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刀]博士没讲出的话
观前提示:
1、有私设。比如会出现一些现实中的国家、地区、科技。2、可能ooc。3、一些人员身份会有变动。

在大多数人眼里,塞雷娅是个神秘的女人。大多数人只知道她是关塔那摩监狱的狱长。对于美国来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比如,之前杰斯顿•威廉姆斯就在关塔那摩栽了大跟头,当由各国刑警中的精英组成的专门负责杰斯顿的调查组和关塔那摩海军基地里的陆战队赶到监狱时,这个令各国警察焦头烂额的职业杀手已经没有希望了。据知情者说,扮成狱警的杰斯顿煽动拘留犯暴动,准备趁机去干点事情,而早已打光子弹(“虽然有冤狱,但货真价实的恐怖分子更多,只有塞雷娅和傻子才会去近战。”——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狱警。)的塞雷娅直接用拳头解决了他!对于拘留犯们来说,这也是件好事。塞雷娅是一个关心拘留犯的狱警,如果其他狱警对拘留犯用刑,轻则去她办公室接受“饥饿疗法”;重则停薪停职;如果仍然我行我素⋯⋯几天后伤人的狱警必定会“出意外”,重伤回国。
“博士,这位是来自美国的塞雷娅女士。”在杰斯顿案结束后,塞雷娅第一次被邀请前往正在关塔那摩补给的罗德岛主舰上。 “塞雷娅?”博士听了后伸出手,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博士,你是不是病了?”阿米娅在旁边关心地问道。“没事⋯⋯就是⋯⋯很惊讶⋯⋯没想到⋯⋯塞雷娅女士⋯⋯居然⋯⋯光临本舰⋯⋯”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巧舌如簧的博士居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能他是太兴奋了吧。”阿米娅对旁边的凯尔希小声说道。“谁知道,说不定他是从关塔那摩出来的。”老猞猁倒是有独到的见解。“塞雷娅女士,今天我们邀请你来是希望你评价一下我们与整合运动作战的战术。”阿米娅出来打圆场。“先给我演示一遍。”塞雷娅面无表情地说。
“你的战术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古老,这倒是有点像我的一个朋友⋯⋯”塞雷娅看着重装干员后面高台上密密麻麻的狙击、术师干员,又看向博士。“说不定⋯⋯他和我有一样的兴趣呢。”虽然博士的脸被面罩遮住,不过是个人都能发现他并不想聊这个问题。“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代的人?”塞雷娅又问道。博士没有回答。“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们都有不愿提及的历史,就让它成为秘密吧。对于作战,我建议你们把防守阵型调松点,现在这个样子连黑水这种安保公司都能轻松击破它(富婆、充电宝:说的好,不准再以抽、练干员为理由不我们付钱了。),那什么运动的指挥官真是太傻了,居然攻不破。”依旧没变的是塞雷娅冷若冰霜的面孔。“博士,今天我们去BBQ吗?”伊芙利特悄悄溜进训练室,然后突然出现在博士眼前。“伊芙利特?”塞雷娅问道,“你的喷火器是莱茵生命给你定制的⋯⋯”看见伊芙利特,塞雷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柔和的表情。“你是谁啊?本大爷的事要你管?”伊芙利特没好气地朝这个对自己了如指掌的人吼道,不过当她看清那是塞雷娅时态度立马变了,“塞雷娅,真的是你⋯⋯”“博士,麻烦你把他们分开。”在伊芙利特进入训练室后不久,赫默闻讯而来,刚一进门就看见伊芙利特把塞雷娅搂住。博士听了如获大赦:“那个,塞雷娅女士,本舰即将起航,你请回吧。”“那可真是遗憾,本来我还打算叫军队里的熟人在休假时来给你们指点一下。”塞雷娅在踏上舷梯的一瞬间,再次看了看谜一样的博士。
“以后不要再靠近她了。”塞雷娅下船后,赫默把伊芙利特叫到自己房间里。“可是⋯⋯”伊芙利特想要说些什么。“我是你的监护人,听我的话。”赫默不想听解释,直接将伊芙利特打断。一旁的博士没心情听他们的聊天,而是自己在想什么。
“喂,你好,什么事?”塞雷娅看向床边的闹钟,凌晨4点,什么人会在这时打电话?“塞雷娅主任,噢不,应该是塞雷娅监狱长,是我,奥利维亚,请你以后不要再靠近伊芙利特了。”赫默说完就挂了电话。
“塞雷娅女士,很高兴你能来为我们做战术训练。”凯尔希带着塞雷娅走过狭长的走道,博士和一众干员已经在训练室等待许久。“对面那么多术士,你摆西班牙方阵是找死,把狙击干员分散开放后面,医疗放到刚好能奶到重装的位置。”塞雷娅依旧板着脸。“你之前过得怎么样?”博士问道。“这你不必知道,我上次说过了,我们都有不愿提及的历史。”“博士,我来找你玩了!”门外响起伊芙利特的声音。“我先回避一下。”塞雷娅在赫默的注视下从后门离开训练室。“博士,塞雷娅什么时候才会再来?”隔着房间的门,塞雷娅还能听到伊芙利特向博士谈起自己。
“我们明天会在曼切斯特靠岸,感谢你给我们的帮助。”凯尔希向塞雷娅表示感谢。一阵爆炸让罗德岛本舰剧烈晃动。“博士、凯尔希,斯卡蒂她⋯⋯跟海嗣在一起。歌蕾蒂娅正在和她们交战。”红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窜出来,带来了这个令所有人都难以相信的消息。“蒂蒂怎么会这样?”博士一脸茫然,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赶过去。“蒂蒂,你在干什么?”眼前的走廊一片狼箱,地上充斥着纸片、玻璃、弹壳,“斯卡蒂”把一个重装干员高高举起,扔到另一条着火的走廊里。“博士,她已经不是斯卡蒂了,我们用了几乎所有的武器,但是对她没用。如果被她碰到,会被她同化。”歌蕾蒂娅用长矛抵住“斯卡蒂”的剑,连头也不敢回。“蒂蒂,快停下!”博士对“斯卡蒂”叫到。“蒂蒂?你真的是这样看我的吗?”“斯卡蒂笑了起来。“我最喜欢蒂蒂了。”博士撒起谎脸都不带红。“喜欢我还是我的皮?估计过几年我就要被做成法拉利送给那个女人了吧。我还知道,罗德岛有一半的纤维材料都是用鲸肉加固过的。不过,也要感谢你们,两年前,我找到了一只海嗣,它从马里亚纳海沟的核爆炸中幸存,我杀了它后得到了它的能力,现在,该清算一切了,捕鲸的、用鲸制品的都要死!”“博士,你快走,这里我挡着。”歌蕾蒂娅拿起长矛,刺穿两只要扑倒博士的海嗣。
“海嗣太多了,外层甲板已被攻陷!”对讲机里可露希尔显得很着急。“博士,呼~叫~有~结~果~了。”在危机关头,克洛丝说话还是平常的语调。”“这里是英国空军,我们将对你们所在的海域进行反物质打击,请自行避难。”“赫默,去找塞雷娅,让她带伊芙利特走。”博士想了一下,又递给赫默一个信封,“带上这个。”“塞雷娅!”赫默叫住正在找路的塞雷娅,“博士叫我带你和伊芙利特出去。”“那些海嗣怎么办?”塞雷娅问道。“当然是解决掉。”
“哈哈,再多叫几声!”火焰喷射器喷吐火舌,面前的海嗣立即变成一团火球,另一边的塞雷娅已经钙质化,拳头将海嗣打的找不到北,赫默放出了无人机,支援二人作战。死去的海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啊!”两只海嗣死死咬住赫默不放,塞雷娅见状冲上去,两拳将海嗣打成四块。“你没事吧。”“不,塞雷娅。我已经被感染了,别管我,拿上信封,带伊芙利特走!”“对不起了,赫默,就此别过吧。”塞雷娅拉住伊芙利特,进入罗德岛的应急逃生舱。然而,两只没死透的海嗣从尸山中冲出来,疯狂对逃生舱进行破坏⋯⋯
“博士,看看这是什么。”“斯卡蒂”将一截断矛丢到博士桌上,“现在,成为我的血亲吧。我们一起让他们付出代价。”博士暴起,掐住斯卡蒂的脖子:“太像了,你太像她了,可是,你不是她,总是少了点什么。你的复仇,到此为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们中有我最爱的人。”
“准备投弹。”塞缪尔•纳尔逊坐在B-1B的驾驶舱里,这些飞机到英国后甚至比在他们的造物主美国哪儿都好,英国空军把将近一半的钱都投入到它们的维护上来,不少人感觉英国空军回复了上世纪的荣光。塞缪尔按下投弹按钮,几枚反物质导弹从弹仓里飞出,飞向雷达锁定的目标。
“塞雷娅女士,你醒了。”塞雷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个英国骑警,“是我,格拉尼。我们在杰斯顿案中见过。”“格拉尼,这是⋯⋯”塞雷娅看见了被感染的赫默的尸体。“一个海嗣,我打死了。”格拉尼说道,“昨天晚上巡逻时看到它,就打死了。真是的,现在居然会传染了,它就呆呆地站在那里,我开了三枪才打中,真怀念以前用长枪的时候。你们俩命也大,用一块盾牌就漂到海滩上来,海嗣就在100米外,它居然没杀你们。对了,我还拣到了一封给你的信,信封是防水的,没坏。”

亲爱的塞雷娅:
你读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了。我是一个不负责的人,我现在还记得16年前佐治亚那个美妙的夜晚,那时我们只有一个月就要高中毕业了。毕业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意外,但我太懦弱了,选择了逃避。我跟朋友去了英国留学,并断绝和你的一切联系。对不起,塞雷娅,我不应该这么做。我听说你生下她后就把她送到了孤儿院,然后再也没想过她,你开启了新生活,从麻省理工毕业,然后去莱茵生命工作,当上了保卫科主任,在那场事件后你离开莱茵生命,为美国政府工作。
(空很多行)
这就是你的经历,我没有错吧。
再说说伊芙利特。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赫默陪她来罗德岛的时候。赫默告诉我她是一个萨卡兹孤儿。但我当时差点跌坐在地上——她真的太像你了。莱茵生命说她的种族应该是萨卡兹,我继承了这个观点。这或许是我的自我麻痹,我不想再想起你;又或许是我不愿意接受一个事实,一个和川普曾是美国人第二讨厌的总统一样的事实。莱茵生命说伊芙利特很奇怪,她有太多地方不像萨卡兹,这被归结于资料缺失,有的萨卡兹的样子并没有被档案记下来,但我知道不是这样,伊芙利特根本就不是萨卡兹,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她的种族是瓦伊凡。你或许知道我想说什么了。是的,她是你女儿,或是说我们共同的女儿。现在我要死了,我唯一能做的是把我所有的罗德岛制药35%的股份给她,带她活下去,好吗?
ps:我的同学约翰•坎宁安在剑桥,上个月他找到了治疗矿石病的方法,我居然连那么简单的方法都忘记试了。带她去剑桥,治好她。
永远爱你的
Dr.弗拉基米尔•维萨里奥诺维奇•萨布林

“罗德岛制药新任董事长玛丽亚•临光今日在巴黎召开记者会,她会上宣称罗德岛没有给过海嗣任何帮助。‘在上个月的海嗣袭击中,我们也是受害者,本公司前任董事长阿米娅以及董事会成员凯尔希、萨布林等人都死于这场袭击,请水军闭嘴⋯⋯’(现场转播 罗德岛制药董事长 玛丽亚•临光)”
“罗德岛主舰已经毁了,它还存在吗?”
“不,女士,只要法院没有宣布罗德岛破产,它就是存在的。要感谢弗拉基米尔,他在年初就要求在巴黎和波哥大建立分部,在中亚、东欧和拉美建立工厂,把一堆干员送到地面上。你们的股票还是值钱的。”坎宁安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小伊芙恢复的很好。你接触了那么多源石制品却没有感染,你知道为什么吗?你免疫!很显然你把它遗传给了小伊芙,即使是人为的植入源石,她的免疫系统依然和它进行了抗争,源石并没有取代她的免疫系统。”
“谢谢你,他会高兴的。”
“最后问一句,‘炎魔事件’发生时你一个人跑到了小伊芙的房间,说是镇压,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她不像其他试验品一样被霰弹枪打成筛子,对吗?”
“你说呢?”塞雷娅给坎宁安一个微笑作为回复。
四年后。“妈咪,再见!”伊芙利特在机场拖着箱子,一个劲向送行的塞雷娅挥手。“好了,伊芙,快去吧,别误了飞机!”

亲爱的弗拉基米尔、奥利维亚:
如果你们能看到这封信的话。
我调到了佛罗里达州立监狱,虽然工资没有关塔那摩高,但至少可以多陪陪伊芙。伊芙的手术很成功,她再也不会被矿石病折磨了,她很健康,三年来她一场病都没生。现在她已经被普林斯顿大学录取,事实证明你们四年前的选择是正确的。
永远怀念你们的
塞雷娅

结尾放场伊芙利特塞雷娅同框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