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日
2月5日,共和国政府开始了阅兵。
阅兵的部队有:第7军、第21军,第35集团军、第27集团军、第6装甲师、第92机动步兵师、第9集团军群、宇宙军陆战队2师、空军第55战斗机大队、第71战斗机大队、海军白罗斯号航母战斗群以及哈萨克斯坦号航母战斗群上的舰载机中队,以及不列颠国民警卫队、法兰克大区国民警卫队。我荣幸的在阅兵队列之中。
班组里面只有廖思瑶归队了(因为她的伤是最轻的),其他两位现在只能躺在医院里面看阅兵式了。在阅兵当日,我们被要求拿上战时的武器,穿上战时的机械外骨骼以及防弹衣。我们要求脱下头盔因为戴着防弹头盔的面罩会挡住我们的脸,但除此之外坦克和飞机啥的倒没什么特殊需求。
2月5日上午9:00,阅兵开始。阅兵开始前先是地球共和国第7任总统习奇伟的上台演讲,他表达了对我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肯定,对死难者的哀悼以及对分裂势力的强硬态度。在听完长达数分钟的演讲之后,80岁的老总统乘坐着总统专车检阅了我们,在坐车检阅完庞大的参战部队后,总统先生便回到了自己的检阅席上,宣布阅兵开始。
首先上来的自然是六军仪仗队,陆海空三军跟国民警卫队的军礼服外观倒是没太大差别,只有宇宙军和宇宙军陆战队是以试验性动力盔甲作为军礼服,这样就显得非常的有特色了。不过在仪仗队走完之后便是我们各个参战部队的步兵代表了,我很荣幸成为第一列负责举各部队军旗的人,而站在我后面的便是我的班里面的人(如果班组缺员的话就从别的班里面抽人来填),我们整齐划一的走过阅兵区域,虽然没有旧时代中国人民解放军那样喊口号、劈枪,但是我们还是做到了整齐划一的正步走过阅兵区域。后面的步兵部队也一排排的走着正步走过了阅兵区域,他们也没有劈枪等的“阅兵姿势”,但仍然让人感到一阵威严。由于是以“战备状态”进行检阅,所以陆军和宇宙军陆战队的步兵都非常的不同:陆军和国民警卫队的步兵都是身穿防弹胸甲、机械外骨骼,而宇宙军陆战队穿着的是全包式的第一代动力盔甲,穿着宇航服外观的动力盔甲的宇宙军陆战队员们的样子显得滑稽可笑,但是他们的的确确是参与了月面战斗、经历过月面独立军拼死一搏的勇士。
步兵走过之后便是宪兵部队,宪兵部队在阅兵时换成了缴获的Kar58k精确射手步枪。取下配件的Kar58k精确射手步枪+头上那顶凯夫拉版本的M35......有纳粹德国那味了,但是观众们还是很兴奋,因为宪兵们走过之后便是装甲部队的检阅。
在宪兵部队走过之后,便轮到了装甲部队。36辆T39主战坦克拉开了装甲兵检阅的帷幕,坦克的顶部舱门大开,车长站出来严肃的看向前方,而主战坦克身后的便是24辆步兵战车、24辆装甲输送车、12辆160毫米自行火炮、12辆203毫米自行火炮、32辆自行高射炮、12辆自行防空导弹发射器。在隆隆声中这些装甲部队的代表驶过了检阅台,这是这些旧装甲力量的谢幕演出(因为在明年军队就开始新的装甲部队作战载具招标了),它们在沉寂了79年之后终于有了自己的用武之地。装甲部队的出场使得在场的人们传来了阵阵欢呼。而不同载具出场时的音乐也不同:T39出场时的歌曲是《草原啊草原》,步战车和装甲输送车出场时的歌曲便是《马赛曲》,自行火炮和野战防空部队出场时的歌曲便是《炮兵进行曲》
在装甲部队检阅完毕之后便是一直特殊的部队:卢森堡龙骑兵团,这本来是一支骑警队,但因为这支警队是第一批与月面独立军交战的部队所以他们也得以参加阅兵,他们骑着马有条不紊的在阅兵场上走过,完成了陆上检阅。
在陆上检阅结束后,空中检阅开始了。24架空军的F99拉开了空中阅兵的序幕,这24架F99在天空飞散开来并发射了一串红外热诱弹,阅兵式又迎来了一阵高潮。随后便是12架V80的编队缓缓飞过上空,但当然这些亚音速飞机并不能提起人们的兴趣,在16架C330缓缓飞过之后,36架F99和12架C60便以2倍音速高速在4000米高空呼啸而过,地面爆发了又一次欢呼声,一些退役老兵们猛地起立敬礼。
在阅兵的最后,80只白鸽被放飞出来。在这些象征着和平的动物飞向远方之后,阅兵结束了。在那天晚上,各个参战部队都举办了宴会以庆祝战争胜利。第7军的宴会在凡尔赛宫中举行。
在那天晚上我的班穿着军礼服在凡尔赛宫的镜厅中吃喝或跳舞。因为让.皮埃尔仍然还在医院里躺着,所以徐甜田只能找其他班的男人们跳舞。看着其他班的男人抱着她跳舞时的姿态和神情,我心里在想:要是让看到这一幕时会不会气炸了。但当然我想那么多也没用,我在放下酒杯之后便也拉着廖思瑶一起参与跳舞。
在跳完舞之后,我们也有些厌烦了。于是我便和廖思瑶去一个没人的房间里面做了些愉快的事情(口 交),她口技真不错,让我的 d i a o 感到非常舒适。在她舔舐抚摸了十几分钟之后,我的几亿个孩子便被我弹射出去了。我很惊讶她居然没有选择吞下我的子嗣而是让我的子嗣喷到她的脸上和衣服上,我连忙拿出纸巾让她把我喷溅在她脸上和礼服上的子嗣们擦走,她在擦拭完我刚才喷出的那些洁白的子嗣们之后便用她的手帕把我的软质弹射器上的子嗣们擦干净。这是我们唯一一次穿着军装做这种事情。
在擦拭完后,我们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出了房间。尽管她衣服的领口上还散发着吾儿的味道,但也不浓,她在镜厅的角落里和我相拥在一起……
在那晚的宴会结束后,我们便回到了正常的训练当中。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和廖思瑶的感情也变得更深了;终于,在2179年8月1日,我们结婚了。
但当然在结婚前面,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解决了:那就是我的正式评级。由于军官候补生为期365天的实习已经结束,在2179年7月4日,我因为之前在战场上的优异表现获得了上尉军衔,然而像我一样上来就获得上尉军衔的其实并不少,基本上只要在一线作战的军官候补生都是中尉起步,有24人被授予少校军衔。这放在今年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场面(在这之前只有总共20人是少校起步,49人上尉起步,198人中尉起步,今年明显是靠刷战功弹射起步了)。我因为升任上尉所以我一下子就从指挥一个班变成指挥一个连,虽然待遇大幅提升但是工作压力也一下大了不少;虽然平时我再也不用在训练新兵这种“琐碎事”上浪费精力了(那些就交给士官和班长、排长来处理),但是却要经常开会跟营部讨论关于战役战术问题。而且我领导的人变多了之后做决策也没那么容易了。
但无论如何,能有个高起点总是好的。我先是在这个高起点上兢兢业业的工作了35天并顺便结了个婚造了个娃后,我的军就被派去朝鲜半岛参加今年重启的传统登陆/反登陆军演。这次演习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空包弹演习(往后便都是染色弹演习了)。演习总共出动了海陆空11万人进行;第七军在演习中作为进攻方,而第六装甲师却在此时攻守互换变成了抗登陆那方,我们的枪上都装满了空包弹,而我现在却是那个坐在指挥车里指点江山的指挥官,我要指挥8辆步战车登陆作战。演习场上尽管枪炮齐鸣射击声大作,却因为没有着弹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机炮和突击步枪、机枪的扫射让人总感觉像是在演戏一样毫无实感,虽然打的很热闹但是已经没有战场上那种下一秒可能就被干掉的强烈压迫感了。而且由于没有染色弹的缘故士兵根本体验不到中弹的感觉,“开挂”也难以被立刻“封禁”。但是演习还是有其意义的,虽然不能完全反应真实战场但是还是能用来一定程度的检验新战术和部队的作战水平的。我在持续数日的军演中努力的完成了演习科目,虽然我并不知道坐在战舰上运筹帷幄发号施令的军长和军参谋部们是怎么想的,但是第6装甲师在演习中抗登陆成功了。不过反正也不是真实战争,输了也无伤大雅,下次努力便是了。
就这样,我便开始了和平年代的平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