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I)【Horror & Lust】Sans•禁忌之名(附加该系列中Murder的角色分析)
上集剧情:

(7)
如同圣愚将魔鬼的谎言视为真理。
Lust知道,自己至始至终追随的是一个暴徒,迷恋他的十恶不赦,甚至原谅他对自己的残忍。
其中缘由,只有Lust自己知晓。
当他怀揣真刀,穿过危机四伏的邪骨城堡,打开房门,踏入屋中。
Horror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我知道你会平安回来。”
他手中拿着酌满葡萄酒的高脚杯,轻轻摇晃。里面红色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烁跳跃,就像心脏般起伏不定。
当看到Lust进来时,微微抬眸,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事情进展如何?”
缓缓干掉杯中的酒水,用舌尖舔舐唇齿沾染到的液体。
脸上的表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Murder与首领做了一笔交易,契约物是他自身的灵魂。”
“哦?”
听到Lust的话,Horror眼神微微眯起,似乎对此略感兴趣。
“他的体内吸收了一小部分人类灵魂,使其拥有记住所有时间线的决心,而不被融化,或许还能转移梦魇的侵蚀——这是我与他密切接触,得出的结果。”
“呵......真有趣。”
突兀暗言冷笑,在Horror声音中充满了无限嘲讽:
“果然不愧为Dusttale疯狂的战术家,比我想象的还要诡计多端。这家伙,我倒是越来越期待与他合作了。”
恭敬的低下头,Lust目光直视地面,内心却早已惴惴不安。
“很好,你的任务完成得不错。”
听到Horror的夸奖,从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掩盖住:
“我还需要继续吗?”
“Lust,我了解你的性格,所以不会强迫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Horror摆了摆手。
那颗被血色侵染的眼中,却始终带着狡诈的光芒,
“当然,为了你自己,我希望看到你获得更多的线索。因为这样做,才能够提高你回到AU的概率。”
说完,面对墙壁,似乎不再关注此事。
但在转身后,嘴角那抹嗜血笑意中流露出的杀气,令Lust心中发寒。
“你可以走了。”
“是,先生。”
缓缓走上前,Lust躬身弯腰行礼。
脚步极其沉稳,真刀已然藏于袖口,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随时准备攻击。
他已经等待太久了。
可心跳却因为紧张,而显得异常剧烈,砰砰砰......快要跳出胸腔一般。
“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回过头来,Horror脸色阴沉的盯着Lust,神色里透露出疑忌。
领导反抗军抵御Undyne暴政期间,Horror早已对危险有了极其敏锐的洞察力,任何行刺之举都瞒不过他的直觉。
“Horror,你当真爱我吗?”
泪水依旧噙于眼眶中,Lust却死死盯着面前怪物,语气哽咽,声音颤抖。
单膝跪在地面,他将左手放在胸骨处,双肩微微耸动,似乎已经泣不成声。
终于,刀刃从怀中滑落。
Horror微微怔住了。
而这次,他并未回答,只是静静注视着窗外,眼中光芒越发的黯然。
“那你爱过我吗?”
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在询问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它却如万箭齐发,将Lust整具骨贯穿。
“要怎样证明,你才肯相信?”
突然一阵狂风吹开了窗帘,掀翻桌上烛台。
火苗顺着点燃的酒液,迅速蔓延开来。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明亮,照亮了房间每个角落,像是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缓缓闭上眼,Lust宛如回到了自己的宇宙。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烟熏,他置身于Grillby’s酒吧。而对面坐着的,正是使自己放下一切,就此别过的恋人......
“就用你手中这把,打算取我性命的匕首。”
火光照耀中,Horror始终无动于衷。
伸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Lust仰头凝望着面前那道身影,恨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Horror只要Lust的命?对吗?!!!”
他另外一只手捡起刀,毫不犹豫对准自己胸口的位置,狠狠刺了进去。
血液顿时喷涌出来,洒落在墙壁,飞溅到Horror脸上,使其脸庞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鲜红的液体,顺着刀柄流淌到手肘,渗透进了衣服里面。
一滴、两滴......慢慢汇聚成一条细长的血柱。在火光的照耀之下,发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为什么!!你始终不愿相信我!?”
松握真刀的手,Lust声嘶力竭地呐喊。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
可Horror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任何举动。
光影交错之中,那双眼睛中表露出的冷冽与决绝,可以透过虚妄,看清隐藏在对方心中所有秘密!
“你的爱,是不是太廉价了一些?”
无情的话语,如同冰锥一般,狠狠刺中了Lust的心脏。
泪珠从他眼眶中滑落,砸在地面,飘作片片朦胧水雾:
“从始至终,我只遵从自己的本意!”
最后一句话,仿佛耗尽他生命中所有的决心。
Lust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随后Horror转身走向出口,离去的背影是那么冷漠,一切羁绊与束缚在他面前,完全不堪一击!
只要他愿意,什么都可以抛弃。
用手猛地推开窗户,阵阵狂风呼啸而至。
“咔嚓~”
树枝折断的声音,传入耳畔。
迈出房间的步伐,又收回屋内。
Horror缓缓转身,看向躺在地上的Lust,眼里不知为何流露出一抹难言之色。
火光映照着那张充满阴霾的脸庞,显得格外诡异。
“反正你的命,也不过如此!”
他喃喃自语。
噼啪几声响,火焰燃烧着衣柜,将一件件华服化作灰烬,被风吹散在空气中。
“啪嗒~”
晶莹剔透的眼泪,划过Horror的嘴角。
泪水止不住的,顺着他的面颊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迹。
四周弥漫着烟雾,呛人至极。
屋子里的温度逐渐攀升,如同灵魂置于地狱之中,饱受煎熬。
他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确认没有任何人注意后,缓步向Lust走去。
望着那具几乎失去知觉的躯体,在Horror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初自己请求首领留下他的画面。
“为何我还是放不下你?!!!”
说着,他弯腰将Lust抱起,侧身撞碎窗前的玻璃,从阳台一跃而下。
剧烈的爆炸声从身后传来。
Horror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空中,下一秒又重重摔向地面。
落地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他们推到数十米外的草坪中央,掀起一片尘土。
“咔嚓!”
肋骨处传来碎裂的声音。
Horror挣扎着爬起,抬头向四处张望。
这里并不是城堡。远处荒芜的村镇,只有隐约一片轮廓。
风吹过,掀翻房顶的木屑和玻璃碎片,飞散于空中。
双方脸上都布满干涸血渍,衣衫也已经破烂不堪。趴俯在他怀中的Lust,此时却是从昏迷中苏醒。
“不要责怪我......Horror!”
Lust哭出声,泪水落进了对方受伤的头颅,细痛感充斥其整具躯骨。
从Horror的瞳孔中,逐渐闪烁出异样光芒。
翻身将Lust撂倒,唇齿狠狠贴了上去。
血水混合着眼泪,顺着面颊流入唇齿之间,咸涩、腥甜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
他们彼此双手紧紧相扣,骨骼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伴随着激烈的能量翻涌,灵魂与意识相互纠缠,不停地冲击着对方,相互撕扯着,仿佛要将彼此吞噬殆尽。
四周没有任何遮蔽物,只有无边的黑暗。
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散发出淡淡的银白色光辉。
夜幕之下,两具身影交织在一起,不断激吻、拥抱,抚摸着对方,直至完全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气息。

【角色分析】
《莓风》/《禁忌》系列都流向Horror为“地底政客/阴谋家”:
过去历经饥荒、政变、暴乱......Horror用八年时间攀上雪镇领导地位,自身实力甚至使Undyne忌惮。
而根据HT最新剧情,Horror让镇长同意作为人类/食物的Aliza留在了雪镇。
可见他在怪物们心中,有着极高的威望。
因而在尔虞我诈的邪骨团内,Horror同样也会分得很清楚,谁才是最能依附的靠山/盟友——如果想去其他AU获取资源,相较于与重置权在玩家/人类手中的Sans交友,不如仰仗于一个可以任意穿梭多元宇宙的首领。
但并不是说Horror就一定对Nightmare完全忠诚。他只是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对不相干的人造成伤害:
文章里,Horror是因为饥荒,为Aliza和怪物们寻找食物,被迫加入邪骨团。
在这样弱肉强食的团队中,必须实力足够强大才能存活下来。可以说,Horror将“玩弄人心”的技巧发挥发挥到了极致:
为Killer树敌,让他不得已与自己结盟;
PUA了Lust,逼迫他以色诱为自己换取情报。
算准Lust面对威胁时,会选择保护受伤的Berry;拿捏Murder不会真正伤害Lust,因为杀死“替罪羊”并没有任何作用。
同样,Horror大概率也不会对Murder的遭遇抱有丝毫同情——就像不会同情先前所有掉落地底的无辜人类。
在他眼里,Murder不过又一个“兄弟杀手”。
再说说Murder这边:
三观扭曲,性格极度偏执,似乎只有为Dusttale而“战”,才能从罪孽中暂且得到解脱的疯子。
比起Killer追求纯粹的“杀戮乐趣”,他更懂得“获取EXP是为了战胜人类”。 因而对于除去自己之外的时间线毫无兴趣,对其他AU的角色也不会轻易出手。
文章里与邪骨团第一次见面,Murder挑飞Horror掌心里的电钻,实际上是在警告对方:
“如果想结盟合作,就别暗藏杀招。”
阻止人类永远是Murder最原始的动机。
无休止的重置,使他成为作为DT最为疯狂的战术家,依靠为数不多的LOVE,击退决心比自己高上千万倍的玩家;然而一成不变的时间线,却限制了他的远见与格局。
他对待感情理智且冷酷——在众邪骨面前很好的隐藏住了软肋,只可惜始终没能骗过比自己更擅长察言观色的Horror。
或许在打斗与战术上远胜Horror,但当看到差点被邪骨凌辱的Berry,内心瞬间崩溃,在这场“心理博弈”中彻底败下阵来。
(Murder尽管价值观严重扭曲,但永远不会对自己兄弟做出“那种”事情。他清楚Berry是和Papyrus几乎同等的角色)
所以,Horror与Murder在这里的关系,更像表面朋友,背地里都想把对方搞死的那种。

后几个月有些忙,可能会更新比较慢

7月4号:
这个系列不会再更新了,
也不会再更新任何关于Horrorlust的文章
(与CP本身没有关系,就是写着有点累)
【通不过审核就一遍遍修改,改完之后过不了久动不动就被锁,连打回修改的机会都不给。说实话写的时候,精力实属也没多少放在怎么把它写好,而是研究怎么过审去了。所以觉得折腾了半天没意思,且过审的部分也不完全符合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
《禁忌之名》依然与《莓风》属同时间线
但因为情节不完整,不被归入文集。

关于Lust的结局?
他没能等到Horror回来,
最后病死在邪骨团城堡。
(写作之前就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