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俗”的无礼诽谤与虚拟主播期盼的未来
某知名媒体账号发布的视频《虚拟偶像也博出位?是财富密码还是装疯卖傻》通过预设立场,例举目前在国内并未发现有任何直播活动的外国虚拟主播;和无从考证的所谓评测情趣用品、受控做出不雅动作等。恶意抹黑国内虚拟直播行业,践踏虚拟主播文化;大搞“标题党”,甚至给正常合法直播内容打上马赛克妄称是“不雅直播画面”。这种将严肃问题扭曲夸大、哗众取宠的行为,已然遭到虚拟直播行业近乎一致的批评抵制。事实上该行为之恶劣不仅仅是影响虚拟直播行业正常发展,更暴露了该媒体在面对新兴宣传阵地不仅毫无职业敏感性,反而抱持着一种极端危险的傲慢和偏见。

虚拟直播作为一种新生的小众直播行业,可以说“年轻”两个字贯穿始终。不仅行业年轻,从业者、观众都非常年轻。因此从宣传角度而言,虚拟直播行业无疑是一个必须要争取的青年宣传阵地。但是这个阵地有多大,能存在多久?其实所有人都没底。因此在争取这个宣传阵地的时候,我们明显可以感觉到大量试图进入的传统媒体都没有全力以赴,投入也始终畏手畏脚——这种问题甚至也不是虚拟直播行业独有的,而是整个新媒体行业都出现的严重问题:新媒体始终在运营资源分配和新媒体运营人员的业务素质上都要差传统媒体一大截。
大量的未经专业传播学训练、新闻素养良莠不齐的所谓“临时工”、“聘用工”占据着最为重要的信息发布位置,时不时的工作错误不断地消耗着受众对于媒体的信任和耐心。甚至某传统媒体原本已经有希望扶植出首位传统媒体行业背景的虚拟主播,也因为运营者未能进行严格的业务素质考察、得不到与传统媒体从业者同等待遇,导致中之人连换三人亦未能闯出名号,这反映出问题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到行业的正常发展。
虚拟直播行业的年轻,不仅让这个行业始终充满蓬勃朝气,甚至可以说反映了当代青年的一种崭新的精神面貌,更具有着向外播撒新时代的中国青年文化的潜力。但如果不进行正确的扶植、不去呵护,反而抱着傲慢与偏见去肆意指摘,那么类似的问题还会不断发生,直至让这个新兴的青年宣传阵地拱手让人。

我组作为一个虚拟直播行业内的辅助型社团,本身的存在客观反映了虚拟直播行业的年轻化带有着经验不足的缺陷,但对于向着专业化发展有着很大的需求。尽管我组有着运营工作背景,但就实际而言,虚拟主播、社团去主动接触第三方辅助社团是带有风险性的。
虚拟主播文化起源就有意地模糊虚拟主播的“扮演”属性,而始终明确地强调“我即是生存在虚拟世界的一个人”。所以在虚拟直播行业内通常对于虚拟主播背后的“扮演者(中之人)”信息是严格保密的,也明令禁止观众通过人肉搜索等方式(即前文述账号发布视频中所提到的“开盒”)挖掘虚拟主播中之人信息。甚至若虚拟主播和社团对此管束不严还会被观众质疑其专业性,认为其不尊重行业文化。
接触一个旗下并未运营有虚拟主播的辅助型社团,意味着非公开的交流和内部信息交换,风险自然不小。在此情况下不少主播和社团不惜冒风险主动尝试接触,为的无非是想要为观众带去更好的节目、想要观众看到更好的自己、想要去争取自己的荣誉。甚至在我们的工作中接触过因为无法正常从事其他工作,却又不想去躺平依靠家人或是他人的接济生活方才从事虚拟直播行业的朋友。我们认为这已经足够体现虚拟主播行业本身的状态依然是健康的、向上的,也确实能够充分地反应当代青年蓬勃向上、自强不息的精气神。
所以我们认为当前对于虚拟主播、对于虚拟直播行业更需要的是理解、爱护和引导,是完善规范保护虚拟直播行业从业者合法权益;是正视虚拟直播行业从业者的职业地位;是鼓励开放、引导虚拟直播行业的健康发展;是让虚拟直播行业从业者们有着继续开拓进取,讲好中国故事的力量和信心。而不是站在不存在的高台上,抱持着早已丧失殆尽的优越感,肆意发泄着俗不可耐的偏见。
这甚至本不该是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社团所提出的倡议。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类似于虚拟主播的新事物必将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而这类新事物也展现出了年轻的生命力和蓬勃的发展潜力,这是不容忽视的。对于新事物的出现,首先应加强认识,不应对新领域盲加批判。只有进行深入和详细的调查后,才能得出有效结论,以及今后的思想引领工作。毛泽东同志曾在《反对本本主义》文中强调,离开实际调查就要产生唯心的阶级估量和唯心的工作指导,那末,它的结果,不是机会主义,便是盲动主义。调查不深入细致,甚至以先入为主的结论去寻找支撑论点,其结果必会脱离实际情况,造成“南辕北辙”也在情理之中。
“……要倾注极大热忱研究青年成长规律和时代特点,拿出极大精力抓青年工作,做青年朋友的知心人、青年工作的热心人、青年群众的引路人。”——《在庆祝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