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瓶/是性转败犬泛视角捏]恰同学少年
写在前面:
1设定是在江浙沪一带长大、青梅竹马的女泛男瓶,保留了瓶子留美的经历。
2不太会写扭的东西,是看完up主少卿菌剪辑的泛花瓶作品后激情摸鱼的产物,ooc、草略疏漏处难免,这篇纯看个乐子就行。
3作者同为万年狗直男,对女性心理活动没有太深入的了解,女泛可能会让泛团产生“这√巴谁啊”的感想,稀烂警告⚠⚠⚠。
4本篇削弱了你瓶在感情上的敏感度,狗直男属性大幅度提升,勿入脑。
以下正文(
同学会。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白色的雾从桌面升腾起来,走廊里传来很嘈杂的流行音乐,有人在大笑,有人显出疲惫的醉态,有人叼着烟,勾肩搭背消失在包厢外……
泛式焦躁地用鞋尖打拍子。
“帮我打个招呼,我晚点来,让他们先开始吧。”
为什么要晚点来?
她每隔三分钟就打开手机,检查一眼这条消息,好像期待它会发生什么变化似的。
但怎么看都是那几个字,追问也没回复。
不管怎样,泛式还是跟他们解释了状况,带着那种她特有的、很温柔的笑意。
这技能显然并非天生,但如果你也有个很喜欢惹事、总跟人闹出些不愉快、事后又从不低头的朋友,你早晚也会掌握个中诀窍。
“总让我帮你擦屁股,”泛式这么跟他抱怨过,“我像个幼儿园阿姨。”
他怎么回答来着?
“你都帮我擦了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解了颗扣子,面无表情地闷了口酒,情绪却突然翻上来,像火锅汤料一样汹涌起伏。
泛式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就偷偷把包打开一条缝。熠熠的灯光流淌过礼物精装盒,好像还残留着她包扎缎带时的温度。
——他会喜欢吗?
是他玩的那个二次元游戏联名的手表,价格正好,也挺衬他的气质。
——他会喜欢的。
“你们懂个锤子——唉西,这cos服能不能再丑点啊,我跟你们说,要不是只有这么一次动漫文化节,我绝不可能答应上台表演。对!你们看泛式挑的这个,甩你们十八条街,十八条啊十八条!这说明什么?我们天天一起玩,但你们还没泛式懂我!懂不懂青梅竹马的含金量啊?我就穿这个了!”
时隔多年,那家伙的大嗓门尤在耳边轰鸣。
彼时他穿白衬衫,她也还没学会化妆,这位竹马就那么很随意地把手虚搂在她肩上,带着洗发水的气味和他的体温。她侧过脸,装作满不在意,却偷偷瞥他阳光下年轻的轮廓。
——我选的,所以和很多年前一样,他会喜欢的。
她给自己打气似地想。
一转眼,他们就这么勾肩搭背、哥俩好似地混过了十来年。这家伙飞去美国的时候她没送,怕不舍得,在床上哭完了两包纸巾,转头还要落他一顿埋怨。
“到了到了——你是不知道这破地方一瓶矿泉水有多贵,我快渴死了都不舍得花钱。啥?现在知道关心我啦?有一说一,我之前跟你说了时间你都不愿意来送我下,赫萝他们都来送了……”
她翻着聊天记录,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他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应该没吧。
这两年她开始化妆了,也粗浅地跟室友学了点穿搭技巧。她有意没在朋友圈里发什么自拍,就是想看看重逢时他惊讶的表情。
她抿了抿嘴唇,开始忍不住遐想。
第一句话说什么好呢?
是很俗套的“好久不见”,还是大胆一点“我想你了”,又或者什么都不说,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不,绝对不要“好久不见”,学什么老电影的调调。这话实在太普通,简直像不熟的两个人在街上遇到,不得不交流两句时才会脱口而出的套话。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他会有什么变化吗?
不,泛式噙着笑意想,他肯定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没搭理的头发,戴着笨重的黑框眼镜,走进来就找个角落躲好……
“哎哟!”
突然有人咂呼了一声。
接下来就是很多低低的、含着点笑意的起哄,她突然听到那家伙有点害羞的声音:“别……你们别……瞎闹什么呢?”
来了?
她猛地拉上拉链,对着镜子快速捋了下头发。心跳猛地变快,小鹿撞击着胸腔。她站起来,撞歪了边上的一把椅子,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种小事了。
泛式深深地、深深地呼吸。
瓶子总说她是那种按部就班的人,很有脑子,也有目标,这些年来一直是这样的。一步一步地走,踏踏实实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么久别重逢后的感情迸发,算不算一种顺理成章?
她没有再犹豫,抓起包里的礼物,快步走向门口,有一对男女从她身边走过,边上簇拥着人群,泛式没在意。她怀着莫大的勇气和惶恐跨过门槛,面对的却是空荡荡的长廊。
人呢?
“泛式……是泛式吧?不够意思啊你,看到我怎么往外走?”
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泛式愣了下,回头,下意识地翘起嘴角。
他站在人群里,冲着她咧嘴乐呵,还是那么高高瘦瘦的个子,戴着眼镜,好像什么都没变。十八岁的瓶子站在岁月彼端,懒洋洋地挥手,一切如常。
“你……”
她如释重负地笑起来,那些演练好的句子都被一种喜悦冲走了,她往回跨了一步,她——
她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泛式愣住了。
莫文蔚的嗓音在背后的走廊里徐徐流淌,像风在拨动干枯的琴弦。
她唱的是:
“灰树叶/ 飘转在池塘/
看飞机轰的一声去远乡/
光阴的长廊/ 脚步声叫嚷/
灯一亮/ 无人的空荡……”
瓶子的表情好像有点困惑,他低下头,遥遥隔空挥了挥手。
“hello?hello?发什么呆呢?看我给你拐了一嫂子回来太开心了?还是认不出我了?”
礼物在指尖滑了一下,差点坠地。泛式在最后一秒攥紧了掌心,稳住八风不动的笑脸。
“好久不见。”
她说。
“haya,”瓶子说,“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先别急着问——赫萝,你小子怎么说,谁在机场信誓旦旦要比我早脱单的?”
“你丫——哎,都评评理,看到了没?瓶子这人不能处啊!”
“急了——萝老师是不是急了!哎我跟你们说……”
泛式坐在一边,像很多年前一样看向他的侧脸。
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意气风发,但细看也是有些变化的。发型稍微打理过了,显得成熟了些,眼镜换成了细边,衣服很修身,还戴着腕表,穿搭很是花了点功夫——跟他边上那姑娘很配。
她熟悉的白衬衫蓝校裤不见了,下课打闹时被她揉得乱糟糟的头发不见了,她劝了很久都没换的、很阿宅的镜框也不见了,那些她喊不出牌子的衣服却硬生生拼凑出一个陌生的故人。
一瞬间,泛式突然有些疲惫。几年岁月扑面而来,结结实实地给了她迎面一拳。
“瓶子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有人问,“赴美留学,得是高材生了吧?在哪儿高就啊?”
这人高中时就跟瓶子不太对付,问得也酸溜溜的,泛式皱了皱眉,下意识想接过话茬,给这事打个圆场。
保姆命么,她辛酸地自嘲着,好歹还有个累活儿给我干。
“我们在一起创业呢,”有人温温柔柔地回答,“我们商量过了,都还年轻,也不用急着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绩来,积累经验就好了。”
她愣了下,扭头看到那姑娘举起手,好像在炫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话是这么说,我觉得他还挺成功的,”女孩甜甜地笑起来,“他赚到的第一桶金,还不错吧?”
瓶子刚刚沉下去的脸一下子容光焕发起来,很嘚瑟地看着那位仁兄。他搂了搂女友,龇牙笑起来。
“老雷你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有没有女朋友了?订婚了吗?爸妈催了没?哦?结婚了,恭喜恭喜,你还没回答我工作怎么样了呢?什么?挺好?可我看你表情不太好啊?你——”
haya带着得体的微笑着在桌下踩了他一脚,举起酒杯。
“来晚了,我替他自罚两杯吧。”
杯沿碰撞声里那人脸色不太好地坐了回去,这话题也就算揭过了,瓶子少有地没刻薄下去,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他回过头,向泛式挤眉弄眼,一副诉苦的表情。
泛式没搭理他。
她在桌下攥紧了礼物盒,低头,沉默。
这样啊……原来他已经不缺一个会给他的嘴臭头铁打圆场的人了。那是个挺漂亮的姑娘,落落大方,声音温柔,看起来人挺好。泛式绞尽脑汁,也没能挑出什么错来。
他服她的管,她会炫耀他的好,两全其美。
真好……真好啊。
她咬了咬下嘴唇,不久前还雀跃如小鹿的心跳沉寂下去,好像坠到胃里,又泛起一股无力的酸来。
订婚戒指……他们走到哪一步了呢?
“我去外面醒醒酒。”
泛式说。
还是那样无懈可击的微笑,她很有分寸地没再像以前一样拍下瓶子的脑袋,只是这么淡淡地说了句,然后就背对着满屋的欢笑走出去。
顺着走廊尽头走到阳台,她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拐过走廊,突然扶着墙蹲下来,捂着嘴,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
“瓶子!”她捂着肋下,气喘吁吁,“瓶子!”
男孩转过头来,对她嘻嘻地笑。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啦?”
十一岁的泛式认认真真地摇头。
“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男孩闻言吐了吐舌头,从空调外机上跳下来。他已经开始拔个儿,比泛式高了半个头了。他的剪影融化在夕阳里,突然俯下身来。
“毛线,”他说,“黏在头发上了,你怎么老是傻不拉几的?”
彼时他们的脸靠得很近,刚开始戴眼镜的男孩,情窦初开的女孩,抓着毛线线条匀称的手,整座城市的黄昏扑面而来,盖住了她脸上不太明显的红晕。
“瓶子!”她奋力蹬着自行车,“瓶子!”
男孩停下来,侧过身,流里流气地半挂在车上,回头看着她。
“又跑了!”泛式愤愤地指责,“明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做值日的!”
他讪讪后退。
“我……我约了人去游戏厅……”瓶子双手合十,“只此一次,果咩纳塞!”
泛式喘着粗气,白了他一眼。把一瓶汽水精准地丢进他自行车前框里,转身蹬车走了。
“喂!”瓶子突然在后面大喊,“我真的知道错啦!周末请你吃咱楼下那家羊肉串,好不好?”
他没得到回应,少女的裙琚在风中轻快地扬起。
“脾气贼差……真是……泛式你认识他吗?就是你们班那个瓶子……讨厌死了……”
她沉默片刻。
“可你认识的瓶子和我认识的瓶子不是一个人呀,”她和声细语地说,“你认识的瓶子可能是个臭直男,阴阳怪气的混蛋。我认识的瓶子却是个在我发烧的时候二话不说蹬车给我买药的人,明知道会给自己惹麻烦还是不愿意认同错误的人,会浪费一下午时间给小区里的流浪猫加餐的人……”
泛式顿了顿,从楼上俯瞰下去,正好看到那家伙和赫萝勾肩搭背,屁颠屁颠地往小卖部走。
“……真的,”她小声说,“他不坏,他就是有时候有点蠢。”
她从后门边走过。
“……我们班的女孩啊……我想想……排除法……首先是泛式,不是不好看,我觉得她太有心机了……说话滴水不漏的,我不喜欢这种……”
教室里有人这么说。
“嗨嗨嗨!”听声音,瓶子大概是猛蹬了一脚前桌的椅子,“说话放尊重点,我还在这儿呢。”
前桌的哥们跟他相处了一年半载,也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倒也没生气,嘿然一笑。
“行行行,我道歉。先不说这个,你喜欢她?也是,你俩青梅竹马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瓶子愣了下,“青梅竹马就要谈朋友,那这世界也太一成不变了吧?都哥们——泛式就是泛式啊。”
她顿了顿,伸手撩了下刘海,又默默地走开了。
“留学?”她愣了下,“这么大的事,怎么——怎么都没说过呢?”
瓶子耸耸肩,趴在走廊边上,俯瞰着下面的人潮。晚自习的白炽灯从窗里透出来,洒在这对年轻男女的肩膀上。
“我肯定会想你的,”瓶子没精打采地说,“我妈决定的呗,也不知道要在美利坚那破地方呆多久,唉,这下发配边关咯。”
泛式定定地看着他。
“之前说好了有个毕业旅行的”
……这话说不出口。
“你要是不想走,我去跟阿姨商量。”
……也多少有点越界了。
“我不想你走。”
在她的大脑来得及处理前,已经脱口而出。
瓶子没多想,眺望着远处高楼广厦,万家灯火,突然长长地出了口气,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进教室去了。
“先写作业吧,今天三套卷子呢。”
他说。
斑驳的叶影,盛夏的阳光,空调外机,汽水,游戏厅的嘈杂,发烧药,自行车,晚自习时拼在一起的小书桌,学校天台上的落日,互抄作业被老师发现,他的手抓着那根毛线,撑着一把伞跑回家……
十几年时光像纠缠在一起的网,收紧了,勒得她喘不过气。泛式靠着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随手把礼物盒丢进垃圾桶。
她越擦,眼泪好像就流得越厉害。以前会有个人在旁边递纸的——虽然那家伙嘴笨,一向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但他只要站在那里,她就有从头开始的底气。
这次也没了,都没了。
她深深地呼吸,反复地呼吸。
泛式走进舆洗室,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打量妆面,确认眼里已经看不出明显的血丝,才慢慢走回去。暖气和欢笑声再一次包围了她,泛式靠在门口,注视着一屋老同学。
“实在不好意思,”她微微欠身,“今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酒会,之前一直没定下时间,突然就通知要参加了。提心吊胆等消息,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的,现在又得提前走,看来不得不扫大家的兴了。”
“现在?”瓶子愣了下,“才六点……算了,那,你有急事就先走呗,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相熟的几个人相继开口,瓶子拎起泛式的包,走到门边递给她。
“那我就先走了,大家好好玩啊,”泛式笑笑,“还有你——你这万年老母单好不容易开花了,我也没机会跟嫂子聊聊,过两天记得把人家介绍给我。”
“行,”瓶子乐了,“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事后追究你没给我准备礼物的债了,呐,别说我小气啊,专门给你带的,拿着。”
泛式愣了下,下意识接过瓶子手里的东西。她不敢仔细去看,她感觉自己八风不动的面具已经快要狼狈地龟裂开了。
“再见。”泛式低头,轻声说。
“哦……”瓶子说,“再见。”
喧嚣远去。
电梯隆隆下行。
小汽车慢慢地发动了。
泛式把车停在楼前,慢慢地拔下钥匙。她犹豫一下,从副驾驶座上拿起礼物盒,打开,发现里面有两样东西。头一样是她前段时间跟瓶子提过的耳机,小两百刀的价位。第二样看着是块板,对着光一看,才发现是定做的拼图。
图片是他们毕业时拍的合照,照片上的泛式披散着长发,坐在操场看台的荫凉里,瓶子不太熟练地在边上端着手机自拍,彼时他们靠得很近,她几乎像是把下巴枕在了他胳膊上,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泛式久久地看着,伸手磨砂了一下拼图,眼泪忽然又坠下来。
那么,这就是结束了吗?
她问自己。
那么,这就是结束了。
她这么回答。
三个月后,机场。
瓶子:西八,现在想想你这调动也还是觉得这事实在太突然了,真就聚少离多呗
瓶子:你到地方给我发个消息报个平安吧
瓶子:有一说一,法国最近比较乱,你自己要稍微注意一下安全,先找个正规的宾馆住下来
……
泛式的手指在“删除好友”上顿了顿,最终还是切掉聊天页面,插上了耳机。
她扭头看向窗外。
游动的云和风,渐渐模糊的城市轮廓,她想找找高中的位置,却只能看到林立的、陌生的大厦高房,浦江像龙那样浩浩荡荡地贯穿两岸楼群,汇入海洋。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城市也没那么了解;尽管自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五年。
这座城市有那么多街道,那么多人,数量浩繁得简直像沙砾。可她熟悉的无非就是那么寥寥几条林荫,还有陪着她走过了这些地方的人。
小时候住的老楼区还在吗?
也许早就被拆迁了,现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固执盘桓在她的记忆里。
泛式闭上眼睛。
耳机里的随机歌单自动挑选了一首粤语歌,她不懂粤语,只能听着那带着点淡淡怅惘的调子。飞机在苍空下轰鸣,托着她不断升高,升高,像一只孤独的鸟那样远离大地,最终融化在一场颠簸的梦中。
“……如有天樱花再开/
期望可跟你示爱/
当天园林/ 今天已换上/
满地青苔/
如有天置地门外/
乘电车跨过大海/
匆匆/ 跟你/
相望一眼/ 没理睬……”
(——《樱花树下》,由林若宁作词)
“泛式?”有人在梦里欢快地喊着,“别睡了,泛式同学!阿泛!上课啦!”
白鸟一样翻飞的校服,桌上厚厚的练习卷,墙角绿植,黑板上没擦的板书……
铃声响起,她睁开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鼻尖。
瓶子歪过头,学着她侧躺在桌上,四目相对,他突然嘲笑起来。
“你怎么还打呼啊你?你是猪吗?”
十年之前,刚上高中的泛式皱起鼻子,呼了这王八蛋一掌。
讨厌死了,她心想,我要被这家伙这么闹腾一辈子,一定会心力衰竭而死的。
而十年之后,梦外的泛式微微笑起来,一滴泪淌过她有了稍许岁月痕迹的眼角,坠落在一万一千米高的飞云之上。
她还称得上年轻,有的是远大前程,天下广袤无不能作她一展拳脚的空间。但这个温和寡言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最好不过,恰同学少年。
1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是订婚戒指。
2拼图梗来自《假面骑士blade》,是知名表情包“为什么你只是看着”的主角橘前辈与他女友之间发生的故事。拼图照片是那张著名的泛瓶合照,可以把脑袋脑补成南北和诶嘿,大概就是呈现出来的最终效果了。
3涉及的两首歌都很耐听,我个人尤其喜欢后面那首《樱花树下》,只不过愿意试试听粤语的人一向不多(苦笑)。
4这篇算是比较烂的,不过我也没啥负担,一是整活,二我也没怎么写过这类,初尝试比较稀烂那都不叫事儿。
5虽然是直男但我个人不介意看腐,一开始想写男泛男瓶,想了想,写出来实在太奇怪了,还是给泛八爷性转了一下。
6减少了花和泛的对手戏,因为不管我怎么脑补花都有种黄毛的既视感,作为粉丝当黄毛横刀夺自己偶像的爱什么的,也太拷打花花和泛式了吧(笑),所以就没这么写。顺便这个瓶多少有点老日漫男主的感觉,迟钝的感情逆天了属于是,和瓶本人还是有不小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