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一）

        枪声，项链断裂，珍珠落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各式各样强烈的情绪，令他四肢僵硬，楞在原地，紧接着，是父亲的声音。

         “布鲁斯，别……”

        第二声枪响。四溅的鲜血，父亲脸上痛苦的表情，和凶手短暂地对视。

        “别什么，父亲？别什么！”

        在这循环的噩梦中，他曾无数次的发问，得到的，却只是一片死寂。

        布鲁斯睁开眼，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床铺上，又是新的一天。他一直在努力保持每天至少六个小时的睡眠，但恐怕今天做不到了，今天他有必须早起的理由，今天他将和戈登有一次会面，而在那之后，哥谭将迎来新的黎明。

       除了计划外的枪声，以及不请自来的小女孩，昨晚的一切还算是差强人意。回到这座城市后，每一晚布鲁斯都在为让城市回到正轨而努力，却收效甚微。幸好这一切都将在今天发生改变，这几晚在韦恩大厦取得的资料，已经足以让自己夺回公司的控制权，看来再完美的安保，也防不住一个有钥匙的人。

        “啊，布鲁斯老爷，您已经起来了，真是少见啊，我猜是为了和戈登警探的会面吧。”

        “早安，阿尔弗雷德，”布鲁斯边伸懒腰边打招呼，“真高兴看到你还是这么的犀利。”

        眼前这个满头白发却依旧站的笔挺、一年四季都不肯换下西装的男人，便是布鲁斯·韦恩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的父母去世后，他便是布鲁斯仅剩的亲人。

        “恕我冒昧地问您，如此高兴，可是因为抓到了那位神秘的绑架犯？”

        “那件事，”布鲁斯坐在餐桌前，边挑选着食物，边不在意地答道，“非常不幸，没有任何线索，不论是谁做的，他都很会隐藏踪迹。”

          “而您还这么高兴。”

        “阿福，”布鲁斯停下叉子，“哥谭的问题，在于某个绑架犯或凶杀犯吗？所有这些犯罪，在哥谭多如牛毛，除非我们从根源上制止，否则永远也管不过来。说到根源，你准备好我要的资料了吗？”

        阿尔弗雷德拿出一个文件袋，有些犹豫地说:“布鲁斯老爷，你要知道，这么做无异于向整个哥谭开战。恕我直言，我认为……”

        布鲁斯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文件袋，然后迅速拉开距离，走到与阿尔弗雷德相对的桌子对面:“停停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还没准备好，我应该更加谨慎，我应该一步步来，先从街头的小型犯罪开始。阿福，我已经训练了整整十四年，我很确定我准备好了。”

        “很好，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背过手，“那我假定你也在‘训练’中，听说过凡百里者半九十？”

        “很好笑，阿福。我要去开车了，你一起来吗？”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道:“好的，布鲁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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