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32)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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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蓝父是以云氏亡祭将蓝忘机一行人叫了回来,但考虑到“家和万事兴”——以免刺激到了在原配牌位前需执妾礼的继室真爱魏夫人,并不准备大办,何况云氏病逝时还未至而立,怎都不算喜丧,基于礼法也不好太过张扬。蓝启仁便计划去寺庙请高僧到府里念经七日,顺便祈福。
只离亡祭开始不到三日时,魏夫人突然病了,也不知是近来诸事不顺还是头疼症发作,总之是下不来床,主院周围开始药味不散,别说随从婢女们敛声静气不敢高声,就连几位主子们也是不苟言笑,进出皆带了一副忧容。
魏婴作为晚辈,还是西院妾君,于情于理都得老实到主母床前侍奉汤药。明日开始便要去了,魏婴十分担心魏夫人和金光瑶会不会故意耍手段折腾自己和肚里孩子,颇有些忧心忡忡。
蓝湛见状,再不敢与他置气,夜里抱着他安抚:别怕,她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西院这个孩子在府里可是嫡孙,父亲很是看重。
毕竟与蓝启仁同龄的人早就抱上孙子了,只有蓝府两个儿子在人生大事上不太顺利——一个大爷蓝涣因魏夫人暗觉应‘待价而沽’,原想等他考上进士提了身份再娶个高门儿媳、却因上次考试折戟而不得不走上“先成家再立业”之路,最后两母子费尽心思千挑万选了金氏子为东院主君,可至今未传出喜讯,“听闻”东院已私下派人到处求药了;再说二爷蓝湛,性子乖戾叛逆,未娶妻倒先纳妾,又停了科举,好似要准备走经商一道——虽说大家伙儿并未见他正式以蓝氏二爷的名义经商,但他这几年与烟城舅家走得极近,常跟着云家商队东奔西走,保不济是在探路……商者乃贱籍,大户人家怎肯自甘堕落将好女嫁予他?何况身边还有个主母娘家来的小辈做妾君。之前还隐约有人私下传:就盐政家“慧眼识英雄”,与蓝家主试探了下,却又被“逆子”直接撅了回去,再没下文,倒教人不知该嘲蓝二不知好歹,还是要论盐政大人眼瘸了。
“嗯。可我还是有点怕。”魏婴赶紧搂紧蓝忘机,埋在他怀里嘟囔,也是试探他是否已放下今日之事:二哥哥,民间有句老话——你可以不得丈夫的喜爱,但一定要讨得丈夫父母的欢心。我如今名份上更是差了一截……
蓝忘机把人搂更紧,语气又缓了缓:阿羡,你放心,二哥哥很快给你该有的名份,绝不让你低人一等。只是,你怀了孕莫再整日抄经。
魏婴一圈圈卷着蓝湛一缕发,心道:小时候听坤父常说,头发粗硬之人,天生正直倔强、脾气不随和,还真有些道理……“二哥哥,我未尝一见母亲芳华,只想尽些孝心,求母亲保佑二哥哥和咱们孩儿,平安喜乐。”
蓝湛“嗯”了一声,却道:你几日抄经心意,母亲定已收到。如今你为蓝氏开枝散叶,延续香火,更是孝心可嘉。父亲欢心,母亲便再满意不过了。
这话说的平淡,魏婴实在不知该如何接,所谓“儿不嫌母丑”,婆婆也是母。二哥哥如何看待父母是他的事,自己作为夫郎,再如何受宠也不好插嘴过问长辈私事,凡事过犹不及……便当二哥哥体贴自己好了。“我知二哥哥是担心我,怕我累着,羡羡有分寸,一来抄经可练字静心,二来也是与夫君一并聊表寸心,盼母亲顺安……夫君便容羡羡这一回罢!羡羡能遇见二哥哥,还能嫁与你为夫郎,岂不是前世修来福气?大儿到来,或是母亲保佑呢!”
蓝湛无奈叹气:我总是舍不得你难过的。也罢,只一点,答应我不可再跪经!若非阿星今日报我,你还想瞒我到几时?阿羡,孝心有再表之日,你如今需更加小心,不可胡来!
魏婴连连点头,小脑袋一动一动的:我知了,二哥哥莫要生气了,今日你已冷我许久,我看了才真的难过。
“傻瓜。是二哥哥不好,不够关心你。谁知你这小笨蛋如此不顾自己身体,每日偷偷跪经,累坏了吧?”蓝忘机下午刚知此事时又气又恨,第一个想法便是怀疑魏夫人威胁魏婴做的,后来却得知是魏婴自己的决定,还说这样心最诚,这个小傻瓜……“去年我不在府里,你是不是也跪经了?”
“二哥哥怎知……”魏婴嘴一快便溜了出来,随后看着蓝湛脸黑忙解释道:那时羡羡身体倍儿棒!
“是吗?”蓝湛反问:那爷过后回了府,是谁躲在屋里称病不敢见人的?你跪了多久?还有,瞒着我还干了多少事?os:在我不信你、看不见你心意的那些日子,阿羡,你等我回头看你一眼,等了多久?等不到想要的回应时,又可曾心冷过?
魏婴的回答便是把脑袋往蓝湛怀里埋了又埋,直接用后脑勺给蓝湛表演何谓“心虚”。
蓝湛摸摸他的头发,决定明日去寻阿月一趟:乖,二哥哥不跟你秋后算账。快别吓得像松鼠一般,躲着不见人。
“真的?以后也不算?”魏婴声音闷闷的。
“嗯。骗你我便遭……”蓝湛话未完,嘴已被魏婴手疾眼快捂住:嘘!我信了,不准乱起誓,佛祖很忙的!
“我的小傻瓜……真是夫君的心尖肉。”蓝湛近乎叹息道:怎么就这么可爱?二哥哥要被你迷死了。二哥哥以性命起誓,一生唯魏婴一人,若起二心,不得好死!
魏婴的手被蓝湛死死抓住,根本来不及堵嘴,乍然一听不是欢喜而是要哭:你又乱发誓!谁要你死了?你负了我,我另嫁便是,何需你用命来偿?再不济换个“不举”也好啊……
蓝湛:……
魏婴下一瞬脸上又阴转晴:这样吧!夫君再发个誓——刚刚不算,若以后蓝湛负了魏婴,便把所有钱财赔给魏婴,自己净身出户。
蓝湛哭笑不得。
魏婴看蓝忘机不动,急得去推他:快啊!或许佛祖方才去喝茶或小憩了,并未听到你的誓言呢?那便不作数!
蓝湛便道:既未听到,那你可安心了,也不必再发。
魏婴却急道:那你负了我,不得净身出户?
“可魏主君不是常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可见钱比命金贵。夫君虽愿将命赔给你,钱嘛……”蓝湛故意停下来。
魏婴突然“哇”地像个孩子哭出来:你骗我!你骗我!呜呜呜……你这个骗纸!你混蛋!
蓝湛慌了神,赶紧把挣扎着推他踹他的魏婴抱住:莫哭莫哭,二哥哥错了,二哥哥哄你的,我立即发誓——蓝湛若真负了魏婴,立即净身出户,一生不举!这样可不可以?别哭了小泪包,夫君也想哭了……
“呜……嗯,你再骗……我,呜,我就休了你……呜~”魏婴抽抽噎噎道。os:你不净身出户,我哪有机会包养你?二哥哥是我的,谁都不准碰!哼!
“夫君错了,认打认罚。别哭了,你是水做的么?眼泪说来便来,跟眼里藏了一口泉眼儿似的。”蓝湛给他抹泪。
“才不是。”魏婴一边嘟囔一边故意把泪痕抹在蓝湛胸前。“谁叫你骗我!”
“夫君的错。乖了,二哥哥有事要告诉你。”蓝湛看他越发财迷,且孕期反应情绪极不稳定,便寻了个话题出来,也算提前透气,免得日后又惹来一筐泪。
“什嘛?”魏婴还带着哭腔的嗓音软绵绵的,听着娇里娇气。
“父亲今日特地寻我说了嫡系宗子之事,还明里暗里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是否跟云氏走了商道。”
“嗯?莫非……是蓝曦臣会试结果出来了?”魏婴揉揉还沾着一些水汽的纤睫,瞬间想到这个,不迭问道。看来蓝父也知道蓝忘机身上有钱了,怕又是给了他一番“兄友弟恭”的教导。
“并未。可他定会考上二甲进士。”蓝湛心平气和道。
“嗯?”魏婴惊讶看他:二哥哥,你做了什么?
“阿羡怎会这么问?”蓝湛语气微扬,带着不解。
“直觉。不是说他考不上……可是,我就是觉得二哥哥太肯定了些,他娘和他夫郎都不敢这般笃定,他们烧香拜佛还不知是为谁呢!”os:这样一看,母亲那不就只有我诚心拜祭了么?明日还得再抄多几张才是!
蓝湛自然不知魏婴打算,只道:便是他们诚心拜祭母亲,她也未大方到保佑情敌之子的地步。不过阿羡果真聪明,俗话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我无力干涉,‘洞房花烛夜’兄长已享受过了,作为弟弟,唯剩这‘金榜题名时’可助力一二。他不登科,蓝老太师怎会看到他的“才华横溢”?魏夫人又怎会同意放咱们离开?
魏婴不管蓝曦臣登科之事,他纳闷的是:离开?
“嗯。我答应了苏玉一事,得去京畿一趟。”
“什么?那夫君何时去?何时回来?”魏婴忙问。
“不急。”蓝湛拍拍魏婴的背,看他欲言又止,怕逗他又会把人惹哭:咱们一起走。
魏婴一听先是惊喜,继而失落地摸摸肚子道:还是不了……京畿遥远,我怀了崽崽,禁不起长途跋涉,便乖乖在西院等二哥哥回来。不过,这又关魏夫人什么事?夫君自去,她不敢对我如何的。
刚刚还忧心明日魏夫人和金光瑶会借着侍奉汤药之事对他下手,翻来覆去睡不着,如今又淡定如斯,这个小笨蛋啊!真是‘藏头不顾腚’……蓝湛不知是第几次为魏婴的‘小机灵’叹气。“放心吧,那事还需慢慢布局,不着急。且有你在,可以帮到我。”蓝湛随便扯了个理由,此时还不知日后会一语成谶。
“真的吗?”魏婴倒是兴奋起来:“我能帮到夫君什么吗?那我要去!”本来他也不舍得离开蓝湛,只是不愿他为难罢了,可是……“魏夫人怕是不肯放我跟你走。”她要是想留人,单单一个“保胎”,便能挡了西院所有借口。
“本也不容易。”蓝湛道:她怕是已猜到你对我的重要,抓人软肋她最擅长。
“那怎么办?”魏婴是绝不肯做蓝湛的累赘的,前世那么难那么苦,他都拼命想追上蓝忘机的脚步,努力与他并肩,如今怎可愿意拖他后腿?“要不,我给她下点药……”魏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
蓝湛手一紧。魏婴立刻紧张解释道:二哥哥,只是让她暂时无法顾我……os:不是杀她……别把我当做忘恩负义的坏坤泽……
“傻瓜。我怎会不知你心善?她对你可从来不手软。只这种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放心交给夫君来处理。恰好与你正名一事一起解决。”蓝湛温柔道。
“嗯。”魏婴松了口气,蓝湛不觉得他坏便好。他也不是没沾过人血,前世他直接动手、间接算计,自认虽比不上蓝忘机尸山血海里闯出的名号,但杀的人也不算少了……“那夫君准备如何?魏夫人可是个精明之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那便给她想要的东西。”蓝湛淡淡道:她想要的无非两样:蓝曦臣成为宗子;和整个蓝氏。
魏婴不说话,只按了按蓝湛锁骨,突然道:二哥哥,我饿了。我想吃杏花了……
蓝忘机没说如今已是秋日,杏花花期早已过了,只道:好。

~小剧场~
魏小羡:我的心好痛……不行!我得用美食治愈我那千疮百孔的心!
蓝二爷:瞧崽他坤父馋的,想吃什么尽管说!
魏小羡吃饱喝足……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亲自去抱了银箱出来,把箱子小心放在桌上,蹲坐在桌案前把它摸了又摸,脸上都是念念不舍,叹了口气从手上一圈手饰里左转右转,拔出根“钥匙”插进暗锁按步骤旋转好几下,终于打开来,伸手取了十几张银票,数了数,咬着唇又从其中抽出两张欲放回,但看看一边面容平静的蓝二爷,还是抖着手收了回来,胡乱堆成一叠侧头闭眼递过去:拿去吧!趁我没后悔!os:啊~我的银子……
蓝二爷伸手捏住,轻扯了扯,没扯动:……
魏小羡感受到那拉力,深呼吸一下,方一根根手指松了开来。蓝二爷拿过去后亲点了一遍,魏小羡听着他慢悠悠数数:一、二、三……
越听心越滴血。最后听到一个:“十七,共计一万七千两。魏主君,这钱不……”
魏小羡心一慌,立刻“啪”关上小银箱,抱紧不算,还倾身上前整个压住:再没多的了!你休想!
蓝二爷伸出捏着一叠银票的手,看着某人闭着眼睛死死抱住银箱不放的气急败坏样子:……
就很无奈。蓝二爷:“我的意思是……”
魏小羡更是伸手勉强捂住耳朵,那姿势可真是太为难他了:“我不听!我不给!”
“……”蓝二爷轻咳了一声:好了,不动你命根子……
“真哒?”魏婴睁开一只眼看他。
蓝二爷点头,不仅如此,还在某人直愣愣的目光里把那叠银票放到他跟前:这些也都还你。
魏婴狐疑地抱着箱子往另一边挪了挪:你什么意思?别想以退为进,骗我同情心!
“……”蓝二爷点点那银票后,好笑地坐回去:你当谁都跟你似的……
魏小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桌上那叠银票夺了过来,一边重新点数一边不忘防备蓝忘机“偷袭”: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乾元!没有我精打细算,你带着一院子人喝西北风去吧!
蓝忘机眼里沁着笑意:西院好似一直都是爷在养着,魏主君可是从来只进不出的。
魏小羡数钱的手一顿,脸色有些不自然:我这是做个退路!你懂什么?
蓝二爷一脸“秒懂”:原来如此。
魏小羡数了两遍,确认对数,眼神又开始在蓝二爷和银箱之间游移:是拿去给蓝二收买解决魏夫人,还是自己收好……可他自己说不用的!又不是我不给!“你真给回我?不后悔?趁我没后悔前你还有一个机会……不会再问第二遍!”
蓝二爷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看他脸上“风云变幻”,只觉好玩:既如此……
魏小羡紧张地看他。
“自己收好,我不需要。”
魏小羡松了口气,立刻把银票收回去,把银箱重新锁好,又把钥匙重新塞进手饰里。嘴里嘀咕:这都是要传给儿子的!

魏小羡:我会哭,是因为聪明的崽崽在肚子里听到父亲要抛弃坤父,蓝杏出墙、拈花惹草、朝三暮四……他怕自己出生后没有父亲疼爱,一时伤心忍不住,让我替他哭的,你懂吧?🥺
蓝二爷:懂😂。你绝对不是因为听到我“爱钱如命”,不肯“净身出户”才哭的。
魏小羡:你们也懂吧?🥺
小伙伴们,你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