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弗雷德里希

你痴迷神话

对神的名字如数家珍

你掰扯神话

对神的八卦碎嘴

但你是否知道

狄俄尼索斯的起源？

先被奥林匹斯冒名顶替

后被自己的子嗣改名换姓

你不知道

你只知名为诗歌的文字游戏

与增值后的爱情

 

但现在还为时不晚

在酒神的假信徒们

彻底毁掉一切以前

狄俄尼索斯的带血皮囊

在哀叹，在呐喊

谁会听到他的声音？

 

曾几何时

狄俄尼索斯行走于大地

他看见一群凡人

在以他的名义纵情狂欢

他满心欢喜，加入其中

只留下

破碎的山羊皮囊

 

后来他陷入自己的反面

沉静与痴呆

狄俄尼索斯劝说他的女巫

欢娱有度

众女大怒，一拥而上

狄俄尼索斯也变成

破碎的皮囊

 

阿波罗驾车路过

看见狄俄尼索斯

他拾起表皮

缝补完整后披上它

“现在，我是狄俄尼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