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一百）

        “警长，恕我直言，但以您目前的状态，不适宜持枪。”

        戈登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反驳。乔茜又抱起厚厚的报表，说:“警长，您应该先回家去，我去找人帮您填这些报表。”

        “局长……”

        “抱歉，但您这次必须听我的，继续盯着这些东西，会让您发疯的，”乔茜望了眼办公室外的走廊，压低声音接着说，“战争还没结束呢，他们正是想让您这样……”

        “都结束了。”戈登突然说，“去找布鲁斯吧，他不会介意给你提供一份工作的。”

        “您并不真的这么想。回家去吧。”

        戈登并没有坚持填完那些表格，但他也没有回家，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个地方要去，有一个人要见。

        戈登还记得上次来到韦恩庄园的景象，四处张灯结彩、富丽堂皇，而今派对散尽，虽然依旧是秀丽气派，却不见人潮涌动人声鼎沸，又逢日头偏西，热风吹过，燥热中，又透着些许的冷清萧瑟。

       戈登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对布鲁斯说些什么，也便没有摁门铃。戈登知道自己的状态不适宜开车，因而叫了一辆出租。韦恩庄园实在不是一个好打车的地方，戈登让司机停在庄园外等他，如果自己在这里呆站一整晚，怕是要没钱支付司机等在这里的车费了。

        还不等戈登下定决心摁门铃，韦恩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迎面驶来。戈登让出道路，这辆车的主人非富即贵，戈登能猜到上面的人是谁，但此刻的他，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猜。轿车像是不在意戈登的样子，没有丝毫停留直接离去，戈登回到韦恩庄园门口，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摁门铃，却见庄园的大门竟然没有关闭，不远处，布鲁斯正双手插兜站在草坪上，像是知道了戈登的到来，亦或者目送轿车的远去。戈登还没开口，布鲁斯便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进来。

       布鲁斯一路上一言不发，将戈登带到了会客厅。布鲁斯坐在主位上，双肘拄膝，十指交叉顶在额头。一进门，布鲁斯就示意戈登坐下，戈登却怎么也坐不下，站在单人沙发旁，看着沉思的布鲁斯，过了一会儿，才发觉布鲁斯也许在等着自己先开口。

        “韦恩先生……”

     布鲁斯伸出一只手，打断了戈登的话，问:“你知道刚刚走的人是谁吗？”

        戈登知道不太合适，但还是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后，才回答:“大概能猜到。”

       “你不用猜了，刚才走的人是法尔科内。他跟我谈了一整天，享用了午宴和下午茶，一直到你来了，才准备离开。”

        戈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否有话想说。他不确定布鲁斯跟法尔科内谈成了什么，但清楚的知道，内容一定有关自己。戈登衡量许久，才说:“布鲁斯，你不必为了……”

        布鲁斯再次举手打断戈登的话，说:“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法尔科内扔给了我一项选择，却只给了我一个选项。从今以后，我将不再参与任何哥谭的权力斗争，不再跟任何政治事件扯上关联，以此为代价，以此为代价，我可以继续留有对韦恩企业的人事任免权和发展规划权，只要……”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只要这种规划是符合预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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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才刚恢复连载，不然说不定不到一万字，第一部的故事就该完结了。不过话说参与奖有奖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