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年代·言灵纵法#【往昔第一2】序章(下)

護花使者别雲間
そして私は,日本人民を代表する。
——題記
本文为中V同人文,但不是衍生。
注意!!!
如果你看到了中Ⅴ良曲的影子,请细品本系列“三体预告”标题。
另外,如果有什么历史不对的,敬请评论指出。
本篇为上一章后半部分,由于各方面原因,没有合为一篇,还望见谅!
回到故事,
续上回。
“敢问先生有何贵干?”乐正绫应声转身,问绅士甲道。
“乐正先生,我们是小本生意。更何况是在公共租界做生意,还要看外国人的脸色,巴不得少招惹各国侨民
“你倒好,给我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什么不做就想走人?要是租界上头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呀!”留住乐正绫后,绅士甲由自己做生意不易,又谈到乐正绫为救洛天依得罪外国人,又什么都不做就走人给自己的小夜总会带来的、可能的后果。
“对呀!”绅士乙也站出来说,“乐正先生的做法的确不对,错在哪呢?”绅士乙故意卖了个关子。
于是,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们都不知道究竟是错在哪里。看着围观的人群那迷茫的的神情和乐正绫犀利的眼神,他才不慌不忙地揭晓答案:“他错就错在,没有给这个自讨苦吃、躺在地上装死装晕的大日本皇军踩上一脚。
“彼は間違っています——これを自分で苦労していませんでした、死んだふりをして気絶した「大日本皇軍」に足を踏み入れました。”绅士乙明目张胆地用了两种语言说这句话——一日语和官话。
那倒地“装死装晕”的“大日本皇军”听了“来自故乡的问候”之后,“蹭”地一下“诈尸”了。他无法容忍有【日本国民】侮辱“大日本皇军”(更何况还是用“日支两国语言”骂“派往”中国的“大日本皇军”),便用浓厚的“中国派遣军口音”大骂:
“バカヤロー!
“连大日本皇军都敢侮辱!
“你的,大日本帝国的叛徒!
“大大的叛徒!”
“啪!”
听到这一声响亮的耳光,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这个耳光,是绅士乙给“派遣军”的下马威。打了这个耳光后,绅士乙扔下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
“あなたは日本帝国主義の専制の手先です。
“そして私は,日本人民を代表する!”
言罢,绅士乙跟绅士甲耳语了一番,便随和地勾着绅士甲的肩膀,离开了。人们并不了解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先生,出了事,我负责”这句很普通的承诺。
“既然无事,绫先告退。”乐正绫看着绅士甲、乙渐渐远去,俯首视表,知将开场。便叫上洛天依,转身将离。
“站住,支那人!”
听到这个让他脾气爆发的、蔑称中国人的词——支那人,他刚刚平息的怒火再度复燃,刚刚舒展开的左手再次握拳,悬于胸前;呼吸随着愤怒变得急促,同时牙关咬紧——这标志他要一展少年中国的雄风了。
可是,他不能。
因为,这里是租界,是1932年的上海。
虽然“一·二八”的严冬已过,夏天已经来临;但是一个多月前的《上海停战协定》,让保卫大上海的19路军被迫离开,且中国军队无法在上海周围布防;日本军国主义,却可以驻留在吴淞、江湾等地,甚至是夹在租界中间的闸北!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要是他和这个大日本皇军斗,他能赢。不过,如果把对方打伤打残,后果可想而知——即使他的命可丢,但他死了,谁来保护天依不受外人侵犯?
终上,他不能为了逞一时之能,展少年中国雄风。
因此,他理都没理那东洋鬼子,就离开了事发现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即使能假装没听见而不加理会,也难逃日本军国主义的迫害。
好在绅士乙身份特殊——他是潜伏在上海的地下活动者——日本共产党员:Kaito

注:我不太了解二战前日本有多少个政党,唯一了解的只有日本共产党。所以,Kaito的设定是日本共产党员。
为了防止那东洋鬼子告状,他连夜召集杀手,悄无声息地干掉了他,铲除了这个潜在的祸患。但是,由于行动太晚,导致“乐正氏先生”这一重要信息可能被日本军方知悉。
也就是说,此时的乐正绫,危在旦夕……
为防止被那个东洋鬼子揩油的洛天依不再受到二次伤害,在民主人士何香凝先生
何香凝先生:国民党元老廖仲恺先生的夫人(自己也是国民党元老)。她是国民党左派的杰出代表,著名政治活动家、画家。

的帮助下,乐正绫悄无声息地在上海销声匿迹了——他离开了故乡上海,提前南下广州

(原来打算是中学毕业后)。而作为青梅竹马的洛天依,却对此一无所知——她得到的消息是:乐正绫去国外“勤工俭学”。
三、人生百态霜雪月
1932年的上海,危机四伏、惊心动魄。
同年12月,中国江西。
某军官安然静座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他在等候上级的电报。
很快,电报来了。
他从参谋洛天二手中接过电报,看了看。近来,他几乎每天都在等电报,等待上级命令他调往别处,比如热河、北平、上海之类的地方。但是,直到目前,他都没有接到调动的命令。
今天,也没有。这份电报不是上级军团长的抽调命令,而是来自首都南京。
“剿共、剿共,年年都在剿共!”看了电报后的军官不由得发起了牢骚,他说着说着,就把手上的电报往桌上狠狠一摔,随后猛地双手抱臂,翘起了二郎腿。“现在鬼子都打到我家门口了,我竟然还在千里之外的赣州,唉!”说着说着,他撒开抱臂的双手,右手弯曲于胸前,左手握拳,往桌子上猛地一锤,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悲愤。
“没办法。校长硬是说,‘攘外必先安内’。”洛天二也很来气,但也无可奈何,摊手道。“还说什么,‘日本人不配做我们的敌人’‘共产党还在向全国拓展’‘我们首要的敌人还是赤匪’。”
“赤匪、赤匪,那里剿得完?”军官说着说着,放好了搭在另一条腿上的脚,猛地站起来,左手支着桌子,右手狠狠的用手指关节叩击桌面。然后离开座位,并继续走到窗户前,转过身去背对参谋,道,“反正我是不去了,你要去就带弟兄们去吧!”
“乐正兄,这怎么说得过去,没有你我哪敢带兄弟们去送死啊!”洛天二不愿买账,就假装苦苦哀求军官留下。
于是,军官乐正某人
是谁呢?乐正绫?乐正祁?乐正龙牙?还是,乐正凤爪?
又带上他的弟兄们去“送死”了。
好在他“没死成”,也没打赢。
今天的中央苏区,相比于上海,还是比较太平的。
而西北方向的武汉和西南方向的香港(英占),一个紫发女子
是谁,是星尘/墨姐/心华/章楚楚吗?
和一个黑衣男子,
绝对不是徵羽摩柯
分别在这两座挂着不同旗帜的中国城市里,潜伏着……
另一边——
按照民主人士安排,乐正绫先是到了香港,再转飞广州。但是他到了香港后,却因事停留了三四五六天才飞往广州白云山机场,然后转乘其他交通工具来到燕塘。
转飞广州:此处为私设,因为当初没有开通内地到香港的民航。
但为了剧情需要,无论历史上广州和香港或上海和香港等内地到港航线是否早于故事背景时间开通,本作品都有私设——香港到广州的民航首次试航(“省港首试”)于1932年,而实际上是没有的。
在英国治下的旧香港和陈济棠盘踞的广州,他分别见到了两位熟人,会是谁呢?还有,他为何在香港停留?以及,他到了广州,还能见到天依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