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ET】蜥蜴人全剧情(三)
迷雾之城之战
斯卡文鼠人袭击的第三个目标是迷雾之城。为了通过笼罩着这座大型神殿城市的可怕雾,疫病氏族指派了两支庞大的军团来完成这项任务。每一个军团都是由七个瘟疫领主中的一位大能所领导的,两位瘟疫领主将从不同的方向进攻城市,并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战胜那层神秘的迷雾。
其中一位瘟疫领主:斯克里曼克斯领主被认为是一个严厉而苛刻的指挥官,甚至是在鼠人里也是被认为是一个比任何其他种族都更欣赏冷酷无情和贪婪行为的家伙。斯克里曼克斯有能力集结庞大而可怜的奴隶鼠军团,并把他的战士们带到一次宏大规模的战场上。所有的斯卡文领袖都是爬过了对手和奴仆的尸体来到上位,但是这位领主却是直接爬上了一座由死亡堆成的大山,到达了在疫病氏族里令人垂涎的第二个席位:疫病执事长。在所有为腐朽之主奈格利奇服务的瘟疫领主中,只有司库克比他更强大。
无数的奴隶组成了斯克里曼克斯领主进攻的广阔战线。尽管卑微的奴隶鼠非常害怕雾气,因为传说里面潜伏着恐怖,但是他们更害怕自己的监工们。鞭子经常鞭打它们,对于一个奴隶来说,即使在一瞬间放慢脚步,也许花了太长时间抓跳蚤或者抓痂,也会招致可怕的惩罚。斯克里曼克斯和他的瘟疫僧侣们就在他们后面,迫使奴隶们去到任何地方。现在,奴隶军团被锁束缚在了一起,被迫抬着点燃着的火盆,他们被推进了包围着迷雾之城的浓雾之中。
从北方来了另一种类型的军队。疫病氏族是所有斯卡文部落中最活跃和最具杀伤力的一个,他们一直在招募其他人加入他们对疾病的崇拜。而这些宗族也被称为“瘟疫兄弟会”,正是他们占据了第二支进攻军团力量的绝大多数。他们的领导人是一位狂热的瘟疫领主,负责把新的感染者带到监狱。他是布利斯特罗领主,圣言传播者。
与许多更正统的疫病家族成员不同,布利斯特罗乐于创新。他坚信,所有的武器和战争行为都应该用来打败敌人,而不仅仅是那些在灾祸之书中列出的手段。只要最终是万物的腐败,那又能有什么区别呢?在这一原则上,布利斯特罗赌上了自己的名誉,因此也赌上了自己的生命。他计划主要利用神秘的科学来导航,突破迷雾之城的雾障。李凯特是敌对的史库里家族的一名工程术士,他设计了几种光学设备,并且确信这些设备能让佩戴者穿透隐藏着迷雾之城的神秘黑暗。工程术士自己也戴着最多最好的这些装置,但其他一些已经被制造并分配给了整个军团。当然,布利斯特罗领主并没有只是因为信任任何事物而升格为瘟疫领主,即使这一战略失败了,他也准备了一系列的辅助措施和后备计划确保成功。
斯克里曼克斯的军队为了第一个进入雾中的荣誉而匆忙行进,因为他不想与另一位瘟疫领主分享任何功绩。军团会在奴隶鼠开头部队所留下的标志旗帜旁点燃灯火,并且将互相之间的旗帜所连接,瘟疫僧侣部队尾随着消失在迷雾之中的大队奴隶鼠。
进入那堵迷雾的墙之后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太阳无法穿透厚厚的迷雾;声音被强行抑制,热量和湿度被困在空气中。没过多久,所有的斯卡文鼠人都湿透了,皮毛还在滴水。当地面变成沼泽状时,丛林的生长就消失了,每一个晃动的步伐都会减慢移动速度。他们的脚被链子捆着,滑倒的奴隶被后面的军团践踏和淹死。那些把脚或尾巴从泥泞的水中提出来的人,发现了另一件事——一大堆浮肿的黑色水蛭挂在任何被淹没了一瞬间的东西上。也许是感觉到了疾病的存在,水蛭并没有附着在任何瘟疫僧侣身上。
一开始,雾就像低云。它遮住了视线,所以即使是目光敏锐的斯卡文鼠人也只能看到前方几步。火盆里混合着焦油、木炭和大块的次元石,这种燃料散发出一种绿色的光芒,使周围的树枝都变了颜色。然而即使是扛着它,奴隶鼠和旗手早就迷路在雾中了,微光神秘地在前方闪烁,指引着道路。
在雾中,声音很难分辨出来。溅起的水花可能是远处的一些无关紧要噪音,也可能是附近一个奴隶鼠被拉到膝盖深的淤泥下面的声音。没有风,但奇怪的漩涡卷起了薄雾的形状,这些形状突然隐约可见,然后转成了黑暗的朦胧。要知道军团在迷雾中行走了多久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斯卡文鼠人消失在那淡淡的黑暗中,但无论他们是做了逃兵,还是被泥土吞没,更糟的是,这些都不可能说出来正确答案来。
斯克里曼克斯领主被一种奇怪的迷失方向的感觉所打动了,并且把命令传给了下面的部队宣告停止进军。为了控制他们前面的奴隶,瘟疫僧侣们拉着锁链,却突然发现锁链松弛了。当他们卷起叮当作响的链子时,发现断了的一端上只是附着着血淋淋的大块鲜肉上。夜奔鼠部队被派出去寻找邻近的单位,但没有人回来。只有沉默回应了呼喊。微弱的灯光仍然在那里,看起来非常近,但是无论是在前面,侧面还是后面,都没有任何消息回应。好像大雾把整个军队都吞没了。
漩涡般的雾气已经渗入斯克里曼克斯领主的军队中。尽管迷雾之城内部的魔蟾法师和其他神殿城市的法师一样遭受着同样的昏迷,但他们的防御迷雾仍然有效。迷雾继续卷动着,引诱着鼠人们越来越远离迷雾之城。
在雾中形成了虚假的形状,但真正的危险也潜伏在那里。冷血种从沼泽地里爬起来,把倒霉的奴隶鼠拉下来几十个。异龙张开了大嘴,潜伏在迷雾之中,等待着毫无防备的鼠人送上前来。苍白的棘背龙卧在泥泞中,然后猛扑出来,用他们有力的下巴抓住了入侵者。然而,最致命的还是灵蜥散兵们。
在祭祀的祝福下,通过用淡蓝莲花的汁液摩擦他们的眼睛,灵蜥散兵可以透过魔法迷雾看到任何东西,就好像迷雾从来就不在那里一样。尽管下面的浑浊水域从脚踝深到斯卡文军队的大腿中部,但还是有一些小裂缝通向一个充满地下水水的地下隧道网络。在他们的勇气的指引下,整个灵蜥团队在潜入攻击前都游到了适当的位置。有些人站起来扔淬毒标枪,或者在再次消失之前,从吹管中迅速射出一团浸毒的飞镖。其他人在经过的鼠人队形后面浮出水面,奇袭他们的后方。在斯卡文部队被锁在一起的地方,刻苦的灵蜥自己带头,把他们的敌人从他们的朋友之间拉走。最妙的情况还是,当他们把链子系在一只训练有素的蜥蜴野兽身上时,因为他们中最大的一只可以把数十个被链子锁住的奴隶拖过池塘和沼泽,直到所有在链子上的鼠人都变成了破碎的尸体。
薄雾环绕着迷雾之城,周长有好几英里。即使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斯卡文鼠人也会在几个小时内到达通往城市的街道上。这不是一座有围墙保护的城市,除了雾,没有任何屏障。然而,斯卡文鼠人并没有直线行进。相反,他们被无数螺旋形的圆圈里的幻象引导着,长途跋涉使他们人员四散、困惑和精疲力竭。一个接一个地,浑身湿透的斯卡文鼠人编队被猎杀,迷雾变成了一个蜥蜴人大杀四方的地方。
斯科里曼克斯领主的高位生涯之所以长久,有两个原因——第一,他的大部分事业都是成功的。无论是领导军队,粉碎敌对的氏族,还是抢夺令人垂涎的资产,斯克里曼克斯领主都通过诡计、钢铁般的决心,以及传达主人对他的要求,来爬上了疫病氏族的上位。而第二个原因是他知道一个冒险计划怎么才算是失败,以及及时削减他的损失。他现在看到了一个失败的原因。他的军队分散得远远超出了他找到他们的能力,所以他的想法迅速转向一个可以拯救自己的藏身之处。雾气严重破坏了鼠人敏锐的嗅觉,因此他们试图回去的努力被证明是非常困难的。斯克里曼克斯命令他的香炉瘟疫僧们点燃他们的武器,并让他的瘟疫僧侣保镖挥舞武器来形成一个旋转的气体盾牌。摇摆的香炉释放的翘曲烟雾抵消了薄雾的一些定向特性。他们不得不经过几个蜥蜴人巡逻队的袭击,其中斯克里曼克斯领主不得不击败一只暴怒的冲过瘟疫僧侣军列的苍白蜥蜴怪物,但最终他们成功逃离了迷雾。
被彻底击败而又疲惫不堪的鼠人军团终于从迷雾中所逃脱。斯克里曼领主向大角鼠做了一个虔诚的祷告。不过他并不是感谢神灵对他的拯救,也没寻求进一步的赐福让他可以回到露塞契亚大本营里。毕竟这可不是鼠人的思考方式。相反,斯克里曼克斯狠狠诅咒着另外一位瘟疫领主:布利斯特罗。他虔诚的祈祷着大角鼠让这个家伙失败,毕竟一个下属怎么可能做的比领导还好?
在另一边,布利斯特罗领主把他的军队聚集在高耸的雾堤下,并且在前线踱步着。布利斯特罗不耐烦地摇着尾巴,等待着一群工程师在雾中寻找成功的迹象。他们摆弄各种各样的控制装置,重新组装曲柄和齿轮,在眼睛上戴的仪器上升降不同的镜片。工程术士尝试了许多组合,直到一阵长时间的尖叫声宣布他的成功。
放大镜护罩上的三层次元石过滤器使里凯特能够让雾气像清澈流动的小溪一样透明。然而,在沼泽地那个环境下水仍然是不透明的,看起来只是一种静止的褐色淤泥。其他工程术士对他们自己的光学系统进行了微调,寻求这种组合来穿透黑暗。只有当找到最佳设置,并在同样装备的人之间共享时,才会发出前进的信号。
由于只有工程术士在浓雾中才有清晰视力,所以进入迷雾的前进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当他们调整耳机或指引方向时,他们会抬起爪子,频繁地停下脚步,让附近的单位进行航向修正。里凯特和他的同族史库里工程师们还发现那些迷雾怪兽只是无害的幻象,仅仅是为了误导他们而设计的幻影游戏。他们向其他人高呼命令:不用搭理那些幻影。最重要的是,工程师们能够看到真正的伏击者正潜伏在前方并发出警告。
希望在敌后出现的灵蜥发现他们的敌人已经完全不同,并且正在等待他们的进攻。巨大的蜥蜴巨兽仍然撞上了斯卡文军队,但是通过维持它们的队形,大量的鼠人军队最终消灭了攻击的怪物。布利斯特罗领主很快发现了其他对策。当灵蜥靠近鼠人时,鼠人肯定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然而里奇特却指挥着附近的一个次元喷火武器组。浓烈的绿黑色的火焰穿透了薄雾,融化了感到极度痛苦的灵蜥和巨蜥。当飞枪与镖云从雾中冒出来时,工程术士们用魔法般的黑色闪电链做出了反应,在伏击者撤退之前就把他们烧焦了。在另一些时候,斯卡文军队停下来,毒气迫击炮发射高爆弹向前方潜伏的生物轰去。当军队前进的时候,有毒的烟雾已经散去,留下了爬行动物巨兽的尸体,毒气还在他们的喉咙里涌动着。
协调火焰喷射部队与大军,使得能够顺利清理咫尺之遥的伏击者是一件困难的工作。天亮后不久,斯卡文鼠人在黎明就进入了雾中,但当他们走出雾气盘绕的河岸时,却已近黄昏。回到一个视觉、听觉和嗅觉都能正常工作的世界,真是令人兴奋。前方,清晰的道路通向雕刻高架,高架又通向了迷雾之城的宽阔大道。在落日余辉的映照下,金字塔矗立着,显得高耸而黑暗。
尽管北方沼泽地的灵蜥部队已经被击败,但他们已经派出了几支巡逻队,以警告即将到来的入侵。在北方,寻求援助的灵蜥还没有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但是城市的防御系统已经得到了警报。当斯卡文鼠人从雾中冒出来时,一队卫兵随时准备迎接入侵。迷雾之城大军的剩余部分整齐地排列在矩形队列中,挡住了主要的入口路线。在蜥蜴人这第二座神殿城市漫长的历史中,从来没有这么少的人聚集起来保护它。因为迷雾之城也派出了一个又一个军团来帮助库伽在回声之城阻止恶魔浪潮。因此,几乎没有人能回应迷雾之城的求助信号。在所有的队伍中,只有神殿守卫不在场: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每个金字塔,守卫昏迷的魔蟾。迷雾之城的主人们没有预见到任何敌人都能穿透保护性的薄雾。现在,历史上的第二座神殿城市,以及它所拥有的所有奇迹,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被包围在旋涡的雾中,反复伏击,使斯卡文鼠人处于压抑的愤怒状态。现在,他们终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敌人了。更妙的是,他们看到了蜥蜴人军力的匮乏,意识到他们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敌人。钟声叮当作响,他们向敌人爬去。他们穿过了边界刻石和拱门,这是很少有外人所见过的景象。在布利斯特罗领主的手势下,更多的秘密武器被送出。一队看上去是瘟疫僧侣的部队脱掉了长袍。在他们破烂的外表下,是夜奔鼠和一群精英阴沟鼠——黑爪。这些战士们并没有加入沿着宽阔的大道向上推进的队伍,而是沿着狭窄的运河滑下,或者用带钩的绳子来攀登石阶。很快,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日益增长的阴影中。
斯卡文军队发狂般冲向了蜥蜴人军队。尽管他们在数量上有巨大优势,但他们还是被阻止了,因为在那里,成群结队的鼠人闯入了永不屈服的蜥人战士的防线。接下来是一段艰难的工作,因为双方战线的前段变成了一个致命的地方,尸体开始堆积起来。双方的后排争先恐后地向前推进,或是站到前面来代替倒下的同志。与鼠人相比,蜥蜴人更大更强、装甲更厚实,由盾牌和坚硬的鳞片保护。
他的体力也很充沛;他们没有经历过穿越迷雾沼泽的艰辛。大多数斯卡文鼠人都是氏族成员,而不是狂热的瘟疫僧侣,一看到挫折就更容易动摇。这场战斗本可以在真正开始之前就结束,但布利斯特罗领主从未打算通过压倒性的军事数量实力赢得迷雾之城的胜利。
当氏族鼠部队钉住了蜥人战士时,其他的部队已经就位。战斗的风向开始改变。毒气掷弹手飞奔而去,把装满毒气的玻璃球扔到了蜥蜴人的队伍中。
持续不断的轰炸宣搞了多个毒气迫击炮的存在,更进一步,借以他们的火力的宣泄。他们把炮弹轰到了大街的另一边,有毒气体爆炸开来,许多蜥蜴人被腐蚀性的浓雾吞噬。
接着,次元火焰喷射部队发出可怕的轰鸣声,释放出他们的恐怖火焰。战斗中的双方部队拥挤不堪,斯卡文和蜥人在这些地狱般的交战区域中人数相等,布利斯特罗领主愿意付出一定的伤亡率,以清除进城的路线。
由于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有这么多人被送到了回声之城,所以只剩下少数几个蜥人军团。其余的防御工事由灵蜥组成。他们更加小和更灵活,灵蜥散兵队列是巡逻,或快速攻击和执行任务到达的理想选择。事实证明,他们不太适合在斯卡文鼠人的袭击面前坚守阵地。
当灵蜥部队被驱赶回来并被击溃时,斯卡文鼠人能够从蜥蜴人防线上不断出现的漏洞里倾泻而出。随着蜥蜴人侧面的支援消失,结局不可避免。强悍的蜥人战士战斗到最后,但随着夜幕降临,防御工事的最后一个阵地被摧毁。
信差爬上了缠绕在石柱状的纪念碑周围的石阶。当他转过最后一道楼梯,来到那条长长的林荫道的平顶上时,他停了下来,开始鞠躬。布利斯特罗领主就站在他面前,似乎是瘟疫领主正在踱步与自言自语。信差直接传达了他带来的信息;毕竟这个场景对他来说有点微妙。
“最后一只蜥蜴倒下了,阁下,”瘦弱的夜奔鼠报告说到。“我尊敬的领主,这座城市已经是你了……”
布利斯特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把信使赶了出去,看着他鞠躬退却,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阴影。
“愚蠢的错误,”黑暗最深处传来一个低语。“正如我告诉我的上司一样,每一座金字塔都有最优秀的蜥蜴人部队守卫着。还有很多战斗,是的。斯克里曼克斯领主转过了他的尾巴——不会来了。”布利斯特罗领主听了这个消息,停了一下脚步。“好-好,所以斯科里曼克斯失败了,”他沉思着。
“在魔蟾被唤醒之前,我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了,”布利斯特罗说。“我要把一大桶被祝福的疾病丢在繁殖池里,但我需要黑爪们去寻找并杀死每一个冷血种。”
红眼在阴影中闪烁。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形状说:“条约只规定了一次杀戮,而不是全部。”
“是的,是的。既然斯科里曼克斯失败了,事情就变了。我付三倍的价钱。我将派部队去支援你。但快点——快点——在黎明之前这座城市一定要是我们的。”
在一阵同意的尖叫声之后,暗夜阴影从墙上窜了下来,消失了。
斯卡文横扫了蜥蜴人的第二座神殿城市。庞大的队伍四分五裂,四散奔波,在迷雾之城的每一个角落和缝隙中奔跑。这是他们真正的本质——把文明拆散,筑巢在废墟中。毕竟,斯卡文鼠人是混沌之子,是世界碎片的真正继承者。
当他们的前进道路被锁起来的拱顶或迷宫式的建筑设计所阻挡时,他们在找到一条出路的时候表现出了非凡的技巧。它们在地下挖洞,穿过古老的裂缝,或者释放出非自然的火焰来融化挡路的玩意儿。他们在搜寻中翻遍了所有的东西,把珍贵的宝石从石碑上撬出来,然后把石板扔掉。每一块牌匾都是古老到超出了他们的种族历史的无价之宝,或者在牌匾表面刻上了世界的秘密,不过这一切都与鼠人他们无关。该座城市的劳工动物——由灵蜥训练的用于体力劳动的巨型食草动物——被屠宰并食用。迷雾之城里充满了被围困的动物的死亡咆哮。孵化池被砸开,里面的东西在月光下被鼠人拖了出来。其中一些比成年的斯卡文鼠人还大的蛋就被砸碎在铺路石上。新孵出的动物被撕碎,并在疯狂的觅食中被吃掉。
为了寻找闪闪发光的战利品和鲜肉,斯卡文人抢夺了许多真正的宝藏。迷雾之城到处都是古圣时代的遗迹,尽管蜥蜴人大多忘记了它们的用途,现在把它们作为他们引以为豪的遗产保存下来,但却不再理解这些物品的作用。宁静之池——一个作为映像反射的池子,可以看到世界各地的景象——成了斯卡文鼠人粪便的储藏库。工程术士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超过“伟大超越”的装置,这是一种与来自星辰之外的生物对话的通讯装置。当他们旋转着这上面许多转盘时,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石头扬声器中传了出来。那声音清清楚楚,并且使斯卡文鼠人一哄而散。这个装置发出的声音有点像是在远处的轻声低语,但音调动听悦耳。如果要举一个例子的话,着类似于精灵玩意儿们所说的言语。由于鼠人他们不懂外星语言,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装置是如何工作的,于是工程术士把这个装置拆开,用次元火枪连续射击,直到它停止发出任何声音为止。
然而,还有一些地方是斯卡文鼠人不敢闯入的。尽管这座城市已经崩溃,但它那占地最大、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筑仍然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每个神殿金字塔的入口都是从里面密封起来的。现在这些都被贪心驱使的斯卡文鼠人破坏了,然后鼠人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因为神殿守卫在他们的职责上表现的尽职尽责。带着特别受祝福的头骨头盔,这些笨重的蜥蜴人战士只有一个任务:保护魔蟾。神殿精锐护卫无动于衷,不屈不挠,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所照顾的法师们。
当氏族鼠试图挖洞进入碧蓝微风神殿时,一队身穿黑衣的夜奔鼠登上了星空神殿,想从上方观星台上进去,但遭到了惨重的损失。最持久的进入金字塔的尝试战斗发生在其中最大的一座——巨大的永恒宁静神庙,它主宰着迷雾之城的中央广场。
永恒宁静神庙的较低入口被氏族鼠们所包围。石门很容易被打破,但通过狭窄的走廊,对抗神殿守卫的坚定战斗,被证明是代价高昂的。然而,斯卡文鼠人是隧道战的大师,他们要求用喷射火焰扫除走廊。战争机器小组们一次又一次地发射着火焰,把他们的敌人烧死。然而,斯卡文科技是非常不稳定的,鉴于火速之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失火、燃油泄漏或某些内部机构的故障导致了机组人员在一个接一个地爆炸成了灼热的绿色火焰球。当回音仍在石头中回荡时,神殿守卫直接地走到残破和烧焦的死者身上,声称他们花了这么高的代价已然夺回了这块土地。然而,这次攻击仅仅是一个诡计,目的是分散神殿守卫的注意力,使他们无法要到达最顶端的星室的真正威胁。
通过攀登墙壁和使用一个强力爆炸装置,黑爪们已经了在永恒宁静神殿的墙壁上打出了一个大洞。他们是一群来自最神秘的斯卡文家族的阴沟鼠部队精英——来自艾辛家族。他们扭曲着身体,从破裂的砖石中溜走,很快就进入了神庙的上层。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神殿守卫都驻扎在低层,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刚刚发生爆炸事件。然而这些部队一转过街角就被一阵如冰雹般的星镖打击所击倒了。
黑爪们继续保持着快速移动,快速通过上层。在路上遇到的所有蜥蜴人部队被有毒的星镖所快速凌空射杀。最后,他们站在通向星室的石雕门前——这是永恒宁静之殿的顶点。他们听从了未说出口的指令,迅速进入了阵地。他们中的一些人打开了那扇沉重的门,让其他人快速通过。他们做了一系列的翻筋斗,动作快到肉眼根本无法看到。他们全体蹲着跑了上来。他们所训练的技术就是这样,最后他们确定了目标,并向目标投掷了一把边缘锋利的星镖。伟大的法师牧师惠尼特努奇利被古代力量所禁锢,在一个宁静的池子上不省人事地悬浮着。投掷的星镖会撕碎魔蟾柔软的腹部,洒出他惊人的内脏,但尽管星镖它们的飞行轨迹完美,但鼠人的致命暗器却没有完成他们的任务。
在斯卡文鼠人暗杀小队和第三代魔蟾之间站起来的是查卡斯,迷雾之城的大守护者。这位笨重的神殿守卫用一个灵巧的动作,挥舞着他那颗星石钉锤的沉重一端。当来袭的暗器刚刚被发射的时候,火星就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所有暗器都被那件古老的武器所击飞了。它是由一块并不在这个星球上开采的石头所做成的。在星镖落下之前,已经有六个黑爪向上冲了了出来,在他们跳起的时候手中闪出了成对的刀片。
星石钉锤来来回回地扫荡着,它的宽弧瞬间将黑爪们拖进了苦战。
起初,狡猾的斯卡文鼠人认为这件武器如此笨重,以至于他们可以直接滑到它的移动路径下,然后尝试在敌人反映过来之前刺杀这个大块头。然而当他们中的一些人散开以后,艾辛家族的精英们意识到,他们的敌人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武器技能。尽管它的体积很大,但查卡斯以令人印象深刻的速度旋转着八字形的钉锤。另一个黑爪避开了足以使他骨头破碎的钉锤横扫,并试图跳过他的对手,但没有考虑到查卡斯的巨口。那人的尸体抽搐着掉在地上,没了脑袋。
看到查卡斯的一个破绽,另一只黑爪做出了动作。他试图在摇摆的钉锤下旋转,然后跳到神殿守卫的外周,用两把刀刃跃上了魔蟾法师的肥胖的身体。结果查卡斯用他那条粗壮的尾巴扫了一下,便把这位潜在的杀手翻了个身,让他痛苦地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一个向后跺脚直接踩爆了这个鼠人的脑袋。当查卡斯用原初守护者之盔向另一个方向猛击时,最后两个斯卡文鼠人被一个强有力的向下锤击所伤。
然而,在这场单方碾压的战斗中,另一个阴暗的影子爬进了房间,像一只黑蜘蛛一样沿着屋顶爬向魔蟾。这不是阴沟鼠,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刺客。一滴致命的毒液从绑在他背上的剑尖渗出。它在下面的石头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咝咝声——一个足够的噪音来提醒警惕的查卡斯。
为了避开向上扫来的星石钉锤,鼠人刺客旋转了一圈,并且拔出两个刀刃,最后他优雅地降落在战斗位置。现在轮到艾辛家族的杀手进攻了。黄色的尖牙露了出来,刺客迅速地陷入了一片黑色和闪烁的银色的模糊之中。这是精美的螳螂切之刃,是从神秘远东所窃的大师级艺术品武器。尽管查卡斯几千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剑术表演,但他还是挡住了一共一百三十六计的剑刺与横砍。然而,正如只有刺客知道的那样,两把螳螂切是最后一击的精心诱饵。刺客将流淌着毒液的刀刃刺向查克斯,丢下他的另一把剑,这样他就可以用双手集中带出他的攻击。刺客穿过伤痕累累的鳞片,穿过肌肉和肉体,一直刺到刀柄。
很少有人见过斯卡文鼠人的哭泣之刃并且还能活着回来讲述这个故事。很少有人被刺伤并活过了几次呼吸的时间。然而,这是查卡斯,迷雾之城的永恒守望者,几千年来从未在他的神圣职责中失败过。现在他也不会失败……
刺客满怀期待地站着,等着查克斯向后倒下,如岩石一般死去。因此,当这位肌肉发达的神殿守卫用一只粗壮的手臂抓住他并把他举到空中时,他感到非常惊讶。当鼠人正处于向上移动的顶点时,查卡斯用星石钉锤猛地击中了它,将黑衣杀手丢到房间的一边。当破碎的尸体撞到墙上,湿滑成地板上一团不成形的东西时,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啪嗒声发了出来。
查卡斯关上通往星室的石门,又一次默默地守夜。。
迷雾之城已经沦陷了,但是布利斯特罗领主还没有感到胜利。他的任务是在魔蟾苏醒之前消灭它们。司库克一直很坚持这一点——即使布利斯特罗不能攻占这座城市,只要魔蟾被杀,他入侵的那一部分就会成功。现在自己的军队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穿越了神秘的雾气,压倒了防御军团,污染了敌人的繁殖池,抢劫了城市——然而,魔蟾们仍然活着。至少他们的保镖做到了这一点——因为没有一个进入那七座还有神殿守卫的金字塔的斯卡文幸存下来。布利斯特罗皱了皱眉头,想到了司库克对此的反应。所有袭击金字塔的企图都导致了人员伤亡和代价高昂的失败。另一个问题是……布利斯特罗正在失去对他的军队的控制。
布利斯特罗的大部分军队都是由瘟疫兄弟会的氏族鼠所组成的。由于缺乏瘟疫僧侣的狂热奉献,许多其他氏族都因抢劫而损失。关于掠夺的争端已经开始了。尽管城市里到处都是鼠人,但是每天越来越难收集足够的军队来攻击金字塔。经过几天的反复失败,布利斯特罗决定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亲自领导的了下一次进攻。瘟疫僧侣们在他们的瘟疫领主强大法术的支持下,渴望显示出他们的强大,他们在神殿守卫中大杀四方,直到他们到达金字塔的最高点。
幸运的是,布利斯特罗选择攻击无限盘绕神庙。事实上,他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是一座较小的金字塔——他不知道这就是魔蟾法师召唤围绕着迷雾之城的神秘屏障的地方。当瘟疫领主和他的瘟疫僧侣跨过最后一个神殿守卫,打开通往星室的石门时,他们看到的东西都大吃一惊。石板上十几英尺高的地方,懒洋洋地躺在一团发光的云团上的是一个昏迷不醒的魔蟾。这是华华领主,第三代魔蟾。从他张大的嘴巴里发出一股浓烟状物质的大卷须。它围绕着横卧的魔蟾盘旋,绕着发光的水晶柱盘旋,然后消失在专门制造的斜槽中。很明显,正是从这座寺庙里发出神秘的雾气笼罩了整个城市。
当布利斯特罗走进房间时,魔蟾开始苏醒了,他的眼睛眨了几下。华华领主慢慢地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星室里混乱不堪。残酷的是,当这个魔蟾被从他的悬浮椅上扯下来,并用脏兮兮的剑刺了数百次时,他才刚刚恢复了知觉。随着他的死亡,围绕着迷雾之城的神秘保护终于开始解除了。
当僧侣们在星室里搜寻时,瘟疫领主发现了通往金字塔之巅的石路。这个在世界的各个年代,一个魔蟾法师悬浮在他的宫殿上。这座城市的街道远远地躺在下面,在这里,看不见的灵脉网络变得更加坚固。
魔蟾法师有可能伸出手去触摸其他神秘类型的生物的心灵,通过心灵感应在城市、大陆或世界中进行交流。然而,鼠人所能做的,只是扫视沿着地平线升起的雾。他从北方看到的东西使他喷射出了代表恐惧的麝香,不由自主地做了排泄运动。
毫无疑问,一支蜥蜴人的军队正朝着这座城市进发。布利斯特罗克斯估计他们离自己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
来自北部沼泽地的灵蜥信使向北逃到了回声之城。在那里,在与恶魔的持续战争中,他们找到了库伽,并告诉他斯卡文入侵。不久之后,其他蜥蜴人城市的其他信使也开始到来。在这位露塞契亚里最伟大的蜥蜴人指挥官出发之前,他只花了短短几个小时就把庞大的蜥蜴人军团做好了分配。
任何局外人穿过这座城市的迷雾,都会被视为死刑。几千年来,只有少数突击队成功地穿越了迷雾:一个黑暗精灵军队入侵了地下水道的一条支流;一个来自遥远的诺斯卡的部落仅仅是幸运地跌跌撞撞地穿越了迷雾。这些入侵者被追捕并杀害,所有被盗的宝藏都被归还。布利斯特罗入侵的斯卡文军队对这座城市所做的一切以前从未发生过。非自然的疾病已被注入了孵化池。迷雾已被摧毁。现在,迷雾之城被摧毁了,超出了蜥蜴人修复它的能力,孵化池被彻底污染,超过了它们重新使之神圣化的能力。
但这座城市的损失仍然可以进行复仇。
库伽的军队不是一支庞大的军队。他留下了许多人来控制仍在回声之城爆发的恶魔袭击,他还派了其他的队伍去帮助月亮之城。
如果可以组织分散在迷雾之城的斯卡文鼠人,他们的数量会高出蜥蜴人援军得多,至少有一个战斗的机会来保卫他们所采取的行动。由于库伽的队伍正在快速接近,布利斯特罗不得不做出自己的决定。
他和瘟疫兄弟会的头目毫不犹豫地集合了自己的瘟疫僧侣卫队,独自逃离了这座城市。由于不同的氏族都打算自己寻觅食物,没有一个氏族看到布利斯特罗的离开。当然,他也没有警告其他人。这就是斯卡文鼠人的处事方式。
库伽和他的同伴像无情的暴风一样冲进了迷雾之城。仓促集合的斯卡文鼠人防线很快就被击溃了。
在回声之城经历了长时间的与恶魔战争的老兵们用刀刺穿了邪恶的鼠人军队,任意杀戮。在宽阔的大道上还有中央广场上冷蜥骑兵击倒了他们的对手。一些最大胆的斯卡文军阀被逼得走投无路,,他们试图以命相搏。库伽加入了这些死战的圈子里,他座骑的咆哮声从骚乱中升起。这个冷血的巨兽踩着血迹在斯卡文鼠群中穿行,猛地伸出它肌肉发达的脖子,肆意撕咬着,并且凶猛地摇着头,这只食肉龙将被撕裂的斯卡文鼠人身体和内脏抛向空中。它猛然向前冲去,咆哮着显示着在它血脉中涌动的狂怒。
在那无情的暴怒面前,没有一个斯卡文鼠人能坚持很久。战斗结束时,十个斯卡文军阀的脑袋悬挂在了库伽的鞍子上。
所有之前在地下的情感再次被清空。在司库克领主面前,布利斯特罗请求进剪。他一直知道他必须向奈格利奇汇报,但他希望那一天能尽可能地推迟。没有时间来计划,瘟疫兄弟会的首脑还没有准备好任何借口。
“你好,司库克领主,圣书的持有者。我在这里寻求您的帮助,”布利斯特罗在恳求的态度中说到。
“不,”司库克那刺耳的声音说。“我可不是你,布利斯特罗大人。如果我没记错,你现在离迷雾之城很远。”
瘟疫领主在那无光的注视下颤抖着。他觉得自己仿佛能闻到他身上的恐惧味道,或听到他心跳过快的声音。尽管惊慌失措的瘟疫领主挣扎着想说话,司库克又开口了。
“告诉我,噢,我们奴隶军团的领袖,告诉我,它是如何信任其他人而不是疫病氏族的?现在瘟疫兄弟会在哪里?“咕噜咕噜的声音问道。
不管是司库克是猜到了失败,还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布利斯特罗都说不话出来。他低下头,感到斯司库克那粗糙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粗糙的手杖。布利斯特罗已经见过它太多次了,简直数不清,他知道只要一碰那根讨厌的木棍,或是它上面挂着得很重的香炉球,就意味着一个痛苦的结局。
“我…我失败了,哦,最堕落的存在。”瘟疫领主说的是实话。他没有责备任何人,也没有提出任何借口。他知道死神很快就要来了,他已经不由自主地退缩了。当上百次心跳之后,那个预想中的打击还没有到来时,布利斯特罗敢于向上看去。
司库克歪着头,把鼻子从深兜帽里伸出来,沉思地嗅着空气。“我们也一样,布利斯特罗大人。但是战争还没有结束。”
司库克转身走开时,从他破烂的长袍里拿出一件东西扔了出去。瘟疫领主抓住了他的对手斯克里曼克斯被砍下的脑袋,这是显而易见的。这位大执事显然是死于痛苦的死亡。
“来吧,”司库克一边说,一边拖着脚走在粗糙污秽的走廊上。“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对露塞契亚的袭击本应是十三会议的一次重大战役,该计划遍及全球。议会本来打算让所有的氏族一起工作,但疫病家族自然看到了这个绝妙机会。这是他们提升地位的机会,证明他们的强大,提升他们在其他氏族中的合法地位。然而事实正好相反,现在疫病氏族已经被打败,其军队已被击溃。
在露塞契亚深部的隧道里仍有斯卡文。其中一些人是幸运的,他们逃过了丛林中的猎杀恐惧,在多次恐怖的逃亡之后回到潮湿而令人安心的黑暗地下世界。不过,大多数的人员都是从全球各地的集合点来的增援部队。据计划,这些军队将及时从航行中抵达,以发动随后的入侵阶段。经过多次长途跋涉,他们闯进了一个巨大的隧道网络,结果却遇到了第一批失败入侵的残余部队。
身为斯卡文,互相指责的情绪于是就高涨了起来。恐慌蔓延到秩序崩溃的地步。形势开始演变成另一场内战。强者指责弱者而弱者寻求逃跑。氏族间的竞争使无数的派系互相争斗。在微观世界中,这是一段病态种族的历史:一系列的失败或挫折开始了一个更长的过程,包括互相指点、背后暗算和自我毁灭。一直如此。这也导致了一些几乎要完全胜利的战役最终失败,如巴托尼亚的红疹战争,或困扰帝国的黑死病,最终都以最惨痛的失败告终。
然而,这一次,一切都会不同。
司库克的精力和他的年龄毫不相符。这个瘟疫领主只需要进入一个洞穴就可以停止敌对行动。他那干裂的双唇所说的一句话平息了争论,使无数的人投入工作。大瘟疫领主和奈格利奇的右爪拒绝进一步撤退。他不满足于啃咬失败阴谋的苦果。
他不在乎相互指责或借口。在一次试验检验后,这是疫病氏族的瘟疫变得更强的方式——这种疾病并不会杀死他们,只会使他们坏死的皮肤变得更坚硬。
在绝望的黑暗中,他说出了一个名字,召唤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来帮助他。腐败者Vermalanx——一位灾祸领主,一只大角鼠的活生生的化身。他们一起阻止了军队的崩溃。他们一起控制了局面。
无论司库克走到哪里,他身后都隐约出现一个影子。他所说的每一个派系,他所命令的每一个氏族,都能看见从高耸的黑暗中窥视的闪闪发光的眼睛。对露塞契亚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大批军队集结起来,准备再进行一次大规模战争。这一次斯卡文鼠人不会停止,直到一切都被瘟疫摧毁。
要想取得成功,以传染覆盖全世界,达到令人赞叹的疫病潮流,每一种疾病都必须变异。为了克服抵抗力,疾病必须不断地自我改变,而不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地不断适应变强。司库克深知,在他那腐朽的内心深处,这一次,疫病氏族将取得胜利。
司库克命令他的兄弟们熄灭火盆,离开休息室。
他独自一人在潮湿的洞穴里,感到黑暗的气息在他身上冲刷。
“军队已经准备好了,”司库克说。“我们要在计划的下一阶段制定计划吗?我们如何向十三会议汇报?”
有什么东西在阴影中搅动。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低语,像一百万只老鼠在说话。
“我的计划…是的,是的。把议会交给我吧……”
一个接一个,剩下的魔蟾又恢复了意识。在整个露塞契亚大陆上,他们都醒了。在他们听到灵蜥祭祀的喋喋不休和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或者听到他们所在城市最高侍从的报告之前,每个魔蟾法师都伸了出手。
尽管距离遥远,空气中的还有污秽的影响,还有怪异的魔法之风,这些魔蟾还是伸出手来,在精神上相互接触。在世界日益混沌的环境中,它们是微小的光点和秩序的代表,最后找到了彼此。
在他们的精神旅程中,每个魔蟾都注意到了灵脉网络中新的裂缝,敏锐地感觉到网络里的力量空空如也。月亮之城这个拥有所有神圣标志和星塔的城市已经不复存在了。它被彗星摧毁了。每个魔蟾都感受到了链条中断裂的链接——网络中的空白空间,在那里他们本应该找到其他魔蟾精神思想的存在。这些联系现在是沉默的,因为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被斯卡文鼠人杀死或感染,再也没有出现过。在露塞契上空升起的是一个阴沉的黎明。
探索性的魔蟾思维是微妙的和智慧的,能够从魔法之风中挑出任何其他种族都无法推断的意义。法师们很快发现了一种寒冷的新力量的存在——一种他们以前经历过的感觉——因为他们从远处认出了纳加许的回归。他们感觉到魔法八风的震动,在希尔瓦尼亚下面涌动着死亡魔法。
他们感到从大漩涡中发出的震颤。一切都被混沌能量的存在所玷污。这个世界也被看不见的、不可否认的邪月的牵引力所遮蔽。
它比以前更近了。
在他们的脑海中,魔蟾在回声之城的上空盘旋。
回声之城的裂痕奇怪地平静了下来。几年来,第一次没有任何恶魔的从这条裂缝中释放出来。对那些魔蟾的精神意识来说,精神过多关注这个地方是危险的。生活在面纱另一边的存在能够辨别出他们;魔蟾存在的冷酷逻辑,就像灯塔一样,照亮了那些在无止境的欲望和漩涡情感领域的人。在过去,黑暗势力试图把魔蟾缠住,把他们敏捷的头脑锁进迷宫般的陷阱,迷惑他们的思想。然而,现在还没有这种古老威胁的迹象,但是一种轻微的回音仍然困扰着魔蟾。
从感知的极限传来一声遥远的隆隆声,就像地平线上的雷声。这是一种不自然的声音,就像黑暗诸神的嘲笑声一般。
露塞提亚伟大圣战
飞扬的战火在露塞契亚大陆上随处可见。
在司库克的带领下,鼠人大军从地下巢穴中蜂拥而出。他们如同潮水一般洗刷着露塞契亚。无数悠久的圣城遭到毁灭,神圣的孵化池遭到可憎的亵渎,那些史兰们也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不过鼠人的主要任务可不是彻底的毁灭-他们当然也没有那个能力,鼠人真正要做的其实是:污染。为此,佩斯提伦家族为这场伟大圣战准备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瘟疫。
在鼠人发动攻势之时,蜥蜴人为此便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许多史兰因为在之前为了阻止灰先知们用魔法拖动邪月接近的过程里消耗过大,从而丧失了战斗能力,陷入了昏迷。在这一危难时刻,几个重点城市沦陷入鼠人之手。虽然库伽与特亨霍因这两位蜥蜴人的传奇英雄通力合作,击溃了鼠人军团,将残存的鼠辈们重新赶回地下。但要不了多久,一支又一支的鼠人军团就会重新从地下出现,每一次他们的数量都要比上一次庞大的多。
于是,对于露塞契亚的伟大圣战再一次的展开了。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战。这是一场横扫整个大陆的宏大战役。这场战争不仅仅只有双方军队的拼死搏杀,大自然同样也受到了伟大圣战的影响。
在那个遥远的过去,甚至当第一次混沌入侵都还是未来的时候,魔蟾们将露塞契亚大陆改造成为了一片充满着危险的雨林。冷血种在这片王国里可以生活的安然自得,而丛林里的食肉植物、沼泽流沙还有到处可见的虫群会在一瞬间将一个斯卡文鼠人吞噬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从而让入侵军团吃尽了苦头。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露塞契亚大陆的丛林正奄奄一息。
通过对家族过往的疾病学知识的改进以及大量的实验过后,疫病的瘟疫侍僧们创造出了数目众多的新型瘟疫,威力巨大。它们被肆意释放到各处,为鼠人大军的入侵做好准备。而在诸城之首的战役里,那些新式瘟疫也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与瘟疫侍僧们说吹嘘的一样强大。如果不是特亨霍因在最后的反击,那么蜥蜴人的诸城之首恐怕早就已经被鼠人军团毁灭殆尽了。不过,瘟疫也迫使蜥蜴人彻底放弃了诸城之首,现在那座城市的金字塔还被空弃着。守卫们也只是在城市的外环上建立防线。
瘟疫在风中随意飘荡,落入露塞契亚的每一个角落。很快,污秽传染至整片露塞契亚大陆。三角龙们的蛋一个又一个的变黑,藤蔓逐渐枯萎,原本充满着生命与活力的沼泽变成了一滩充满毒气的泥潭。伴随着鼠人入侵的还有鼠灾,到处都是鼠群,铺天盖地,无边无际。当生活在露塞契亚大陆里的那些强大的食肉动物捕猎回来,他们震惊的发现鼠群早已经把他们所生育下来的蛋吃了个精光,他们年幼的孩子也被啃噬到只剩下一副骨架。即使是在丛林那最黑暗、最危险的深处,鼠群依然横行无忌。
灵蜥祭祀们竭力想要重新调整自然的平衡。他们恐慌于正在露塞契亚大陆上肆意传播的瘟疫与死亡。而现在石龙子们开始变得更加迷信,他们更愿意相信毫无根据的神秘预兆或者是某一种神圣之物,而把他们魔蟾主人的冷静逻辑抛在脑后。不过好消息是魔蟾们重新复苏了。尽管这些魔蟾们也注意到了灵蜥们那些离经叛道的行为,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场世界性的灾难还是要更重要些,对于灵蜥们的处理事务则可以暂缓一下。
尽管灵蜥们还没有向魔蟾们汇报目前的情况,但那些强大的法师敏锐的感觉到有污秽之物正在露塞契亚大陆上蔓延。他们通过精神感受这个世界,而世界反馈给他们的只有逐步的混乱与毁灭。为了守护伟大计划,魔蟾们竭力阻止鼠人的瘟疫继续扩散。法师们召唤了暴风驱散了那些在空气中传播的瘟疫,他们还命令净化的雨水从天而降,洗涤整片大陆。马兹达曼迪大师甚至直接放大了太阳的光辉,整整三天,整个露塞契亚沐浴在纯净的光辉之中。但尽管做了如此之多的努力,史兰们还是无法阻止瘟疫继续在这片大陆上散播。
对于魔蟾来说,处理瘟疫上他们还要面临一个问题: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放在这上面。还有其他地方迫切的需要他们的力量。他们的主战场不是在现实世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
魔蟾们都感应到了那股震动,在那遥远的地方,奥苏安上的那些高等精灵们已经解封了大漩涡。数千年以来,魔蟾法师们一直都在暗中帮助维持着大漩涡。对于他们而言,大漩涡的产生不过是那些温血种为了抵御混沌入侵而匆忙设下的防御措施,但大漩涡也至少给了那些天生就有缺陷而且智力低下的温血种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案。而在魔蟾们的眼里,大漩涡永远只是一个临时方案,让他们有时间去思考古圣所命令他们所做的伟大计划的真正含义。
然而不管是不是临时的解决方案,大漩涡已经在数个世纪里稳定了这个世界的魔法之风。而魔蟾们对伟大计划的理解也陷入了迷途。这一切都从那场最早的,对抗黑暗之神与他们手下恶魔的那场漫长战争开始。几千年弹指一挥间,魔蟾们也不得不承认,大漩涡已经成功守护了这个世界如此漫长的时间。而另一边,他们与伟大计划也似乎渐行渐远。
不过随着大漩涡的消失,这个世界上的混沌力量增强了十倍。魔法之风在整个世界里呼啸而过。魔法之风它们从来可不会按照什么模式来行动,试图妄想了解它们的本质往往是致命的。有两位年轻的魔蟾法师由于太过深入了魔法之风,导致他们直接从轿子上直直地倒了下来,死了。
魔蟾们试图来在魔法之风里寻找到更深处的力量来防御鼠人对露塞契亚的疯狂进攻。就像当初第一次混沌入侵,那场大灾难时一样,他们试图阻止周遭的世界进一步崩溃。于是魔蟾们开始彼此之间分享各自的想法,开始收集他们所需要的魔法之风。可就在这时,一个新的紧急情况发生了。
大部分的灵脉网络早已被摧毁,但即使如此,网络却反常的充盈着能量。这根本就无法解释,不合逻辑。早在之前,魔蟾们就为了阻止灰先知们的疯狂行为而将网络里的能量抽的一干二净。加上灵脉网络的许多节点已经被摧毁或是被遗弃,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但魔蟾们通过混沌界确确实实看到了灵脉网络里充满着魔法力量。
原本灵脉网络是由魔蟾们在古圣的指点下在全世界范围之内建立的。这是一种将整个世界变成一个能量仓库的办法。每一处节点都被仔细地排列在世界各处,用来稳定那些不受控制的魔法之风。但由于古圣的消失,魔蟾们于是就接手了灵脉网络的管理。他们对于如何存储与利用灵脉网络里的力量一直都十分谨慎。他们很清楚,一旦灵脉网络里的力量被释放,即使是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也很清楚混沌的危险。但这不代表魔蟾们就从来没有动用过这股强大的力量。他们也曾经利用灵脉网络搬山填海,将这个世界完全改变。不过这一系列壮举可不是随意而为,都是通过了漫长而冷静的思考。
通过互相之间的心灵感应,魔蟾们为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做着激烈的讨论。一些年轻的魔蟾建议到既然灵脉网络还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那么他们就应该迅速的行动起来。面对如此轻率的建议,位于太阳之城金字塔的马兹达曼迪,现存最古老而强大的史兰,认为还是需要权衡利弊。他宣布自己将会在明天做出决定-而那一时刻的天象也会是最为吉利的。
灾祸领主Verminking简直迫不及待的想与灰先知三奎罗见面,顺便一说的是这位灾祸领主非常厌恶那种盛大的欢迎接待仪式,所以他选择了直接从散奎罗附近的阴影中降临。
“时间可不等人,”灾祸领主说道,“而且我感觉到了太多魔蟾们-疫病氏族还是有许多工作没有做完。”
疫病氏族的司库克领主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他的双眼虽然失明了,但他还是能够通过混沌界感知周围的存在。在他的眼里这位强大的灾祸领主就像一团完美的致命瘟疫一般。对于疫病氏族的人来说,既美丽又强大。而当他准备好好观察灾祸领主的时候,从第一位灾祸领主的身后,高大的身影又出现了。
第二位灾祸领主Vermalanx用他那含糊不清,让人作呕的声线讲到,“众多军团已经向北进军,其中包括黑色十三。”
散奎罗的唯一感觉便是畏惧,第二位灾祸领主是个不折不扣的,行走在凡间的瘟疫、毒气、腐烂与污秽的集合体。当他出现的时候,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腐败气味,令人作呕。散奎罗在心里将两位大能做了一番比较。他很清楚Vermalanx拥有极强的力量。但很明显,Verminking要比他更强。顺便灰先知当看到他召唤的灾祸领主拥有更大多壮丽的邪角时,自傲充盈在他的心头。
“他们注定会失败的。”Skreech对灾祸领主进行了反驳,“那些该死的青蛙会阻止十三会议。至于司库克,你必须攻击那头大青蛙所待的城市。Vermalanx,我们绝不能失败。”
“不过我收到的命令直接来自于纳垢利奇,直接来着十三会议。”Vermalanx向另一个灾祸领主挑衅到。而Verminking对此的反应就是汇聚起魔法之风,在现实世界里看起来就像黑色的触须把他包裹起来,他头上的恶魔角闪烁着强大的力量。“我们则有暗影议会的鼎力支持 ”他没有抬高自己的声音,但话里的暗示与威胁却是赤裸裸的。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斯库克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但是如果让那只大青蛙来到那座伟大城市的话……”Vermalanx的声音减弱了,似乎是在示弱。
至于散奎罗,当魔法汇聚到这里时他脖子上的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当听到灾祸领主腐化者那低沉的声音的时候,恐惧直接淹没了他。灰先知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然而他还是留下来,灰先知那敏捷的思维已经抓住了灾祸领主之间对话所透露出的一个信息:有一个凌驾于十三会议之上的秘密议会。
鼠人军团继续向北前进,通过了毒蝎海岸。在他们身后,则是被毁灭的Tlanxla-曾经的天空之城,如今只剩下了一片废墟。疫病氏族的目的在于封锁所有通往太阳之城的道路,而那里也是唯一一个没有遭受鼠人污染的蜥蜴人城市了。为此,司库克派出了手下四位久经战阵的鼠人军阀,他们每一个都会指挥一支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军团。
位于军团进军最前列的则是Blistrox军阀。当Grith领主在诸城之首围城战里被特亨霍因率领的军团击败,并且战死的时候,他的手下Seep领主带着军团残存的力量,还有一大批瘟疫卷轴和瘟疫香炉战车投靠了Blistrox领主。而当Kreegix领主与他的军团在天空之城被石龙子祭祀召唤的彗星摧毁之后,那位倒霉的领主所留出来的权力宝座也就便宜了Blistrox。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够成为军团先锋的资本。至于在前锋军团后面压阵的则是Grilok领主,号称瘟疫之皇。他带来了用一节节车厢所搭载着的新型瘟疫污染物。一旦释放这些瘟疫污秽遭到释放,那么露塞契亚的雨林将永远成为历史。
在行军过程里鼠人无比希望能够在地下隧道里前进,毕竟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习惯。然而他们发现当初佩斯提伦家族第一次入侵露塞契亚所留下来的洞穴通道已经完全失效了。魔蟾们早就了解到那些通道会是一个隐患。他们通过地震摧毁了隧道,或者改变了河流曾经的走向。现在对于鼠人来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直接穿越几公里的丛林。
而在丛林里等待着他们的是数支已经做好伏击队形的军团。他们由特亨霍因-蛇神索提戈的先知所指挥。
在一位精通丛林战的石龙子祭祀的带领下,蜥蜴人发动着一次次出乎鼠人意料的伏击。通过侦查队的仔细观察,蜥蜴人对斯卡文鼠人的弱点一目了然。当伏击时机正确的时候,蜥蜴人便会对脆弱的斯卡文鼠人军列发起猛烈的进攻。那些看起来像是树根,或者是池塘里漂浮着的木头等各种不起眼的地方,会突然冒出一个致命的灵蜥战士。灵蜥们躲在宽大的树叶背后向鼠人军团齐射毒镖,而火蝾螈所喷吐出来的烈焰将一个又一个的瘟疫侍僧点燃,那些肮脏的瘟疫僧侣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被点燃的火把。鼠人军团继续向北前进,但每前进一步,斯卡文鼠人就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许多伏击只会在一眨眼之间完成,但却是致命的。灵蜥的威胁对于鼠人而言已经很大了,但变色龙部队更是让鼠人魂飞魄散。那些战士在发动攻击以后就会瞬间消失。一些血气方刚的瘟疫侍僧呐喊着,离开了队伍冲进了丛林,拿着手中的剑四处挥舞。而蜥蜴人则经常为这些莽夫设下了众多陷阱。当那些愚蠢的鼠人离开大部队以后,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们了。
特亨霍因与他的军团利用丛林的掩护在其中快速移动、阻击。他还拥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是蛇神的先知。他能够预见选择哪一处战场对于他和军团来讲是最有利的,在那里的地形会给予蜥蜴人一些天然的优势。比如通过在勒什大平原上的战斗,蜥蜴人军团通过茂盛青草的掩护包围了鼠人军队。而在Xloxlec沼泽,由于沼泽水深过深导致鼠人不得不停止进军,就地建造排筏来运输军队以及战争机器。就在鼠人横渡沼泽时,特亨霍因发动了伏击。数个翼龙大队开始了对鼠人运输船队的轰炸。翼龙骑手们在飞过鼠人那些摇摇晃晃的船只时果断丢下了岩石,将众多鼠人船只击沉。而当落水的鼠人精疲力尽的游上对岸以后,等待他们的是严阵以待的蜥蜴人军团。
但不是所有伏击都是成功的。在寂静者峡谷山洞里灵蜥同样在洞穴里做好了埋伏。但斯卡文鼠人通过气味发现了他们,从而派出了部队前去肃清。在隧道里的战斗中,占据上风的是斯卡文鼠人。他们证明了自己才是地底战斗的大师。这场战斗变成了一边倒的大屠杀。同时,斯卡文鼠人也装备了比以前更加致命的武器。
虽然可能正统的疫病氏族的瘟疫僧侣们对使用史库里家族的武器这一行为表示难以宽恕,但司库克领主表示这其实无伤大雅。当许多翼龙开始俯冲之时,整齐的次元滑膛枪齐射让他们变成了断了线的风筝。次元火焰将丛林点燃,伏击地点现在变成了死亡之地。毒气迫击炮也证明了自己确实可以高效把敌人从茂密的灌木丛里赶出来。斯卡文鼠人看着从丛林里滚滚上扬的浓烟,并且为此惊叹不已。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这种看起来没有什么危害的烟雾对于变色龙来说则是致命的。曾经的那些伏击大师们一个个倒下,死于窒息与肺脏破裂。由于长时间的伏击,他们需要更大的呼吸频率,而这也就是他们死亡的原因。
现在,每一位瘟疫领主都可以召唤灾祸领主了。在此之前,鼠人帝国之间的约定是只有灰先知们才能召唤那些强大的存在。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召唤灾祸领主的秘密咒语,还有准确的仪式流程。但如今,斯库克与腐化者Vermalanx改变了过去的一切。
当魔法之风越来越强时,灾祸领主们也较之前更加肆无忌惮的降临在凡间。
而在露塞契亚大陆地底,那些潮湿阴暗,滴滴答答漏着水的洞穴里,诸多的阴影不停摇晃。他们被教导了一些污秽的仪式知识,被用以召唤全新的灾祸领主。他们就是这个新时代的开始,瘟疫时代,来临了。
疫病氏族所召唤的并不是普通的灾祸领主-他们是致命的收割者。那些灾祸领主的外形与其他家族所召唤的完全不同。即使是无视他们充满着脓包的厚皮,你只要感受到那些鼠人恶魔所传递出来的病态恶意,那股无法抑制的呕吐感就会摧垮你,你的身上也会被爆发式的脓痘所覆盖。这些灾祸领主是疾病在凡间的最终载体,所到之处瘟疫横生,而在他们的爪子上缓缓滴落下污秽之物,试欲污染一切。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可以听到一系列的粘性鼓泡起起落落。灾祸领主腐化者们诉说的言语似乎有一种魔力,他们侵入他人的脑海,让战士们的内心里充斥着狂热的勇气。
伴随着灾祸领主燃烧起了佩斯提伦家族的狂热以后,一批批的瘟疫侍僧高声歌唱着瘟疫赞美诗,大步走向丛林。对于一位灾祸领主而言,在凡间他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他们高举双臂,让天空降下污秽的腐化之雨。另外一些灾祸领主则直接向大地呕吐恶心的肮脏液体,或是将纯净的河流并变成一滩滩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