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下 帝 国 ——齐 国 篇(二)
第十一章 大战
裘貉率领两千士兵在已经改造好的堡垒上不断练习作战方法,三天后,西边的山谷上边修建的堤坝已经完成,曹桓让士兵利用堤坝将河水分流一部分,让河水可以使骑兵轻易过去,次日曹桓整顿兵马在山谷上留兵一千,营地留兵四千,自己率四万三千名士兵挥师北上,三日前在北碚城内,赵毅整备大军,自己和亲信率领十万军队作为先头部队,后面十万步兵压阵,三日后秦邢两国大军在离曹桓筑坝的河流北边二十公里处相遇,开战后不久,由于大部分飞行堡垒的一开始任务都是侦察,因而敌方的飞行堡垒极其的分散,于是曹桓方飞行堡垒分散的靠经敌方的飞行堡垒,当对方以为会是一场撞击战时,曹桓方飞行堡垒上的士兵快速将帆放下,扣到了对方的木制甲板上,士兵一拥而上,很快就控制了对方的飞行堡垒,敌方飞行堡垒上的士兵被捆了起来,不到一个时辰秦国的飞行堡垒全部被曹桓方控制,之后挟持着对方的士兵,给地面的秦国指挥部发送假情报,这时的地面战斗并不顺利,曹桓方很快由于兵力上的劣势慢慢防线开始有些崩塌,曹桓随即让士兵全速后撤,前面的士兵也按照曹桓给他们的命令将武器丢弃快速的向后方奔逃,此事赵毅敏锐的观察出曹桓方的溃败,然后对赵赫说:“抽调五万骑兵你和我一同去追赶敌方,后面十五万大军押阵,同时时刻关注我方飞行堡垒动态,一旦有变我们快速回撤”,不到一个时辰曹桓军就跑到了河边,曹桓军刚刚过河,赵毅和赵赫也率兵杀过了河,于是曹桓赶快命人向西边的山谷上的士兵发送信号,一时间河水暴涨,跟到后面的秦国骑兵被淹了不下千人,后面的骑兵见状停了下来发现无船只根本无法过河,而过河的赵毅和赵赫不过三千余人,曹桓率五万大军随即对这三千余人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最终曹桓损失两千的情况下将赵毅和赵赫俘虏,于是曹桓快速让士兵给西边的山谷上的士兵再发信号,筑坝分流,河水的水位很快就低了下来,然后全军对秦军发动了总攻,期间溜入秦兵的奸细不断叫喊说,“赵毅和赵赫被俘、曹桓军已中了邢军的埋伏、敌方有五十万人”等等流言,一时间秦军混乱不堪,大量士兵开始逃亡,逃亡的士兵又撞到了后面的十五万步兵一时间秦国的大军混乱不堪,曹桓自己都没有想到胜利会如此顺利,不到一日,曹桓军伤亡不到五千,秦兵被杀和互相践踏而亡者五万余人,剩下的十五万全部被俘,战后吴秉找到曹桓说:“这些俘虏怎么办”,曹桓说:“都收编了吧”;吴秉听后面带难色的说道:“咱们的军粮恐怕不够支撑这么多人”,曹桓想了想,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军俘获了多少秦军的军粮”,吴秉听后说:“秦军把军粮放到后方,一旦兵败,后方的守将就会将粮草烧毁而后自尽殉国,因而我军暂时只俘获了一点点秦军随军的军粮”,曹桓听到这个消息,也一时没了办法,于是问吴秉:“临栾之战也是这样一个情况,那时的四十万降卒如何处理的”,吴秉说:“全部坑杀了”,曹桓当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曹桓说:“什么,坑杀了,四十万如何坑杀,他们没有奋起反抗吗”,吴秉面露难色的讲起坑杀的过程:“我军将他们分批带入山谷,等他们到达山谷的悬崖上,再由弓箭手将他们驱赶至崖边,他们互相拥挤逃亡者不计其数,但大部分掉入山谷摔死而亡,成功生还者寥寥无几”,之后停顿了一会吴秉看着曹桓问道:“那公子准备如何处理此次的秦国降卒”,曹桓说:“赶快命咱们俘获的敌方飞行堡垒下来”,吴秉说:“公子有何妙计”,曹桓说:“此时秦国后方的守将应该还没有得到秦军兵败的消息,此时粮草应该还未被烧毁,快带我去见赵毅”,很快曹桓找到了赵毅说:“你们把粮草放哪了”,赵毅说:“你杀了我便是,休想从我口中套出粮草的位置”,曹桓说:“秦军刚败,消息一时还传不到你们放兵粮的后方,若军粮被毁,你们十五万降卒吃什么”,赵毅用目光瞪着曹桓答道:“休要骗老夫,你们就算知道军粮在哪里也不会给降卒的,十五万降卒,如何管控,到时也只会和临栾的时候一样将他们全部杀了而已”,此时吴秉赶了过来说:“我刚从秦军几个将军口中逼问出了粮食的位置”,赵毅说:“那也晚了,我军的空中堡垒早就回去报信了”,曹桓听后有些得以的说道:“你方的堡垒已经被我邢军全部控制”,赵毅看了曹桓许久后,绝望的哀嚎道:“天要亡我大秦啊!”随即要咬舌自尽,曹桓上前使出了“渊尘”他很快就晕倒了,曹桓让裘貉在边上守着,等他醒了,看住他,万不能让他自尽,之后曹桓上飞行堡垒,前往他们存粮的后方,秦军还以为是自己军队的飞行堡垒,谁知下来的竟是一堆邢国士兵,曹桓方两千士兵很快就控制了敌方的粮仓,之后曹桓便没有停息的搭上一架飞行堡垒返回曹桓军大本营,曹桓对吴秉说:“你将秦军所有中高级官员全部关押到我军本部,将降卒按照原来的队列完全打散,之后准备出发回北碚”,北碚的秦国守军望风而降,北碚之战胜利的消息在十日后传回了东京,不到半个月,各国皆知,曹桓也在此战初露锋芒,之后曹桓让吴秉留守北碚,自己率百骑前往临都。
第十二章 联姻之事
曹桓亲率百骑前往临都,几日后曹桓来到临都城,当日雪瑶前往王家府邸,正好碰到准备出门的依雯,于是上前问道:“雯雯,你这是要去哪里”,雯雯说:“前几日父亲将陈墨来齐国了的事情昭告天下,父亲说过这是他和望舒宗师的约定,望舒必定会来齐国找陈墨报仇”,雪瑶说:“报不报仇与你有什么关系”,雯雯说:“我是去五元山找望舒要甲等神兽的肉来治我的病的”,之后雪瑶拦住了她说:“你自己去太危险了,这样你等下我去叫些士兵,待会跟咱们一起去五元山”。
之后她们两人乘着马车前往五元山,刚出城门就被陈墨盯上了,他一看有士兵随行就知道不是皇室也是重臣,于是雪瑶们刚到半路,就发现有一个人站在道路中央,士兵们上前问是何人,这个人自称陈墨;躲在车里的雯雯看着雪瑶说:“不好,陈墨喜爱杀我们齐国的皇族”,之后只见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女子,陈墨不知此人要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子上了一匹马后往过来的方向飞快的赶着马跑了,陈墨见状飞快的冲了过去,但等他快追到的时候女子已经跑进了临都城,这时陈墨才想起来,不对,马车上还有人,因为女子跑时士兵没有阻拦自己,也说明士兵真正保护的人还在马车上,意识上当的陈墨跑了回去,半路上却遇到了邢国统帅曹桓一同跟着的还有随行的三十名士兵;曹桓看到陈墨先开口说道:“老伯你可知这附近有一名叫望舒的前辈在此居住”,陈墨看了看他说:“我也正要去呢,一同吧”,随即邢国统帅曹桓叫过来一个骑兵,让陈墨上马给他指引方向,到了一处农宅时陈墨竟然发现前方正是刚才的那辆马车和士兵,不用说马车里的人必定是齐国皇族。此时陈墨从马上跳下,从腰带间拔出一把软剑,不一会,五十来名士兵便横尸于此,此时雪瑶从马车下来,陈墨挥刀向她刺去,此时邢国统帅曹桓上前挑开了陈墨的软剑,陈墨转而向曹桓砍来,但曹桓貌似使出了什么武功,突然间曹桓与陈墨向相反的方向弹开,之后陈墨说:“你既然会‘渊尘’今日必要了你的性命”,曹桓说他的师傅是望舒,但陈墨没有理睬我,而是继续向曹桓发动进攻,一剑刺进了曹桓的左腰,之后曹桓和雪瑶跑到一个悬崖边,此时陈墨刚解决了曹桓的三十余人的精锐护卫,等陈墨追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悬崖边,曹桓对陈墨说:“前辈我会渊尘之功为何要杀我”,陈墨说:“你必是那叛徒之子,今日杀了你好为两位师弟报仇”,之后曹桓和雪瑶驾着马匹向右冲向了悬崖。半个时辰后在宫门前一个士兵试图进去,他说他是曹桓的护卫,宫中守卫不敢妄下结论,于是通报了他们的陛下,陈治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机会,他把护卫叫进了宫,之后听他一番描述后,陈治还不能断定此事可成,但他明白动作要快,于是他说:“曹桓遇上宗师陈墨恐怕凶多吉少,事关重大你快将消息带回邢军中”,陈治估计曹桓这个没有统兵经验的人能当统帅,其背后必有靠山,因而邢军中自有人会担心曹桓的生死牵连自己的前程,因而可能会出兵临都;虽然陈治也明白这件事概率很低,因为齐国现在还是邢国的盟友,一般副将会将事情通报给朝廷,在听朝廷定夺。
然而这次陈治押对了,吴秉开始整顿兵马,慢慢侵入临都北面的三郡,涉季也很快得到消息,派人去五元山寻找曹桓,当日雯雯入宫求见陈治,陈治让太监引其入宫,雯雯把今天的她和雪瑶的遭遇跟陈治说了一遍,其中还有自己之后去五元山,在一个农宅处发现雪瑶的马车和死伤士兵的事;陈治对雯雯说:“你今天不可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父亲”,雯雯说:“为何”,陈治说:“皇姐失踪一事若说出去被别人知道,尤其是陈墨知道,其必定会全力寻找皇姐将其杀掉,因而为了皇姐的性命着想,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雯雯看了看陈治说:“那你姐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陈治说:“你放心,我会暗中派锦山军去寻找的”。之后雯雯准备离开时,陈治说:“难得来一趟,待会陪我吃顿晚饭后再走”。雯雯看着这个比她小六岁的男孩,既熟悉又有些陌生,吃完晚饭后雯雯被陈治留了下来。
第十三章 一切都是误会
远在北碚城中的吴秉听到曹桓失踪的消息后,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上众将众说纷纭,将领郑龚说:“曹将军和陈墨素不相识怎会跟他有纠葛,必是齐国人的诡计,将曹公子软禁了”,将领冯海说:“事关重大,需上报朝廷再做定夺”,将领许彬说:“等朝廷知道了,时间都过去小半个月了”,最后吴秉敲着桌子说:“别吵了,曹公子失踪跟齐国必有联系,以此机会出兵齐国正是时机,若曹公子真被齐国控制,我们进攻,齐国必然拿曹公子出来威胁咱们,到时再做断定,若曹公子真失踪了,咱们进攻齐国他们应该会害怕,也会抓紧找寻曹公子的”。冯海说:“那万一朝廷不知,咱们贸然进攻齐国将来怪罪咱们该如何是好”,吴秉说:“事后班师回朝,我亲自面见陛下将事情原委说出,若有责罚我吴某一人承担,各位只是听令行事而已”,于是北碚邢军按照吴秉的部署分兵三路向临都北面的三郡挺进,邢军大军行进的消息传入临都城内
陈治命百官即刻入宫商量对策,在朝堂上陈治问涉季说:“如今邢军大军来犯,我方该如何是好”,涉季回答道:“回陛下,如今我们一方面要找寻曹桓,一方面要想办法抵挡住邢军”,陈治说:“用丞相封地的兵抵挡如何”,涉季马上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难题,刚自己抛出想要抵挡住邢军,但眼下齐国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大军就是他封地的五万多军队,就在他想借口的时候,礼部尚书赵昭站了出来说:“陛下,万不可用丞相封地的兵”,陈治说:“为何不可”,赵昭说:“丞相封地靠近临都与安南两地,一旦临都防守困难,我们到时可以退守安南旧都,到时丞相的五万军队可以入驻安南城与安南城守军合兵”,陈治点了点头:“这也是之前秦军来攻时的策略,那好丞相准备一下过几日后前往安南城检查安南城防”,此时涉季正为赵昭说话帮他摆脱用自己封地的兵去抵抗邢军的事开心呢,他错误的以为赵昭是他的盟友,于是他回答道:“好,此时邢军已到三郡附近,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臣明日就前往安南城检查城防”,陈治说:“那就有劳丞相远行了”。当日涉季一回到家中就向涉柯告知了此事,涉柯听后感觉有些蹊跷:“为何他多次想让你去安南城,莫非安南城中有问题”,涉季说:“父亲大人多虑了,安南城中的守将是我们涉家的人”,涉柯说:“在这乱世之中并没有谁该属于谁,若如你所说的那么我们涉家现在还只是一个户部侍郎,不要大权握久了就忘记居安思危了”,涉季问道:“父亲,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我今日在朝堂上已经答应明早前往安南城了”,涉柯冲涉季吼道:“你忘记谁才是齐国天下的掌权者了,不是你那个十来岁的外甥,是你,是你”。涉季说:“儿明白了”,次日涉季抱病没有出发,并上书说:“邢军与齐国时局紧张,时间紧迫,因而臣直接下令召安南守将刘秉熙到临都,询问他安南城防问题”,其实涉季是想让刘秉熙过来看看,看刘秉熙是否还是可靠之人,有没有被陈治暗中收买,毕竟陈治的锦山军的一举一动不在涉季的监控下。陈治看着涉季的上书,心想他这位舅舅终于有点像个丞相了,此时他笑了起来,说了一句:“只可惜猜错了”,然后有些疯癫的哈哈大笑,但笑了一会他看到了雯雯,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走上前去说:“你今天要回去吗”,雯雯说:“对,我要回王府了”,雯雯转头要离开时,陈治说:“如果哪天我治你父亲死罪,你如何对我”,雯雯含着泪珠说:“齐国的天下都是陛下的,我不会对陛下怎样,到时只要赐我一条白绫便是”,说完雯雯便转身离开,陈治看着雯雯离开的背影,伸出一只手想去够到她,但却发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慢慢离去的背影,仿佛让陈治看到那晚上吊而亡的母亲背影一样,一样的白色的衣服,一样的发髻,一样的身段。待雯雯的背影彻底消失时,陈治又变回了疯癫的样子,刘秉熙来临都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不久在安南城的刘秉熙就接到了丞相涉季的命令,让他前往临都,他本人没有多想就按照上面的意思前往临都,他此次随行的不过十余人,行至半路的山谷时突然从道路两旁跳出二十多人,他们每个人都蒙着面,似乎碰到了强盗,刘秉熙见状说,壮士们若是取財我们身上所装的尽管拿去,然后便让身边的随从把金银拿出,但蒙面的人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行动,而是直接奔他们砍去,很快蒙面者就解决了所有人,但此时躺在人堆里的刘秉熙没有死,他所中的那一剑没有刺中要害,他此时听到刺客们议论着说:“丞相的任务完成了,咱们早点回去复命吧”。
如此俗套的剧情若是熟悉阴谋诡计的人自然会知道其中蹊跷,如果涉季要杀他何必用派人刺杀这么笨的方法,直接等他到了临都城后给他安一个罪状下死罪便是,何必还要派人假装强盗土匪,如此容易出纰漏的事,万一砍错了人,即使人没砍错,但刘秉熙多年来在安南辛辛苦苦的帮涉季经营安南和他的封地,怎么可能连面都没见,就要杀他的;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还读过书的刘秉熙似乎是一根筋,他认定了此次刺杀是涉季主导的,他要除掉自己,他想着自己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涉家工作,却换来了如此下场,顿时心中怒气直冒,但他此时还来不及想别的,因为刚刚中了一剑,虽然咱们刘大人日常没少跑步,喜爱锻炼身体,不过武功并不怎么样,因而也受不起这不知多少CC的血一直往外冒,为了保命,刘秉熙的当务之急是包扎伤口,防止人还没到临都就失血过多而中年早逝的人间悲剧。很快刘秉熙就用从身旁死尸上撤下来的布条绑在了身上,但他还没到临都城,就被附近县城的衙役给抓了,至于为什么会被抓,那是因为说来也巧,该县前不久发生一起灭门惨案,而嫌犯正好和这位刘秉熙大人长得有些相似,于是在一个越黑风高的夜晚,刘秉熙正准备去找驿站休息,顺便检查伤口,而此时驿站的衙役,前几天刚好看过通缉杀人犯的告示,而且也看出刘秉熙大人身上有伤,衙役让刘秉熙出示入驻的文书,刘秉熙才发现,自己的文书在随从身上,因此刘大人的故事就告诉我们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随身带着,不要轻易的给别人装着;之后刘秉熙说了自己的身份,衙役对他说:“大人,您的身份我们去核对一下,您先在此等下”,不知原因的刘秉熙听后就坐了下来,而跑出去核对的衙役其实是去了县衙门报官说发现了杀人犯,很快县令就带着赶来的衙役一同将刘秉熙抓了起来,被抓的刘秉熙一头雾水,当得知自己被当成了杀人犯真实哭笑不得,他随后向县令解释了事情的经过,随后县令派衙役去核对了一下,回来的衙役禀报确实在路上发现了刘秉熙所说的随从们的尸体,听闻衙役的禀报后,刘秉熙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都结束了,然而就在县令准备上前为刘秉熙松绑的时候,县衙的师爷王和站了出来,拦住了县令,并对衙役说:“你们发现尸体时可曾查看他们随身的财物”,衙役说:“回师爷,小的们查看了,他们身上的财物都在,还有此次出行的文书”,随后师爷王和伸手示意县令附耳过来,之后王和用手遮挡着小声对县令说:“大人,刚嫌犯说来袭的劫匪有二十多人,若是真的怎会留他一个人活着,其他人都被杀了,而且财物也未明显丢失,此人必是撒谎”,然后县令恍然大悟的对王和说:“先生说的是,我差点就被这贼子骗了”,于是县令对王和说:“先生,那如今该如何处理此人才好”,王和说:“大人不如先将此人关入牢中,我们之后在做定夺”,县令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刘秉熙的面前说:“你这个杀人犯,差点把老爷我给骗了”,刘秉熙听后说:“我是安南城郡守刘秉熙,不是什么杀人犯,等我日后出去定要拿你们问罪”,县令听后却很不耐烦的对一旁的衙役说:“快将这个疯子关入牢中”,之后衙役将刘秉熙拖入了下去,夜里王和久久不能入睡,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刘秉熙被脱下去的那句话,他感觉似乎自己捅了大篓子了,心想原本县令的事,管他是放还是怎么样的出了事是县令的锅,如今自己中途插了一杠子,到时万一那人不是杀人犯,真是安南郡守这锅县令必将甩给自己,他越想越害怕,于是王和半夜就起了床,赶往县令家,此时的县令正搂着年轻的小媳妇睡着正香,听到有人在拍大门,县令听到后没有理睬,谁知道那人还一直再敲,于是县令起身去开门,县令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骂骂咧咧的喊道:“他MD谁呀,有事不让人睡觉了”,正当县令以为是谁要伸冤时,却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门外王和喊道:“大人是我”,县令一听这不是王和的声音吗?于是打开了院门,说:“王师爷,你怎么来了”,王和说:“我有大事要和大人说”,县令之后往正厅走去说:“什么大事不能等明天再说”,王和说:“我今晚想了许久,感觉今天的那个犯人万一咱们搞错了,恐会引来大祸”,此时县令的小娘子穿着一层轻薄的白衣走了出来说:“原来是王师爷啊,大晚上不睡觉怎么又跑过来了”,县令说:“这没你什么事,你去回房待着”,小娘子有些不愿意的离开了房间。县令随后对王和说:“那师爷有何高见”,王和说:“事不宜迟,咱们两去牢房亲自去提人,然后带他去临都,是真是假到了就清楚了”,于是县令和王和半夜赶去了牢房,此时的刘秉熙似乎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他心想自己从入官以来对丞相都是忠心耿耿,却落得个被刺杀的命,现如今又关在这个牢房中,可能变成个杀人犯的替死鬼;哎,太惨了,就在此时刘秉熙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还以为有人来劫狱,谁知没一会是白天的县令和师爷;二人命令衙役将自己捆好押上了囚车,一路上县令和王和都没有说话,此时的刘秉熙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这路是去临都的方向,是不是二人发现抓错人了,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刘秉熙的话,应该不会将自己放入囚车之中,莫非是受了丞相的命令把自己抓回临都处决,毕竟自己来临都只收到了丞相的旨意,没有拿到过圣旨,到时很好安个罪名给自己,但到了临都时,这两人确没有把自己拉到丞相府,而是刑部,由于刑部尚书王贺已死,新的尚书还没来的及安排,因而刑部对这件事竟没有人愿意出来主事,其中原因当然也是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县令和王和一再的说明情况,刑部的有几个人也认识刘秉熙,但都感觉这是个浑水,办好了无赏,办岔了得罪人,就比如这事是先去丞相家还是先去找皇上,这些人平时总说没机会主事,现在机会来了却没人愿意出这个头了,就在王和跟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刑部里面都没个动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群急促的脚步声,二十多人的锦山军将他们围了起来,之后把在囚车里的刘秉熙放了出来,并对刘秉熙说:“刘大人,请跟我来”,刘秉熙说:“去哪”,那个锦山军说:“陛下有请”。县令和王和听了知道自己抓错了人,正准备开溜时,也被锦山军一同带走了。之后三人随锦山军一道,到了宫殿之内,刚进入宫殿,三人连忙跪下叩见陈治,陈治没有说话,给旁边的太监一个手势,于是太监对他们三人说:“陛下让你们起来了”于是刘秉熙站了起来,县令和王和颤抖的站了起来,之后陈治对刘秉熙说:“安南城防可好”,刘秉熙说:“安南城防一切安好”,陈治说:“城防一切安好,那你为何要来临都,谁让你来的”,刘秉熙说:“回陛下,微臣收到丞相命令,因而来的临都”,陈治说:“丞相要你来的,那你是听朕的还是听丞相的”,刘秉熙慌忙又跪了下来说:“臣有罪”,陈治冷笑了一下说:“那你到给朕说说你何罪之有?”,刘秉熙说:“微臣未向陛下禀报私自离开安南城”,陈治说:“那你既然知道有罪,你说应该怎么处理”,刘秉熙说:“按律结党营私者当斩”。陈治说:“你说的对,当斩,丞相结党营私,依律当斩”,然后陈治站起身走到刘秉熙面前说:“刘大人可愿帮朕”,刘秉熙抬起头楞了一下赶忙说道:“为陛下办事是臣应尽的义务,臣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陈治将他扶起说:“刘大人身上还有伤快快起来”,然后让刘秉熙退下休息还给他找了宫中的御医疗伤。
然后陈治看着县令与王和,问一旁的太监说:“他们两是谁啊”,太监说微臣也不知,是被锦山军一起给带来的,之后县令吞吞吐吐的把事件的经过给陛下说了一边,陈治说:“难怪锦山军去了那么久,是你们两捣的鬼”,之后对一旁的太监说:“叫人把这两人拉出去斩了”,县令和王和都下连忙下跪求饶,王和说:“陛下,不要杀我们,我们留下来还有用”,陈治连忙叫住太监,然后问王和说:“你说要你们有用,那你到说说要你们有何用”,本来王和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相当陈治还真问了,王和只好硬着头皮临时说了起来。
第十四章 原点
几日之后涉府来了一个人,守门的门卫仔细一看,这不是曹公子吗,您等下我这就回去通报一声,之后丫鬟伙计们把曹桓引入正厅,四名仆人抬着木板床把涉柯抬到了正厅,涉柯看着曹桓激动的说:“你总算回来了”,之后涉季说:“曹公子赶快移步出城”,曹桓全然不知吴秉已经率大军直奔临都城,于是说:“为何”,涉季站了出来说:“曹公子还不知道吧,自从公子消失这段期间,北碚城内的邢军以吴秉为首,率二十万大军直奔临都而来,到目前为止吴秉已经拿下临都北面的三郡,劳烦曹公子帮忙让邢军退军吧”,曹桓说:“那是一定”,于是便离开了涉府,出临都城前往邢军大营。而此时的王府来了一名女子,女孩之后走进了府邸,雯雯看到女孩后,疾步上前搂住了女孩痛哭的说道:“雪瑶,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陈墨给...”。雪瑶双手把着雯雯的肩说:“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雯雯看着雪瑶残破的衣服说:“先跟我进屋,我帮你把衣服换了”,换完衣服后,雪瑶向依雯说了之后的事,说:“当时你引开陈墨后,我想去五元山看看望舒有没有来,来了顺便帮你讨些神兽肉,然而我们刚到那里没多久就又碰到了陈墨,关键时刻幸好有一公子相救,但这位公子武艺打不过陈墨,之后就中了陈墨一剑,负伤的公子带着我逃走了”,雯雯说:“那你怎么现在还回来”,雪瑶说:“这个你听我继续说,之后我们迷了路,跑到了一个悬崖边,此时陈墨也赶了过来,前有万丈的悬崖,后有陈墨拦路,万般无奈下公子选择带我一同跳了崖”,雯雯笑了笑说:“这公子是不是个傻子(此时有人打了个喷嚏)”,雪瑶推了一下雯雯说:“他才不是傻子呢,他武艺高强,还会照顾人”,正当雪瑶陷入遐想时,雯雯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雪瑶突然沮丧的说:“哎,身为齐国的皇族,我的婚姻大事由不得我,邢齐两国联姻,我已经被许给邢国的兵部尚书之子曹桓了”,雯雯说:“当今皇帝是你弟弟,他岂会不管你,若你真相中了这位公子,我帮你去找陈治说去”。雪瑶看着雯雯说:“不用你去,我去吧”,之后雯雯问:“你还没说那位公子叫什么是哪国的”,雪瑶说:“他叫李文治,但是哪国人我还不知”,雯雯说:“那就不好找了”,雪瑶却说:“不用找了,李公子说明日会来你府上找我”,雯雯惊讶的说:“为什么会来我府上,难道说他还不知道你是谁”,雪瑶说:“我告诉他我的名字了,但他可能不太清楚齐国的事情”,雯雯说:“天色不早了,我差人把你回来的消息通知给陛下,你今日先留府上休息吧”,(其实陈雪瑶所说的这个李文治正是曹桓,只是陈雪瑶暂时还不知道),次日雪瑶依旧没有等到李文治的到来,但当天回宫还是找陈治谈话:“齐国与邢国的联姻我要作废”,陈治惊奇的看着雪瑶说:“可以,此事朕去想办法”,然后问雪瑶说:“为何失踪这几日皇姐改变了想法,是不是遇到了心上人了”,雪瑶点了点头,陈治之后说:“这段时间朕发现了一个人才,此人有一条妙计可以帮朕平定涉家”,雪瑶疑惑的问道:“何人,什么样的计策”,陈治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两日雪瑶在王家并没有等到她口中的李文治公子,雯雯安慰她说:“也许那李公子知道你是王家的人,于是找人询问了王家的过往,因而怕跟你扯上关系,所以不敢来了,这样也好,也算是试探了他的为人”,然后走到雪瑶的面前说:“也许他不是你值得托付终生的那个人”,雪瑶没有说话而是失望的回了宫。两日之后,雯雯如往常一样让人在房间准备好了洗澡水,此时门外传来不停的敲门声,之后她就走到院中问丫鬟说:“什么人在敲门”,丫鬟说:“小姐不用管,若真是来府上办事的都知道走后面,此人可能是府中其他丫鬟曾经招惹的男子来此闹事,小姐不用管他就是”,雯雯也没有多想,便回到了房里面,把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准备沐浴,但她泡了没多久,就从屋顶上面掉了一个人,而此人正好掉到了雯雯的浴桶里面,男子整个身子都趴到了雯雯的身上,之后男子慢慢的把头从浴桶的水中抬起,雯雯惊吓慌张的喊:“流氓!流氓!”,男子粗鲁的用手捂住雯雯的嘴,雯雯非常害怕,出于本能的逃生欲她狠狠的用嘴咬住男子的手,并用尽自己身上的最大力气一巴掌抽到男子的脸上,拿起浴桶边上的一件衣服赶快披上身去,男子起身狡辩说是进府找人的,雯雯慌张的出拳打向男子,并说道:“每个流氓都这样说的”,但男子的武功不错,很快就控制住了雯雯的双手,还用东西堵住了雯雯的嘴,之后此人继续辩解着,雯雯只好假意妥协,答应男子不乱喊,男子之后拿掉雯雯嘴里的东西,便准备凑上前来行不轨之事的样子,此时雯雯机智的用头猛烈撞击此人的头,正当男人捂着头时,雯雯快步跑出屋子,并在院里大喊:“抓流氓啊,抓流氓啊”;丫鬟们听见小姐的喊声后都放下手中的事跑了过来,此时男子非但没有见人多逃跑,反而更加大胆的走出屋来,扫视了一边院中的人,丫鬟们见状准备上去将男子围住,此时男子突然说:“不知此府是否有一个叫陈雪瑶的姑娘,我是来找她的”,此时丫鬟们小声的互相交谈,他是来找公主的,这个无赖怎么会认识公主,他怎么可以直呼公主的名字;丫鬟们聚在一起正讨论着时,雯雯示意让丫鬟们退下,丫鬟们害怕小姐出事,于是只退到了不远处,雯雯走上前去说:“你就是李文治吧”,男子疑惑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雯雯先介绍了自己,然后对男子说:“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陈雪瑶是什么身份吧”,男子说:“她不是你们王家的人吗”,雯雯故意的说:“你可知道我们王家都是什么样的女子,我王家落难女子多数曾沦为娼妓,你是否只想调戏她还是想娶她”,男子回答道:“若是如此”,雯雯以为男子准备放弃离开说‘若是如此,在下告辞’的时候,男子接下来说:“若是如此,我愿明媒正娶她”,雯雯看了男子一会,惊讶的笑着说道:“公主的眼光不错选择了你”,男子说:“公主是谁”,雯雯只好告诉男子真相说:“陈雪瑶就是如今我齐国皇帝的姐姐,齐国的长公主”,男子说:“又一个长公主,到底是哪个长公主”,雯雯不解的说:“齐国就一个公主”,男子吃惊的说“就是邢国和齐国联姻的那个准备出嫁的公主吗”,雯雯见男子沮丧的样子说:“你不用担心,之前雪瑶找我说过此事,她已经向陛下取消了婚事了”。男子看着雯雯说:“今天早朝我已经取消了和公主的婚事,我就是曹桓”,王依雯疑惑的看着男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十五章 解释缘由
王依雯疑惑的看着男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桓对她说:“我的事牵连众多,还不能告诉你,等日后我把事情都处理清楚后,我会告诉你真相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我就是曹桓就行”,雯雯听完曹桓的话后,说:“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听你的故事,等你以后能说的时候再说吧”,曹桓之后向雯雯告别,雯雯说:“天色已晚,你是要回住处吗”,曹桓说:“不是,我要去宫里找雪瑶把事情解释清楚”,雯雯疑惑的说道:“这个时辰了,皇宫你是进不去的”,曹桓说:“我想跟进王家一样,进去试试”,雯雯脸色有些红润的说:“那祝公子好运”。
我离开王家府邸后,来到了皇宫的城墙下面,发现这里的守卫并不多,我用了几下轻功很快就翻过了城墙,但齐国的皇宫我只进过一次,因而我只能顺着宫里的房顶乱跑,但我运气不错,刚找了一会就看到有一个年长的宫女拿着水果篮子交给一个年轻的宫女,之后年长的宫女嘱咐年轻的宫女说:“你去永和宫把水果给公主送去”,年轻的宫女回答道:“好的,我这就过去”,之后两人分别走开了,我尾随跟着年轻的宫女来到了公主的住处,宫女走进了屋中,我在对面的房顶上观察屋内的一举一动,宫女上前对雪瑶说:“公主您的水果给您送来了”,雪瑶然后跟宫女说:“你把水果放这就行了,退下吧”,宫女之后退出了房间,我看了下周围没有人,就快速的溜进了房间,但公主没有看清我的身影不知道是我进去了,准备大喊,我上前捂住她的嘴,等她看清我后我慢慢的放开了手,她惊讶的看着我说:“李公子,你怎么来了”,我向她说明了缘由,然后雪瑶说:“原来如此,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我说:“你信我就是曹桓这件事吗”,雪瑶说:“我相信”,雪瑶毫无迟疑的回答让我很是惊讶,雪瑶看着我惊奇的眼神后,连忙解释说:“我之前只是怀疑,听你说完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原来今天下午陈治来到了雪瑶的房间,对雪瑶说:“皇姐,今天朝堂上曹桓主动要求取消你跟他的婚事,我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雪瑶有些疑惑的说:“那你知道为何他会选择取消婚事吗”,陈治说:“他说他已经有心上人,不想娶皇姐你为妻”,雪瑶好奇的问:“心上人是谁”,陈治说:“这个我并不知道,我记得他未曾说过女孩的名字”,雪瑶心想这个曹公子也是有意思,连女孩姓名都没有报上就如此行事,看来是个冲动之人,但就在此时陈治说:“他虽没说他心仪的女孩是谁,但他说女孩是王家府邸的人”,说道这突然雪瑶想起了什么,便对陈治问起这位曹公子的情况,发现陈治所说的曹公子不就是她所认识的李公子吗,碰到陈墨的时间也对,掉下山谷的经历也对,因而这个曹桓应该就是她所认识的李公子,但他既然叫曹桓为什么说自己是叫李文治呢,这件事使雪瑶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当晚曹桓的到来,帮雪瑶解开了这个谜团,因而当晚曹桓问她‘信我就是曹桓吗’这句话时她说相信,之后曹桓把自己的事情跟雪瑶说了一遍,从曹桓儿时记事开始、到空中堡垒出事遇到王斯、到后来望舒教自己武功、到邢国使臣来访自己选择避难逃亡邢国、到前往东京途中在宛郡遭遇刺杀、到洛城郡主比武招亲、到东京向赵兵学习兵法、到北碚之战等等。雪瑶端坐一旁听完曹桓的讲述,之后雪瑶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准备拉着曹桓走,曹桓说:“你要带我去哪里”,雪瑶说:“带你去见弟弟”,曹桓说:“去见你弟弟做什么”,她说:“我要跟弟弟说明情况,让他明日恢复你我的婚约”。
曹桓这才突然想起婚约的事,于是跟着她走了出去,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院落,走进屋内曹桓看到陈治坐在中央正在看着奏折;陈治见了曹桓表情有些惊讶,然后对雪瑶说:“皇姐,你带此人过来所为何事”,雪瑶说:“弟弟前几日问我心上人是谁我没有说”,然后雪瑶指着曹桓说:“他就是我没有说的那个心上人”,陈治看了看曹桓后摇了摇头,然后对雪瑶说:“不对,曹桓如果你认识,之前聊婚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雪瑶说:“我是刚刚才知道他叫曹桓的”,之后陈治用眼睛瞪着曹桓说:“你把事情经过给朕说说,若有骗朕之处,朕必下旨斩了你”。
陈治的这一番话把曹桓给吓到了,并不是这段话有多吓人,而是此话从这个十来岁的陈治口中说出让曹桓感到吓人,片刻曹桓才恢复过来,曹桓之后把事情的原委向陈治说了一遍,陈治听曹桓说完后点了点头,然后对曹桓说:“看来你没有说谎”,站在一旁的雪瑶听陈治说后,有些不解的问陈治说:“弟弟,你是如何断定他没有说谎的呢”,陈治没有回答而是去一旁的柜子中翻找东西,不久陈治从柜子中翻出一封信件,陈治将信件交给了雪瑶,并对雪瑶说:“这是林敏给我写的书信”,雪瑶接过书信看了起来,这时曹桓才想起师妹林敏,想起林敏按辈分应该是陈治的侄女,曹桓之前在前往邢国东京的路上,曾写信拜托师妹林敏向她的舅舅,也就是曹桓眼前的这位齐国皇帝说明曹桓的情况,以便一旦在邢国曹桓的真实身份暴露后,曹桓可以从邢国前往齐国避难;雪瑶看完信后对曹桓说:“原来你是林敏的师兄”,曹桓说:“对,我在舒国的时候一同拜望舒为师学习武艺”;之后陈治对曹桓和雪瑶说:“既然如此,朕明日上朝说明情况,恢复你们的婚约就是,但有一事需要你去帮忙.....”,曹桓答应了陈治的要求后就陪雪瑶离开了,当时天色已晚,在雪瑶的要求下,曹桓就暂时留在了她的住处。
第十六章 恢复婚约
留在宫中住了一晚后,次日一早,百官们陆续上朝,当第一个上朝的官员迈腿进入大殿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到大殿的人,他看着曹桓好奇的问:“曹公子刚过来的吗”,曹桓点了点头,然后他问曹桓说:“我今天一早在宫门口等开门的时候没看到你啊”,曹桓说:“奥,是吗,可能人多您没注意到我”,之后其他大臣也都陆续进入了大殿,涉季很快也走了进来,他看到曹桓后有些吃惊,慢慢走到曹桓身旁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曹桓于是准备回答他的提问,但曹桓还没来的及说,大殿中的公公就喊道:“早朝开始”,众人向陈治行礼后,涉季站了出来对曹桓说:“曹公子,今日来上早朝所为何事”,此时涉季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曹桓说:“昨日我所提及的取消齐国和邢国的联姻计划,废除我与公主的婚事主张;今日我要取消昨天所提及的那个主张”,涉季被气的直眉怒目的看着曹桓,然后说:“你如此来回变换婚事,明显是愚弄陛下,是看不起我们齐国啊,联姻大事,岂能是你如此这般来回修改的”
此时陈治说:“丞相说的对”,涉季听后正暗笑之时,陈治继续说道:“朕是说丞相昨天的话是对的,曹公子用五万军队击败了秦国二十万大军,使朕的大齐免受灭国之难,对朕和朕的国家有大恩”,然后对着涉季说:“曹公子这样的人,丞相怎么可以指责他呢”,涉季被陈治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涉季此时也没有办法毕竟曹桓本人要联姻,皇帝要联姻,众大臣也希望邢齐两国联姻;陈治见涉季无话可说便继续说道:“那一切就按曹公子所言吧,邢齐联姻的事就按之前的约定走,众大臣还有什么异议吗”,之后满朝文武连忙齐声说道:“陛下圣明,一切听从陛下安排”,文武百官为何如此,其实是因为柴唐当年出使齐国,在齐国贿赂了不少人,因而这些收钱的官员自然希望促进邢齐结成联盟,尤其是两国联姻之事。
此事到此虽然涉季有些不悦,但曹桓和雪瑶的婚约又恢复了;下了早朝后涉季赶回了涉府,涉柯见涉季急匆匆的跑进了房间,涉柯说:“身为丞相且能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涉季说:“曹桓撤销了昨日废除齐国和邢国的联姻计划”,涉柯听后倒没有慌张,他略带疑惑的问涉季说:“陛下怎么说的”,涉季说:“陛下同意了他的要求”,然后涉柯说:“曹桓今日要反悔之事你可事先知晓”,涉季说:“昨日分别之时,没有听他说过,不知为何仅仅隔了一日他就反悔了”,涉柯听后沉默了一会:“此人如此反复,我是当初看错人了,如今恐怕是和那小皇帝一伙了”,涉季没有说话,涉柯说:“之前你不是下令召安南守将刘秉熙来临都,他来了吗”,涉季说:“他人已经来过,不过他刚来临都后被锦山军请到宫中,从宫中出来后找到了我”,涉柯说:“小皇帝找他何事”,涉季说:“刘秉熙来临都是收到我的命令,陈治并不知道,因而召见了他询问来临都的缘由”,涉柯听后对涉季说:“那刘秉熙现在人在何处”,涉季说:“昨日下午他已经返回了安南城”,涉柯说:“那你与他交谈如何”,涉季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是”,涉柯说:“只是什么”,涉季说:“只是看他走到的样子有些迟缓”,涉柯还以为涉季会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只是这等小事。
次日下午,宫里的公公来到涉季的府上对涉季说:“涉丞相,陛下召你紧急入宫”,涉季把公公拉到一旁问:“公公,陛下找我何事?”,
公公小声的对涉季说:“陛下,怀疑刘秉熙谋反,因而紧急召你入宫”,涉季听后对公公说:“公公,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公公还没有说话,涉季就急忙跑到涉柯的房间,涉柯见状说:“何事,你如此慌张”,涉季说:“宫里的公公来了,说陛下怀疑刘秉熙造反,召我尽快入宫”,涉柯听后说:“你先不要着急,群臣皆知刘秉熙是咱们涉家的人,你此时入宫恐凶多吉少”,涉季说:“那父亲现如今我该如何去做”,涉柯说:“咱们涉家临都城内外还有多少人马”,涉季说:“离临都城比较近的封地上有两万人,城内还有一万人左右”,涉柯说:“无论刘秉熙造反真假,要除掉小皇帝的锦山军以及田横的军队是现在的首要目的”,涉季说:“万一咱们判断错了,刘秉熙真有异心,咱们这样做是否有些着急了”,涉柯说:“无论刘秉熙是否谋反,陈治都会借此机会消除咱们涉家兵权,为父多年的政治嗅觉不会出错”,涉季说:“那我还入宫吗”,涉柯说:“需要你入宫麻痹陈治,不过你入宫前需要派人通知城外封地上的两万人急速赶到临都城,再找城内的一万人急速前往田横家里,把他抓住,用来掌控临都城的两万守军”,涉季说:“那如果田横没在家中呢”,涉柯说:“直接让人进攻临都守军”,涉季按照涉柯的部署将任务分配了下去。
之后涉季便随公公进入了皇宫,此时的涉柯也没闲着,由人抬着他乘坐的轿子,涉柯随城内的一万涉家军一同行动,没过多久涉家军就赶到了田横的府上,他们将田横府包围,然后分别从前后门进入,但到了府里却发现没有人,涉柯看着空空的府宅正在想是先进攻临都城的守军还是进攻皇宫时,涉柯听到远处急促的脚步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于是涉柯也下达了他人生的最后一个命令,“众将领带我杀出去”,但他的士兵没有当年的齐国锦山军那么英勇,只有少数战死,涉柯和多数士兵一同被俘。
第十七章 涉家失势
涉柯和多数士兵一同被俘,田横看着被俘的涉柯没有说什么,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军队,只不过这回被抓的主角变成了涉柯,之后田横率军押着俘虏迅速回防临都城,此时涉家封地的两万军队还没有赶到,而此时的涉季已经进入了宫中,涉季入宫后,慢慢的走入大殿,但当他看到殿中十几个锦山军士兵时已经知道自己输了,陈治坐在龙椅上冷冷的说:“涉丞相意图谋反,罢去官职打入天牢”,涉季努力辩解说:“陛下可有证据”,陈治说:“你城内一万士兵都在行动,还要什么证据”,涉季这才意识到他的军队中有细作。
次日凌晨,涉家封地的两万士兵悉数赶到临都城门前,此时从城内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来到了涉家两万士兵的大营之中,涉家领兵统帅对此人说:“赵大人城内情况如何”,赵昭说:“皇宫还没有攻下,涉丞相还在与皇帝斡旋,你们先跟我进城,涉丞相跟你们有要事相谈”,此时涉家的众将也没有多想,毕竟众人皆知赵昭是涉家的人,大部分随赵昭进了临都城,但当他们走入城内的军营时,才发现带路的赵昭,带着带着不知道跑哪去了,之后就是一群士兵把他们围了起来,他们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士兵们砍成了肉泥,之后田横率军突袭了城外的涉家军,由于涉家军群龙无首很快就投降了,就此临都城内以及临都临近封地的涉家势力全部清除干净,此时刚到安南城的刘秉熙也没闲着,他到了安南城后很快就让涉家封地的亲信来安南城找他,涉家的亲信们也没多想就直接就去了(刘秉熙一直帮涉家经营他们靠近安南城的封地,因此涉家的亲信们对刘秉熙很是信任),他们刚进入安南城就被刘秉熙抓了起来,他们之后被割下来的头颅,这些头颅被送往了临都城,就此涉家势力在齐国全部被陈治消灭;(我下面给大家捋一下,涉家各路势力被消灭情况,涉家封地比较大,涉家有军队五万余人,其中一部分离临都比较近的封地有兵将两万余人,被田横突袭俘虏了大部份,后来这部分降卒直接被陈治收编了,另一部是离安南城比较近的涉家封地有兵将三万余人,但安南城附近涉家封地的将领与刘秉熙有着亲密的关系,因而杀掉封地的涉家亲信后,这三万人基本上属于刘秉熙的控制下)。
次日一早,众大臣纷纷上朝,当第一个上朝的官员迈腿进入大殿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又不是第一个到大殿的人,他看着旁边的人问:“阁下是谁,刚过来的吗”,王和说:“在下王和,已经多日没出过宫了”,那大臣正疑惑的要说什么的时候,公公就喊道早朝开始,之后众大臣行礼后,礼部尚书赵昭先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涉家谋反一事牵连众多,但他们大多是执令行事,希望陛下网开一面,不追究他们的罪行”,陈治说:“赵大人的建议很好,朕宣布涉家谋反一事只追究涉柯和涉季两父子,其余人的罪责不再追究”,众臣皆说:“陛下圣明”,之后陈治看着王和说:“平定涉家,全是这位王和先生的功劳,朕今日特别封赏王和担任刑部侍郎、赵昭担任丞相之位、刘秉熙担任兵部尚书”,几个月后王和就接任了刑部尚书的职位。 王和这个人自幼丧父,家中有一母亲独自将他抚养长大,王和的母亲希望他能读书考取功名,但贫瘠的家境无法给王和提供长期的学习环境,因而他只上了一年的私塾就因交不起学费辍学回家了,离开私塾的王和没有放弃考取功名的理想,就这样王和从一个少年考到了中年一个乡试都没有过,长期的准备、复习、考试如此循环,但上天似乎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希望,此时王和已经二十五岁了,如果上天继续照这样安排他的人生那王和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考取功名了,但转折就在他二十五岁的这一年。
一天晚上王和如往常一样在家看书,此时他听到院中有人呼叫他的名字,他一看竟然是县上有名的媒婆,王和的母亲看到媒婆,急忙上前询问情况,王和家贫再加上他读书这麽多年连个乡试都没过,因而富人家的小姐看不上他,王和做农活又不行一般穷人家的女孩也看不上他,这导致他都到了二十五岁还未曾娶妻过门,王和看到媒婆破天荒的来了他们家也是感到纳闷,但他抱着侥幸的心里,急忙热心的上前询问缘由,媒婆说她是县上王家请来的,给王家的长女说门亲事,这个县上的王家跟王怀中是亲戚关系,但为何会找王和呢,原因是县上王家的长女有些痴傻,因而大户人家没人愿意娶,而一般干苦力的,王家(县城)又看不上,希望找个有点学识的,找来找去倒是找到了不少,但找到的那些人没人愿意娶个傻媳妇回家,就这样最后轮到了王和。
第十八章 跌宕起伏
县城王家找女婿,找了很多人都不愿意娶个傻媳妇回家,于是媒婆找到了王和,王和听完媒婆的来意后,感觉这简直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爽快的答应了这门婚事,毕竟他这个条件能有人看上他已经是阿弥陀佛了,媒婆看和王和这边沟通的不错,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家(县城),王和的岳父很是给力,婚期还没有定,就为王和在县城置办了宅子,还托人给他找了份工作就是给县太爷当师爷,此时的王和开始幻想着自己婚后的飞黄腾达。
次日早上王和前往县衙,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然而他刚到了县衙就被捕快抓了起来,此时他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自己明明是来上班的,怎么就被捕快抓了起来,此时的县太爷李福(就是之前的临都附近县城的县令)告诉了他答案,前几日当朝丞相王怀中谋反了,王和说:“他谋反跟我本人有什么关系,老子姓王,但又不是他儿子,为什么要抓我”,县令李福说:“你不是他儿子,但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之后县令李福说出了缘由,县城的王家跟王怀中是亲戚,而皇帝下的命令是灭十族,往常只有九族,因而这多出的一族,官员们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办法,于是把王家有关系的人都被拉了进来充当这第十族,很荣幸王和就在这其中了,但就在王和即将被押走的时候,当初说媒的人闯入了衙门,给县令李福带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所写,写它的人是王和的岳父,他岳父为了不连累王和写下了这封信,信上的内容大概是说,婚约解除了,他们王家和这个叫王和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个王和也不配跟王家有半点关系,这封信救了王和一条命。
此事之后王和就在县衙门里当起了师爷,业余生活就是读书,一日他在书店找书看时认识了一位博学的老伯,老伯名叫墨谷,墨谷教了王和很多在书中无法学到的东西,墨谷曾教导王和:“人是崇拜权威者而不同情弱者,你若想成大事必需要脸皮厚,下手黑才可以”,就这样王和在这位墨谷先生的教导下学了很多东西,十多年以后,王和同往常一样去书店看书,今日在书店他没有看到墨老伯,之后的几天他也没有看到墨老伯,几日后王和在衙门里办公,突然有个中年男子急促的跑到他面前,王和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如此慌张”,那中年男子说:“大人,有死尸啊”,王和听到死尸急忙站了起来说:“在哪”。
随即王和带着衙役们跟着中年男子一同前往事发地点,这件事也很快在县城里传开了,毕竟这个县已经好几年没有命案了,王和和捕快们到了案发地点后发现竟是一桩灭门惨案,尸体的周围却没什么打斗的痕迹,衙役们很快就将尸体搬了出来,王和无意间在其中看到了墨谷的尸体,他不知道这位老伯惹了谁,招致如此的杀身之祸,经过多方调查,了解到前段时间墨谷家来过一个人,而在众多尸体中没有发现这个人,因而王和断定这个人有可能就是凶手,王和派画师根据周围的邻居提供的线索把这个人的画像给画了出来,在县城的各处悬挂还特意给驿站送了一份;几天后,王和被叫入了县衙,他刚进县衙就听到衙役们说晚上县令带衙役将凶手抓到了,于是王和来到了大堂和县令一同审问犯人,犯人说自己是安南城郡守刘秉熙不是他们要找的杀人犯,他此次奉命前往临都城,一同随行的还有十余人,行至半路的山谷时遇到了劫匪,劫匪们每个人都蒙着面,他从中侥幸逃生。
此次前往临都的文书在一行人的随从身上。
县令听后,于是派衙役去核对了一下,赶回来的衙役们说犯人所说的地段确实发现了被劫匪袭击而亡的尸体,一切果然如犯人所说,但此时的王和听到这个消息后内心泛起了嘀咕,为什么碰到劫匪这个人却能安然无恙,于是他拦住了要给犯人松绑的县令,将县令拉到一旁,将他的不解跟县令说了一遍,县令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让衙役们把犯人关入了大牢,犯人听到这个决定后很愤怒,他大声的对着两人喊道:“我是安南城郡守刘秉熙,不是什么杀人犯,等我日后出去定要拿你们问罪”,事情忙完的王和就准备回家休息,就在此时又有一个衙役跑了进来说在山谷的那些尸体中找到了一份文书,并将文书给了县令,县令接过文书看了一下也没当回事,之后王和也看了文书的内容大致是让安南城郡守刘秉熙前往临都城,看完文书后王和就从衙门离开了,但在回家的路上他总是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
回家吃完饭后,王和就在床上想犯人最后喊的那句话,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犯人怎么知道刘秉熙这个名字的,这个名字在哪发现的,对了是衙役们从山谷的尸体身上找到的文书,文书上面写着刘秉熙这个名字,但是如果犯人看过文书那犯人应该拿着文书去驿站投宿,为何看过文书又将文书放了回去呢,这解释不通呀;除非除非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是安南城郡守刘秉熙,夜里王和越想越是那么回事,王和感觉自己闯下大祸了,心里顿时想起墨谷教自己的知识,此时他需要找人来顶罪,找谁呢,找县令,但如何让县令顶罪呢,除非让他亲自押着刘秉熙去临都,那里都是大官,他们只会看到县令押着刘秉熙,没人会注意一个师爷,于是王和慌忙赶往县令家中。
第十九章 献妙计
王和慌忙的赶到县令家门口,王和在县令家门口敲了半天门县令才骂骂咧咧的把门给开开,进到正厅王和开始游说县令去牢房提刘秉熙,王和正说着县令的小媳妇走了进来,王和看着她想起了一个月前县令出差自己和这个县令的小媳妇勾搭的事情,王和心想这次正好把这个县令弄下去,以后找这个小媳妇就方便多了,县令见小媳妇多嘴,便把他的小媳妇从屋内赶出,之后县令和王和一起去牢房把刘秉熙提了出来,王和暗中找了辆囚车把刘秉熙装了进去,县令也没有多疑,王和之所以安排囚车,其目的就在于让刘秉熙以为一切都是县令安排的,从而让刘秉熙记恨县令忘却自己的过错。
几天后他们就到了临都城,县令把王和拉到一边说,咱们是把人拉到丞相府还是刑部,王和想了想说:“大人,还是去刑部吧”,县令疑惑地问道:“为何”,王和说:“去丞相府万一此人真是刘秉熙,他在丞相府发威,丞相一句话咱们两个人人头不保啊”,这确实是王和的心里话,之后一行人去了刑部,但到刑部后他们也说明了来意,刑部的人没人理他们,之后不久却等来了锦山军,锦山军把刘秉熙放了出来,并对刘秉熙说:“刘大人,请跟我来”,刘秉熙说:“去哪”,那个锦山军说:“陛下有请”。此时王和心想果然抓错人了,此时王和打算开溜,结果被锦山军一道带走,就这样王和陪着刘秉熙、县令一同去了皇宫,这是王和第一次进皇宫,他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要是自己能活着出去,他进皇宫的这番经历可以在县里吹上一辈子,悲的是被皇帝召见命运如何他并不清楚。
殿上陈治问刘秉熙为何要来临都,刘秉熙说是收到丞相命令,之后刘秉熙又慌忙跪了下来说自己未向陛下禀报私自离开安南城请皇帝治罪,陈治说:“那你既然知道有罪,你说应该怎么处理吧”,刘秉熙说:“按律结党营私者当斩”。陈治说:“你说的对,当斩,丞相结党营私,依律当斩”,然后陈治站起身走到刘秉熙面前说:“刘大人可愿帮朕”,刘秉熙抬起头说:“为陛下办事是臣应尽的义务,臣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后刘秉熙就退了下去。陈治回到龙椅坐下,问一旁的太监说:“这两人是谁啊”,太监还没来得及回答,县令就着急的将事件原委说出,陈治让太监叫人把县令和王和两人拉出去斩了,王和听后慌忙的跪下说:“陛下,不要杀我,我还有用”,陈治问:“你说要你有用,那你倒说说,要你有什么用”,王和被这么一问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不说自己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此时王和想起陈治刚刚说的话“丞相结党营私,依律当斩”,看来陈治与丞相涉季不和,只要自己有办法除掉涉季就好,但自己如何除掉涉季呢,他想起墨谷跟他说的,设计一个人就用此人熟悉的招数,这样他往往会识破此计,而你只需要再多添点计谋就可以了让其误入圈套,于是王和说:“臣有办法除掉涉家父子”,陈治一脸不屑的说:“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王和说:“陛下急招涉季入宫,准备好宫中的军队”,陈治说:“你是说在宫中做掉他”,王和说:“回陛下,此事涉柯自能识破”,陈治愤怒的说:“那你这个妙计有何用”,王和说:“陛下息怒,如此行事涉家父子自然以为陛下如几十年前涉家除掉王家一样要除掉自己,因而其必定起兵造反”,陈治说:“朕兵力有限,如涉家造反朕如何除的掉他们”,王和说:“涉家造反的消息会传到封地,刚刘秉熙将军说帮陛下除掉涉季有他就可以了,据臣所知安南城离涉家封地很近,让刘秉熙以涉家的名义召涉家封地要员前往安南城商议要事,在安南城除掉涉家封地要员从而控制涉家封地的兵马”,陈治听后不屑的说道:“你这个计划漏洞百出,临都城内涉家还有一万多士兵,临都城临近的涉家封地也还有两万士兵”,王和说:“那要看陛下有没有能力在城内灭掉涉家了”,这句话提醒了陈治,或许他的方法可行,只要需要一个人的加入,但如何才能让此人加入呢,然后陈治对王和说:“你的计划很好,但这几日你就先待在宫中吧”。
王和退下之后,陈治就在想如何才能让田横加入,一日陈治如往常一样批阅奏折,突然间走进来两个人,陈治抬头一看是雪瑶和曹桓,陈治心想曹桓何时进的宫,自己的锦山军都没有察觉,于是惊讶的看着曹桓,之后雪瑶说明了来意要恢复与曹桓的婚事,曹桓也解释了事情的经过,然后陈治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田横加入的办法,之后陈治对曹桓说:“既然如此,朕明日上朝说明情况,恢复你们的婚约就是,但有一事需要你去帮忙才行”,曹桓说:“何事,你说来听听”,陈治说:“你告诉朕你今日是怎么瞒着锦山军进入宫中的”,曹桓说:“我是用轻功翻入的皇宫,因而没有惊扰到锦山军”,陈治说:“好,那你今日夜晚前往田横家中,跟他说你和朕做了交易”,曹桓疑惑的问道:“什么交易”,陈治说:“你跟田横说你决定派邢国大军支持朕除掉涉家”,曹桓听后面露难色的回复道:“此事我不能做主”,陈治说:“朕不用你真派兵,你只要把我说的告诉田横即可”,曹桓答应了,之后陈治继续说道:“你告诉田横,朕让他后日一早调集临都城内的军队逮捕涉柯父子”,曹桓说:“就这些了”,陈治说:“你还要告诉田横,后日涉家不是攻取皇宫就是带兵去他府上挟持他造反,让田横行动时多加小心,最好在府中设伏,如多年前在涉家设伏一样”,曹桓说:“好,以上所说的话我必给田横带到”,之后送走了曹桓,陈治去找了刘秉熙。
第二十章 临都变局
陈治找到刘秉熙,按照王和所说的内容让刘秉熙返回安南城以涉家的名义召涉家封地要员前往安南城商议要事,在安南城内刘秉熙除掉涉家封地要员从而控制涉家封地的兵马;次日伤情好转的刘秉熙准备在回安南城前办一件事,这件事情就是去找涉季,之所以要找涉季那是因为自己到临都的消息肯定也传到了涉季的耳中,如果自己未去,涉季必定会起疑心,涉季打探一番后发现刘秉熙没有什么异常,又询问刘秉熙安南城防问题,就让他回安南城了,刘秉熙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因而退下的时候动作有些迟缓。后日陈治让公公召涉季入宫,并让公公告诉涉季说:“刘秉熙要造反”,之后涉家果然开始准备调动城中军队,涉季刚刚入宫,涉柯就带人前往了田横家,但很快就中了田横的埋伏,之后田横进入宫中向陈治报告说:“陛下,涉家城内士兵已被臣击败,他们中少部分战死,大部分都已投降了,但现在比较棘手的是临都城附近涉家封地的两万大军正奔临都城而来,臣是否率军迎敌”,陈治听后把王和叫了出来,田横看着王和一眼对陈治说:“陛下,此人是谁”,陈治没有回答,而是对王和说:“王和你说说有什么好计策能除掉这两万人”,王和说:“陛下,此时敌军定还不知城内的巨变,城中可有涉家亲信大臣,可派此人出城前往敌军军营,让此人宣称是奉了涉家父子的令,邀城外敌军军营的高级将领们入城”,陈治听后说:“好,妙计,若此事能成,朕必重赏”,之后陈治找来了赵昭,赵昭次日进入涉家两万士兵的大营之中,在赵昭的忽悠下,涉家的将领丝毫没有怀疑赵昭的话,没带士兵就进入了临都城,之后涉家将领悉数被擒。
此时涉家造反的消息也传到了安南城,刘秉熙按照陈治的命令很快就解决了涉家封地的三万士兵,这次齐国权力更替史称临都变局,就此齐国天下变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陈治控制的齐国北部,一部分是齐国七大家族控制的齐国南部,此时陈治在临都城内拥兵接近五万人,在安南还有刘秉熙的四万左右士兵,全国陈治可以调动的军队大概有十二万左右,而在西曲、中曲、东曲的七大家族可以调集的军队大概七万余人,接下来陈治就是要想办法解决七大家族这个问题,次日上朝,陈治封赏此次行动的有功之臣,还为十多年前的曹家翻案;几天后,陈治把王和召进了宫中问王和说:“七大家族联名上书为涉季求情,说涉季必是受冤的,你怎么看待此事”,王和说:“回陛下,七大家族是看到陛下现如今独掌大权,因而想分陛下的权而唱的这出戏码”,陈治听后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王和说:“陛下,臣前几日负责执行涉家的抄家工作,在涉季床前的抽屉中发现了一封信”,陈治说:“什么内容的信”,王和立马从身上把信掏出交给了陈治,陈治接过信一看,原来是当年邢国柴唐离开齐国时给涉季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邢国与齐国的密谈内容,邢国与齐国的密谈现在虽说已天下皆知,但这封信中却内容大多是描绘齐国战败后,两国的合作事宜,可见当时涉家已经看出齐国此次出兵凶多吉少,因而是成心让七大家族出兵受损的。陈治很快将这封信送到了七大家族的手中,之后涉家的事七大家族就再也没有插过手,陈治一开始是打算将涉家父子直接斩首,但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依雯进宫求见,依雯对陈治说:“你想要的权力已经拿到了,他们好歹也是你的舅舅和姥爷,虽然曾经独揽大权,但也未曾伤害你的性命,希望你能饶了他们的性命”,几日后陈治选择派刑部尚书王和将涉家父子押往齐国的一个小岛上,准备让他们在此地度过余生,然而押解涉家父子的王和在路上却不是这么想,他知道做事要做绝才可以,于是他秘密的将涉家父子所被囚禁的小岛位置消息,散了出去。
一个月后,小岛上来了一个人,岛上负责关押的士兵根本没在岛上,士兵之所以没在岛上那是因为由于离开岛屿需要船只,这个岛又很偏属于荒岛也没有人来,因而关押的士兵擅自离岗出去消遣了,岛上只留下了涉家父子,在一个狂风大作的晚上涉季正在忙着给涉柯做食物,涉柯则在一旁发着牢骚,说他的外孙多不孝敬,此时门突然被踢开了,一个持剑的人走了进来,涉柯看着此人,才意识到自己的报应来了,一切都来了,涉柯摊在床上对着那个人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放过我的儿子吧”,涉季在一旁没有说话,这个人名叫王林云。半个月后,涉家父子被杀的事情传到了临都城,陈治很生气,将岛上的守卫治了罪,但凶手自始至终没有找到。毕竟涉家掌权多年想杀他的人很多,一个月后王林云回到了临都城,阔别了小二十年他终于又回到了临都城,回到了王家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