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后继者与开拓者们(上)(4.1)
本文是纯爱正剧同人《从“皇帝”鲁道夫象征开始的马娘记事》第四卷“后继者与开拓者们(上)”第1章
22-25岁 第三人称视角+日记体
1987年1月x日·退役赛马娘支援会
鲁道夫象征的日记1
刚度过元旦,北方前辈和其他一些退役的赛马娘前辈带我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改变了我至今以来对“赛马娘”的认知。
我们所到的,是位于北海道名为“退役赛马娘支援会”的牧场——令人惊讶,以前那么多年我在北海道度过暑假,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存在。这座牧场很大,收容了近百位马娘,因此它和传统的牧场不同,并没有广阔的草场,却有密集的平房。我们来到的时候,她们房屋上挂着的庆贺新年的装饰还没来得及换下,虽说显得简陋,但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应该是在好好生活着的吧。
这座牧场的负责人是对年长的夫妻,并且和我与乾元一样,是马娘和人类的组合。他们没有生育孩子,在前几年腾出了名下的一座牧场,作为退役赛马娘支援会的场地。最初,他们只是收留一些从北海道出去比赛,退役后又没有着落的赛马娘。后来这座牧场的名声似乎在退役马娘圈子里传开了,于是前来求助的退役马娘也变多了。目前的牧场已经处在过饱和的状态了。我问他们是来者不拒的吗,他们说并不是,牧场只收容奖金低而缺乏一技之长的退役马娘,而留在牧场的马娘需要完成日常的工作,自食其力。我打心底感激这对老夫妇的做法,不仅为退役马娘提供了住所和食物,还让她们能够有尊严地工作生活。
但是在感谢之余,我又多出了许多新的疑问——在日本还存在类似的组织吗?无法受到援助的退役马娘还有多少?JRA对退役马娘的具体安排是否需要调整?然而,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无法问出口,因为自己的羞愧之心。明明说过为所有马娘带来幸福这样的话,却在过去的时间里关心比赛的胜负,而从未了解过那些身后的马娘们。也许有所了解,但仅限于前三或是入着马娘。
北方前辈和我说,她们每年都会来这里访问,了解本年的退役赛马娘情况。也会带走一些习得一技之长的马娘们,帮她们重新进入社会找到新工作。同时,我被告知,今后这项工作就由我负责了,而最近的任务是选取特雷森学园的工作人员。根据特雷森学园的宗旨,校内工作人员应保证马娘和人类的比例相当,也就是说,从后勤到训练,都需要有马娘在其中任职。这就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接触了,了解她们的生活经历、性格和原则。因此,接下来这几天,一部分人会返回关东,而另一部分企划内的人员会和我一起待在这里,与她们同吃同住。
也许,先前的问题能在未来半个月里慢慢想通吧。
1987年1月1x日
鲁道夫象征的日记2
昨天给乾元发了一份传真,大致讲了讲这段时间在退役赛马娘支援会的事情,今天中午就收到了他的回复。
真是幸运,他指出了我忽略了的一点。由于牧场援助的退役马娘大多没有家庭依靠,乾元想调查一下她们当中有多少人是从小失去双亲的,假如数据占比高的话,就不排除很多坏的可能性。比如迫于生计而去比赛,比如被拐卖和非法训练成赛马娘。这其中的任何一个都难以想象,但它们确实可能真的发生在她们身上——我难以面对,难以接受,但事情的原貌也许就是这样的。
这一周接触下来,我也发现有些退役赛马娘的情况要更严重,她们是带着伤病退役的,并且由于没有受到及时的治疗而落下了残疾。对于这些马娘,恐怕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找不到适合的工作了,但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她们还能留在这个牧场里。其中最年长的已经住了三年了,现在在牧场担任领班,估计今后也会继续住下去。
有很多次,我在心里苛责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冷酷地撇下她们不管。可是似曾相识的事情发生过,在CB前辈受到那些舆论责难的时候,我也愤恨过那些人,然而乾元却毫不留情地指出我也是业因之一的事实。无可置疑地,在赛场上只有第一名能被人记住,然而不是第一就一文不值吗?如果说第一的荣耀是需要通过牺牲其他马娘的努力乃至尊严才得到的话,那么“第一”还是好事吗?无论是多少马娘的比赛,最后都会变成一个人的舞台,除了第一,剩下的“败者”都是用来衬托的吗?那么组织比赛的意义又何在呢。换一个角度来说,我获得了第一,并不是因为我赢了,而是剩下十多位赛马娘输了。真是残酷。
这不是一个好现状,不是一个正常的体育竞技比赛的现状。诚然,比赛的奖杯只有一个,只能发给一人,但观念不应该囿于此。无论是赛马娘还是看赛马娘比赛的观众,都不应仅仅关注第一名,我们应当用些新形式去转变观念。
再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而需要的人选也定好了,特雷森学园的计划又推进了一步。然而,我却感觉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也许是因为发现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才会感到自身工作的微小吧。
【文中的“退役赛马娘支援会”,部分参考了现实中退役赛马支援组织“creempan”,在nga赛马娘版的三女神档案室中,有人在做关于这个组织的翻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