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屠杀（2）

“我突然有了一个完美的计划，Undyne会因为我杀死遇到的所有怪物而具有强大的“决心”那么……”Neither一边砍死眼前的怪物一边思索着：“那么如果我这样做，她还能有多少决心呢？”

“虽然可能比较蠢，但经不住有用啊。就这么办。”

“人类，不，不管你是什么，你杀死了你遇到的每一个怪物……”

“抱歉，容我打断一下。”Neither面无表情地打断了Undyne的话：“我并没有杀死我遇到的每一个怪物。”

“你想要狡辩？我能看得出来，你这个人渣，身上沾满了尘埃和另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气味……”

“不不不。”Neither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很快，我杀死的就不止是我“遇到”过的怪物了。”

“什么！？”

“不得不说，你们这里的供水系统有着很大的问题啊。”Neither突然说起了毫不相关的事；“部分水管直接暴露在地面上，供水站站点也没有几个怪物……

真的，太方便下毒了。”他淡然地说出了在Undyne听来魔鬼般的话语。

“你 都 做 了 什 么 ！”Undyne几乎是吼了出来。

“一点点无害的毒药而已……”Neither迎上Undyne那杀人般的目光：“哈，你该不会是想杀了我吧？那可真是件令人惋惜的事，因为那代表着没人知道解药的下落了。”

“有解药？！”Undyne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呵，解药，那当然是有的，不过嘛……也可以是没有——取决于我的心情。我现在可不会告诉谁解药在哪里，不过我可以保证，藏得很好。”

“你这……”Undyne举起了手中的长矛，作势攻击，只是多少有些无力：“或者我也可以活捉你，然后进行拷问。”

“是的，前提是在你拷问出解药下落之前没有哪个，或者哪些怪物“嘎嘣”一下被毒死。”Neither和颜悦色地说：“当然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好的选项，我在这里杀了你，然后我就会去把解药也撒在水里。”

“妄想！”略微有些颤抖的手紧握着长矛，真正的英雄，登场了。

“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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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想让那些怪物们活下来……”Neither对着还未化为尘埃，支撑着的Undyne轻轻说了一句。

尘埃，飘落，长刀，归鞘。

Neither不屑地笑笑，跨过了尘埃。

“我倒是想下毒……可哪里有那种稀释那么多后还可以直接致死的毒呢？而且我又能在哪里找到这种毒药呢？实验室吗？”

“Undyne因为她的朋友们而乱了脑子啊……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有想到。当然，也可能她本来就想不到，怪物总是比人类天真单纯些。”

“这倒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单纯这种东西在某些情况下会呈现出和愚蠢相同的特征。”

“就像过去的我一样，可悲无比。”

“呵，我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眼角有些湿润：“该死的，虽然很不应该，但是……我真的好羡慕你们啊！你们有着值得为其而付出生命的亲朋好友，而我呢？”

“我只有让我不得不以命相博的敌人，而且都曾经是我的朋友。”

“可恶……”

曾经的友谊无法撕破屠杀者那孤独又迷茫的心灵，就如同渺茫的星光既无法照亮整个星空，亦无法给予其温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