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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神域设定:[成为一名帝国军]

2023-10-01 16:06 作者:夜瞳丶幻  | 我要投稿

每一年都有无数的人选择加入帝国军.

这不单单不是为了那空洞的口号,更多的人是为了实现阶级飞跃,亦或是为了家人能够多一口饭吃...

白祁你的名字,一名从小便不知道出生自哪里就被抛弃在帝国边境都市惑都最底层构架的一名普通孩子。

你的名字是来自捡到你的那个男人随口起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是无数来自底层都市中的孩子,你存在是那么的普通那么的平凡。

你既没有上层贵族那些拥有丰富物质精神资源又或者是出生在中层世界中那些千万个可以解决自己温饱的中层家庭。

你只是一个不知道自己父母究竟是谁,被人遗弃在下水道臭水沟中,与肮脏的废水以及充斥则会恶心恶臭的秽物所堆积的空间中,被一个好心的瘸腿流浪汉捡回来家里。

他成为了你见到的第一个温暖的人,除去那些企图啃食你肉体的变异啮齿目小动物,又或是在你恶臭躯体旁来回爬动的美洲大蠊。

他既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母亲,一个失去了一条腿的流浪汉,每天靠着自己曾为帝国拼杀而流血赚来的一丁点保证金,在这个满是绝望险恶的底层构架都市中给予了你他能给你的所有关爱。

你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对你做出如此的关爱,你只是朦胧的接受着他教于你的知识,以及他对于所教诲的来自外面世界唯一的期望。

‘伟大的龙帝统治着这片充满光明与未来前景的土地,强大的帝国军团是帝国的建立根本,他们跨越了那道不可逾越的黑色山脉将帝国的权利伸向了太阳能找到的每一片土地’

一个个夸张而又伟大的词语如同冒险家从未见过的稀奇世界,不断冲入了你的大脑并占据着你对于未来的看法。

你总是有无数个我想知道的想法,而你的父亲这名曾经为帝国抛洒热血的退役士兵则是又一遍又一遍的阐述着自己不知道说过了多少千遍的故事。

‘是金子一定就能发光,相信我...我的孩子...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在这个地方活下去’

父亲的教诲就像是某种支撑自己信念的柱子,幼年的白祁很快的在这满是血腥肮脏的底层世界上长大。

底层构架都市是整个大都市的地基部分,这里是大部分贫民黑户偷渡客流窜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人造建筑物的堆积,蜂巢似的公寓如血管神经般的管道,依靠一点点的人造光幕进行照明,永远处于黑夜中。

看似漫长的日子在一天接着一天的过去,年幼的白祁也很快的进入了他作为一名合格青年的时候。

借着你十五岁成年的时候,你的父亲将积攒了这些十一年的钱财,透过下水道一个专门前往中层都市走私物品的熟人,以及一个有恩于父亲的假体植入医生的帮助下,你终于成功的在十五岁装上了本应该五岁就该装上的寄生脊柱体。

你终于可以过上如同正常人那般稍微好一些的日子。

由于帝国公民无论贵族还是平民,所有人的身体本身都存在着某种层度的基因变异,一名刚刚出生的孩子在一开始就必须接受帝国审查部门的检验,并在身体内注入抑制变异的纳米药剂。

而当这名孩童成长到五岁的时候,就必须植入寄生脊柱体,透过不断自我生长的寄生生物装置,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抑制基因变异的发生。

假体医生刨开了你的背部,由于你已经几乎花费了所有的钱买了这个三手的寄生脊柱,已经没有任何资金的你也只能通过父亲那仅有的面子,使用即为低级的麻药。

撕心裂肺的转变过程是异常的漫长切痛苦,持续七天的寄生置入疼的你甚至回想起了那个被遗弃在下水道时的记忆,只听见两个不同身影的嬉笑打闹,就像是丢弃垃圾一般的将你丢人下水道中,直到父亲的样子如同走马灯般在你眼前出现。

终于在第八天的早晨,人造天幕所产生的一丝余光射进了你那消瘦且汗流满面的面容,你活过了这七天危险的寄生转变过程。

你的父亲以及站在门外的那名假体医生、走私商人还有那些平时本就和你玩的相当投趣的朋友邻居,多亏了你这些年来积累到的好人气。

在听说你成功挺过转变过程的时间后,都不约而同的来到了你的小屋之下,那天属于你玩的非常开心,这是属于你们这一社区最为快乐的时候,不当当时你个人还有你父亲的好名声,还有你是这一社区数个孩童这唯一一个挺过寄生转变的人。

寄生脊柱的植入成功,在某种意义上标志着你正式成为了一名帝国公民,同时依附在你肉体上,更多可选的植入假体标志着你可以从事更多的体力活动,为这个家庭赚取更多的钱。

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那瘸腿的老父亲已经在这十一年的岁月中因为每天20小时的劳苦工作已经变得疲惫不堪,你已经成年为了接替你父亲的工作为这个家庭继续延续时间,你必须拥有可以进行劳作的身体。

不过幸运的是,这些年在垃圾堆摸爬滚打而来的你几乎没有生过一场大病,即便是最危险的五岁,没有置入寄生脊柱的你甚至连异变的表象都不曾发生。

你的父亲常常在楼下的小酒吧中吹嘘着捡到你的那天,说什么这些都是上天之中的冥冥天意,又或者是来自上层社会某位大人的托付。

总之,在接下来的岁月里,你慢慢的开始接触起更加需要体力技术的工作,多亏了你父亲与那名走私商人的关系,现在的你也开始学习那些走道门路,并开始不断从危险的地下以及遍布辐射死亡的旧时代废墟中带出一件件物品。

你也成为了一名走私货商,并且因为你的身体比其他人少那么先天性的疾病,你干的工作远远比其他人更加的出色效率。

仅仅只是两年的时间,你便开始脱离那名老走私商人自己开起了自己的专卖路线。

而就在这一年,就如同往常那般,你收到了来自一名客户的神秘要求,前往中层都市回收一个被加密的盒子,对于这种奇怪要求的你早就在这两年来见怪不怪了多了去了。

你的原则便是不要对客户的要求提出质疑,不要去怀疑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也不要理会他会带来什么影响,只有钱,那些白花花的银票才是你必须要留意的东西。

你如平常那般熟悉的穿过了徘徊着诡异自动机械体的下水道,熟练的躲避着下水道那些因基因变异而转变成的泣血者,当你打开那条漆黑下水道最后一扇暗门后面的密码大门时。

出现在你脸上的是一副你虽然已经看了许多遍但还是无法忘记的景象。

这绝对不是底层构架都市能够想象的画面,繁华绚丽的都市充斥在由各色霓虹灯和投射光影聚集下的都市森林,天上地下如同山脉与峡谷般的黑色远方几乎遍布着各种凸起的高楼大厦。

密集的灯管如同故事书中那天上的银河,无数的悬浮车与各色闪光的漂浮物几乎填满了都市中那些多余的空隙。

你走在下着人工雨的大街上,从四面八方的不断有着各色仪器试图扫描你的视网膜与个人信息,各种绚丽夸张的投射广告就像是一股脑冲进脑袋中的风暴般,不断在你眼前闪烁。

中层都市位于整个大都会的中间,是大都会主要的组成结构;贫富差距巨大且有着很严重的等级区分

‘最新出品的男人增大药丸!已经通过帝都最高制药许可...带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最新最哇塞的人造牛肉...百分之一百的还原牛的味道..给你带来最直接的体验!’

各种吵杂冲击的广告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切换到了静音,可你不一样,你沉浸在那各种背景音的浪潮里,仿佛在那一瞬间你不在是个底层都市中的下等人,你也是一名中层都市的普通人,穿插在轨道列车之中,忙碌但又过得充实。

就这样的,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徘徊,你终于晃晃悠悠来到了那个目标上获取物品的地点,一栋标准的贫民城寨,就如同你自己看到的许多城寨那般,拥挤矮小单调,构成城寨的是最为基础的灰白色水泥结构,满是涂鸦与二次焊接的锈色铁板向外延伸了许多。

你漫不经心的穿过一条条拥挤的走廊,在一片又一片的人群中走过,你尽量保持不与那些混社会的二流子有什么眼神上的接触,直到你来到了城寨第206层的拐角之时,一个大叫着浑身燃烧着烈焰的男人突然从你头上的建筑中落下。

你还没从那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的瞬间,又只看见两名同样状态的男人从楼上尖叫着掉了下来,不过就算搞不清楚状态的你也马上发现了那两名男人身上所穿的制服以及他们腰上带的腰牌;户都尉。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你头顶闪过,紧接着伴随着几声沉闷且有力的枪声,更大的巨响伴随着一道冲天的火花震的这城寨整个都晃悠了起来。

‘靠!怎么回事?!’

你吃惊的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可还没等把身上的尘土抖干净,一只满脸血痕体态肥大的壮汉便从楼上炸裂开的窟窿中飞了出来,并重重的摔在了最底层的花岗岩地面上,而紧接着从窟窿的上方一名身着铠甲模样打扮的士兵也从那个窟窿上一跃而下,只听那个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一米多长的直刀,直刀刀刃上镇定的鸣响让你那粗糙的置入听觉系统震的发昏。

你努力的从楼上跟了下去,在求生欲望与自我好奇心中,你更多选择了好奇心。

噼啪作响的钢铁撞击声以及各种从未听过只是透过自己父亲故事中想象而来的战斗声响。

你不得不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不知道是什么好奇驱使着你快速的穿过狭隘的楼道,快速越过漆黑的楼梯与缝隙。

而当你努力的赶到了最底层之时你所期待的那场战斗,在一身戛然而止的惨叫声下华为了死一边的寂静。

战斗结束了。

你看见那名士兵正踩在那个壮汉分不清是哪个部位的尸体上面,用自己的披风擦拭着手中那把沾满鲜血的利刃,而在远方你能听见更多人的脚步,那是不断从远处赶来支援的户都尉。

而你就在那么一瞬间却呆住了,你看向了那名士兵,而士兵也在那一瞬间注意到了角落中的那个畏畏缩缩的你,但是这注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便看向了其他地方。

那一夜你回到了你熟悉的矮小简陋的铁皮屋内,你辗转反侧的想了很久,多年来为了这个家而努力奋斗的你似乎早已忘记了曾经父亲给你讲的那些故事,那些帝国军的故事。

你很难想象那名士兵的出身也曾经是与你差不多类似的底层贫民,他身上那华丽的铠甲以及用来擦剑的锦绣披风,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碎屑都可能在这底层都市中卖出不菲的价钱。

你反复想象着那天目睹到的一切,那些自己决不可能接触到的户都尉,在这个充满等级制度的城市中,如果说自己是最为底层的贫民为了每天的居住税收不得不点头哈腰的对着社区总管。

那么侍警便是社区总管必须讨好的对象,而户都尉则是连最高级侍警都不得不参拜讨好的上官,而就在那天,年轻的你亲眼看见那些高高在上的户都尉敬重的参拜着那名士兵模样的人,而平日嚣张跋扈的侍警则远远地半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那或许就是父亲口中所说的帝国军吧?!’

你并不完全了解什么是帝国军,只是结合父亲早年所说的故事以及自己所了解所看到的画面进行猜想。

你思考了这个问题很久很久,甚至在有一段时间你又跑回了那个看见士兵的地方,虽然地方政府很快便回复了战斗所导致的破败,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那般,你在那个士兵战斗过的地方徘徊了许久。

直到几个月之后,你终于在与父亲的生日会上趁着酒劲不经询问父亲到;‘我...我想成为一名帝国士兵,我该怎么做?’

听到你口中所说的话语,父亲那和蔼的微笑之中突然闪过了一丝诡异的警觉,他的肌肉几乎在一瞬间绷了起来,原本慈祥的目光之中仿佛闪过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你...你说什么?’你的父亲低声询问着儿子,好像这是他刚刚喝醉之后出现的幻听。

‘我想成为一名帝国军’你再一次郑重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这一次等到的是父亲如雷贯耳的巨大哄声。

在过去曾身为帝国军的你的父亲确实为了鼓励你说了很多很多他在帝国军的中的事迹以及他所见所闻的故事。

但是漫长的岁月沉淀以及自己对于身份与个人的逐渐看透,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对于每一个帝国军的道理。

自己不过是这庞大机器中的某个不起眼的齿轮,无数战斗中被埋在最底层的炮灰,甚至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军务处那些密密麻麻数据中的某个点,连变量都算不上,自己参加的这三十多年的军队生涯完全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战。

无上的龙帝还是伟大天明帝国,一场突击战中自己损失了一条腿和半边身体器官,被军务处列为重度伤残的自己回到了家乡却发现自己原本的土地早已被其他军功的士兵拿去。

他曾经的妻子以为丈夫战死沙场而选择了改价,而自己的孩子也因为加入户都尉在一场与帮派火拼的战斗中被烧的几乎不剩下几个骨灰。

沦为下等人的他来到了底层构架都市成为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拾荒者,靠着低保和药物支撑的他也曾幻想着过去的岁月,可在一遍又一遍的现实压力下他最终选择了低头,直到那天在下水道中捡到了遗弃的婴儿;白祁。

你沉默了,父亲的指责与否定另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多的时候你完完全全能够理解到父亲的用意,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实在太渺茫了,首先这不单单是因为你并不完全是个帝国公民。

三手的寄生脊柱是个被盗用了许多遍的非法身份,而你的走私犯工作,在帝国的身份检查下你已经有过太多登记在案的非法记录。

你的身体虽然已经是底层中相当不错的素质了,但作为一名士兵的备选,你还远远不够,你没有接受标准程序的疫苗与身体检查。

基因变异的程度使你并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体,同时你的父亲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已经太老了老的连低保的系统审查可能都找不到他的身份备案。

而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你的心并不允许自己就这么放弃父亲远走他乡。

无数的日日夜夜让你辗转反侧,你思考了很久在一次次的想要去做和不想去做中选择着,你最终还是选择了留在底层继续为父亲努力的工作着。

但在冥冥之中你或许变得远比以前的生活更加自律,并不喜欢武斗的你开始接受一些带点血腥味道的脏活,你开始更加努力的锻炼身体,而在接受身体改造上你远比与以前变得更加频繁的强化自己。

虽然你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无用的工作,但是你努力的让自己活的像一名帝国军那般,即便自己根本无法成为一名帝国军。

二十岁的那天。

你如同往常那般在布满着各种危险的下水道中进行着自己的任务,在经过这多年来的努力,那些在常人看来极度危险的区域对你来说已经就像是自己家后院那般毫无感觉。

你如同往常的时候在麻痹了一只老旧的自动机械生命体并用匕首扣下了他那发白的动力核心时,来自隧道深处那窸窸窣窣的怪异异响,令你不仅抬起了手中的步枪。

数百只的啮齿类黑色肉团从你的脚边仓皇逃走,献血的恶臭以及枪火所散发着烧焦味,你努力的看向隧道身处闪过的一丝丝画面,不知又是什么好奇迫使着你冲向了那个隧道的尽头。

一群户都尉连同着几十名侍警和数名帝国军正在断裂的隧道下方与一群看似异教徒打扮的东西混战着。

那是一群守护着某种工厂的残躯之人,你很清楚的看见了那些鬼东西已经变异到无法辨别人形的外观,他们拿着粗糙且自制的武器像是一群神经病那般射击着工厂下方的帝国军。

帝国军的形势看上去并不算太好,相反的你看见了那些怪东西被爆炸武器轰击的到处都是的肉渣又在地上重组成了一团团奇怪的东西,在帝国军中你又发现了那名曾在数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士兵。

此时的他正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将一个个企图冲上来偷袭的异体砍碎。

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虽然你已经有过无数次的死亡从身边擦肩而过,但是这种烈度的战斗,无数的热能光束以及爆炸弹药在你脚下的战场中飞溅,血肉炸裂与钢铁的撞击声令你的心脏止不住的叫唤。

那个工厂深处的一团白色秽物似乎在看到帝国军的瞬间便发出了诡异的怪叫,他膨胀的肉躯像是一颗不断鼓起的气球,原本就已经看不出人样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扭曲变异成了令人不敢看第二眼的怪物。

那便是异体,由普通人基因变异并不断转变扭曲而得来的怪物,可能拥有智慧会保留有生者之前性格中最为恶劣最为极端的情绪,直接肉体接触会直接诱发一个普通人也发生变异,是一旦发现就必须要根除的异端存在。

异体是一名普通人发生基因变异后最可怖的扭曲转变,一旦发生异变必须将所有宿主根除。

而似乎那个东西正不断爬行蠕动向那些远在阵地深处的帝国军。

‘那个东西怎么可能战胜’这是身为一名普通人你最基本的想法,许多接受不了眼前状况的侍警也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临阵脱逃。

可就在你接受本能的恐惧开始向后退缩的时候,本可以躲在军阵后方的那数名帝国军竟脱离了安全保护,拿起手中的武器毫无退缩的扑杀向了那个肉球。

你呆住了,如果说人看到超过自己的东西本能的接受恐惧那面前的这些帝国军,同样身为人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如此义无反顾的杀向不可能战胜的怪物。

帝国军挥舞着刀刃,那些震动的分子切割武器撕裂怪物可再生的肉体,各种蠕动混乱的内脏伴随着鲜红灼热的血液就像是河水般在地上流动着。

一名帝国军转动了手中的热能武器,炙热的光束穿透了肉球的躯体将那遍布骨刺与眼球的血肉之物烧的如石头般坚硬。

你站在战场之上,在爆炸与防尘之中你察觉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鬼东西,那个怪物的一部分碎渣,更大块的在地上慢慢融合成了一只诡异的卵泡状生物。

你清楚的明白了那个生物究竟想做什么,你需要提醒士兵身后的异状,可巨大的爆炸声与回响淹没了你本来的声音,反倒是你过分的喊叫另地上那肉球的某个触须注意到了你。

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你抬起了武器对着那企图偷袭的生物便是开上了数枪,而紧接着那肉球本体的触须也猛地刺向了你坐在的位置,另你跌入了战场之中。

你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做出了这个鲁莽的决定,你望着身旁正在试图还击的户都尉,混乱的战斗场景已经从活力对射变成了一场肉体与肉体之间的近距离搏杀。

远处一名帝国军的厚重盔甲被数条肉刺所撕裂,在伴随着那名帝国军最后的咆哮声中,你看见了帝国军的身体发生自爆并在一瞬间吞噬了肉球部分的躯体。

你再次被身旁的每一个人行为所震慑,你本能的举起枪试图还击,可当你正打算扣动扳机的时候却发现了枪口早就被某种肉菌所包裹,自己那粗糙的自制武器根本无法再这等烈度的战斗中持续。

又一名帝国军被突如其来的血肉浪潮所吞并,你甚至能看见那名士兵被强制转变凸出铠甲缝隙的肉体组织,可即便是如此的转变那名士兵也依旧在撕裂的口腔之中发出了阵阵咆哮并引爆了自己动力背包的后备能源。

你无法再坐视不管眼前发生的一切,你抓起了地上死去户都尉的武器,扣动扳机并试图吸引着那个怪物的注意力,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勇气这么做,你只知道在这个自己常年奔波的下水道中,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这个地方。

管道之中危机四伏,大部分城市的下水道其实是一个个如同血管般的旧时代科技遗产的一部分

你的举动似乎是引起了怪物的注意力,已经砍得精疲力尽的士兵也在那个时候注意到了你,肉球拖拽着自己不断崩坏瓦解的身体,似乎是求食本能的向你的方向爬来。

你感受到了某种使命又或者是恐惧并加在一起所迸发的肾上腺素,你不断射击勾引着那个东西向下水道更深更狭窄的区域移动着,而就在数十分钟的勾引后,你终于来到了一个垂直充满各种洞口的狭窄平台上。

怪物的躯体似乎变得已经不如刚刚那般庞大,而就在怪物企图将自己后面身体推入平台上,巨大的身躯撑的隧道上方的管道嘎吱作响时,你扣动了扳机并随机扫射着头顶那些自己平时绝对不可能去触碰的禁忌。

‘检测到管道中存在恶意损坏,立即启动管道清理程序’

都市下方那如同迷宫一般的管道中存在着许多旧时代的自动结构区域,这一直是你们这些走私犯、拾荒者决不能触碰的禁忌,而你便是利用了这一点,利用那些本来就老旧敏感的自动接收装置。

电子元件的机械组建正发出噼里啪啦的诡异声响,伴随着无数从孔洞喷口中迸射而出的腐蚀气体,怪物那庞大的扭曲肉体正在发出哀嚎与破碎,紧接着滚烫的酸液从孔洞的上方涌入,一瞬间便猛地浇在那怪物裂开的巨大口腔中。

剧烈的嘶吼伴随着彷佛是数十人百人的诡异惨叫响彻整个隧道深处,你知道你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那个怪物现在必死无疑,而你只要活着从管道爬到安全的位置就可以。

但是你似乎低估了那个怪物对于生的渴求,就在你准备离开那个管道平台走向深处的瞬间,那个怪物,一条布满甲片骨刺的触须突然死死的缠绕住了你的大腿,并一瞬间将你从安全的管道中拉回了那个充斥着有毒气味与腐蚀酸液的平台边缘。

那一刻你能感受到刺鼻的气味正顺着你的呼吸过滤器侵蚀进你的肺部,腐蚀酸液所带来的强烈灼烧感甚至让你的防护服粘连在了皮肤上并散发着难以忍受的刺痛感。

怪物发出嚎叫而你已经没有其他可以抵抗它的手段,怪物的力气远远比你本身的力气还要强大,你努力抓着管道边缘那一层浅浅的凸起。

直到在最后一刻,就在即将被拉入酸液血池之时,那个士兵突然拽住了你的身体,并用利刃砍断了那怪物的触须。

你几乎陷入昏迷,可能是过滤器超载导致吸入了过多的有毒气体,在最后的意识中你看到了那名士兵站在你身旁。

‘白祁...我...我的名字’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你只是看着那名士兵自然而然的便说道。

而士兵则只是点了点头,在退去防护面甲并露出里面的面孔后也低声的回应了你。

‘尉迟氏 编号9517’

那是数年来你第一次知道了面前这名士兵真正的名字,而那个士兵在厚重盔甲隐藏下竟然也只是一个与你差不多岁数的少女,但她的眼神之中彷佛只有冰冷和漠视,只不过在这次,当她这次看向你的时候,眼神之中多了一丝认可。

隐隐约约之中,你彷佛是被人从地上抬了起来,在漫长的颠簸与周遭嘈杂的回响中,你被带回了你在底层都市的铁皮屋中,而那个你的父亲正泪流满面的看着你。

你的故事在底层都市的大街小巷中传的沸沸扬扬,因为你所做的事迹,你的父亲再次获得了帝国的抚恤金,而同时的在你康复的这段时间里,一份有着不小数额的电子汇款被送到了你的账户之上。

虽然这笔汇款并不能一下让你越级摆脱目前的困境,但在未来的时间里你和你的父亲可以过得相当不错。

而就在同时,你再次向父亲提起了你想成为一名帝国军的要求时,一直不愿意让你成为帝国军的父亲竟罕见的从床的底下拿出了一份正式的帝国公民身法卡以及一份军务报道卡。

你的父亲一直都在暗自努力为你准备着这些成为帝国军前必须要做的基础,只是他一直没有准备好这份决心。

而这一次他终于下定了这个决心,在最后的时候他目送着你离开底层都市,拥有干净身份卡的你终于通过了直达电梯的扫描系统,并且在最后加入了第777新兵训练营为期2年的新兵训练。

在这长达两年的训练中,你挺过了一次次刻苦且漫长的训练,在每一次的训练比赛中夺得优秀的成绩,无数次的维和行动中你总是最为积极的那一个,镇压暴动扫除异教,你总是那个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

在一次次的浴血捶打中你变得如同钢铁那般坚硬。

终于你成为惑都数十万新兵中被正式挑选走的三万精锐之一,你被选为强袭突击队的一员并在那天获得了尉迟军团为你颁发的合格入伍通知。

在军队的编号系统记录中你被标注为了尉迟·9561号,你原本的名字会被系统暂时隔离,你将作为帝国的齿轮帝国的利刃加入未来所有需要你的战场之中,而在即将踏入新的战场之前,你被允许了五天的小长假,回去交代自己的事情并好好探望探望自己两年没见的家人。

2年的训练之后,白祁终于回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铁皮小屋中

两年后你终于回到了曾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故乡,曾经你是一名不知道父母的弃子,在充满秽物的下水道被一名瘸腿的老男人捡到。

你经历的迷茫经历过挣扎你在这个帝国最边境最底层的垃圾里面获得其他人都没有关怀,你活了下去并成为了一名帝国士兵,而今天你又再一次回到了这里。

坐着直达底层的都市天梯,负责站岗的侍警毕恭毕敬的低着头,他们曾经你点头哈腰几乎不敢看的他们此时却犹如孙子一般对你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走在了熟悉的肮脏街道上,是熟悉的腐败臭味混杂着尸体垃圾腐烂后的腥臭味,你知道你回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在上层都市接受训练两年的你品尝过了正常的食物也呼吸了更加干净的空气。

可即便如此你却完全不会感觉到一点厌恶,这便是故乡的味道。

你来到了你熟悉的那个铁皮屋前,邻居家的小孩小心翼翼的探着头看着你,社区主管低下头为你让出原本的道路。

在屋内你的父亲,虽然看上去远比记忆中还要衰老了许多,但是他却显得十分精神,更加完美崭新的义肢已经替换了他那用上了三十年以上的老东西,他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那般抱住你的身体,并好好的看着眼前自己好好的大儿子。

‘你长大了...’这是他说出唯一一句也是反复重复的话语。

如果换做以前的自己,现在或许会和父亲一起拥抱着并嚎啕大哭,但现在你已经脱胎于以前,现在的你是尉迟军团最为精锐的强袭突击员一名。

你的父亲任就有些不舍,他知道在未来的岁月中你将面对远超过自己想象的场面,作为一名帝国军不是在去送死就是即将奔赴死亡的道路上。

但他知道他必须把你放手,你拿出了自己大部分的积蓄交给了当初给你植入假体的医生以及带你成长的走私商人。

他们承诺会好好的和你的父亲在这残酷的底层都市好好活着,而你作为这个社区唯一一名加入帝国军 尉迟军团的男儿,你的名字也将在社区的历史中永垂不朽。

 柒

五天的时光过得实在是太快太快。

你又回到了军队中,作为强袭突击团的重要成员之一。

而你很庆幸的是分配到你队伍的小队指挥官正是那名你所认识的编号9517的士兵,而这一次你不再是边上那个满脸羡慕唯唯诺诺的走私商贩,这一次你将与这名士兵并肩作战,在未来帝国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成为帝国最为尖锐的利刃。

直至战死亦或是怀抱荣耀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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