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其十六：天慧的觉者·中

 

  “幽兰黛尔大人！”

  当幽兰黛尔离开世界泡后，迎接她的是丽塔的拥抱。

  “幽兰黛尔，你在那个世界泡里停留了五十四分钟，梓汇世（舰长）和安托涅瓦在你之后也强行进入了那个世界泡，他们没和你一起出来吗？”奥托缓缓向着幽兰黛尔走来。

  “舰长和安托涅瓦小姐？我完全没有看见过他们。”幽兰黛尔惊讶道。

  奥托：“这样啊...反正他们俩也不可能出事，你没事比什么都好，丽塔她也担心坏了。”

  幽兰黛尔：“谢谢你的关心，主教。”

  奥托：“话说回来，你身上这身装甲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啊。趁着等他们的功夫，说说你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吧。”

 

  “看来比安卡小姐已经把我的消息带到了。虽然所有人都将奥托先生看作一个阴险的人，但在比安卡小姐的眼里，他依然有光明的一面，不过......比安卡小姐记忆中的奥托先生与其他平行世界的差别有些大呢，是因为‘他们’吗？”说到这里，苏从枯萎的草地上站了起来。

  “凯文，恒沙计划在最后终于找到了答案，选择道路的智慧，踏上道路的勇气，践行道路的力量，这个时代的人们都有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会和这个世界泡一起沉入量子之海，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苏停止了自言自语，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将须弥芥子的力量交予比安卡后，这个世界泡本应在崩溃中沉入量子之海，可现在世界泡停止了下沉，崩溃速度也变得缓慢。

  “是谁？”苏问道。

  “不得不说，你的力量透支太多了，否则你早该发现的，先行者，苏。”一直藏在世界泡与本征世界之间空间夹缝的舰长和安托涅瓦，出现在了苏的面前。

  苏先是睁开了眼睛，随后露出了释然的表情：“......原来如此，是你们啊，只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使世界走向全新方向的梓汇世先生和安托涅瓦小姐，看来你们是跟着比安卡小姐来到这里的。”

  安托涅瓦：“毕竟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比安卡带走了，我们作为长辈总得过来看看。”

  舰长：“不过看你没有恶意，我们就安心让比安卡接受你的试炼了，效果很不错呢。”

  苏：“比安卡小姐算是给我好好上了一课呢...那么，梓汇世先生和安托涅瓦小姐，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舰长：“只是想和你聊聊。还有，你和比安卡一样叫我舰长就好，直接叫我的名字会给我一种奇妙的错觉。”

  苏：“这样啊...也好，我也还有一点时间，在最后的时间里解决一些疑惑也不错。那么，舰长先生、安托涅瓦小姐，你们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

  安托涅瓦：“尖锐的问题呢，果然你还是担心我们会对这个世界不利吗。”

  苏：“只是确认一下，毕竟在比安卡小姐的记忆中，你们是无所不能的，而依照我的判断，你们的实力至少与我的挚友凯文是同一水平的。”

  “不好说呢，毕竟我也见到过那个卡斯兰娜的老祖宗。至于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嘛......不如你先看一下我们的经历吧，用你那观测过无数平行世界的眼睛。”舰长拿出了金色的圣骸布，将其递给了苏。

  苏沉思片刻，然后选择接过圣骸布，仔细感知着上面的信息，然后——

 

欢迎光临，闯入者。

别紧张，我不会赶你出去，只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回答罢了。

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看到一个陌生的场景，却觉得之前好像发生过一样。

你一定听说过既视感什么的吧？

所谓似曾相识的感觉只不过是来自大脑的错觉。

但你真的认为那只是错觉吗？

假如你确实来过这里。

只是将一切遗忘了。

假如你确实做过某些事。

你，会为了那些早已遗忘的错误......

赎罪吗？

但又怎么确认，遗忘的是真正的记忆，而不是错觉呢？

说到底...

亲身经历的就是真相吗？

会被遗忘的就是记忆吗？

试着想起来吧——

在这个世界毁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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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重构......开始】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好像有谁在戳着自己的脸。

  “啊，醒了醒了。这个人看起来好弱啊，真的是我们的指挥使吗？喂喂，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的女孩一边戳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

  你感到疑惑，为什么自己的泪水停不下来。

  “哇，在哭。只是头上长了个包而已，很快就能恢复，别担心。”

  你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无法解释自己心中快要溢出的悲伤和难过是从何而来。

  一部手机被轻轻放到你的身边，是安托涅瓦。

  “这是你的战术终端。虽然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但既然有了它，就说明你是我们的指挥使了，请多指教哦。”她说。

  尽管记忆一片空白，但在安托涅瓦的身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过在向二人询问自己视野里那个奇怪的红色数字时，她们却表示没看见，真是奇怪啊。

  那个金发达到女孩——安详细介绍了这座教界都市的情况，黑门、怪物、守护世界的中央庭还有神器使们，在净化了一枚黑门核心（黑核）后，你顺理成章地加入了中央庭。

  安托涅瓦将你带到房间后就先离开了，你遵循着一道神秘声音的指引，来到了一座洋房，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哦？看来你这一次又想起了些什么。这里是白夜馆，一个你本应熟悉的地方，进来吧。”慵懒的女声将你招呼进了洋房，白夜馆的女主人抚摸着怀里的猫向你打着招呼。

  “我们又见面了。”

  “等一下，你是...霞？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字？”遵循着内心的感觉，你叫出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正在逐渐找回自己真正的记忆。我已经完成了之前与你的约定，所以我没办法告诉你更多的事。我会在这里一直在这里看着你，直到你找到所有记忆的那天。现在离开这里吧，去重新开始你的7天，去达成你所选择的神器使的幸福，去追寻你想要的结局。”

  迷迷糊糊地离开了白夜馆，霞的话语令你更加疑惑，但眼下夜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先去中央庭一趟吧。

  在中央庭里，听安托涅瓦讲解了半个小时的各种知识，感觉脑子转不过来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打断了你们的对话。

  据安托涅瓦解释，这个男人叫晏华，是中央庭最初的七位神器使之一。而晏华带来了一封来自高校学园的求救信，你带着安急匆匆地赶往了高校学园。

  在那里，你遇见了两位刚刚觉醒的神器使，那位名为珈儿的剑士女孩还和安起了一点小冲突，不过无伤大雅。在那之后你们遭遇了怪物的袭击，珈儿为了透支了力量为你们挡下了攻击，你们不得不中止寻找另一位神器使下落的行动，回到了中央庭进行治疗。半个小时后，安托涅瓦将你们直接传送到了黑门附近，经过一番搜寻，你们找到了那位神器使，高校学园的老师西比尔，但此时的西比尔由于长时间暴露在黑门环境下，已经失去了神志，指挥使拥有净化黑门、调和神器使力量的能力，所以你拜托安和珈儿为你争取机会，你将自己的精神力与西比尔连接，试图拉回西比尔的意识，但力量的波动太过杂乱，你最终失败了。西比尔突破你们的封锁，逃到了黑门处，通过吸收黑门的力量完全变成了活骸，已经没有办法救她了，最终，珈儿亲手杀死了由她敬爱的老师化作的活骸。这就是你成为指挥使的第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你发现眼前的数字由7变成了6，对此你感到不安。但你还是跟着安前往了高校学园，你答应了你的前辈指挥使希罗，要一起执行巡逻任务。但在那里，你遭遇了活骸的袭击，希罗指挥部下保护了你，他向你解释了神器使力量暴走变成活骸的原理，还有中央庭处理活骸的方式。他说要将这位变成活骸的神器使——塞哈姆藏起来，而且希望你帮忙保密，你拒绝了他，但他还是将活骸带走了，他还希望你能去他的研究所找他。回到中央庭后，你向安托涅瓦诉说了一切，你希望能知道安托涅瓦本人的看法，她说出了第一位活骸的故事，并且告知了前去阻止活骸的神器使小队的结局：只有一人存活且失去双腿，那位神器使就是她，而活骸最终因为痛苦自我毁灭了。听完安托涅瓦的描述后，你还是认为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活骸化的神器使，但你也答应安托涅瓦，不会阻止她讨伐开始大肆破坏城市的活骸，离开中央庭后，你因为不想和希罗扯上关系而没去找他。

  东方古街与中央城区同时发生异动，你选择先去处理中央城区的黑门，在神官赛斯的帮助下，你们阻止了黄金伞公司对黑核的实验，并且击退了虚弱状态的世界级怪物——利维丽坦，回收了黑核。可是这个时候，东方古街的异变激化，守护那里的大阵被打破，东方古街彻底沦陷了。你连忙带着神器使前往，突破了无数怪物的封锁后，迎接你的却不是东方古街的首领雯梓，而是一个叫做钟函谷的男人，他告诉你雯梓已经死去。你们在钟函谷的带路下，进入了五行大阵，带回了雯梓的尸体，钟函谷为她举行了短暂的葬礼，随后他带你取得了东方古街的黑核。

  第三天早晨，安托涅瓦召集了中央庭最初的七位神器使举行会议，安托涅瓦将一段记录给你看了，画面里，希罗将一位神器使强行变成了活骸，你感到愤怒与震惊。在会议上，希罗突然出现，七人众的四位都站在他那边，只有晏华和爱缪莎还在安托涅瓦的身边，希罗告诉你，净化黑核的代价是你的生命，短时间内接受了太多的信息，你完全陷入了混乱，此时希罗向你发出了邀请，尽管脑子一片混乱，但你还是拒绝了他，于是发生了交战，但由于安托涅瓦身体的原因和对方人数的优势，你们没能留下对方，希罗带着自己的手下们离开了中央庭。

  第五天早晨 ，安突然袭击了安托涅瓦，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你追着安跑了出去，但是最终没能追上。希罗对外宣布要成立一个新的组织，交界都市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第六天早晨，你在安托涅瓦的病房中醒来，然后就收到了晏华发来的消息：希罗的手下进攻了中央庭，企图借助安托涅瓦活骸的力量完全消灭中央庭，你面临着艰难的抉择，安托涅瓦对你说过，希望在成为活骸之前自我毁灭，但你始终无法下手。你感到手被轻轻扯动，低头看见的是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笑脸，那仿佛原谅了一切，包容了一切的笑脸。

  “指挥使，你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哦...”

  安托涅瓦如此说道，然后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失去了呼吸，她的心脏出现在旁边的桌子上，由洁白的盘子承载着，散发着宝石一样的光辉。

  因为你做不到，所以安托涅瓦自己做出了选择，并留下了一句，愿望一样的遗言。

  ‘明明是我对不起你...但为什么直到最后还要对我这么温柔啊......’

  你强撑着身体走出了病房，安托涅瓦想让其他人都活下来，安托涅瓦爱着所有人唯独不爱自己，安托涅瓦希望你能实现她的愿望。

  安托涅瓦说过，当自己的存在会让人痛苦时，她会选择自我毁灭。

  ‘那么现在，所有人都希望我去死的时候，我为什么要活着？’

  带着这样的想法，你在中央庭遇到了安，但她好像已经不认识你了，她的双剑贯穿了你的腹部，你最后看见的是她无神的双眼。

  第七天，你醒了过来，中央庭的医护人员将你抢救了回来，晏华严厉地批评了你的鲁莽行为。你默默地听着他们讨论如何解决突然出现的巨大黑门，爱缪莎对你说，是否净化黑核由你来决定，你的生命属于你自己，晏华也说，虽然你是最大的希望，但这不是任务指令，这是我们的请求，而是否回应他们的请求，则由你来决定。听了这些话，你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试图为他们做些什么。

  第八天，那个只存在于你视野当中的数字变成了0，你感觉一切都要结束了。你带着全部还在中央庭的神器使赶往了中央城区的观光塔，在出发前，爱缪莎告诉你她用神器力量占卜出的结果：希望中掺杂着绝望，绝望中又透露出希望，没有人死去，也没有人活着。这就是你们永远不变的未来。

  在观光塔上，你们与希罗进行了决战，在拼尽一切后终于打败了被“四方之王”——被希罗变成活骸的，第三天跟随希罗离开的四位神器使。此刻希罗已经没有其他助力了，可他却不慌不忙地跳入了黑门，随后黑门的规模突然扩大，你们所有人都被笼罩在其中，无数的怪物向你们袭来，你们渐渐无力抵挡，你仿佛感受到来自天空的注视，但当你抬头时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能再来一次的话，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

在生命的最后，你如此想着。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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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重构......开始】

 

  在安托涅瓦和安的注视下，你再一次醒了过来，而且像上一次一样，你什么都不记得。

  之后的走向也没什么变化，直到......

  晏华带来了高校学园的求救信，正当你们要出发时，安托涅瓦突然开口道：“在你准备好出发前，希望你能来中央庭一趟，有个人想要让你见一下，她的能力应该会对你接下来的作战有所帮助。”

  你答应了安托涅瓦，并按时抵达了中央庭。

  “咦，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不是安托涅瓦和超可爱的新晋指挥使吗？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爱缪莎，中央庭最初的七位神器使之一，她的神器的塔罗牌，能够占卜人的命运。爱缪莎，指挥使马上要出发去收复高校学园了，希望你能用塔罗牌帮忙占卜一下。”安托涅瓦说道。

  “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啊，不过，我的占卜可是要收费的哦。”

  在钱包被狠狠砍了一刀后，你得到了爱缪莎的一张塔罗牌。

  随后就是与珈儿她们的相遇，珈儿的受伤，返回中央庭疗伤，然后安托涅瓦再一次将你们送入了高校学园，你们再一次遇到了暴走的西比尔，你的精神力再一次连接上了她的精神，此时塔罗牌突然出现，为你指引着方向，在塔罗牌的守护下，你成功唤醒了西比尔，挽救了她的生命。

  在那之后，你们斩杀了守护黑门的怪物，回到了中央庭。

  “这一次你们做的很好，没想到你居然已经能抑制住暴走的神器使，这着实令我惊讶，而且也多亏了爱缪莎，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钱花的还是很值得的，不是吗。”在听你讲述完后，安托涅瓦笑道。

  第二天，塞哈姆依旧变成了活骸，并被希罗带走，你还是选择告诉安托涅瓦，并且没去找希罗。

  东方古街和中央城区又一次发生了异变，只是这一次，你选择先去东方古街。你来到东方古街后与钟函谷发生了战斗，在钟函谷故意放水后，他就带你去见雯梓了，理所当然地，他被雯梓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你与雯梓交战，最终雯梓承认了你的力量，带领你去净化五行大阵的黑核，结果遭遇了希罗的暗手，中央庭七人众的最后一位——达尔维拉，达尔维拉顶着五名神器使的攻击强行破坏了五行大阵，然后跑了。

  由于先去解决了东方古街的异变，中央城区的异变扩大了，幸好你们在赛斯的帮助下你们最终还是击退了利维丽坦，守护住了中央城区。

  第三天，希罗带着四方之王离开了，安托涅瓦受伤。

  第五天，安袭击了安托涅瓦。这一次，你没有尝试去追回安，而是留下来照顾安托涅瓦。

  “如果将世界上的千千万万人，与仅存于此的几十名神器使同时衡量，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将人的生命以单纯的数量来衡量...这样的我，其实和希罗并没有两样......希罗说的没错，我是个......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完全不爱自己的，无情无义的家伙呢......”安托涅瓦说。

  ‘才不是！宁可自己背负伤痛，却无法忍受别人受苦，安托涅瓦明明比任何人......都更像一个善良的人啊！’你反驳道。

  “...你很温柔呢，所以你选择了留下吗？”

  微笑着的安托涅瓦，虚幻的像是随时要消失一样。

  “真的很对不起你呢，从最开始就一直瞒着你，中央庭的大家，只是害怕你会因此离开才隐瞒了这件事，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没有人想强行将你变成净化黑核的工具，也没有人能这样做。依照你的心选择就好。”说完，安托涅瓦睡了过去。

  第六天，达尔维拉带着安袭击中央庭，病房中的你遵守了与安托涅瓦的约定，在活骸化临界值突破的瞬间，你破坏了安托涅瓦的核心，那枚被破坏的僵硬的像石头一样的核心，此刻静静躺在一旁的白色托盘上。

  你看着沾满紫色碎屑的双手明明想哭，却不知为何只能笑出声来。

  ‘能够面对同伴的死亡...和自己的死亡。这样的我...算是成长了吗？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吗，安托涅瓦......’

  你一边自言自语地缓缓推开了病房的大门，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冲向了中央庭的门口。

  对峙的双方都将目光集中在你身上，但你只是一步步走到了晏华的身边，打了个招呼。

  ‘我已经没事了。’

  “......是吗，那小心了，这个安，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安了。”

  你带领各位神器使打败了他们，但还是差了一步，让他们逃了。

  ‘晏华。’你说。

  “有事吗，神器使阁下。”晏华回应道。

  ‘...派人追上去。’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已经派了擅长追踪和逃跑的人去了，不会有问题的。”

  ‘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倒是变得积极了很多。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吗？”

  ‘算是明白了些什么吧...我不会再犹豫了，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必须正面应对，不管是安...还是希罗......’

  第七天，你们收复了交界都市的全部区域，在短暂的，缺了一个人的庆功宴后，你们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与希罗的决战。

  你们拼尽全力战胜了四方之王，但神器使们也疲惫不堪，即将抵达临界值。面对希罗的挑拨离间和诱惑，珈儿挡在了你的面前。

  “如果害怕死亡，我本就不会站在这里！活着确实很重要，但站在这里的所有人...我们不正是因为有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才会成为神器使的吗？就算最后会变成活骸，只要我作为人在这个世间存在过，战斗过，那我就无怨无悔！我所守护的东西，比我的生命重要一百倍。”她说。

  希罗沉默片刻，然后以一种嘲弄的态度跳入了黑门，黑门扩大化，无数的怪物降临。拼尽全力后，当你再次醒来时，看见的是珈儿的脸。

  “我们消灭了黑门呢，虽然还有残余的怪物在游荡，但是只要慢慢地......一定能将怪物彻底清除掉。”她说。

  ‘太好了，天空，城市在恢复原样。’你说。

  “嗯，指挥使，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她平静地说。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此时你并没有意识到现在面临的问题。

  “我......变成活骸后...能不能请你......葬送我呢？”她说。

  你愣住了，紫色的结晶碎屑从珈儿的脸上落下，落在你身上，这道紫色是如此刺眼。

  我真是太天真了。

  你如此想着。

  “拜托了，不然我会变成毫无意识的怪物，伤害对我最重要的人。”珈儿后退了几步，说道。

  ‘...我知道了。’你回应道。

  ‘我答应你，也答应你们所有人......约好了。绝对要，挺起胸膛，勇敢地活到最后一刻。’

  随之而来的是战斗...不停的战斗...

  每一位将要活骸化的神器使，都对你说出了衷心的话语。

  此后，神器使们陆陆续续变成了活骸，人们设立了围墙，将自己保护了起来，昔日的中央庭成为了黑门纪念馆，你成为了唯一见证过的历史。

  ‘这就是我得到的未来吗？牺牲了这么多人得到的未来...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你在心中诘问着。

  恍惚间，你听到了声音，

想要得到奇迹的话，献上祭品。

其之一，与所有伙伴的羁绊。

其之二，曾渡过的七天时光。

其之三，对神明的绝对谦卑。

付出足够的代价后，奇迹自然会降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