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X梁湾】【梁山cp】救赎·梁山版八号当铺（第三、四章）
救赎·梁山版八号当铺
*梁山ooc架空向X八号当铺框架
*自剪辑衍生，梁山视频版八号当铺请戳：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32589629
*此文中盗笔设定一笔带过着重私设后续情节/梁湾与汪家无关
（三）
张启山从长白山带走了一批张家本家十几岁的少年，没有人知道为何本家高层能容许他这么做。按照辈分来说他算是他们的同辈兄长，他带着他们参军历练几年下来凭着极好的身手与魄力横扫了整个长沙战区从而在乱世中有了官位，张启山对于手下的兵崽子们是极照顾的其中张日山最为出挑，他机灵可靠有着年轻的张家人所有的独特血性，没多久张启山出任长沙布防官时便提了他为副手成了张启山最重要的左膀右臂。
对于张日山来说张启山张大佛爷是他第一位由衷敬畏钦佩之人，他站在顶峰傲视天下天生就有种什么事都能做成的霸气，可以说他是他的一个信仰，也正是这种信仰才会让他心甘情愿去为了这个人来陷入不得不奉献自己一生的宿命中。
在抗日战争打响后长沙曾陷入沦陷的危机中，身为当时的长沙布防官佛爷与手下一众兵自是冲在最前线。却不曾想在战况最凶险的某一天他突然毫无预兆就陷入了昏迷面部七窍均流淌出黑褐色浓血，率先发现佛爷有异样的便是当时他最信赖的副官张日山，清晨进军用帐篷汇报战况是蛊看到佛爷的样子着实惊了他一大跳，他冲上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却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张日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秘密召集了佛爷身边几位心腹与军医来摸查情况。
半天的排查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时前方战事来报有一小队日本兵从后方偷袭，张日山咬咬牙什么都没有解释的自己顶上了战事最前沿，那一战虽说端掉了对方整个刺杀小队但他们也没落着什么便宜，折了十几个兄弟的同时几乎每人身上都带上了伤。张日山不顾手臂上中的枪伤急匆匆赶回驻扎地查看状况时营地里已经流出了不少闲言碎语，战事正紧主帅窝在军帐里一天没露面这是无论如何也蒙混不过去的严重失误！一场战争里军心就是一切，齐了便是所向披靡而动摇了就如同房屋的基建土石一塌便是万劫不复。张日山脑子里很清楚眼前严峻的形势却没有任何办法，他终归不是张大佛爷，那个站在那就代表着军心如神般的男人。
军帐里的情况并没有因为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有丝毫缓解，军医与心腹们汇报的一致都是查不出病因也没有致病源，所有用水饮食衣物都仔细翻查了几遍甚至于他们都亲自一一试过没有任何不对劲的痕迹存在。军医已用了药却是无用功，佛爷气息微弱已陷入了重度昏迷整个七窍黑血一直在流，帐篷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说不上什么物质的芳香…张日山恍惚间抓到了什么关键但还是找不到任何解决办法。
就这样挨了几天后军帐里的气味已蔓延至帐外，张日山无法把真相告诉手底下的兵众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张大佛爷为何闭门不出整个人焦头烂额，底下军心已经不是动摇那么简单就像绷紧的弦一旦再有紧急战事来报矛盾将会一触即发…他衣不解带的待在佛爷病床前亲自伺候，眼见着那个刚毅的男人一天一天的虚弱整个脸部开始肿胀有部分皮肤甚至撑的已经透明，张日山眉头皱成川字站起身两根奇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脸颊细细观察，发现他一部分透明皮肤下血管里隐着无数蠕动的米粒般大小的虫。
还在长白山时他时常喜欢翻看族中所存的各种典籍其中有一卷为古苗族蛊术详解，他清楚记得大部分蛊毒病症血腥腥臭，其中只有唯一一种名曰梵天的蛊虫由古时传说中的黑苗巫炼制，卷上所记载的中蛊症状与佛爷的症状有几处极为吻合，此蛊成蛊时会用黑苗香熏制四十九天从而使蛊性更为蓬勃旺盛。这蛊无色无味施蛊人只需在人周围百尺内便可将蛊虫通过泥土传到指定的人身上，因这蛊太过离奇蛊性也极为霸道对于苗族本族人来说都只是传说…张日山清楚记得解法上只余两字：无解。
抽离回忆的一瞬间他颓然的踉跄几步朝后跌去，手指攥的咔嚓直响。病可医，蛊难解啊…更别说这种从未现世过的邪门东西，旁边军医上前来扶他他摆摆手声音难得有了就算在战场上刀口舔血也从未有过的慌乱：“佛爷他…不是病，是蛊。”
军医一听立马冷汗直冒，颤颤巍巍的跑去又细致的检查了一番再回他身边叹了口长气：“副官说的是，血脉里有虫…以前学医时看过几篇杂书也略有耳闻，副官既知是蛊可有解法？这蛊看来极猛烈，这才第三天佛爷便已如此，恐再不解…过不了五天…”张日山摇头不语，军医说的没错，梵天蛊极限至多只有五天中蛊者第五天清晨血管就会被蛊虫撑至爆裂… 张日山浑身颤抖，也许病榻上那个男人真的会陨落于此，他闭了闭眼竟隐约有了些泪意…他无法面对临行时新月夫人对他的托付更无法面对他的信仰会以这种方式陨落。
到了第四天时佛爷全身都开始肿胀，前哨传来消息有大部队日本兵在三十里外驻扎择日就要正面开战了，军帐外集结了一大批兵众要主军帐内给出具体说法，他们想知道战无不胜的张启山张大佛爷到底怎么了！张日山头一回动了怒，从未端过副官架子的人直接将领头的几个班长全给动了军法，他咬着牙扛下一切掷地有声地同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说道：“明天，明天我必将佛爷请出军帐，这仗绝不会败！我用我张日山这条命担保。”
一番威吓与保证下终是暂时压制下了那些兵崽子，张日山并未放松反而更为紧张，他快撑不下去了。在撩开军帐一霎那他的耳边突然传来空灵飘渺分不清性别的声音：“想救他吗？”有那么一瞬间脑内有一道黑色影子闪动，他晃晃脑袋以为是这几天连续的神经紧绷出现了幻觉再撩起军帐进入时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在半途，连在往木盆里倒热水的人都停顿着，水流停在半空雾气凝结在周围没有散开。
他心下一惊刚想转身去外面查看情况身后劲风一闪有什么东西从身侧一闪而过，他撩军帐的手一顿缓缓转过头就见面前站着个身型高挑身着一身纯黑色斗篷完全看不清脸的人。他还未出声那人就开了口，那声音是刚才听到过的可奇特的是它们仿佛直接印到了他的脑内而不是由他嘴里发出：“想救他吗？我可以救他。”他忽然就沉着下来，紧紧盯着面前不知性别甚至不知是不是“人”的物事并不说话，脑内又泛出那声音：“你想的很对，我不是人，可我掌管着一切！我能满足你所有愿望，比如…治好他。”他隐在黑斗篷下的手朝病床上的张大佛爷一挥只见躺在那儿的人虽然依旧处在停滞状态可身上的皮肤一寸寸闪着红光，那些肿胀的只剩一层透明皮连着的地方开始收缩，很多小虫子被红光带出密密麻麻的笼在一处漂浮在半空中。
张日山目瞪口呆，他蠕动喉结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条件是什么？”那人在他脑内笑的张狂：“不愧是张家人啊，人类里面就属你们家族最聪明了。我可以继续救他，也可以现在就停下，我不会加害你们或者干预事情进展但是他体内的梵天会因为拔除时半路停下而反噬，他将活不过今天落日。所以现在，你来做个选择吧，张家麒麟血一脉长生，你奉献出这一世的忠诚帮我做件事儿等到你性命自然消亡的那天结束，我帮你救他同时殒了施蛊之人的命送到你面前并且允诺之后会酌情再给你一些你想要的东西。”张日山站在军帐门口没有动弹身上散发着骇人的寒气，他扫了一眼不远处还躺在那儿的男人最终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头朗声答道：“好。”
“那人就是当铺的主人，那位大能？天呐张日山，你连他要你做什么都不知道就答应了他？你就不怕他要你毁灭世界？”张日山看着怀里边愤慨边从嘴里喷爆米花的女人无奈苦笑：“那时候佛爷那个样子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也未考虑到那些，只能将眼下的难关先过了。”梁湾上下打量着他嘴里啧啧直叹：“你跟佛爷真是虐恋情深啊！我都能脑补出一整出话本子了。”张日山一翻白眼，他就知道这人儿没个正经肯定又在脑补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正色说道：“从做人做事到功夫甚至于生活他教会我太多，可以说他是我少年期开始就供起的信仰，他值得我去付出一切。”
梁湾看着眼前眸子里有点点星光的男人难得也正色起来，她空着的手轻柔的覆上他的手没有说话眼神里溢出满满的柔软。张日山释怀的笑了笑继续他惊险的故事：“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那位大能到底有多少不可思议的能力，但是他手一挥那无解的梵天便尽数拔除是我亲眼见到的，从我说出那个好字起所有都再无法回头。”
（四）
张日山再有意识时是在自己的军用帐篷的简易军床上苏醒过来的，他揉着混沌的脑袋神思一点点回到脑内意识到发生什么后他跌跌撞撞跑出军帐却发现所有兵众正清点装备做战前准备，平常相熟的人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连忙上前扶住他：“副官，你没事儿吧？刚刚前线报小鬼子正往我们这里突进，我们马上迎战呢，你早上去汇报军情时昏在佛爷帐前整个身体烫的吓人佛爷就免了你这次出战！”他一下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问清楚了佛爷在哪就匆忙去找。
在弹药箱附近他看到了那个身姿挺拔魁梧的军装男人，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让张日山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因发烧而陷入了很长一场梦魇。他慢慢走向他不确定的叫了声：“佛爷？”男人转过身看到是他绷紧的脸上难得一笑：“副官啊，你这身子什么时候这么不济了？上午竟然还晕在我帐篷外，不知道还以为你被偷袭了呢！”张日山细细打量眼前男人的脸犹疑的问道：“佛爷…你没事儿了？”张启山眯了眼睛一脸探究的看着他停隔一会儿又摇头：“你这烧得还没退呢，我能有什么事儿？怎样身体行不行，不行这场你就不上吧，我给你免了。”
在终于确认了没有任何异常后张日山轻咳一声恢复了平常的沉稳：“我没事儿佛爷，我申请归队。”张启山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枪递给他拍拍他的肩便转身继续布置战术。
那场小范围的正面迎战张日山一如往昔与张启山一起顶在最前沿，他将满腔疑惑、惶恐与后怕全部发泄于敌人身上步枪子弹空了一发又一发。所有人都失去了那四天的记忆只有他一个人保留着，他一度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虚幻，直到枪炮声结束时他才慢慢稳下飘忽不定的心神。这次一举歼了两个排的日本兵缴获了不少武器弹药，张日山随着张启山在旁等着战场的收尾工作突然眼光扫到了不远处一具奇异的尸体。
他不自觉上前几步看了看发现那是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那是个穿着奇异服饰的男人，头上顶着一顶明显异族风格的布帽脸已经高度腐败看不清面容。他立刻忆起那人允下的话，他说会殒了施蛊之人送到他面前…张日山有些失神，原来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身后的张启山往他身边走了几步询问亦也看到了这具尸体奇道：“哪来的苗民？也不知是路过还是敌对分子。”张日山只得含糊的应了几句搪塞了过去。
此后的几年里他跟着佛爷东奔西走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敌人的鲜血，除了那次诡异离奇的事件后他身边没再出现其他意外而那个如鬼魅魍魉的东西也没再找上他。1945年抗日战争全面结束后内战的苗头便露了锋芒，佛爷因着老北京城新月饭店姑爷的名头以及张家天生的下墓本事成了内战里少数的例外被护了下来，等内战结束新政府成立后还意外的领了个秘密的官职继续成就张大佛爷的威名。
时光荏苒，张日山是唯一一个一直伴在张启山身边从未离开过的人，他最开始看着长沙城里盗墓九门的崛起到兴盛，再到与佛爷一起经历战争然后逐渐趋于和平最后佛爷领了新政府秘密官职真正统领九门来下地寻找些什么秘密，他是除了张启山外最清楚九门寻找的是什么，那是张家的秘密。他对于张家所守护的东西完全没有概念也没有特殊的感情，直到后来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中他遇上了一个从未料想会再遇到的人，那位在他十几岁时就被拉下族长之位的现任张起灵。他同他一样容貌从未变过，再见到他张日山虽然震惊却觉得一切皆在情理之中因为他隐约还记得这位张起灵的身世，他是长辈口中的圣婴。虽然张日山并不清楚这“圣婴”之名代表了什么可在他学过的知识里这位从出生起就注定会成为张起灵，即使他在本家内毫无根基在人心斗争中被拉下了马可现在的张家早已不是千年前的张家，没了张起灵的震慑与带领强大如神的张家也只会是一盘散沙，所以他再次被扶上那个位置是必然结果。
张起灵与张启山密谈了三天，谈话内容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也包括张日山，三天后佛爷再现身时便将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全权交给了张起灵负责并交代了九门中人需要轮流进入长白山地底去守护那两扇青铜巨门的神迹。而后这次盗墓中出了极大的意外，张起灵却又失踪于此时。
张日山对于这些事儿其实也不甚分明，他对于张家的秘密没有任何探知的欲望因为在长白山生活的少年时代对于张家宿命他深知那只是枷锁，看着再出现的张起灵眉宇间的决绝他的认知更为清楚。在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以惨败收场后九门以看得见的速度快速衰败再无力回鼎盛时代而佛爷更是冷了心。也就是这个当口，张日山的命运齿轮真正开始转动。
在随着佛爷回北京定居后没几年一天平凡的午后他同已老态龙钟的佛爷下完棋回到自己的四合院时发现正屋的门开着，他警惕的摸进门刚准备练练手却发现那恍惚一场梦四十几年都再未出现过的黑斗篷正端坐在茶几前，面前的茶具自动在泡着茶。张日山缓下心神自顾自整理了下身上的贴身毛衣袖口再它对面坐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拿起一杯滤好的茶汤抿了一口。没一会声音传入他脑中：“我以为你早就忘了曾见过我呢。”张日山闻言放下茶杯笑的腼腆：“我也一度以为那是我的梦魇，但是我向来相信自己，经历过就是经历过。不过你隔了这么久才再出现我倒是很意外。”他拍手大笑出口的话乖张锋利：“我一直没什么耐心，这次对于张家真是算极大的恩赐了。也亏得你们老祖宗千年以前跟我有点交集，就算还他个人情吧这么多年我就不收你利息了。”
张日山放下茶杯无甚表情的看着眼前那东西好半晌并不答话，脑里又响起声音：“不用疑惑我是谁，现在，你只要兑现你的承诺接下来用你余下的人生帮我做一件事儿。”张日山吐出口浊气咬着牙说道：“说吧，什么事？”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如果他反悔会怎样，因为他清楚这魑魅的能力不是他们能对抗的。黑斗篷停隔一会响起难听粗嘎的笑声：“聪明人做聪明事儿，你也不用猜来猜去，我说过跟你们张家老祖宗有点交集不会害你们。我手底下有几间当铺，我需要你替我掌管其中一间。”“当铺？”“是，但我手下的当铺可不止收金银玉石的典当，而是人类身上所拥有的东西我都能收比如四肢、器官、情感甚至于灵魂，只要他们舍得典当当铺就能满足他们所有愿望。”张日山暗自心惊消化着那些话半天才强自镇定嗫嚅回道：“还有什么附加条件？要只是找人接管一家当铺我想你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黑斗篷起身转了一圈尖利的声音直蹿入张日山脑内：“我是真爱跟张家人说话，一点都不费劲。是有一个附加条件，你任职期间需帮我寻找散落在中国各地的‘圣物’，而现下张启山手上的二响环就是一样。再过几年张启山会逝世，诶，你别看我，你比我清楚张启山没有麒麟血脉能活到耄耋之年已是福气。届时他会把他手上的二响环传给你，你得到这件圣物后它自会感应其他圣物的线索。”张日山皱紧眉头思绪万千憋出了最后的问题：“原来是为了二响环？但，为什么是我？”那黑斗篷难听的声音又响起：“二响环本是张家的传世物件千年前我就见过，不过它随着那一代张家人消失后我再探查不到踪迹，却不曾想到此次现世会在张启山这一外族血脉手上。它的特性是只有张家人才能亲手给予他人若没有这一环节它便会自毁，张启山这人太过凌厉我不能信任，后来推算过几位现世的张家人命数发现张启山那一劫数也发现二响环最后会落到你的手上。以你对张启山的忠诚，你说还会有比你更好的选择吗？”
张日山手指点着桌面笑道：“你就不怕我反悔？”黑斗篷突然闪到他跟前，他看到那斗篷里竟什么都不存在！“你不会，一是你很清楚我有多大能力，你顾虑的太多不可能会冒险。二是等张启山死后他会把九门交到你手上，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窥探你们张家秘密千年的势力已经渗透进了九门，后续的九门会存在一场大浩劫，我想如果你要不负张启山的托付，你还会需要我的帮助。”张日山知道面前这东西有十足的把握，考虑半盏茶的功夫终是无奈的应允下来。这世上真刀真枪也好勾心斗角也好都能寻着办法解决，可只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最为无解，他很清楚这东西虽然暂时还没有动用手段但早就给他脚下埋下了唯一一条路。
“它要我掌管的便是这八号当铺，几年后夫人与佛爷如它所说的都陆续自然仙逝，佛爷临走前把二响环与九门全托付给了我。它没有从我手上要走二响环而是让我在老北京城开了穹祺鉴宝公司来搜寻各种古物以试探是否有与二响环有感应的圣物出现。”张日山呼出一口气暂时结束了这个复杂离奇又长段的故事，梁湾久久没有回神很久才消化了这些认知同时而来的是无尽的疑惑：“你说这儿的主人能够满足人类所有的愿望，那你为什么不典当了那二响环来换取你想要的东西？比如佛爷性命的延续又或者九门彻底的安定与你的自由…？”
张日山摇头叹气，他耐心的解释道：“我曾也有过这种考虑，可后来与它的周旋中逐渐发现它的野心极其大并且有恃无恐，它想要的是我为他做事去用二响环来引出其它圣物而不仅仅只是二响环这一件东西，所以它很明白的说过与我只是合作伙伴各取所需不存在任何从属关系，但事实却是我必须去按照它所说的走下去因为它的能力是人类无法抗衡的，时间越久它能抓住我的牵绊越多，而我就更无法脱身。”
梁湾咂舌不已，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刚认识张日山那会她就能隐隐感觉出他身上笼着一层看不清的愁绪，原来他承受了这么多犹如天方夜谭的故事…梁湾离开他的怀抱安静的细细打量他的脸她的手摩挲他的脸颊柔然开口：“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所以我那枚戒指也是你们所说的…圣物？”张日山情绪低落下来，无论他为了什么，面对她总归有所亏欠。“是，半年前二响环突然有了感应于是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翻查过资料发现这翡翠戒的来历也是你祖辈传下来的并且它与二响环特性一致，需要你们家族的人亲自给予他人否则会自毁。所以我只能…”他声音低了下去，梁湾释怀一笑扯住他的脸捏了捏直白的说道：“我已清楚了你的无奈，但需要问清楚你一句话，接近我是套路但你的感情是不是也是套路？”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