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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all郡】我怀孕,你们这群男人反应这么大?

2023-01-31 10:25 作者:青橘蓝澈  | 我要投稿




季元启

 

 

你肚里的孩子就像他爹爹一样不安生。

 

正值酷暑,你什么餐食都用不下去,连季元启都蔫蔫的没力气。本以为是热的没胃口,过几天就好了,看到满桌子的珍馐美馔,闻着直干呕。

 

一把脉就知道你怀了孕,脉象明显极了,连大夫都说是个活泼的男孩。

 

季府上下都拿你当宝贝一样捧着。

 

“小季夫人,这是新来的酸红果,快尝尝!”老嬷嬷很懂照顾孕妇,见你几天不吃饭人都瘦了一圈,想办法讨来这些红果,兴许能开开胃。

 

你其实闻着也难受,但是不想辜负一片心意,拿起一颗填在嘴里,酸涩的味道立马就炸开了,本想囫囵咽下去,最后还是吐了出来。

 

说来也巧,季元启也吐的厉害,好在比你强点,能吃下去东西。

 

“这山药粥还能勉强入口,你尝尝。”季元启这几日也瘦了许多,还是强撑着照顾你,勺子递到了你嘴边。

 

这粥什么味道都没有,米和山药都是淘洗了许多次,生怕你又要吐。瞧着他辛苦,你吃了几口粥对他说,“你快歇着吧,这几日你吐的不比我轻。”

 

季元启摇头,“你吃不下我也难受,这孩子怪不听话的,也不知道随谁!”你听了这话忍不住发笑,“他爹是谁就随谁。”

 

虽然自己也难受着,但是还是不忍他这样,大夫给你每日把脉的时候,也给他把了下。

 

“大夫,他近期也是吃不下东西,闻着什么都想吐。”你说着季元启的症状,越说越觉得熟悉,“就像是……怀孕了一般。”

 

季元启吓得直接抽回手,“夫人你说什么呢!”

 

大夫和你俩都相熟,哈哈一笑,“小季大人只是天热肠胃不适。不过民间确实有这么一说,若是丈夫太担心妻子,害怕妻子孕期难受,会感同身受,与孕妇同甘共苦一般,足以看出小季大人对夫人有多疼爱了。”

 

等大夫走了你才回过神来,季元启刚送走大夫回来,看着你一脸坏笑的说,“真是辛苦夫君了,若是多生几个可是要累坏了。”本以为他会嬉皮笑脸的同你闹,没想到他很认真的说,“你可知你这几天难受的都没笑过,若是我替你受苦你能多笑几次,什么都值得。”

 



宣望钧



“王妃,您歇会吧!”大理寺的官员吓得腿肚子都软了。


你挺着个肚子连宽大的襦裙都遮不太住,伏案在前头都没抬一下,摆摆手对他说,“大理寺内没有王妃,我还是你的上司。”


这次的案子本来平平无奇的,凶手也很快就逮捕归案。你没审问也没抓人,就是审完案子后记录官呈上来让你过目,没什么问题就进行最后的归档。


几页的文字你看的很快,证据链和审问证词没有任何问题,可你偏偏看着眼熟。


也许是怀了孕的缘故,过了几天后你才想起来有一件陈年老案和这个案子作案过程极为相似,眼瞅着要归档从此不能翻案,你二话不说就往大理寺跑。


风风火火的坐到档案室,根本不记得宣望钧对你的嘱咐。


你实在是记不起来是几年前的案子了,只能一本一本的翻档案。


“王妃,您都从早晨看到中午了,王爷早该下朝着急了。”官员可是记得很清楚,宣望钧提前说过,要是王妃跑来大理寺就把她赶紧送回王府。


果不其然王妃就跑来了,王爷是真的很了解王妃。可是官员也不敢动,万一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这个责任他们担不起。“不行您吃两口饭也好啊!”


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想赶紧看完赶紧回府,不能让宣望钧知道。


等到夕阳泛黄,你伸了个懒腰,“终于找到了。”把那张纸抽出来拍在桌子空着的地方,你如获大赦。


“我也找到你了。”宣望钧坐在你对面,金色的眼眸看的你心虚。


尴尬笑一声,“哈哈,找到了,我们回去吧。”宣望钧从没凶过你,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看着他不说话,你觉得这次肯定要挨骂了,抿嘴拉了拉他的衣角,“我错了。”


宣望钧还没说话,让人端上来一些吃食亲自喂你,你不敢不吃,乖巧的吃了个精光。


“师兄,你别不理我,孩子在我肚子里好好的呢。”你知道他最受不住你叫他师兄,可怜巴巴的希望他别太凶。


你腿麻了,宣望钧当着众人的面把你抱上马车,他不同你说话,你也只敢小声在他怀里说,“我沉。”


直到回府,宣望钧都很沉默,你着实怕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又没凶,更不可能打你。你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不敢躺,“师兄……”


话还没说完,宣望钧突然抱住你,“我不阻止你在公务上花时间,只是你也要记得我,找下人通传我一声也是好的。”


你肚子里怀着个小的,怀里抱着个大的,回抱住宣望钧,“这次是我错了,绝不会有下次。”猫猫也偶尔需要粘人,宣望钧在你怀里得到了缺失的安全感,“我没怪你,只是我在想,若我再努力些,天下太平,你就不用这样辛苦劳累了。”





凌晏如




你有孕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


诊出那天,凌晏如还没开口说什么,你先道,“这事先别对外说,现下本就在新政推行的关键时刻,那些人要是趁这个机会送礼后,再污蔑你受贿可就糟糕了。”


凌晏如很少有这样开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最终还是握住你的手,声音有些沙哑,“你本不用这样委屈。”


也就是几日的功夫,上门送礼的人都快把首辅府的门槛踏破了。


起初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有人把个金灿灿的平安锁捧到你面前,谄媚的说,“夫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这平安锁是专门给孩子打的,足斤足两!”


你表面还是维持着笑容,心想,给孩子的平安锁可都是空心的,若是实心就会压着孩子,不说寓意,这人就是明摆着行贿。


可是这由头也算正,挑不出毛病,凌晏如虽然冷酷不近人情,可你多少也要替他缓和人际关系。


“大人不必了……”你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夫人这是嫌弃礼小了?”那人给你扣了个帽子,你内心冷哼,没点本事怎么做首辅夫人。


你一笑,“大人说笑呢,冬送金,夏送玉。这大夏天的,送金五行相克本也无事,可是我这胎坐的巧,诊出那天宣京热的不成样子,就找人算了一卦,我这孩子火命,送金寓意实在是不好。”


那人本想继续,你学他的样子也堵他,“实在是我这孩子无福,和大人没缘分,心意我收下了,这礼不合适。”


与人唇枪舌战了许久,你这腰酸痛不已,脸上表情都快垮了。


夜晚你都是陪着凌晏如办公,如今有了孕这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掉,只是这腰还不舒服,你没让下人告诉凌晏如白天发生的事。


时不时偷偷敲敲自己的腰,心想着应该不会被他看出来。


“在我面前就不用争强好胜了。”凌晏如放下笔,宽大的手掌揉着你的后腰,他都这么说了,你也不再逞能,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他手上。


“可能是怀了孕不适应。”你找了个借口,凌晏如看了你一会,你从小就怕他这么看你,眼神有些闪烁。


凌晏如揉的力道正好,没想到突然改口说其他事,“你知道你从小就有个习惯吗。”凌晏如是她的西席先生,什么事都看的出来。


你本人自然没这个自觉,只要他不问为什么腰疼就行,“什么习惯?”


“撒谎的时候会摸一下右手食指的指节。”他看了一眼你的手,果真就是这样,你赶紧松开,解释的话还没说出来,凌晏如就替你说了,“那些送礼讨好的人缠着你不放是吧。”


你只好承认,“口舌功夫的事,不打紧。”凌晏如沉了沉气,“宣京这风气该狠狠整治了。”


瞧着他的样子,你忍不住莞尔一笑,“人人都说云心先生大公无私,我看这次不一样了,怕是带了私心。”


你本就仗着怀了孕,说句调皮话逗他开心,没想让他回什么。


凌晏如承认道,“嗯,你就是我的私心。”





玉泽





玉泽样貌生的好看,平日在书院教书免不得招惹些少女的芳心。


他对此烦躁但又不知道如何解决,你听他说了这事后笑得开心,心想着你这只狐狸也有没办法的时候。


寻常女子早就嫉妒的不行,你不太一样,任谁都能看出来玉泽的心全在你身上,衣服上绣的是南塘的荷花,身上带的是南塘的玉佩,就差把你名字写脸上了。


最近又是新生开学,玉泽身为司监在书院里神出鬼没的,时常找不到人影。年长一些的学生总会猜测玉先生肯定又去荷花池了,可找了半天也不见人。


只有你知道他这是偷懒跑到你这看他那未出生的孩子了。


你想着总这样找不到人影也不是办法,正巧大夫让你多走动走动,好生养。


“我很久没回书院瞧瞧了,你今日带我去一趟吧。”你记得他今天无课,整天守着你笑的开心。


他有些迟疑,“书院里的孩子横冲直撞的,你可想好了?”他没直接拒绝你,只是把担忧同你说一嘴。你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瞧你说的,我当年可比他们还莽撞,哪个先生的课都敢逃。”


玉泽揽着你的腰在书院慢慢散步,大门口那蓝楹花是比你入学时开的还茂盛。你感叹,“院长真是大手笔啊,这书院大门修葺的更雅致了,怎么我一走就整个书院都翻修了。”


玉泽说,“院长多次要聘你来教书,你没松口,这是后悔了?”你是那年明雍第一的毕业生,院长十分欣赏你。你看玉泽笑的像个狡猾的狐狸,干脆壮着胆子戳穿他,“我要是来书院,你还有心思教书吗?”


蓝楹树下的三两学生看到了你,凑过来打招呼,你瞧着她们也面熟,想必是老一届的学生了。


“师母好!”几个孩子嘴甜的不行,你笑着点点头,“去年见你们的时候还没这样嘴甜,过了一年真是长大的,这是同你们玉先生学的?”


玉泽打趣道,“我教的是史学,夫人莫要污蔑我。”几个学生很喜欢你,平日受了罚只要你来说句软话就一笔勾销了,自从你怀了孕可就再没来过。


“师母,你平日可要多来看看玉先生,前几日他还被新生递了情书呢。”这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一下就看出来她是想让你多来免罚,“机灵鬼,真把我当救世主了。”


你慢慢悠悠走到了新生的宿舍,小声对玉泽说,“门口那几个学生是你骗过去的吧,暗示我给你解决这件事。”玉泽狡辩道,“圈套被识破可就不叫圈套了,是夫人自愿来的。”


你想想也确实该替玉泽解决这件事,特意走到宿舍前,声音不大不小的正好能被新生听到,“浅山啊,若等孩子出世,你说是去武学还是文学?”


玉泽知你心思,话屋里带着笑意,应和道,“我可做不了慈父,你也做不了严母,不如跟着程先生入乾门,省的日后打扰你我二人。”





文司宥




文家的夫人有孕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你躺在软和的躺椅上,处变不惊。孩子是你怀的,没人比你知晓的更早,你身上前几日就有些不痛快,看看症状大抵是怀孕了,叫大夫来一把脉,果不其然。


本来房间里爱点香,昂贵的龙涎香也绵延不绝的烧着,可这几日文司宥全给撤了,房子里除了原有的木头清香外什么也不剩了。


你对香这件事没什么需求,只是文司宥平日公事太多,点这香有益于他舒缓身心,晚上好安眠。突然撤了你颇为担心他,“这香撤了,你怎么办?”文司宥也只是说,“没事,你安心养胎就是了。”


这件事先放下不提,你平日的吃食也变了。也不是变得更差,样式变了。这冬日里最缺的就是蔬菜,你不是个贪嘴的性格,有什么吃什么,不挑食,可这几日的餐桌上茭白嫩笋,这都不是这个季节的东西。


不过你吃的倒也舒坦,清淡的东西很和你现在胃口,就是偶尔也是想吃一些油腻的饭菜的。


冬日里的夜晚实际上比夏日还适合观星,天空干净的一点云都没有。你怀孕之前最爱夜晚坐在文司宥身边,抱着他的胳膊两个人一同观星。


可这几日文司宥也没了这个习惯,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账本清账,连算盘都不用,就这么心算。你也不好提起来,只当是他这几天忙,也不扰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文司宥出门去商会看看。你在房里读着文司宥给你买来的画本,感觉有些无聊。


“打扰了夫人。”你见来的人眼熟,是文司宥多年的账房先生,手上还捧着几本厚厚的相簿。


平日里就是这位先生给文司宥来送的,你习惯了,“先生放在书桌上就好,天这样冷,让下人送来也可以。”账房先生恭敬的把账本放在桌子上,“多谢夫人关心。”


你瞧着这账本眼熟,这不是前几天文司宥刚看过的吗,怎么又递上来了,你赶紧叫住账房先生,“先生,这账本前几日不是看过了吗,可是拿错了?”


账房先生有些尴尬,“家主这账本可能算的有些纰漏,就又递上来让他看一眼。”


你真觉得这几天他怪极了,打开账本一看,这账算的糊里糊涂的不成样子,哪是纰漏,简直就像是随便划拉几笔糊弄事。


文司宥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在这种事上没了分寸,你让账房先生先退出去,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好像都是从你怀孕开始的。


你忍不住一笑,心里暗暗高兴,文司宥算计你这么多次,这次终于轮到你了!


“这账本怎么回事。”你把账本展开给他看,随手一指就是笔错账,文司宥推一下眼镜道,“灯火昏暗,看错了。”


你不信,“老狐狸别骗我,”你装作哽咽的样子,心里都是小九九,“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抽出手帕来抹掉不存在的眼泪,文司宥上前来安慰你,“胡想。”你窃喜一下,你今天一定让文司宥自己说出来,“那你为什么不点香了,是不是不想让外面的女人闻到香味。”


文司宥解释,“孕期不宜用香。”你笑了,他还真是关心则乱,只有麝香对孕妇有损。你不依不饶,“餐食也变了,那人定是南方女子,你让厨子拿我练手。”


“大夫说初次有孕都会有很大的孕吐反应,我怕你难受。”文司宥说的句句属实,这几日你倒是吃的也舒服,可是你还不打算放过他,机会就这一次,错过就可惜了。


你捧着脸呜呜哭,“你都不同我看星星,算的也都是糊涂账!你心里肯定有别人了。”


文司宥突然笑了,完全没了刚才忧心的语气,“那是怕冬日天冷冻着你,你都有孕了,我哪有心思算账。”你听着他语气不对,怎么还突然笑了,偷偷从帕子里看他,就见他还是老谋深算的样子。


“夫人还问吗,这笔糊涂账可清了?”你们二人夫妻多年,他这幅表情你明了了,他早就看出了你的小心思,顺着你的意思往下演戏。


你一甩手帕,不演了,“人人都说文家家主精明干练,如今小小怀孕就让你六神无主了,你可要警醒些,莫要让人糊弄你。”


文司宥捏捏你的脸颊,“除了你谁还能让我糊涂,你这笔账可是一辈子都要赖在我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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