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衍生·悬疑现代】边缘(2)
山河令同人的现代衍生,人物关系、年龄、时间都会打乱。
另外现代衍生身份是犯罪嫌疑人,不是刑侦警察,所以,这也可能是一个全员一半恶人系列(从法律观点上来讲)
私设众多!不喜误入。欢迎大家多多评论!
「你看到了什么?」
「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你觉得,他该死?」
「在哪里……」
“在那儿。”
纤纤玉手抬指向老街尽头的拐角,穿着粉紫色长裙的女孩晃着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歪头想了想:“右拐再走两百……多米吧?我没算过路,不过拐过去就能看到门牌了。”
“啊!谢,谢谢!”
曹蔚宁略显笨拙地道了谢。刚过实习期的年轻小警官盯着眼前娇俏明媚的女孩羞红了脸,手心都紧张地攥出汗来了。
“没事儿。”女孩笑弯了眉眼,伸出手大咧咧地拍了他一下,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先走了,回见!”
“嗯!”
曹蔚宁不自觉地按了一下被拍上的肩膀,傻呵呵地笑了,直到女孩走远,他才恍得回过神来。
他忘了问女孩的名字了。
老街依照江南水乡的古色打造,到处都充满了诗意的素雅韵味:白墙黛瓦青灰砖,刻着雪梅浮雕的一方影壁,还有通幽笔直的小径,诉说着一世铅华。
——若不是挂着“四季馆藏”的牌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居在商街里的一户别院。
“抱歉,我们的登记录里,并没有莫怀阳先生的名字。”
电脑屏幕映来的白光照在黑茶色的玻璃上,透出摆放在展示柜里各色各样的藏品。叶白衣正盯着大厅正门口主柜里的一块莹蓝的碎琉璃细细观赏,闻言抬头疑惑地蹙起眉头。
“不可能!”沈慎一拍桌子把做笔记的曹蔚宁给吓了一跳,“据我们调查,莫怀阳曾多次来到过四季馆藏,你们这儿怎么会没有记录?”
馆藏的经理人是一位二十刚出头的年轻小伙,别在胸口上的标牌写着他的名字——韩英。他挂着得体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警官,我们四季馆藏除了收售存储旧物古物藏品,大多都是以展览为主。您所说的这位先生,确实没有与我们签过任何协定合同。”
叶白衣不解地问:“登记收售存储,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吗?”
“除却可购买或非售卖的古董器物,我们这儿大多收存保管的是个人私物。”韩英将展品介绍书翻到最后标明收存的一页,递给叶白衣,“一般这类藏品不会对外展览售卖,必须经得物主本人的同意,才能由馆藏经手处理。当然,存取藏品也需要物主本人亲自前来,若物主离世或无法到场,也可经由物主亲友携藏品密匙前来领取。又再者,物主在签写协定时,标明藏品归于馆藏,可以捐赠亦或是售出。”
曹蔚宁这下是听明白了:“类似物品保管仓?”
“是的,可以这么说。”
叶白衣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垂挂在门檐上叮铃的风铃伴着一声不可置信的呼声,和着微寒的秋风从门口吹了进来。
“老妖怪?”
被他逗弄从面馆逃走的年轻人抓着才吃了一颗的糖葫芦站在门口,看着叶白衣像是见了鬼似的瞪圆了眼睛,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长相清俊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包和他周身气质不太相符的糖炒栗子。
叶白衣倒是一点儿都没有之前欺负了小孩的愧疚,还十分自来熟地打了个招呼:“真巧啊。”
温客行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到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韩英端了杯热茶给他,又转身朝那男人道:“老板,您回来的正好,这几位是市局的警官,来调查案子的。”
原以为开藏品馆铺的老板会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子,没想到这么年轻。坐在另一头沙发上的沈慎和曹蔚宁都开始好奇地打量起那个男人,那人向他们一一点头示意,伸手和叶白衣握了握,介绍说:“周子舒。这位是我的好友,温客行。不知各位警官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调查的?”
叶白衣朝沈慎抬了抬下巴,沈慎会意从文件袋里取出照片推到茶几上:“不知道周老板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见过。”正舔着糖衣的温客行突然出声截下了话,他垂眸扫了眼照片,略微嫌弃地撇撇嘴,“这老头来过好几次,每次来都只是看看,什么也不买。”
周子舒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凝:“……是的,这位老先生大概都是在藏品清换的时候来的。”
这馆藏的规矩可真够多的。叶白衣按了下跳动的额角,感觉有些头大:“藏品清换?”
“每月底馆藏都会清换一次展品,除了观赏的非售卖古物,还有些是捐赠售卖给馆藏的个人旧物,这也是为了推动买卖经营。”
周子舒把照片还给沈慎,颔首低声笑了笑:“不过,我们馆藏的展品似乎并没有入那位老先生的眼,至今未曾购买过任何一件藏品。”
显然再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三人收整好文件准备离开,刚走出院子的叶白衣蓦地停下脚步,回身看了眼正门口的展柜。
“我看这琉璃着实不错,就是碎了,有点可惜了。”
“大都好物不坚牢。”温客行倾身半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抬着一双好看的眸子笑得张扬,“不是碎的,又怎么体现它完整时候的价值呢?”
叶白衣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他好像透过那块碎琉璃,看到了温客行隽秀的笑面底下,显着一丝捉摸不透的东西。
等叶白衣再回过神来时,那年轻人晃着手里的竹签正和扶在沙发背后的周子舒说着什么,笑弯的眉眼透着乖巧,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走了。”叶白衣抬手一挥跨出了门,带着沈慎和曹蔚宁消失在了拐角。
天边沉下的夕阳透进一丝暖黄的晕色,落在玻璃展柜里,折出琉璃的碎光。温客行敛了笑,出神地盯着门口,叹出一声幽幽的长息。
“彩云易散……琉璃碎。”
时值深秋,天暗得快,等他们走到停车场,路灯都已经亮起来了。
沈慎捶打着酸痛的肩膀正准备上车,急促的手机铃声在他的裤口袋里炸响。
“喂?”沈慎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慢悠悠地打着哈欠拉开车门,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正在绑系安全带的手一顿,脸色凝重起来,坐在后座的曹蔚宁不禁抱紧了手里的文件袋,闭紧了嘴不敢吭声。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回来。”沈慎匆匆挂了电话,手搭上方向盘拧动车钥匙,“叶队,有新发现。”
“邀之调查到那个小区8年前曾发生过一起失足坠楼案,也是那幢后巷楼,死者名叫范怀空。”
“而当年的报案人,就是莫怀阳。”
案件刚开始,进度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