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一个盗贼的自白——上古卷轴：匕落游戏书籍（10）

原文：https://en.uesp.net/wiki/Lore:Confessions_Of_A_Thief

【注：Confessions of a Thief，本书仅见于匕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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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简介：一名盗贼评价盗贼公会

我是个贼。那啥，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这样说倒不是出于骄傲，但我也不觉得自己的行当有什么丢人的。盗贼有充分的权利存在于帝国之内。有人说我们不光彩。当然，通常这种人要么是商人，要么是祭司，这可真让我笑破肚皮。有点像是，蛇管蠕虫叫没长腿的东西。

统治者喜欢我们。适当的犯罪对经济有好处。诀窍就是，把犯罪率保持在一个良好均衡的水平上，适时放缓节奏，再激起点小波澜，保证那帮肥屁股佬不至于得意忘形。当然，蠢头蠢脑却又有天赋的盗贼会偷个不停，把口袋清空后，再去偷更多的东西。这么干谁都捞不着好。到这地步，就该公会出马了。

盗贼公会就是他们所说的犯罪调控组织。我们互相保护，惩罚那些蠢蛋和贪婪的家伙。君王都得依靠我们，来阻止外行人涉足。

当然，偶尔，也会有国王找我们麻烦。我甚至见过，我的盗贼公会大师有一两次被关进了牢里。我的一个同伴说，她的头一位公会大师让人给绞死了。这样，盗贼公会不得不跟那国王撕扯起来，之后嘛，让明白事的人跟你说吧，结果并不美好。

我加入公会的方式，跟我见过的大多数盗贼一样。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那个恶霸贾伽·萨恩还坐在皇座上，只不过大伙都以为他就是皇帝。我父母的农田变成了八亩地的灰尘和石头，于是他俩把我跟我的兄弟们撵出了家门。我一直长得瘦不伶仃，等我到达最近的城镇时，更是只剩下一把骨头。

小镇不过有几分薄田，可供作物生长，这并不能让镇上的人比我们那的人富裕多少。我找遍了各种工作，可越是饿得厉害，我的模样也越发不堪，但凡有干活可能更利索的人出现，就会把我挤走。雨季终于来临，跟下海似的，我再没有地方可呆。走运的是，我找到了一扇没上锁的地窖门。

事实证明，房子的主人睡得跟老狗一样死，因为我把他们搜刮了个干净（还被东西绊了一跤，就好像我是个瞎子一样[1]），人压根就没醒。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卖给了一个我认识的销赃人，接下来的两天，我过上了大人物般的生活。之后，我第一次受到了当地盗贼公会的拜访。

【注1：“搜刮干净”和“像瞎子”在原文里用了 blind 一词双关】

我记得那家伙长什么样，但不记得他具体说了啥。差不多是一些，“嘿，小娃，你要是想在这一片儿偷东西，就得加入到公会里来。不然，我或是其他像我这样的人，就打断你瘦不拉几的胳膊，让你没法再去偷。”

我见过一些人拒绝加入公会，然后不管不问接着偷。我打断了其中一些人的胳膊。至于我，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职业邀请，再往前只有我爹跟我说，要是我不去挤牛奶，他就把我的脑袋拧下来。相比之下，酒馆里的这位简直是个绅士。我立马同意了下来。

当然，加入公会以前，我得证明自己的价值，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但两条胳膊有活干只是一部分好处。他们训练我，教导我，保护我不用坐牢。又有多少公会敢吹牛说，自家场子里设有伪造专家？

所以下回，你管那些骗钱的商人还有放贷的祭司们叫贼的时候，再琢磨琢磨。盗亦有道——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