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本陌路,相逢电自来
话说马霁自攀上白家两姐妹后发愤图强,在二女的引导下做起了生意,这不,叔父看到他的进步,也开始将家族企业交由其打理了。此时已渐近入冬,家族需要去蒙古进一批毛皮货,由于金额较大,此事将由马霁亲办,也算是家里对其的考验。
马霁得令后,心里却是喜忧参半。此事若成,大功一件,迎娶白家姐妹也就更有把握了,反之则在家里难有作为了,不管如何,此行他志在必得。但路上的艰辛却也是实在存在的,路途遥远不说,光于蒙古人打交道就够受的了。马霁自恃有把刷子,自从结识白氏姐妹后,这脑袋瓜子便似突然开窍了,不再似以前那般憨傻了。马霁此行甚急,明天即出发,此时他正躺在床上,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忽的,一片月光从窗外倾泻下来,只听见风吹树叶的萧萧声。马霁闭上了双眼,开始沉思他那不算太长的二十年时光。他出生那年,家道衰落,马父给取名为“霁”,乃意为“云销雨霁,彩彻区明”,希望家族度过难关,从此兴旺之意,后来家里情况也确实略有好转,只是马父却因走私被监禁,只记得老太爷气得之叫嚣:家贫是小,失节是大。一怒之下将其逐出家门,由于马霁还小,便留给了叔父培养。后来马父虽被释放,却远走他乡。马霁从小显笨,没少被叔父打压排挤,亦没少被同龄人嘲笑,更有甚者拿其父来恶心他,所以马霁从小对父亲便只有恨,而其母亲也早已改嫁,不再过问他。想到这里,两行热泪从他的眼角流下,似乎,只有在这样沉寂的夜晚,他才敢去想这些事,他的身体在被窝里蜷缩的更厉害了,但好像就算这样,他也不够温暖,他在脑海中拼命回忆那些能令他温暖的东西。可他又想起叔父的笑脸:霁,汝见邻食果,馋之,捡核而尝。其实捡苹果核吃的事马霁并没有印象,但马霁清晰的记得叔父的一次又一次的提起,他常常去想,一个想吃苹果的孩子有什么错,要被沦为饭桌上任人谈笑。他的眼睛更加湿润了,他明白,他的记忆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暖,他潮湿的心也再也不能温暖了。冬天就要来临,他该备多少柴火才能焐热自己呢?又该如何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天。
马霁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如今已到了出发的时候,拜别家人,马霁便上路了。这不,赶了一天的路,已经到达了锦城,马霁一行人在旅店已就住完毕。这一路马霁算不上辛苦,众人为“马”首是瞻,马霁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可就是一路上都是些大老爷们,马霁也不胜寂寞啊,这倒好,刚安排兄弟们住下,自己就来到了这锦城最有名的娼馆----妃轩,就是说这里姑娘堪比国色,可及皇妃。可马霁却刚进门便被拦下了。
“衣冠不整者勿扰”,原来马霁赶路,乃穿便服。
马霁漏了漏兜里的银票,此行乃为收货,票子可没少带。
守门的姑娘仍不能做主,不得已请示了妈妈桑--颜妈妈。
妈妈见状,来及是客,只是衣冠不整,不得逗留大厅,带入厢房便是。
马霁随即来到厢房,上来便向妈妈要头牌,妈妈也只得推脱,达官贵人不少,颇有姿色的都轮不上马霁,马霁也听明白了,自己在这还排不上号,姑娘大多都是被包养了,颜妈妈也舍不得马霁的票子,当即好酒好菜的安排,还一遍又一遍的敬酒,颜妈妈很是了解这种旅客,大多是跑腿的命,但手里确实有些票子挥霍,马霁三杯过后,酒醉情迷,竟看上了妈妈,那丰腴的的体态竟有几分母亲的温柔,马霁不由自主的将双手搭上颜妈妈的手,颜妈妈一惊,好家伙,尽然还想上老娘,算你有眼光,看在银票的面子上就成全你,但仍免不了推脱一番:官人万万不可,说着推开了马霁的手,奴家已经不再接客了。马霁心里也明白,这一行的都是认钱不认人,立马双腿跪地,妈妈风韵犹存,成全小的这一回吧,这是小子的一片孝心,说着便递上了银票,颜妈妈仍作犹豫状,她才三十来岁,自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己要操持妃轩,故才不再接客,此时见马霁赤忱,又怎能拒绝呢,只得佯装委屈的接过银票,娇嗔道:“说起来也是我招待不周,既然公子有心,奴家便允了你”。
马霁顿时心花怒放,急忙从地上起来,“妈妈此话当真”,还不急颜妈妈回答,马霁便把颜妈妈吻住,一时间猴急的双手都不知道放哪了,该扯衣服还是攀峰呢,索性直接把颜妈妈紧紧抱着,刹那间颜妈妈被勒着吻,竟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推开马霁,“莫不是妈妈反悔了?”马霁不解道,“到底是年轻人啊,你想整死我啊!”马霁这才恍悟自己颇急了些,急忙道歉,只见颜妈妈道,你先脱,我们到床上慢慢来,我还能传你几招呢!片刻,帷帐慢慢落下,最后一丝烛光也被吹灭。巫山云雨,双方有来有回,只记得那一夜过后,妃轩多了一个传说,妈妈桑与旧情人激战一夜,浪叫连连。妃轩的公子哥听了那销魂的浪叫都精神倍增,奋力冲刺,那一夜过后,妃轩休整三日,颜妈妈直接封神,多少人千金难求妈妈桑。妃轩名声大噪,成为当地一绝。后来的马霁想起那一夜,不禁感慨,颜妈妈的功夫实乃一绝,自己确实受益匪浅,但也不禁有些后怕,那一夜,他差点把半条命丢那了。
第二天马霁的车队照常赶路,整个马队都在传说着妃轩老鸨颜妈妈昨晚的艳事,只有马霁在马车里酣睡不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