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蓝色之泪第三十七章：约克城之殇
“还没收到指挥官的消息吗？”约克城在指挥部里踱方步，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宣泄着她的焦急。
“我们正在全频段搜索。”大斗犬和海伦娜不断调整波段紧紧按住耳机不放过一丝声音：“抱歉，搜索镜面海域内的信号很难。”
“请继续，指挥官的希望都在我们身上了。”约克城意识到自己逼的她们太紧了于是退出指挥室进到隔壁的房间，那是尼亚的办公室，虽然他很久都没有再进过但贝尔法斯特每天都会前来打扫，所以内部设置一尘不染。
“如果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呢？”约克城拿起桌上摆件把玩着思考尼亚会做什么，死神站在桌面上梳理羽毛。
在天城受伤后尼亚停掉了她的一切职务，约克城自然也不会去麻烦她；俾斯麦和斯佩带领U艇队在尼日利亚海域巡逻，她们至少还需要一天时间才能赶过去；逸仙正在港口组织舰队重组和补给工作，无暇顾及指挥部里的事；厌战已经接替列克星敦负责机场的调度，不能离开塔台。
隔壁的指挥室中海伦娜不断调整波段进行监听，坐在旁边的大斗犬持续扫描波段，试图找到以前未发现的频道；在她们身后，小猎兔犬和库珀分别监控着相关海域的图像和声呐。
大斗犬按顺序转动波轮调整扫描波段时发现了一个很少见，几乎没有记录的频道：“海伦娜姐姐，我发现了一个频道，很少见。”
“我听听。”海伦娜接入频道压紧耳机，频道中传来模糊不清的信号，海伦娜慢慢调整着终于听清了信号，她立刻敲下手边红色的按钮：“是用塞壬频道发出的指挥官的代号。”
“发现什么了？”约克城冲入指挥室问。
“指挥官的代号和支援定位。”海伦娜拿开一侧的耳机说：“定位在北海。”
“通知俾斯麦，让她们直接去北大西洋待命，北海太浅了；让逸仙接手指挥室，由宁海接替港口；女灶神、大黄蜂、无畏、北卡、华盛顿、彭萨科拉、明尼、巴尔的摩、火奴鲁鲁、圣路易斯、罗德尼、声望、标枪、猎人、爱斯基摩人、提尔比茨、彼得、塔什干、水星纪念登机。”
“是。”本森迅速转达了约克城的命令。
停在桌上的死神拍拍翅膀飞上约克城的肩头和她一起前往机场，C-17的机舱中约克城发现了额外的身影，她穿着女仆装晃着猫耳叫着约克城姐姐扑了过来。
“哈曼？你来做什么？”
“哈曼要和约克城姐姐一起去，我要保护约克城姐姐。”
“不行，赶快回去。”约克城拒绝了哈曼：“太危险了。”
“所以我才要和姐姐一起去，我要保护你。”
“约克城姐，没时间了，带上她一起去吧。”彭萨科拉和明尼阿波利斯对约克城说：“我们会照顾她的。”
“人家才不要照顾！”
“好吧。”约克城同意了：“立刻起飞。”
“明白。”飞行员推动油门杆，运输机攀入夜空，航行灯融入了星空中。
镜面海域里，尼亚不知道是白昼还是夜晚，镜面海域总是黑色的天空，直到贝尔法斯特敲响了舱门：“主人，早餐时间到了。”
“唔？”
“早餐时间到了。”贝尔法斯特打开门走进船舱：“主人，现在是早晨6点。”
“6点了？”尼亚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按亮背景灯：“今天吃什么？”
“煎蛋、香肠、面包和沙拉。”贝尔法斯特叠好被子，尼亚拿起挂满武装的腰封系好：“听起来不错，有什么喝的？”
“应有尽有。”贝尔法斯特侍立在一旁说：“这就是海军的好处，特别是与主人一起归联合海军特种作战司令部指挥后我们的要求很少会被拒绝。”
“特殊的待遇、特殊的任务。”尼亚笑着整平贝尔法斯特衣服上的褶皱：“我们去吃饭吧。”
餐厅中已经有很多舰娘坐在餐桌前用餐、聊天，尼亚拿好早餐找到位置坐下来，香肠外焦里嫩、面包雪白柔软。
尼亚拿起调料瓶在煎蛋上撒些黑胡椒，切开蛋黄，溏心缓缓滑过蛋清流在香肠和面包上。“哥哥。”独角兽和光辉一起走进餐厅。
“请坐在这里，光辉大人。”贝尔法斯特让出尼亚旁边的位置，取来两人份的早餐摆好。
“不要这样做，贝尔小姐。”光辉拿起早餐坐到对面的位置，独角兽坐在尼亚和贝尔法斯特之间。
独角兽小口吃着早餐，光辉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温柔就像看自己的女儿一样。“慢慢吃，独角兽小姐。”贝尔法斯特拿起手帕擦去独角兽嘴角的蛋液。
“不急，慢点吃。”尼亚拿过牛奶递给独角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谢谢哥哥。”独角兽双手拿起杯子慢慢喝着。
相比尼亚他们，在飞机上的约克城紧张多了。此时运输机正在北海上空盘旋，机组成员打开舱门，泛白的天空和慢慢浮出地平线的太阳映在跳伞长的护目镜上。约克城拍拍哈曼的头盔：“别离我们太远。”
“哈曼会一直在约克城姐姐身边保护你的。”
跳伞长探身向舱外看去，海面净空，没有任何船只，飞行员按亮绿灯：“跳！跳！跳！”
“我们走！”约克城等人跃出机舱，一朵朵降落伞在空中盘旋着组成一个漩涡不断下降，临近海面，约克城展开舰装，巨大的战舰击穿海面翻起巨大的浪花并迅速恢复浮力。
其他舰娘也采用同样的方式降落海面，一艘艘千吨甚至万吨级战舰从天而降迅速在海上完成部署。“你们想过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吗？”跳伞长向其他机组成员问。
“但我知道我应该和我的孙子说什么了。”另一名机组成员看着离开的舰队说。
数道航迹划过海面，舰队冲破北海的海水一路向前。尼亚通过塞壬的设备发送的信号存在很大的问题，塞壬与基地设备的不同导致信息的解读出现了问题，定位非常混乱，约克城无法找到更详细的定位。
找不到定位舰队只好在海面上持续巡航，哈曼为约克城端来一杯咖啡和热乎乎的三明治，这是哈曼刚做好的：“约克城姐姐，吃点东西吧。”
“谢谢你，哈曼。”约克城接过盘子摸摸哈曼的头说，早餐只吃了飞机上用微波炉加热的黄油面包的约克城早已饥肠辘辘。
“就算被约克城姐姐表扬了我也不会高兴的。”哈曼的嘴上依然倔强。
“其他人呢？”
“都送过去了。”
“约克城姐。”无畏在舰桥门口说：“有一架侦察机失联了。”
“哪一架？”舰队成形后约克城下令派出了十架侦察机进行搜索。
“330度、距离200公里。”
约克城拿起对讲：“所有人航向330度，距离200公里处可能有镜面海域出现，我们现在过去。”
“收到。”舰队调整航向向西北方向航行。
吃过早餐尼亚和维克多一起坐在海鹰的机舱里聊天，拉菲趴在尼亚腿上；贝尔法斯特在后甲板教独角兽钓鱼，镜面海域里有鱼吗？尼亚一直不知道。
“你为什么离开特航团了？”尼亚问向坐在驾驶位上的维克多。
“直升机开腻了，想开开固定翼喷气飞机。想想，在航母这种6个自由度的平台上起降固定翼喷气机多刺激。”
“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寻求刺激了，在特航团的夜间低飞还不够刺激吗？”
“一直都是，不追求刺激的人可进不来特航团。而且那么慢的速度，哪里刺激了。”维克多摆弄着操纵杆说。
“无聊才是最好的事情。”尼亚摸摸拉菲的头说，两人背对着笑笑。
舰内警报大作，贝尔法斯特丢掉鱼竿牵起独角兽回到舰内，高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指挥官，塞壬舰队位于0度方向，367公里，它们已经发现我们的侦察机了。”
“舰队组成？”
“驱逐、航母、战列，而且还发现了净化者和测试者。”
“所有人备战，鱼雷机和战斗机起飞；修正航向避让。”
“是。”尼亚抱着拉菲和高雄一起跑向舰桥，维克多拿起飞行头盔擦拭镜片。光辉和列克星敦的鱼雷机低空飞行紧贴海面躲避塞壬的雷达探测，萨拉托加的战斗机则升上高空；舰队的外部光源全部熄灭，桅杆上的航行灯也被熄灭。
塞壬发现了高空的战斗机，于是同样放飞了战斗机进行反制。在双方战斗机相遇时，一部分塞壬战机突然下降俯冲直奔鱼雷机。“它们发现鱼雷机了！”萨拉托加先于塞壬开火并分出一半战斗机跟着塞壬战机俯冲掩护鱼雷机。
“牵制住它们的战斗机；企业，准备俯冲轰炸机。”尼亚看着不是特别清晰的雷达：“萨拉托加，我需要你尽可能多牵制和吸引一些塞壬的战斗机，而且要把他们吸引在低空。”
“我尽力。”萨拉托加全力控制着战斗机与塞壬战机缠斗，曳光弹在空中飞舞。
塞壬战机冲向低空飞行的鱼雷机并开火，很多鱼雷机被击落，塞壬量产船平射的防空炮火也让鱼雷机损失惨重。而鱼雷机的攻击方式不允许其随意提升高度躲避只能利用后座机枪反击同时寄希望于萨拉托加的战斗机。
萨拉托加的战斗机全力开火，子弹在塞壬战机上打出密集的弹孔，塞壬战机或起火爆炸或折断机翼旋转着坠入海中。于此同时，企业的俯冲轰炸机已经放飞并在高空飞行。
鱼雷机抵近塞壬量产船特别是航母单位投下鱼雷，鱼雷入水拖着航迹向塞壬航母撞去，却被驱逐单位强行拦截。
攻击失败的光辉和列克星敦控制剩下的鱼雷机躲开塞壬的炮火返回舰队，能顺利返航的鱼雷机寥寥无几。
塞壬舰队上空战斗机出现了空白，仅有防空炮的炮火时不时飞向高空，这正是得益于光辉和列克星敦的攻击。企业的俯冲轰炸机利用了这一点，从高空进入空域：“指挥官，我看到塞壬舰队了，没发现观察者和测试者。”
“首要目标航母单位，自由开火。”
企业控制俯冲轰炸机向下俯冲，机头刚刚下压从更高的空域飞来密集的航炮炮弹打的企业措手不及：“从哪来的攻击？”
“伦敦，调整雷达搜索范围。”
“是。”
俯冲轰炸机继续俯冲，速度越来越快角度也越来越大，四架塞壬战斗机从高空冲出，与众不同的圆滑且折线角度一致的造型表明其具有隐身能力。
“难怪雷达发现不了。”企业控制俯冲轰炸机的后座机枪开始反击，萨拉托加也拉升战斗机与新出现的塞壬战机对头射击掩护企业。
新型塞壬战机的速度、火力都在萨拉托加的战斗机之上，借助俯冲时的速度优势萨拉托加的战斗机被尽数击中；企业的大部分俯冲轰炸机也燃起大火坠入海中，仅有三枚航弹命中塞壬航母。
“列克星敦、企业放飞战斗机，想办法让它们把弹仓打开破坏隐身效果，我用指挥舰上的导弹处理它们。”
“明白。”企业和萨拉托加利用幸存的俯冲轰炸机和战斗机吸引新型塞壬战机的火力拖延时间等待下一批战斗机抵达，尼亚打开指挥舰的火控雷达和导弹发射井的盖子，只待捕捉到目标的瞬间。
指挥舰火控雷达开机产生的辐射照射被塞壬战机捕捉到了，它们放弃了对企业和萨拉托加的飞机的追逐调转方向瞄准了指挥舰，探测到被雷达照射指挥舰发出了警报：“指挥官，我们被发现了。”伦敦向尼亚说。
“我知道，准备反制措施。”
“明白。”伦敦打开了防空导弹和近防炮。
新型塞壬战机丢下企业和萨拉托加的飞机向舰队方向飞来，机腹出打开舱门露出里面的导弹，额外的凸起和弹仓内不规则的形状反射了大量雷达波，它们的位置出现在雷达屏幕上，一共四架：“指挥官，发现它们了。”
“开火。”四枚标准SM-2 Block IV增程型舰空导弹点火离开发射井，火箭发动机和短翼迅速调整飞行方向瞄准新型塞壬战机。
新型塞壬战机也投下反舰导弹，关闭舱门调转航向并启动了干扰，指挥舰发射的导弹失去了目标。
“指挥官，它们开火了。”伦敦指着雷达屏幕上的四个光点说。
“企业，你们躲到指挥舰后面。”
“是。”企业等不在指挥舰内的舰娘调整位置在指挥舰背对导弹来袭的方向躲避破片。
“主人，建议使用反制措施。”
“等等。”尼亚盯着雷达屏幕制止了贝尔法斯特。
光点离指挥舰越来越近：“主人，现在反制还来得及。”
“等我的命令。”
“指挥官？”伦敦看着屏幕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要知道反舰导弹只消一枚即可击沉巨大的战舰。
反舰导弹已经接近了末端制导阶段：“开火。”霎时间海麻雀、海拉姆和密集阵先后开火，在指挥舰面对导弹的方向铸起三道铁穹，四枚反舰导弹在铁穹中凌空爆炸，被密集阵拦截的导弹的破片叮叮当当地撞在指挥舰的外壳上。
“干的好，各位。”尼亚看着指挥舰外四朵火球说：“让我们继续。”
“指挥官，那四架飞机怎么办？”企业问。
“光辉，放飞战斗机，把天空盯紧了。”尼亚看着密集阵执行拦截后仍未在空中熄灭的曳光弹弹幕说：“企业、列克星敦，把塞壬舰队的天空清干净，准备再次攻击。”
“明白，指挥官。”
在刚刚的交火中舰队已经抵达了塞壬舰队侧面：“靠近塞壬舰队，高雄、爱宕、拉菲、Z23接敌。”
“我们出发。”高雄等人脱离舰队借助迷彩掩护向塞壬舰队靠近。
塞壬舰队上空及附近空域布满战机，不断有战机坠落给高雄等人带来了麻烦，终于塞壬发现了高雄等人并开了火。
“指挥官，我们被攻击了。”
“反击。”
“是。”防空炮抬高炮口向空中倾泻炮弹，高雄带着她们继续前进直到塞壬战舰进入射程，火炮齐鸣、鱼雷入水。
高雄等人的火力在塞壬舰队外层撕开一条口子，相应空域的防空火力强度大幅下降：“企业、萨拉托加，从高雄她们清理出的空域送俯冲轰炸机进去，主要目标航母单位；次要目标依威胁等级自由攻击。”
“明白，开始攻击。”轰炸机离开甲板，以紧凑的编队从高空通过防空火力的空缺，当企业和萨拉托加准备俯冲时，光辉紧盯着天空提防新型塞壬战机的攻击。
不出所料，当俯冲轰炸机刚开始俯冲时从更高的空中飞来了炮弹，光辉立刻抬升机头向曳光弹飞来的方向开火，炮弹穿过云层打在塞壬战机周围和它们的机体上并在内部爆炸，炮弹击穿的机体向外翻折破坏了隐身。
“看到了。”伦敦在雷达上做出标记，尼亚用火控雷达锁定目标，6枚标准SM-2导弹升空飞向塞壬战机。
舰空导弹持续爬升，塞壬战机察觉到了导弹迅速爬升试图脱离导弹射程：“指挥官，它们上升了。”
“企业，交给你了。”
“它们跑不了。”企业提前在近万米的高度部署了地狱猫战斗机，塞壬战机专注于主要威胁没有顾及他们，此时正是发挥作用的时候。地狱猫战斗机压下机头对准塞壬战机俯冲并开火，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塞壬战机停止爬升执行规避。
规避地狱猫战斗机拖慢了塞壬战机的速度，舰空导弹追上了它们，虽然释放了干扰弹并进行了雷达干扰但仍有两架被击落。
“这叫什么打仗。”尼亚自言自语，先后用了10枚导弹才击落两架，雷达总是在中端和末端制导阶段被干扰，导弹很难击中目标；战斗机的性能也无法与之匹敌，几乎无法起到杀伤的作用。
“指挥官，塞壬航母单位摧毁。”伦敦向尼亚报告：“企业小姐她们成功了。”
“干的漂亮，企业、列克星敦；高雄，清理掉其他的塞壬量产船，我们撤离这片海域。”
“是，指挥官。”
“等等，指挥官，它们还在这。”伦敦看着屏幕说：“剩下的两架还在盘旋。”
“引导企业，把它们清理掉；贝法，准备标准SM-2。”
“明白，主人。”
“是。企业小姐，请拦截剩余敌机，高度8000米，由我提供定位。”
“谢谢。”企业控制战斗机爬升高度，爬升的过程中塞壬战机突然下降高度，速度也越来越快：“指挥官，它们在俯冲，超音速飞行状态。”
“企业，放弃拦截；贝尔法斯特，执行反制措施。”
塞壬战机以超音速接近指挥舰，在指挥舰附近恢复亚音速飞行。尼亚从舰桥舷窗看去，两个黑点出现在空中，他立即扑倒伦敦和贝尔法斯特，海拉姆和密集阵察觉到了塞壬并开了火。塞壬战机掠过指挥舰前端向前甲板发射了大量炮弹，而且躲过了海拉姆导弹和密集阵发射的炮弹。
“搞什么？”尼亚看看身下的伦敦和贝尔法斯特：“没事吧。”
“没事。”
伦敦爬起来检查指挥舰的武器系统：“前部垂发系统损坏，切换后部垂发系统。”
“锁定目标，发射海麻雀。”
“是，指挥官。”
两枚海麻雀从指挥舰后部离开，向上爬升攻击塞壬战机，塞壬战机立即执行规避释放干扰弹和雷达干扰，指挥舰无法准确锁定目标，海麻雀打偏了。
塞壬战机调转方向再次飞来，贝尔法斯特问：“主人？”
“发射海麻雀，手动控制密集阵开火。”
“罗恩小姐，请手动控制密集阵。”
塞壬战机躲过海麻雀导弹继续向指挥舰飞来，不开火不减速：“明白了，自杀式攻击。伦敦，舰炮开火。”
“是。”伦敦转过前甲板的MK-45 Mod4舰炮向塞壬战机开火，舰炮开火的同时海拉姆捕捉到了目标，两枚海拉姆导弹发射。
塞壬战机只是小幅度调整就躲过了炮弹和导弹：“指挥官，他们接近密集阵的射程了。”
“罗恩，开火。”
“终于轮到我了。”罗恩转动手柄扣下击发键密集阵指向塞壬战机射击，6根炮管轮流开火，淡淡的火舌在指挥舰前部吐出。
密集的弹幕扑向塞壬战机，它们在临近射程时摆动机翼躲开弹幕飞向高空，从雷达的光点看它们似乎准备重新选择航线。
“所有人准备应对冲击。”尼亚握紧扶手，关闭所有水密舱门，伦敦紧紧握住贝尔法斯特的手，罗恩仍然控制着舰炮和密集阵向塞壬战机射击。
“指挥官，我是约克城，请不要向东南方向射击；重复，请不要向东南方向射击。”耳机中传来约克城的声音。
“约克城？”
“是我，请不要向东南方向射击，我们过来了。”
“收到。不要向东南方向射击！约克城她们来了。”尼亚向企业等人大声说。
交谈间塞壬战机转过头来继续冲向指挥舰，指挥舰所有近防武器一同开火，塞壬战机不断躲避着火力越来越近：“所有人准备应对冲击！”
塞壬战机不再躲避攻击，直直的冲向指挥舰的侧舷，这时从空中降下大量弹雨塞壬战机来不及躲避被打成筛子对折起来坠入指挥舰附近的海里。
与弹雨一同降下的还有庞大的战斗机与俯冲轰炸机混合机群，塞壬残余舰队转瞬间消失在海面上。
约克城在指挥舰边上航行用无线电问：“指挥官，你们没事吧？”
“没事，你们来的太及时了。”
“指挥官，我们提供掩护，你检查下损伤，我派女灶神帮忙。”
“太好了，指挥舰的前部垂发系统坏了，正好需要维……”正说着，一枚导弹从海中射出目标直指约克城。
“罗恩，拦截导弹！”
“我再做了，导弹离得太近了。”海拉姆先于罗恩控制的密集阵开了火，飞行中途与雷达的数据链受到塞壬的干扰破坏失去了目标。
见海拉姆拦截失败罗恩控制密集阵向导弹射击，因为距离太近垂发系统内的标准导弹和海麻雀导弹派不上用场只能依靠密集阵了。
塞壬的导弹从极近的距离发射破水而出做着诡异的机动调整飞行方向，躲过海拉姆导弹，密集阵也束手无策，约克城也与其他人一起用防空炮射击试着拦截它。
导弹下降高度掠海飞行，灵活的躲避防空炮的攻击：“约克城，立刻规避！”
“是。”正当约克城规避机动时导弹突然提速，战斗部冲进躲避不及的约克城的舰装左舷在内部爆炸，舰装的碎片大量向左侧抛出，几架飞机也于机库中被冲击波从爆炸产生的洞中抛入海中，大量的海水涌入约克城的舰装，约克城站立不稳向左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