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熙水仙|烬宁】今夕何熙五
排雷：没看过澹台烬和楚晚宁的小说，然后电视剧也没出来，偏爱澹台烬和楚晚宁是肯定的，所以你懂的。很不负责，没头没尾，不介意者入。
私设：借个以前看过的言情小说里的梗
澹台烬和楚晚宁都能听见对方的心声，只不过条件不同。有外人在场（不管有多少人）的时候，楚晚宁能听到澹台烬的心声；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澹台烬能听到楚晚宁的心声。
（ 怕有后来的新朋友，所以排雷和私设就都放着 ）
11
年后没过几天就从彩蝶镇来了委托人，委托死生之颠前去除魔。
这任务最终是楚晚宁接了。据说是因为彩蝶镇的妖祟颇有修为，交给其他人不放心。索性就让玉衡长老带着弟子前去，就当是一次历练了。
澹台烬本来是不想去的。
但他对这方世界的了解依然不够。毕竟从血鸦那知晓的肯定比不上自己亲眼所见的。
再加上，新年那晚他因楚晚宁做的那份抄手，还暗自下定决心要救楚晚宁一次呢。想来去彩蝶镇除魔对楚晚宁来说还是有挑战性的，更何况他还要带着弟子。
去彩蝶镇的一路过于安静了，以往路上总要遇到一些邪祟的，这次倒是一个都没瞧见。楚晚宁颇感疑惑。
血鸦最近憋坏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澹台烬也就没拘着它们。再者，澹台烬身负邪骨，血脉上有绝对的压制，寻常妖魔恨不得离魔神越远越好，哪敢上来找事。
面对楚晚宁的疑惑，澹台烬深藏功与名。
顺利到了彩蝶镇，又见了委托人，便动身去对付鬼司仪。
打斗中，澹台烬看到楚晚宁为救他徒弟而被妖祟缠住，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鬼司仪正朝他出手。
竟然偷袭！他现在就是出声提醒也来不及了。
澹台烬毫不犹豫，只身挡在他面前。
只一瞬间，鬼司仪的利爪就刺透了澹台烬的肩膀，五指还下意识地向下划到他胸脯。
血肉搅动的声音在楚晚宁听来尤为明显，让人心悸。
可是澹台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种疼痛，他以前受惯了。
“澹台烬！！！” 楚晚宁立马甩开那只纠缠他的妖祟。
可鬼司仪却愣住了。
啊……这，它刚认出这是魔神，结果就把人伤了。。。
……它把这只爪子剁了能换回自己一条命吗？
澹台烬立即挥剑，果断斩下这只鬼手，哪管它是有意还是无意伤他。
正当他要暗地动用隐藏的魔神之力，灭了眼前的鬼司仪之时，楚晚宁却快了他一步，抬手朝鬼司仪猛甩天问，被击中的鬼司仪化作缕缕鬼气消散在天地间。
“澹台烬，你怎么样？”
看到楚晚宁急得眼眶都红了，澹台烬把快说出口的“无碍”两字给咽了回去。
澹台烬什么都没说，只是垂下眼。
楚晚宁看着他胸前的伤口血肉模糊，忍不住“责问”。
“有危险你不会躲吗？还巴巴凑上来。不是有我在前面挡着吗？”
“你不会受伤？”
澹台烬只说了一句。
可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让楚晚宁满是感动。
一直以来，出现危险了他就站在最前面，不仅他习惯了，世人也习惯了。
受伤？世人似乎都忘了这点。北斗仙尊也会受伤吗？
而他也习惯将脆弱的一面隐藏起来，楚晚宁这张脸似乎天生就不会出现类似受伤的神情。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危机关头站在他前面，还因为保护他而受伤。
【要实在感动，别光红眼啊，掉几滴眼泪才是真】
楚晚宁：……
这人怎么老是惦记他的眼泪？！他眼泪又化不成珍珠。
被澹台烬这么一打搅，感动的气氛顿时没有了。
还有心思惦记他的眼泪，看来这伤是严重，但起码这人暂时还死不了。
楚晚宁内心稍安，又重新冷着脸，“回去疗伤。”
12
死生之颠 红莲水榭
时隔三个月后，他又躺在这养伤了。
澹台烬颇感无聊，又看楚晚宁眉头皱得老高。
“薛夫人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就是要养着一段时间，肉长好就没事了。”
楚晚宁抿着唇不说话。
他一是担忧澹台烬的伤势，二是……他现在可以肯定澹台烬身上有魔气，还不是简单的低阶魔气。
所以那日在河边捡到他，他周遭似有若无的魔气不是从旁招惹上的，而是他自己身上的。
【魔气向来霸道，按理说一旦有了魔气，就无法走修仙这条路。可澹台烬却……】
【他到底什么来头？】
【不管怎样，他救了我，怎么也该先关心他的伤势。一切待他伤养好再说吧。】
“凡间邪仙的修为还真不能小觑……”
就鬼司仪，也能被叫作邪仙？那他还是魔神呢，怎么被那方世人厌弃至此。
澹台烬心里不舒服，直接开口打断了楚晚宁的话。
“它既是邪，为何又称仙？该是邪魔才是。若是仙，为何前面又要冠以邪？”
楚晚宁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此事并非是非黑即白。邪仙，那就是作恶的仙。”
那些正派的人，不都视魔生来就是有罪的？而仙，仙怎么可能有错？他们天然代表正义的一方，那他们做的事自然都是“正义”的。如若有错，那肯定也是魔的错。魔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身负罪孽，为世人所不容。
“仙也会作恶？”澹台烬言语讥讽。
“自然。他们修的是仙，可人品、心性却不是由 '是仙还是魔' 来定义善恶的。”
呵~说的真好，真该让那些人听听。
“照你的意思，魔也有心性善良的？”澹台烬语气和缓了些。
“是。这类魔不是没有，而是稀少罢了。”
澹台烬内心轻嗤，颇为玩味地问道。
“那你说，魔神，他是魔还是神？”
澹台烬这么问，楚晚宁立马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深意。
【澹台烬是魔神？！可他身上分明有神髓。】
“上古魔神陨落后，新一代魔神自出身起便身负邪骨。”
【他说的这些我怎么没听说过？难道是上修真界的事？】
【是了，澹台烬应该是来自那里。不然再隐世的仙家大族，我也不可能毫无所闻。】
【那些符箓和不同此间的修炼方法，足以证明了。】
还扯仙家大族？楚晚宁是没听到“邪骨”两字吗？
既然如此……澹台烬故意又提了邪骨。
“魔神天生邪骨，他注定为恶，对吧？”
“天生邪骨也决定不了他日后是恶还是善，根本没有注定一说。若有人细心教导，我相信他不会为恶。”
“细心教导……”
澹台烬想起了逍遥宗，沧九旻远比澹台烬幸运。
“对，细心教导。不论仙魔，师尊、或者说引路人，是很重要的。”
看来，今日的澹台烬也远比当年作为质子的澹台烬幸运。
至少眼前这个人，在知道他有邪骨后，还会关心他的伤势，而不是一心盼着他死……
“听你这意思，若是你捡到那二代魔神，在他未觉醒魔神血脉之前，会选择好好教导他吧。”
楚晚宁点点头，只回答了四个字，“有教无类。”
真是不意外的回答呢。
澹台烬笑了，眼里带着别样的风采。
“楚晚宁，你说，拥有一半神髓的魔，到底是魔……还是神？”
【是了，澹台烬身上有一半的神髓，修的又是仙。就算是魔神，那也应该是神。】
【按他的说法，魔神分明是天生邪骨，无法与神髓共存。】
【所以……这人不是魔神，刚才是养伤太无聊，故意戏弄我的吧】
哦？魔神也是神？真是一场愉快的聊天呢。
他澹台烬可不屑骗人，楚晚宁要怎么理解是楚晚宁的事。
这可不能怪他，他只是话说了一半又留了一半。
“心由己证。是魔还是神，不该由我来评判。”
“所以，'众生为首己为末' 的大宗师，你就真的不能哭给我看吗？”
澹台烬心情一好，又开始惦记上了楚晚宁的眼泪。
他都为他受伤了，楚晚宁真的不能为他掉几滴眼泪吗？
这人又不正经了。
楚晚宁不想理他，冷眼一瞥就转身离开了。
13
楚晚宁在红莲水榭没看见人，又实在担心澹台烬的伤势，于是一路跟踪澹台烬留下的气息到了山下的集市。
元宵，集市
楚晚宁在西街远远地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澹台烬。
找到人后，他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伤还没好全呢，怎么就跑出来了？澹台烬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啊。
楚晚宁带着疑惑走上前了几步。
此时的澹台烬像极了一个坏事做尽的魔。
那双手不知沾了多少无辜人的献血，此刻却拿着仙女棒在放着烟火，颇有些不谙世事的纯真。眼里映着点点星火，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分明一副游戏人间的模样，可又给人一种游离于尘世之感。
街上高悬的花灯、喧闹的人声，多少给他沾上了些烟火气，似乎在祈求神明眷恋人间。
不是魔头吗？
楚晚宁垂眸沉思。
嗯，他即便是魔，也应该是那种具有神性的魔吧。
今晚的澹台烬和平日素爱装乖的澹台烬太不一样了，这一身将澹台烬身上极具攻击性和威胁性的一面不加掩饰地展现了出来。分明是过于锋利会伤人的美，可他胸膛内过快的心跳彻底暴露了他的心思。
他的身体反应告诉他，他现在很兴奋，这样的澹台烬，他也是喜欢的。
世人说的红鸾心动，大抵如此吧。
早察觉到楚晚宁的气息，却始终没等到人过来。澹台烬回头，眼神精准锁定了他。
看到澹台烬视线移过来了，楚晚宁马上换了一副表情，脸上带了些许不赞同，似乎是指责他伤未好全就来逛集市。
脸色依旧有点苍白，可看他唇色又……指责之意更明显了。
楚晚宁还不知道，那是口脂。
澹台烬看楚晚宁那表情就知道先前的承诺他早已抛之脑后了。澹台烬压下心里的不愉快，提醒道。
“今日元宵。”
楚晚宁点了下头。
对啊，今日元宵佳节，然后呢？
不管什么节日也不影响你待在红莲水榭养病。
见他还没想起来，澹台烬直接拿出鬼面具覆在脸上。
“嗷呜~”
他顶着面具突然凑到楚晚宁面前。
“吓人吗？”
楚晚宁当然没被吓到，只是有些失神地盯着眼前人。
澹台烬的脸藏在面具后面，楚晚宁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很快从他脸上移开了视线，转而打量起了他身上的衣饰造型。
自从遇到澹台烬，楚晚宁也多了个习惯，会注意起旁人穿着打扮的习惯。
很少见他穿得这般……大魔王的样子，果然是少不了这些坠子、穗穗的装饰，头上金色的发冠也挺华丽的。这般奢华的装扮，换个人肯定是灾难，可澹台烬穿得就是好看。
楚晚宁庆幸自己先前就和澹台烬说清楚了，让他不用拘着他自己的穿着和打扮。不然恐怕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澹台烬了，单是想想就颇感遗憾。
虽然他们的脸和身形都相差无几，但楚晚宁还是觉得，澹台烬要比自己好看。可他们除了眼型，其他都长得一般无二。所以，桃花眼就比丹凤眼好看这么多吗？
又看到覆在他脸上的面具，原来今日这般打扮，是为了搭配它么？
就因为我当时的一句话，就不顾身体来凑这个热闹？
楚晚宁的心乱了。
澹台烬见他久不言语，担心他真被吓到了，赶紧把面具摘了下来。
这下两人的视线再无阻挡，空气里有种别样的暧昧在滋生，楚晚宁逐渐红了脸。
“热吗？怎么脸红了？”
澹台烬用他白皙的手指轻碰了下楚晚宁的脸。
【倒也不烫，手感挺好的。】
楚晚宁眼刀一剜，薄唇轻启：“你呢？我看你脸色苍白，唇色却是正常的。这不对劲”
澹台烬眸光一闪，贴脸凑近楚晚宁。
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到自己脸上，楚晚宁蜷起手指摩挲了下衣袖，迟疑了片刻后还是躲开了。
【？】
【他躲什么？】
楚晚宁：？！！我再不躲你都要亲过来啦！
一晚上都没听到其他心声，一有还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走寻常路。
澹台烬是真不明白，他不就是想凑近让楚晚宁闻闻吗？楚晚宁不是好奇为何他唇色正常，脸色却略显苍白吗？
无奈，澹台烬只好退而求其次，伸手抓住楚晚宁的手，让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唇。
楚晚宁触电般地，立马缩回了手。把手藏在袖子里还不够，还将整只手背到身后，整个人后退了几步。
“澹台烬你干什么！”
搞这一系列暧昧的动作，让他胸膛里的那颗心跳得好快，脸上的温度也一直降不下来。
楚晚宁有些恼，深觉自己今晚来找澹台烬不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一晚上他的心跳就没正常过。
澹台烬眼睑轻挑，“你看看你的手。”
楚晚宁伸出手，低眸，看到他指尖多了抹红。
事到如今，楚晚宁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你怎么用姑娘家的口脂？”
澹台烬一听，不乐意了。
“谁说这东西只能姑娘用？你就没有气色不好的时候，又刚好碰上某些特定的场合，必须要遮掩一二的吗？”
澹台烬说得云淡风轻，楚晚宁却从中听出了其他意味。连带着看他上扬的嘴角，都带了些许苦涩。
所以上口脂是怕扫了兴，毕竟是元宵佳节；而只上了口脂，是知道瞒不过，也无需瞒。
楚晚宁心里起了怜惜，情不自禁地向他凑近了几步。
“比起上口脂，我还会绣盖头呢。这个是不是更能让楚宗师惊讶？”
绣盖头？！！
绣什么不好，为什么是盖头呢？
是……是给他道侣绣的吗？
楚晚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内心就酸涩不已。
楚晚宁很想知道是不是，可他又害怕得到是的答案，再加上他们现在不明不白的关系，就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恼人的是，澹台烬现在什么心声都没有，他无法从中推测出答案。
澹台烬的视线一直放在楚晚宁身上，亲眼看着他脸上的红晕褪去，眼尾又逐渐泛了红。澹台烬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自己这话让楚晚宁联想到了什么，怎么这副表情？
“我看你一件衣裳都穿不了几次，更别说缝补破衣裳了。”楚晚宁思量着开口。
“我有足够多的新衣裳，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穿旧的？”
楚晚宁竟然觉得澹台烬这话好有道理。若可以，没人不想天天穿新衣裳吧。
他旧的都不穿，那破的就更不穿了。
“你是看我从不穿破旧的衣服，所以对我会绣东西这事持怀疑态度？”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那个盖头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有没有……道侣，有没有喜欢的人？
楚晚宁有点暴躁了。
“楚晚宁，这个事我没理由骗你。”
“我知道。”
楚晚宁冷着脸，语气梆硬。
“我不是不能缝补衣服，也不是不能穿旧衣裳。只是……我师兄他们会心疼的。”
最后那一句，澹台烬说得很轻，轻得仿佛是楚晚宁的错觉。
“你师兄他们，对你很好？”
“以前是的，现在……不知。”
澹台烬身上那股强烈的矛盾感又来了。
从他的日常言语、举止、衣饰等，都可以轻易看出，他必是被宗门上下娇宠大的，可他身上还有偶尔流露出的……阴郁和苦涩。
楚晚宁不知道他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澹台烬不说，他自己又顾虑颇多，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对情人正在互赠荷包，楚晚宁见此突然开口道。
“你既然会刺绣，不若给我绣个荷包吧。”
“你把我当什么了？”
楚晚宁心里一跳，有点忐忑。
他确实有私心，荷包这种常用于定情的信物，哪能轻易赠人？所以，现在就捅破窗户纸也挺好。
哪知澹台烬根本就没想到这上面来。
“你把我当绣娘了吗？荷包那么复杂的我不会，顶多给你绣个手帕什么的。”
楚晚宁心里失望了一瞬，又重新振作起来。
“那就手帕吧。”
“楚晚宁，我就是客气一下。客 气，懂吗？”
“澹台烬，我们什么交情，我不跟你客气。”
澹台烬气鼓鼓。
他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可又想起新年那碗楚晚宁亲手做的抄手。
罢了，谁让他送的是街上现买的糖葫芦呢？两者一比，确实敷衍了点。
澹台烬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向楚晚宁妥协很多少次了。
“行吧。”
出于礼貌，澹台烬多嘴问了句楚晚宁想要在那帕子上绣什么。
“海棠，红莲，都挺好的，你看这来就是。布料的话就用……你身上这套衣服是什么料子来着？看着很不错，就用它吧。帕子最边缘的那一圈，我要流云纹，针脚要绣得密一些。至于绣花的线，绣云纹的要用金丝线，绣海棠或者红莲的用……”
抱着刁难的心思，楚晚宁愣是提了一大堆要求。
澹台烬听得头都大了，赶紧开口打断了他说的话。
“北斗仙尊，绣一条帕子而已，又不是绣嫁衣，你要求怎么这么多？”
“澹台仙师，你这个提议很好。不过嫁衣就不必了，我也用不着，你再给我绣套婚服就行。”
“婚服？你要成亲了？”
“先备着，迟早要用上。”
澹台烬深吸一口气，朝楚晚宁行了个拱手礼。
“仙尊，您就别折腾我了，帕子我会按照您的要求给您绣好的。至于婚服，让你道侣费心去吧。”
楚晚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回了句“好。”
沧九旻远比澹台烬要幸运，现在的澹台烬也远比当年的质子幸运……
呜呜呜烬烬，我哭了
宁宁心动了！他开窍了（๑ `▽´๑)۶
烬烬虽然还没有，但他很会无意识勾人有没有！
澹台烬情丝是有的，就是还没长全，而且又遭了背叛，所以……你们懂的。
楚晚宁虽然……，但和澹台烬一比，那就是个正常人。加上他们又不是师徒关系，没什么好忌讳的，所以楚晚宁一旦开窍了，接受起来也快。
＾3＾＾3＾＾3＾
＾3＾罗云熙，生日快乐＾3＾
＾3＾＾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