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方人宇宙最末【初稿】

楔子

“同好二字，在宇宙中奇重。”

——衣玖之井《宇宙最后一个东方人》

部分人物换名，均以她代指，名字主要以喜好角色为本源

献给 洛湫 前辈

引

仰望群星是很浪漫的事情，能看见也是。

这是关于一颗尘埃的故事，它带些反光，有人说它发亮。

半真的自传，很怀疑是不是太自私了。

慢用，不必看完而必求收获。

一

2月中旬开学考试结束后，意外的开始了网课。

有什么意义呢，所有无谓的挣扎已经过去了，这不过是开始另一次崩坏的倒计时。

那样想终究不太好。我有时间了，可以多看些东方了。大概也可以多和蔷薇(小聊天软件)的东方人聊会了。这样就想到灵梦，而后心里浮现出忧伤…灵梦身边不缺人陪她，咱只不过是去自欺欺人的麻烦她而已。

唉呀…总之还是看会同人视频吧，网课什么的算了！

明明有学习的责任却置之不理，这样匆匆忙忙的决断后，遇见了如清凉的溪水般的作品，愉快的看了一上午。

作者为ウサホリ さん老师，当时一下子把所有公开的都看完了。我想提及的是《来自东方 祝叶降》。并没有什么深层次的感悟，单纯被秋的氛围和舒缓的节奏打动。

正巧不久后我有些手痒了。

那么，写点什么吧，写不好也没关系，试试把自己带的昂扬向上吧！

想了想名字，就叫 稚幻残梦-深秋枫林 吧，按祝叶降的氛围与场景写，带上秋姐妹。

我惊异于当时的速度，没有任何其他打扰，只是坐着用键盘打字。也许内心在试着抓住向上的趋势，思绪飘飞到了曾经有空去的山丘上，移到了某些鲜有人迹的石路。也许参杂着上下学路上瞥见的郁郁葱葱树木，体育课所踏过的青草与落叶。被禁锢在家带来的追思使文字带上一层细致温柔的氛围。其实我自己的评价是“太繁琐了”，所谓细腻笔触无非是满足了字数的虚荣。

可是作业不交，成绩也不好，积蓄已久的低沉终究会爆发，不可能靠看视频就消解掉。所以当穰子对“我”说了许久后，“我”昏迷了。诚然，这相当突兀，幸好我仍有耐心思索如何圆上去，本来漫无目的的剧情也有了些眉目。

不，太激进了。所以当时蔷薇的任务板上出现了昏迷时那一块。为保险，我问了下灵梦有什么想法。

灵梦并没有给我建议，而是向我推荐了琪露诺。我用一贯谦让的语气请求了下，第二天她给那段仔细修了一遍。出乎意料的，算是频道主的她把我推到了⑨频里。

水频道什么的不值一提，我由此看到了文频的活动，一丝渴望生根发芽。

那时稚幻残梦已经快写完，创作欲望消退了。

至今仍恐慌它将是我最好的作品，因为它一无是处。

3.31加入文频，此时稚幻残梦初稿已经好了；4.11日，稚幻残梦专栏发布

二

怎么可能完全浪费时间呢~

想起了当时第一次真正玩的同人游戏《东方自然愈》，旧时代的画质沾些粗陋，对于RPG来说算严重的缺陷吧。不过作为东方同人，剧情很精良，因此我很喜欢。

大概我和电脑都对节奏快的游戏不感冒，可能是一种关于潮流的过激反应。

一个念头突然萌生：把它的剧情对话弄成专栏，让更多的人看见。

正巧自己的档停滞在一个地方，干脆开个新档吧。所以抽了些时间，做了一点专栏，加了自然愈的群。那仍是一种愉快，尽管手眼忙于打字，大脑有些空闲沉浸于濑笈叶，灵梦，魔理沙的冒险。又到了内心单纯的喜爱做动力的时候。后来我的笔名半推半就的变成濑笈叶，源于一次误会。不过，没多少人知道濑笈叶，知道植物失去生机的异变。

忽然某天有人发了弹幕化自然愈的视频截图，而后原作者紫被拉来了。

大概这种程度的萍水相逢也能变成朋友，总之聊了很久。那边也是疫情，所以尽力肝三创。以至于某天一连肝了十几个小时……虽然还是默默无闻就是了。按她的话，这些都是兴趣，所以无所谓能得到什么呀。如果她仍记得咱无意中的劝告，大概在爆肝中的休息时间练些乐器。

看她的QQ资料并不能发现是车万人，这算是曾经的残余——她写过修仙网文，赚了点钱，不过没坚持。现在聊着似乎无话不谈。

对文咱有些不太自然的敏感，下意识问了下有写车万文吗。我挺满足于小小的好运的，因为她正巧在写。

后来也无非那样，写完之后我代宣到其他群，没人给文评。

三

我有种习惯，喜欢整理些东西，比如刚刚的自然愈剧情。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么被摆烂异化之后呢？

所以我那时有种收集他人荣耀的倾向，大约残余着刺痛而后激励自己的倾向。幸好有一点方寸，当时自己的小群没什么人，我把那些放在自己群里。

所谓“东方圈很小”，某个现在已不在的群友发给了其中一位当事人，而且是上文提及的琪露诺。后果可想而知，她多少带些不满意和疑惑。

虽然我被吓到了，而后就在懦弱的逃避，觉得这种错误无可挽回。这意味着我的解释仅仅寥寥数语，再怎么精简也抵不过对方可能源源不断的思绪。

最后，某天她过来联系了一句，语气还算和善？…而且我在线。

有些如坐针毡吧，还有手足无措。该说的究竟还是要说的，解释了下，承诺了下次不收隐私信息了。实际上大概算个误会，对方并没有特别在意，拖的时间久了反而不好。

这个承诺至今也不知道有没有兑现，因为我很快因为不太能融入而淡⑨频了，并没有注意到她的那类东西。

四

某天我偶然看见炎上书屋，一个关于东方文的网站。感觉上传的文有些不错，看了看关于战闻录的公告，底下贴了3个群的群号。权衡了下，觉得书屋群最安静。

加了进去，试着掺和进聊天。很惊讶书屋主算是玩过自然愈的。她推了下《人间之里·闲庭信步》。

整理欲发作，我一时兴起，决定给闲庭信步整理出个文档，这样好传播。一版弄好，炸出了原作者。那位提醒了还有几篇书屋没收录到。自称算小镇末期的遗老，闲庭信步曾经在小镇连载，现在看来却似乎充满了历史气息，总觉得一些设定很古老而不陈旧。

某天聊天时有人提及的浊浪文工团，船长稍微说了句，咱一时兴起加了，主要目的是求个文评。

文工团看板娘姬海棠果……听说过自然愈，找她约好下对 稚幻残梦 的看文服务。下一次见到是因为某位咱推过来的朋友对预约服务不太有耐心，我道了歉，虽然对方还是不太在意，总觉得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预约之后若隐若现的担忧积蓄了几天，途中船员米斯蒂娅过来约时间。最终在等待中激化为不安与慌张。毕竟时间近晚饭，毕竟惧怕聊着聊着老爸回来。在杞人忧天般撩拨下静下心回复消息，疑虑烟消云散：说是看文服务，这次的性质近似书友会。无非补些错漏及话外音，顺带了解对方的印象，她很中意埋人那段。

多少捞到点自信了，也多少察觉到那篇文撕裂感很强。她的专业素养总在的。

既然是潜意识决定的特征，难免反映出一种不稳定倾向，暗示着深层次的矛盾、狂乱、虚无。

提及文工团，有个地方能拉文评和找些同人文挺不错的，与此同时则是愈加感觉到自己的无知和愚笨，所以愈加忧伤。

五

⑨频淡之前看见宣传的“妖怪之山文化祭”，后来加了频道，算的上水了一段时间。文化祭只算活动，能参加的作品范围很广，虽然我始终只在意同人文那块。一开始完全没有参加的想法，总觉得奖项都不错的情况下拿个参与奖不如不去。大概拿到其他的都是“相对差距上产生了绝对差距”，是幻梦。

虽然如此，在那里和射命丸文聊的挺好的，算是一起水最换乐和最频繁的一位，有些时间听咱絮絮叨叨，而后来些鼓励。她是管理，时常狐疑是否有资格和她聊天，即使是闲聊。无论如何我觉得算是多了位好朋友

直至主办方延期截稿，反馈投稿作品不多，这才萌生了意愿。实际上贪婪和功利心被引诱的膨大，蠢蠢欲动，压倒了脆弱价值观。最终半信半疑的去试试，还是可笑的混沌态度。

3月26是蔷薇里面胡桃的生日（原神的那位轮不到咱祝贺），当时约好了给她写生贺文，点的是魅魔和魔理沙，关系是师徒关系，按她的话这很难写，实则不然。自信满满下，拖到清明才写到小半，眼见爱丽丝戏份越发大，干脆改成魔爱，无意中违背了不写热门组合的想法。而后延期一发不可收拾，所做的无非是在bili或QQ里花时间，做些没用的社交，作一剂麻醉，引得内心微弱的良知悲鸣不止。

抬头一看日期，今天24点就截稿了。计划早点动工，意料之中拖到了8点。本来舒缓夹杂深刻的氛围荡然无存。一味在恐惧与不甘压抑下随手写的文段不可能有这些，剧情走向也很正常，多少有点流水账。转念一想我自己所谓轻松文风更像是一种无病呻吟，一种难以引申到入木三分的累赘。

发现问题，推托不改，保持原状。数不清的事情是这样处理的。

无论如何，最终仅盈余了几分钟。这无所谓，有人受学习所限推到12点半。时限算不上一分一秒都不能差的严格。

仅仅第二篇文就在时间极端富裕的情况下遇上死线。

当它与稚幻残梦投上去后，永远微不足道的黑暗开始蔓延。

从几乎不存在到不值一提。

六

无论蔷薇或bili，咱的文有人评价，比如当时有些单方面印象的洛湫前辈。很巧没被在下归到巨佬栏，而是统一的大佬栏，有勇气接近她。至于没归到大佬栏的，因为对那位想的不够多，没意识到。

正巧闲着，看到的时候是下午，为她花了些时间。未曾想居然有真诚的回应，受宠若惊之余急着自谦自卑，顺带祝愿一下对方，语气虽和缓，却显出憔悴。结果是在QQ上聊了一会。

那位用着几个自造词，让人费些值得的功夫去理解，也让人得些感悟。第一天向在下发了篇小文章，关于对事物的理解那块……？因为疏忽忘记保存，也未有过在这详细展开的想法。这类才能并上她某些文学创作的爱好，使在下惊讶，染上一层淡淡的艳羡。

很可惜后来未见她如此详细的文章，亦或在下能意识到同等深刻的内容。至今的交往中隐约感到极慢性死亡的感受，两边都是。幸而不包括未来，只是对过去的追思。

始终觉得前辈有些淡雅，带点不合潮流的脱俗。很少有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孤寂？如此坚定的轻轻抓住下坠的我，或者使在下无可救药的黏上她。转念一想，匆匆一瞥便为所有关系的开始吧

暗地里庆幸自己的蠢笨掩藏了一部分，关系因此一步步近了。唯一几乎不引起惋惜的，在下觉得自己没有，便不曾主动提些深刻的问题。即使提了，前辈也许会执意偏转掉吧，再说两边都有些关心她的心力。

这种交往就像暴风雪中依稀看见人影，亳无希望而敷衍的追上去。而后在如此毁灭的世界中看到一位同行者，一起注视着火柴微小的光芒填满眼瞳。从深深的蓬松积雪中留下脚印，偶一回头，她开路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算啦，她走着我也应该走，很简单，把思绪留给深奥的谜题吧。这样说着，愈加纠结于针尖大刺进心头的失误。

时间如春水般流过，某天心血来潮回忆起为她花时间时浮现的问题。当成不合时宜的话题问一问，不出意料的被证实了。

这一消息逐渐失去其本就黯淡的本意，化为内心顽固的意象。其贫瘠表皮下是有一次对他人琳琅满目荣誉的复杂感情。时常挂在我离开无意义的刺激后，空旷至令人丧气的头脑内。它只不过是噩梦，只不过是有空便魂牵梦绕的无解之题。

“话说，您是清华的吗？”

七

文化祭的确截稿了，第二天中午开始投票环节。

据称会影响结果，我慢慢重视起来。

最初几天没特别在意，即使关心了些也只是旁观者角度。

毕竟我有自己的准则，愈是宽松更应该紧守住。

大概十几个作品，按编号顺序排列，一副手绘的⑨在最下面。

那副画一开始几天一直是第一名，大概的确很多人规则都没看，敷衍的投了下票就走了。

投票还剩一周的时候多少有点紧张，因为按票数的话，稚幻残梦堪堪第七。

的确没什么事情，评委的评分是另一个参考项。投票大约算个敲门砖，蹲几票用完就可以丢掉。然而落后的焦急一次又一次回响在脑中，压住镇静。焦躁并没能让我看其他人的作品，快到最后才堪堪扫了一下同人文和图。

积怨(?)已久，随另一位的吐槽开始位于文频这个活动举行处抱怨……逐渐激起波澜，引得频道主出水制止这种倒垃圾行为。

心中填满了怒火，同人文萌新的素养尽力把语言磨平，柔化。即使这样也弄的几乎禁言。所幸我最后一句收了回来，问题就解决了。不满是时间悄悄带来的，对自己行为的怀疑也是。本意只是抱怨，结果带点延伸，别人觉得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更何况长时间占用闲聊子频道本来就很过分。随波逐流的软弱总算立了小功。

坚信这是唯一的成功约束。以前没有如此久的积淀，以后没有如此的平静心境。这唯一仅限于此，只不过是一次可悲的局部成功。

无数次的忧虑到了偏转方向的地步，之前看一篇文章说成熟的境界线是责任。我很悲哀自己的自制力和责任心，永远只是短暂的冲动。

找频道主聊了下，得到的东西足以颠覆一切对活动的印象。比如那个⑨图是投稿人的同学发的，某两位公然拉票。弄了半天，她有种无奈，主权不在她手里，可是她上手也未必能改善局面。她对刷票已经无感了，多少只想关注活动外的事务。我问了下，若我去拉票呢？“我不管了”她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请别人做选择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给潜意识做破局的武器。

因此我去和琪露诺说了一声，叫了米斯蒂娅，请了洛湫前辈。心知肚明他们不会去看其他作品的。负罪感已经被埋在良知下面了。

向文说了些，大约太丧气了，他随之痛惜，带来一些恼怒。“你所谓的痛苦疲倦不过尔尔”单举一言孤薄无力，她还举了些自己的事情，恕我无权细说，使我怔在屏幕前，茫然不知所措。心知肚明意思，她的话切中肯綮，把我拎到高处指着我渺小染尘的魂灵。第一位，所以我格外感谢…这位当初的挚友，现在尘封的旧友。

所切中的是一把重刃，留下刻印，用潜意识自我反省的空虚取代了空虚。激起一时回光返照般的动力，后代以深切的伤痕。无论如何，我感谢她。虽然之后便开始闲聊，意味着还是没有走脱原有轨迹。

最后一天，再次积蓄的负罪感带来焦虑，短暂的聊天后成功激化。直接导致愚蠢的把抉择权交给了衣玖。她是另一篇参赛同人文的作者。

她没有回应，怎么会回应呢？东方人大多很忙，忙于正事。期待在无谓的等待中腐化，垂死挣扎的良知拉住毫无建树的我放弃参赛，不计票数。并且请其他投票的人投给别人。

当然，我说过我带着那令人生嫌的半途而废。频道主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计票数，我看了看，三位转投了。如果还是计就相当于没刷，我这么想，觉得还是去试试。功名心发作。

事情早已发生，不可能抹去啦。以上都是优柔寡断，仅此而已。衣玖佬安慰了下我。受用，对局势没用。

再等了等评分。那几天我都和文讲水前要哭一场。没有哭，最多在眼眶内留点眼泪，很久没哭了，不算作业来不及被骂哭，上一次哭是初中毕业晚宴。尽力想伤心的事情，可我心中都是垃圾般的娱乐。

出成绩前夜我问了文，一如既往的担心。一番交涉后，她说我是前三。大喜过望，激动了一小时，浮现出难得的信心。

那天我睡的很早，醒过来特意没看QQ。轻快的点开自己的朋友群，见有人恭喜，心花怒放。带着丰收的喜悦。看见群内的截图，心情被撕裂，被冻结。

因为我是三等奖，不是前三，不是目标的二等奖。

并不是生气或者失落，单纯极端的自暴自弃。我喊一头雾水的紫把文踢了，两位都在。顺手给那位恭喜的朋友禁言了一小时。文直接删了好友，断绝关系；那位朋友不满多于疑惑，对解释后的我并不介意。

再去看了眼榜单，同人文占三项，衣玖的在第一，我的稚幻残梦蜷缩在最下面。恋色之日没多少人投，理所应当的落选了。

折腾一下，高调点退了频道，再拒了奖。那……做什么呢？

总有得做的，一个频道没了不是还有其他的吗，一个视频看完了不是还有千千万万个吗

可会有厌倦的一天的，此非长久之道

你落选了，这标明你确实是个废物，洗刷不掉的。

再试试吧，再试试

哪有这么肥的活动了，去那些大佬云集的文赛只是徒增打击

洛湫前辈不是很关心吗？她难道关心不多吗

那等大佬也不是能接触的

——在混沌和闹剧中，帷幕落下，空无一人的剧场充斥着漆黑。

八

水着文工团，看见一个关于东方x中华文化的文群，略带兴趣而加了。

人不算多，群主带些热情。进群照例投点自己与别人的文，认识了幽香。

当时对创作不感冒了，只想随便聊聊，加群是方便做白日梦，应付下创作欲望。

可是她请的很真，没脸推脱，一顺笔写了段杜幻汐的短篇，糊弄的投给她。反响居然不错。

到端午那天的讨论会，幽香评价为电波文，不过和群主都对剧情有些疑惑。一位不是很喜欢内核。自己那种解释不太受待见，讲的些东西反响也不对。愈加别扭，没聊下去。

因为活动无奖，亦不排名，最后对质量也没定论。自惭形秽，没敢投到bili，审核没过又是一次打击。

愈加不想深聊，对洛湫前辈除外。原有的习惯是带些思考和选择性和她讲，多少有些想少影响的态度。

认为自己像某个“主角”的感觉渐渐明晰，喜欢上了《极乐迪斯科》，可惜没去看完流程。

往往于自己的小群里悲伤，开心的时候不在那里。就靠着视频和抚慰给伤口消毒，还是没有愈合。内心某处一定啜泣不止，不然不会如此潮湿发霉。

脆弱的平衡不能一厢情愿的存续，6月开始不要网课了，因为10号开学。

熟悉的压力压在折断的心灵上，无边的恐惧和虚无混合。

最后的时候没能多写些作业，没能把新的同人文写完，哪怕和陪伴已久的朋友深聊也不存在。其实，幻汐在那篇文里魂飞魄散了。

开学第一天我没去，执意请假，而后玩了一天。双方都知道没写的作业还在包里，可是第二天大家都无视了。

九

开学了很忙，一方面是欠学习债，一方面是控制自己不能在有空的时候多哀伤，否则在学校水米未进争取时间的努力就又将付诸东流。即便如此，这努力本身就浸透疯狂。我是同人创作失利才补救学习的。态度未免有轻率，晚自习后必定玩到0点再背书。

没梦了吧，如此情况。无数次察觉我身处风雨飘摇处。知识点断层，背书背不进。能感激的仅存之前正常的饮食和早已习惯的校内水米未进。

想到已经开始暑假的那几位，已经把心血花在我未见的地方了，紫马上就会抓紧二创了，衣玖也能和同好们腻在一起，文的朋友列表估计又要多几个。

关在窗外，踮起脚尖。惶恐夹杂着羡慕，窗内耀眼灯光使我下意识低头。雪纯净洁白，我遍体鳞伤，血滴在明亮的反光上。我自己弄的，我会怪谁呢

一天回家，看不到星，也许乡下能看到。和老爸说了下，他直白的说是云层遮挡，乡下也看不到。的确，天边灯光亮色相当浓烈。可我想的是立即驱车回去，一个小时的时间应换来云层飘散。将说话时被喉咙内清痰挡住，我不会清痰，况且其为无色的。就算清掉，平时也不说话。

多亏这一阻挡，真切的心思无可辩驳的出现“不，你不能那样的”

狂气被灰暗的现实扼杀，不管它能不能带来生机。顺带一提，我觉得那不行，但可以毁灭的毫不拖泥带水。

莫名想哭，真的哭。哭失去的习惯，失去的肯定评价，失去的动力，还有未曾抓到的目标。

可是哭没意义呀。

我没受过什么打击，什么挫折，什么困难，不过是自我感伤。

似乎什么都没能激烈，都是慢慢腐化的。想到这里，残余的心灵轰然倒塌，楼宇化为断壁残垣，被茫茫雾霾淹没。深入迷雾是老化的准测碎片，善念的碎屑……

十

考试过了，梦再次破灭，一切都结束了呀。这次没有排名，我知道我很糟。就算好了，也不可能有年级第三的盛况了。除了认识我的同学没人觉得我会跌成这样。

因为我对他们来说属于别人呢。

后来我被拉去问成绩，全班2位语文成绩三位数。我说“老师，我看看我语文及格了吗？”戏剧性的拿了中等分，忧伤更甚，较细得分上一望数个不合理的错误。

是的，都应该是可以拿到的。并不是拿到了成绩会好，纠结于当时的看似专心。

丢掉考试，暑假作业并不多，更多是我得自发啃原先的网课录像。

我想了想，东方真的不值得我喜欢，友善的大佬太多了。若是其他的圈自己往往有一个方面压过所见的，即使压不过，大概可试着厌恶。东方却身边净是高过自己的人，也许自己太眼高手低，亦或自己太疏于磨砺。目前唯一的获奖是文工团一周年纪念册，缘由为自聊文至今始终为朋友的米斯蒂娅喜欢某一段，也始终觉得是她所应该取进纪念册的。似乎带了那种不得意而朋友救助的味道。

另一个折磨是看文。因为衣玖的《最后一个东方人》是当时第一，打印后因机缘巧合一遍遍的看，瞧岀些味道。然而这本身带来很大的压力。行文较轻松，立意很好，内心中的认同和排斥不断交战。目前没线下见过车万人，诚然，市中车万人也不多，我觉得很有那味道。我却说过我不是车万人，曾经的自嘲化为逃避的隧道。

未来的事情比三途川的雾气可怕，灵力照不透。

我想找个地方吧，找个自己内心才知道选择标准的地方，永远不是幻想乡或瑞瓦肖。

向别人敞开心扉等等，并不如自己舔舐伤口。

在沉默和孤独中重塑自我。

尾声

大概给我以前的历史做了结，但低沉的历史不一定做了结

非常感谢洛湫前辈的陪伴，我不太想打扰了，很惭愧

抱歉很多大佬没有写上，看来还是太自私啊

文章没什么意义，我只会写这点

均未征得同意，即使有了也会进行保密

作为幻想乡外的尘埃致敬东方人

初稿7.12 凌晨，总耗时6.75h

7.2 18:55-19:40；7.3 11:50-12:30；7.7 11:00-11:30，4:30-5:10，23:35-12:35；7.8 11:30-11:50

7.11 10:00-12:50

二稿

三稿

（限期24日前三稿作成稿并公开）

封面来源：极乐迪斯科

结果并没心力或动力修改

据说自传是为了自己看懂，因此很失落

另外，这不算东方同人文

紫的二创最近开始顺利起来

也就翻点旧稿出来撑面子……穷途末路

大概也不知道算不算献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