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凯法斯·凯恩系列《迷人骗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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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先传送权:加密/德塔/朱红++
++接受者:军需部委任的忠诚帝国指挥官,智库成员,审判官巴普蒂斯特和女牧师阿利亚++
++主题:叛徒及处刑++
++作者:安德烈?维克托夫-审判官尼科莱?维诺格拉多夫的代理人++
++每日一思:欺骗是懦弱的和可耻的++
全体忠诚的帝国子民们注意了!
扫描神圣的书籍是一项致命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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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知识之主,辛烈治的低语。
禁断的欢娱大师,沙历士的诱惑。
抵抗这些暗黑之神们拙劣的诡计,
从黑图书馆买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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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思:所有的叛徒都将被毫不留情的—处决!
审判庭在看着你!
迷人骗局
自从午后的阳光穿过道路两旁的树木微弱的洒向我们之后,夜幕和雨水都已降下多时,我感到越来越寒冷,潮湿和气愤。身后那两个在火蜥蜴装甲车上和我同行的炮手也没能阻止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灰暗。他们刚从瓦尔哈拉来,之前从来没见过下雨,觉得这“液态的雪”相当的迷人,并且没完没了地一直瞎聊个不停。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这些冰雪世界的来客对低温无动于衷,说着这儿有多暖和,而我则缩在我的大衣里打着冷颤。他们存在的最大的好处在于他们两个对和他们同行的著名的,无论英雄气概还是对手下的关心都是传奇般的凯恩政委所表现出的明显的敬畏。传奇,是啊,字面上讲这广为他人所信而同时又完全没有基础。自从我在戴索拉提亚上为了拯救我这身可怜的皮囊而从大群的泰伦虫族面前逃掉带来的令人瞩目的反效果之后,我无意中成为了当代的英雄,而我那名不副实的名气也像爬山虎一样越来越高。之后在柯菲亚上清洗基因盗取者的战役中的几次不大的磕碰更是在那基础上添砖加瓦,那几次经历和这次没什么关系,不过当时可是够令人不爽的。大部分情况下我会跑去隐蔽,把头放低,然后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出来接受表扬。
所以我应该在这个我费了点力气给自己找到的,理应是相对平静的职位上休息和享受,这是一个后方的炮兵单位,离前线很远,没什么纪律问题。但是,一如既往,我就是不能任其自然。
我们对斯洛肯伯格进行作战已经有八个标准月了,或者说有半个本地年,在东部大陆的南半球推进,这里冬天的雪正在被温和春日的香气所取代。对瓦尔哈拉人来说这可不那么幸运,他们就像我期待的那样用自己坚忍克己的性格忍耐住了心中的失落,但是对我来说这挺好。一如既往我们度过了春天,看着就像那些度假世界的经济支柱一般的温暖的夏天到来,向着远处发射炮弹,维护安定,为帝皇服务而不用担心敌人令人不快的还击。
说实话,我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像往常一样,我以最草率的方式扫了简报板一眼,然后就转而去关心眼下更急迫的问题,比如给自己和我的几个亲密好友占住最好的宿营地。既然一直以来我的本能都磨练的那么好,我成功的和高级指挥人员一起住进了附近村子里的高级宾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诚挚的讨厌我,但是无法拒绝柔软的床铺,以及一整个酒窖的酿好的干邑。我也同样没时间和他们在一起,但是希望能够不费劲的留意着他们。
我确信莫斯楚上校住进了最好的套间,当然,我给自己选了个更加谦虚的来配合我的名声,而且我这间客房有几扇很便利的窗户,能让我不被察觉的通过一个小花园看到街上,同时只有宾馆老板的房间能看到我。他可不会想要挑战一名帝国政委,而我那必不可少的尤根,我那忠诚而臭烘烘的随从,就在接待室扎下营来,所以没有人有任何机会能溜达进来看到我在和我的伙伴找乐子,或是发现我转悠出去到那些当地的娱乐场所去寻开心。
简单的说,我搞定了。所以,夏日依旧,直到我觉得无聊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这就是你的问题,凯。”托伦?迪瓦斯说,这个年轻的中尉是我在炮兵团里最亲密的朋友,也肯定是唯一一个敢用我名字的昵称的人,他歪过杯子,让里面的那许多液体顺着嗓子流下去,然后满意的叹了口气。“你不适合这种后方梯队。像你这样的人需要的是挑战。”他摸索着酒瓶,发现它已经空了,便开始找另一瓶。
“你连赢几把,现在对我已经是个挑战了。”我说道,希望能骗他把赌注加倍。他最多也就是拿着一对J,我再来一个K就赢定了。但是他没上钩。
“你在这儿快待疯了,”他接着说,“你需要一点刺激。”
好吧,这是真的,不过不完全是他的那个意思。他也在戴索拉提亚上,看到我只用一把链锯剑就对付了一大票基因盗取者,完全误打误撞的冲过去把可怜的尤根救了出来,然后完全相信了英雄凯恩的传奇。他觉得刺激是当别人或者外星人或者亚空间里出来的妖怪想要尽可能恐怖的杀死你时,你提前对他们做了他们想对你做的同样的事。而我对刺激的看法是找到一个没有下注限制的赌场,或是一个丰满的,能吸引穿制服的人的年轻姑娘,以及拿到她爸爸的信用卡。而在之前的几个月,这两样我在当地都剩的不多了,更别提其他那些不那么健康的娱乐设施了。所以我点点头,注意到该表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的那种人格了。
“好吧,敌人都离得很远。”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充满悔恨,“你能怎么办?”
“去找他们呀。”他说。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因为现在到了晚上那个瞎扯淡的时间段,但无论如何我跟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希望事情就这么简单,”我毫无诚意的说,“但是那样我就该因为开小差而枪毙自己了。”迪瓦斯因为这个冷笑话笑了起来。
“要是你让这变成正式的就不用了,”他说。他话中有部分听起来相当严肃,虽然措辞充满酒气。要是我对此一笑而过,事情的发展就会非常不同了:几个热切的士兵不会死,斯洛肯伯格会陷入混沌之手,而我也肯定不会再次从一票想干掉我的神经病中间惊恐的逃走。但是,像往常一样,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让我搞清楚。"莫斯楚上校紧紧地盯着我,他那冰蓝色的眼睛里清楚的显露出不信任。他对我在戴索拉提亚上的故事从来就没买过帐,虽然他一般还是假定我是无辜的,却也依然没法隐去心头那种卫军军官对政委们本能的厌恶。
"你想带队上前线侦查?"
"准确地说,不是带队,"我说,"是跟随。看看前方的侦察兵们干的怎么样。"
"看起来他们干的挺好,"莫斯楚尖锐地回答道,呼出的空气凝结成了白雾。一如往常,他把办公室里的空调调的能存冻肉了。
"和我想的一样,"我从容说道。"不过我肯定你看过最新的情报了。"这份情报直到我和迪瓦斯聊天之后才注意到。"敌人举动怪异。"
"那当然,"他话音中带了些许刻薄,"他们崇拜混沌。"我以为他就要啐上一口了。"他们做的任何事都没有意义。"
"当然没,"我说,"但是我觉得要是不亲自去看一眼就是逃避职责了。"虽然我一点也不想去任何离前线近的地方,我还真是被这份我一般都会忽略掉的报告引起了兴趣。看起来这些叛徒们四处互相残杀,甚至无视周围所有的帝国军队,除非遭到干涉。我不知道也不在乎这是为什么,不比莫斯楚知道和在乎的多一点;他们互相伤害的越深我越喜欢。但是这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让我能带一辆车去周围的镇子上看看有什么乐子可找。莫斯楚耸耸肩。
"好吧,随你高兴。"他说,"这是你的葬礼。"
那天早上之后过了会儿我就到了停车场,看着两个年轻的炮手,葛瑞尔和穆伦茨,把他们的装备搬上火蜥蜴装甲车。尤根,我的老司机,抬头仰望着朗朗晴空,他衬衫的袖子像往常一样卷着,身上那有趣的各种皮肤病周围淡淡的流着汗滴。即便我们现在在户外,而且他也没有像我们第一次在戴索拉提亚的沙漠里遇到时那样汗如雨下,我还是保持了我长久养成的习惯,站在他的上风处。
尤根的体味相当的壮观,即便我们一起这么长时间让我或多或少对此免疫,冒险依然毫无意义。他长得比他闻起来还要缺乏魅力,就好像有人想用泥巴做个人的模子,但是还没做完就烦了之后剩下的样子。虽然我强烈的怀疑莫斯楚让他当我的侍从是一个大大的恶作剧,却发现尤根完美的适合这个角色。无论从哪种角度看,他都不是最牛的那个,但是他却有着匮乏的智力和逐字逐句遵从命令的行事方法,以及对帝国教条,甚至是其中互相矛盾的地方都毫无疑问的,以能为最虔诚的信徒带来荣耀的方式接受。现在他看着天边那淡淡的一抹云彩,然后摇了摇头。"一会儿要变天。"
"我觉得还好,"我说。我想我真该听他的,但我在一个蜂巢都市长大,不习惯在这种无法调整的环境下生活。而且天气已经暖和干燥好几周了。尤根耸耸肩。
"如帝王愿,"他说,然后发动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