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在他的床上发现了早露(终:крушение)
前排提醒:本文包含ooc,且个人文笔不好,如造成观感不便,敬请谅解! (大概是刀,慎入。)
封面侵删!
前篇↓

娜塔莉娅的日记本有些不够用了,算起来在博士这里已经是过了快有三个月,这些天的作息规律正常的像是她在学校时的作息规范。早上起床早饭后去锻炼和看书,中午跟着刚睡醒的管家去外面逛吃逛吃。傍晚回去教博士乌萨斯文和讨论一些书中的事情。本就是好学生的她学习起来得心应手,和周围人关系也好起来了。
但是她心中还是想回到乌萨斯,但是她看到博士没提这个就没提。她看着自己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已经写完了,中午和管家出去的时候顺便买一本好了。
“早上好啊娜塔莉娅…好困…”禾夕打了个哈欠推开门,和她混熟之后其实也好说话,它就把那些繁文缛节丢掉了。而且得益于它一般模仿的是女性所以可以随时贴贴也不会被人感到奇怪。
“禾夕早上好啊,我日记本用完了,想出去再买一本。”禾夕迷迷糊糊点点头。“你可以自己出去了,博士前两天搞了张身份证给你,先给你,我再去睡会…”禾夕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她。
“好,谢谢。”娜塔莉娅接过身份证,上面用的名字是“早露”不是娜塔莉娅,毕竟自己的身份也不是能公开的。她走下楼出了门。
博士的家离市中心有五站公交车的距离,是因为他喜欢清静的环境。但是更多是因为远离市中心地价便宜能稍微把房子建大点。早露来到门口旁的公交车停靠站等候,但今天很是奇怪,路上一个人没有。
“嗯…小刺别扎我啊…很痛的…”禾夕被小刺折磨的睡不着,它正想今天这小家伙怎么这么闹腾,今天…那个博士是不是…我艹!它立马惊醒,衣服都来不及换光脚跑下楼冲出门。
“娜塔莉娅!”它一把把在等公交的娜塔莉娅拽过来,然后冲进门大力把门关上。“艹,差点忘了…我们这个区块要分离一会儿,今天有大事。”禾夕说着锁上了门。
“分离…有什么事?”娜塔莉娅脑内的预警雷达响起来,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切尔诺伯格的时候。“那家伙估计是看你之前在切尔诺伯格的经历就没告诉你,今天移动城市要暂时分区,有大的行动。”
来到天台,禾夕搬了张椅子给娜塔莉娅坐下,自己一只脚支着身体“坐”了下来。“王都的主体下有一艘巨大的飞空艇,名叫…我也忘了。是在多年前一直开始建造的,今天终于是建好了。真不知道博士当时坚持造那么大一个船坞干嘛,又不是大就是好,厚就是硬。”
“那这次为什么要把它开出来?”娜塔莉娅知道飞空艇对于军事方面的意义。这时禾夕沉默不语。它要是说了估计博士回来会扒了它。“试运行吧,这种事情我可不知道。”禾夕想着糊弄过去,但是娜塔莉娅闻出了不对。
“轰隆…”机械齿轮开始运作,城市宛如一头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飞空艇如它露出的尖牙一般缓缓驶出。飞空艇漆成了黑色,白色的漆构成了几个乌萨斯字母。
娜塔莉娅看清之后突然觉得自己浑身脱力瘫在了椅子上,一股悲凉从心中升腾而起,她的祖国将再次陷入战火。并且无人可救。

“是年,伐乌萨斯,温迪戈响应王庭。合兵轻取圣彼堡。”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马路上的几个火堆周围围着些人,他们唱着一首名为《喀秋莎》的歌曲,以那艘巨大飞空艇的名字命名的歌曲。巡逻队经过这个街区,晚上的圣彼堡比白天暗了很多,尤其是刚遭到上城区舰炮轰击的下城区。“天真冷…队长,我们还要巡逻几个街区啊?”一个士兵问道。
“三个,巡逻完回去休息,我们明天还要参与进攻上城区的战斗,不知道那个皇帝还在死撑什么…守着座宫殿死战,博士还下令不能摧毁它。”队长看了眼表,十点三十分。
“今日的战斗里,上城区舰炮向下城区发射了250发炮弹,炸毁房屋420座。居民死亡800余人,受伤1500余人。我们损失了1000余人,受伤1200余人。”博士听着副官汇报的数据拳头攥紧,这还是在自己带了训练程度最高的部队以及温迪戈帮助的情况下,多年前那次战争乌萨斯只是过来划水是真没说错。“嗯,查清人数,向其家属发放抚恤金。”博士说完挥挥手让副官出去。
“罗,你很久没休息了,要不先睡会。”黑结束巡逻走进营帐。“睡个屁,今天一天被那个b舰炮轰的头疼,再说了,对面那个皇帝也睡不着。”博士坐到椅子上,他现在在担心禾夕会不会像他设想的那么做。
“博士,外面来了两个人想见你。”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走进营帐说道。“让他们进来。”博士说道。禾夕带着娜塔莉娅走进了营帐。
“啊——对不起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娜塔莉娅看着博士一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好困想睡觉啊啊啊。”的表情有点动摇。“你装什么?刚刚谁说睡个屁的啊?”黑拍了一下博士的头,她最烦这人摆架子。“痛啊…”博士捂着头。
“娜塔莉娅他清醒一点了,我就先不打扰了,禾夕跟我去巡逻。”黑拉着禾夕出了营帐。“这只菲林好麻烦,不过算是醒了,早露你有什么事吗?”博士伸了个懒腰。“博士,为什么要进攻乌萨斯?”
“温迪戈向卡兹戴尔求援,卡兹戴尔不会放下任何一个萨卡兹人。”这是用来向娜塔莉娅解释的借口,其实直接的导火索是因为边境冲突。而且还是乌萨斯人挑起的,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真不错。至于温迪戈那算是乌萨斯内部的叛乱,要是真卷进去会出事的。
“可博士,那些人们...他们不想这样子的。”娜塔莉娅尽量压低了严重程度,她不想和博士闹翻,毕竟自己手上什么也没有。“我想这样吗?那些温迪戈想这样吗?我知道你想骂我入侵了乌萨斯,入侵了你的祖国。你可以骂我是恶魔、小人、甚至是更加污秽的词语。可是娜塔莉娅,早露,我曾经的干员。我是卡兹戴尔的指挥官,我必须执行他们的意志,为他们带来胜利。”
“我可以离开圣彼堡吧?”娜塔莉娅问道。“当然可以,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提供一张通行证,接下来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做什么全凭你自己的选择,战争我会在这里驻扎三个月协助温迪戈重建秩序。你随时可以回来。”
“这算是一个赌约是吗?”娜塔莉娅看着博士的脸,他的表情一猜即知。“算是,你既然来了这里,想必禾夕已经给你看过我的协议。我确实需要一个人稳定住乌萨斯的乌萨斯人,你是个不错的选择。”博士拿起白纸开始作线。
“你可以休息一晚,娜塔莉娅,明天一早出发。”博士更改着线条,他对事态胸有成竹。既然对面是带着镣铐跳舞,自己可以再观赏一下。“谢谢。”他听到娜塔莉娅道谢离去。他听到她语气中的不服,不服可以打服。不过他不想这么做。“罗,你这就放走她?”黑走进营帐问道。
“禾夕还跟着嘛,而且相信我,不出半月她就会回来。”博士接着画线,画着画着线构成了形,形构成了物,物变成宫殿,宫殿将要塌陷。“要是她没有回来你打算怎么办?”黑看着他继续画着线。“鲜血混着白雪变成灰暗,你带队噶了她。我再挑个更好的,比她软的贵族软脚虾多的去了。”此时博士的心里又有些不舍,毕竟那么美好的年龄,可惜了。
第二天早上,娜塔莉娅离开了炮火轰鸣的圣彼堡,那座象征着帝国的宫殿被结结实实砸进一发炮弹,萨卡兹的士兵迅速冲进宫殿与乌萨斯的士兵战做一处。禾夕看着远去的圣彼堡,就算是它也知道,乌萨斯的军事机器很快就会被彻底击垮,等待乌萨斯人的命运绝不是解放和自由。
“成王败寇,亦如是乎。”禾夕不再看圣彼堡,它跟着娜塔莉娅走向远方。“娜塔莉娅,你准备去哪里?”禾夕问道。“走遍周围的地域,自治团的联络网还在,我想负起那些逝去的人们的责任。”
“一面教人自由,一面想人听话。那家伙真奇怪,好像他什么都想到了一样,真奇怪。”禾夕反复咀嚼着博士的行为,以博士的性格他绝不会做些奇怪的举动。他知道自己会一时义愤填膺...“该死,被利用了。”禾夕有点怀念在没有脱离他的时候自己能读他的心了。
“娜塔莉娅,别去了。”禾夕对着前行的娜塔莉娅说道。“没有意义了,博士预料到你的行为了。”娜塔莉娅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她不相信,自治团的大家都应该隐藏起来了。博士又不知道他们藏在何处。“就算他不知道,你不知道吗?圣彼堡的贵族们的士兵,都是从何处来的?”
“他们...他们...”娜塔莉娅的步伐慢下来,随后奔跑起来。跑了一段之后又慢了下来,阳光迎面而来温柔的照在她的身上。微风吹来,世界在这一刻是如此美好且安宁。“小心!”禾夕一把拉过娜塔莉娅随后拿出腰间的铳枪一枪打去。
一只牧兽受惊向远处跑去,它触发了一枚地雷。弹片碎裂插入血肉,吼声被爆炸声掩盖,血液或被高温蒸发或落在半融的积雪上。“我们出不去的。”禾夕说道。娜塔莉娅也看见了那只牧兽。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博士站在营帐前,看着禾夕抱着娜塔莉娅慢慢走来。“回来了?”禾夕没有理博士,把娜塔莉娅递到了他的怀抱里。“她还没看到过那种景象吧,你真不是个人。”禾夕说道。“从切尔诺伯格那件事情开始她的命运就不会平凡了,我只是在她的命运中加了一点佐料。”
博士把她抱到了营帐里的床上,他在白纸上继续作图。在舍弃了抽烟了之后这种方式能够令他冷静下来。这次画的不是一个巨大的穹顶,图形构成的是娜塔莉娅,红蓝色的双色瞳孔,轻松的微笑,得体的姿态,和正要扣在她头上的皇冠。她将要加冕,去成为她曾反对过的人。
“算上维多利亚和卡兹戴尔,这是第三个站在高位的女皇了。可惜有些差池,有些失误。”博士继续作画,微笑改成了苦笑,眼神不再有光,背后的背景中一把弩探出了箭头。

加冕仪式不算长,娜塔莉娅全程毫无表情。身上的衣服是她之前讲话时的盛装,完成仪式后的她趁着间隙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进去坐下来。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的眼睛开始模糊不清,自己没有近视,发生什么了?
博士左看右看看不见娜塔莉娅,他在找她,宴会要开始了,怎么说她也得去一趟。他找了很多个房间,最后还是找到了娜塔莉娅,此时的她双眼不断流泪。阳光铺在她的脸上。“博士,这好荒唐,这真荒唐。”娜塔莉娅看是他来了便如此说道。“娜塔莉娅,外面要开宴会了,你不能缺席。”博士伸手拉起她,拉起后顺手掸了掸灰尘。
“博士,我感觉我现在好像还在北境的房间里,那里又黑又暗,我找不到出口。”
“眼睛不好的话,我会帮你安排医生。”

“根据记载。第二年的冬天,当时成为女皇的娜塔莉娅被刺杀,掌控实权的温迪戈们寻找凶手未果。激起了民众的愤慨,导致卡兹戴尔的二次介入。随后乌萨斯作为一个独立实体停止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如今卡兹戴尔的北领地。”学者切换着ppt。“这幅画作是由当时的一位军官所作,现在普遍认为这幅画的作者参与了刺杀娜塔莉娅的行动…”
又一节无聊的历史课结束了。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