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ET】蜥蜴人全剧情(一)
蜥蜴人ET
注:
【渣翻】露斯奇亚的不祥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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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翻】行动目标马大师——黑十三刺客的太阳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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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部分均为棘背龙大帝翻译,感谢大佬愿意提供翻译
闪击露塞契亚
露塞契亚的不祥之兆
不祥之兆已经降临在露斯契亚的广袤土地上,漂浮在这雨林上的潮湿空气本已让人觉得沉重,此时此刻更显压抑。似乎连雨林本身的“灵魂”都在屏息凝神,就像一头唤作“紧张”的猛兽正在虎视眈眈一般。
在昏暗的屋檐下,无数机敏的眼神正在窥视着。战鼓之声正在这片充满迷雾的大地上回荡,蜥蜴人卫兵们全神贯注,等待着敌人的到来,是的,敌人一定会来的。但是,无论是他们神秘的预言能力,还是铭刻着上天预兆的神圣饰板,这颗星球上最伟大最丰富的魔法成果都不能告诉蜥蜴人们敌人的攻击将于何时降临,又于何处降临。
月亮之城(Tlaxtlan),日蚀神庙之巅,占星家、超然观察者、伟大的星辰神谕家、祭司长特托艾克(Tetto'eko,最伟大的灵蜥祭祀,可以坐魔蟾椅子的灵蜥)正用他那双冰冷而深不可测的双眼探查着天空,试图发现有什么东西被他遗落。时间流逝,特托艾克的双眼还在凝视着星辰,他全身一动不动,只有第三眼睑(又称瞬膜,爬行动物和鸟类覆盖在结膜上以保护角膜及清除异物,并防止眼睛出现过份干燥的身体结构)在静静地滑动着。尽管竭尽全力在寻找预示,但是最古老的灵蜥祭司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有......
在古圣的祝福下,特托艾克能从夜空旋转的诸多星座中读出未来的图景,没有任何凡人可以与他的认知能力匹敌。但现如今,他发现星星的排列全部错乱了,整个星象完全混乱而不和谐。
不是大气层在阻挡特托艾克的视线,他那闪亮的眸子足以透过丛林上空的雾气和厚重云层,甚至他的视线能穿过肆虐的台风,在电闪雷鸣中看清星辰。一个世纪以来,他觉得他已经能够握住在天穹旋转的日月星辰,寻觅其中的预示。只有邪月那绿色的混沌光芒在阻碍他,那光芒是一种恶,能够干扰灵蜥祭司的占卜。
与太阳和那些可靠的恒星不同,邪月的轨道不可预测,毫无逻辑,运行毫无顺序。这些天邪月总是好像带着一股优越感地升起,它变得难以理解的巨大,充斥了整个地平线。在最近的一个月里,邪月一直挂在同样的位置,干扰自己的占星术,哪怕是白天,特托艾克还是能够看到它。这东西在嘲笑秩序,一切的秩序。
今晚不同,诅咒之月没有在夜空中露出它那张坑坑洼洼的麻脸,但灵蜥祭司的惊恐不减反增——按照他的星图和预言,今天羽蛇神之星科亚特尔(lx Choltyl,The Winged Serpent)本应是日蚀神庙上空最亮的星辰,但不在那里,羽蛇神之星不在那......
尽其全力,特托艾克还是读不出任何未来的图景,除了一片黑色的虚无。
如果这不是邪月造成的,那特图俄寇看到的黑暗在预示什么?
邪月可能随时升起,到时候更加难以工作,特托艾克不屈不挠地占卜着。灵蜥祭司本能地觉得,时间已经是一件奢侈品,而他快要用完了。
回声之城,古老的神庙城市,被完全玷污的城市。尽管黑化的瓦砾数量并没有增加太多,但是灵脉巨网的节点却结结实实地被撕裂了——这里出现了一个裂隙,往外喷射出混沌恐怖的裂隙。
历经长达三年不间断的苦战,蜥人军团终于来到了这股混沌恶潮的源头,蜥人们用他们至纯至一的狂暴野性去抵御这股非自然的怒潮,在这里,混沌军团的钢铁在蜥人的硬鳞上撞得粉碎,战斗惊天动地,几百英里外都可以感到震动。库伽,迄今为止最伟大的蜥蜴人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各种各样的敌人败在神之手之下,当然也包括混沌恶魔的仆从。但是蜥蜴人的代价高昂,一个又一个大队的战士牺牲了,新的战士一刻不停地从神圣孵化池中奔赴战场,却还跟不上损失的速度。
这场战争不单单是入侵,更不是对边防力量的小测验,这是大侵略的开端,一场旨在摧毁世界的战争的伊始。只有库伽的高超战术指挥和坚定的蜥人军团能够阻挡恶魔的脚步。然而,尽管增援军团源源不断地加入库迦的麾下,魔蟾祭司们也试图占卜出下一个遭受入侵的目标在哪里。但是魔蟾们的努力遭受到阻碍,回声之城的恶战也还在继续,这几乎流干了蜥蜴人的血,耗尽了他们的力量。
几千年来,蜥蜴人们失去了那由古圣锻造,储存了世界伟大力量的巧妙虹吸瓶(the cunningly wrought power siphons),这是维持灵脉巨网的节点的必需品。有些被战火摧毁了,有些干脆在时间长河中被遗忘消解。
最近,来自北方的混沌入侵者,瓦什那·灭世者(Vashnaar the Tormentor)正带领其爪牙围攻伟大防护的关键节点,野兽人们从森林中钻出,玷污了月亮纪念碑,而凯洛斯·命运编织者(Kairos Fateweaver)带领的恶魔军团则直接在艾克斯悬浮金字塔( floating pyramid of Ixxx)之上出现。对抗这些不速之客的战斗玷污了古圣的珍宝,更进一步削弱了伟大防护的力量。
在彗星坠落后,绿色浊火从邪月飞落而下,摧毁了希特(xetl)的防御系统,还造就了一条由魔法之风组成的闪耀之路,这条路无情地摧毁了“伊扎纪念碑”和“神圣共鸣塔”等许多古代建筑。魔蟾也从他们神秘的沉睡中惊醒,然后发现他们的预言能力受到阻碍,跨越世界的精神力储备也耗得一干二净。现在,即便是最顽固的蜥蜴人也不会否认这些看似随机的行为其实都是作为一个长期侵略计划整体的有机部分而发生。
魔蟾祭司们不用透视就能看到奥苏安大漩涡的失败,以及魔法之风的增强。依靠心灵与时空相连,魔蟾,这些最强大的魔法师们一直在用最纯粹的魔法力量去加强精灵们创立的大漩涡。然而,即便在大漩涡建立之初,古圣的忠诚仆人们也知道精灵所取得的所谓胜利不过是暂时的,一股狂潮正隐藏在这短暂的缓和背后,总有一天要涌向全世界。
在太阳之城赫斯欧塔,在所有活着的魔蟾里最年长也是最伟大的玛兹达曼迪领主在睡梦中突然醒来,他的眼睛圆睁,肥壮躯体的震动还没来得及传到大脑——因为那个梦,在那里玛兹达曼迪瞥见了一个重大的预示,一个关于世界命运的预言......
那是一个不能再坏的厄运。
这个梦境还让玛兹达曼迪做出了“伟大计划”已经失败的预言,这让他决定开始“大撤离”计划(Exodus,可以直接翻译为出埃及记)。自从第一只灵蜥被创造前就没人再进入的古迹将重新对外开放。在那幽深密室里,灵蜥祭司们盯着闪闪发亮,嗡嗡作响的文物,开始做出各种猜测,无论是这些东西的用途还是魔蟾们的想法。但是史兰们对他们的真实目的却“一句话也不说”(Would Speak No More)。
玛兹达曼迪梦中看到的那些东西正从记忆中消失,变得虚无,只留下了难以形容的紧迫感。他从在宇宙领域的精神漫步中突然跳起来,他从最纯粹的想法的圣所被拉出来,马兹甘迪尼的心灵现在正在努力处理他周围的世界。对他来说,这可能是最后的壮怀激烈了,让这位老蟾蜍沮丧的是,他已经那么确信——情感上而非逻辑上——自己已经捕捉到古圣要传递的信息,这一切是那么的近,这可是他数千年沉思努力所凝结的结果啊!但不会再有和平,也不会没有纯洁,未来形势将惊人地严峻。
玛兹达曼迪尽力让自己的三室心脏放慢速度(PS:蛙类是三室内心,魔蟾果然是......),这恐惧让他觉得心脏都快炸开了。从八千年前他从卵中孵化至今,他还没有如此恐惧过。
只有玛兹达曼迪放松之后,他才意识到周围的情况,史兰被感官上的超负荷包围着。灵蜥祭司构成的侍者们将玛兹达曼迪睁眼作为其恢复意识的象征,正围绕着房间喋喋不休报道各种新闻。史兰伸出舌头,品尝下空气,他感到魔法八风的力量又增强了。他还能感到回声之城的进一步瓦解,数百个混沌部落伴随着混沌强大的精神力量,有如洪流一般出现。
最后,各类心灵感应涌入玛兹达曼迪的大脑,请求魔蟾领主的命令,或者发了狂一般的查询信息。玛兹达曼迪默默地举起手臂,永恒之室里骚动的灵蜥们立刻沉默不语。玛兹达曼迪知道,“大厄运”(The Great Doom)已经开始,他已经没有时间解开梦中那些信息背后隐藏的玄机。
“伟大计划”永远无法实现了,但玛兹达曼迪认为还有拯救世界的可能性,而这份责任,只有他自己可以承担。
在经过了大量精心的准备之后,疫病氏族已经准备好了对露塞契亚大陆的最后一次瘟疫战争。
那些横贯大陆的地底隧道网络已经重新开启,各条隧道已经被重新加宽以便于容纳大规模的军队调度以及大量装备的运输。经过整整一年的时间,鼠人大军在表面的丛林大地上逐渐汇聚成一条巨大的褐色河流。这支似乎无穷无尽的大军里,绝大多数都是疫病那穿着着长袍的狂热者们,紧随其后的则是家族的奴隶附属氏族战士们。这些瘟疫僧侣穷尽了家族在南地的所有力量,所有要塞为之一空。甚至是瘟疫氏族用来锻造武器-也就是用来制造那些致命瘟疫的巨大炉鼎与熔炉都被拆卸了下来,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战争前线处重新组装这些致命武器,从而为大军提供有力支援。大批大批的奴隶们-那些两脚提行李的家伙们-组成了一股洪流,在他们身上所携带的则是多种多样的污染之物以及有毒物质。
对露塞契亚的闪击战是十三会议计划里的首要目标,因此十三会议对此提供了相当大的支持。每一个主要家族都必须献出自己十分之一的力量作为支援,许多强大的军阀氏族都加入了其中。然而,关于这支大军的指挥权花落谁家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司库克领主前往了鼠人新成立的据点,下达了不可反驳的指挥命令并且检查每一处地方以确保攻击计划将会被严格的执行下去。虽然其实司库克对手下的要求没有那么苛刻,但他也不会宽容任何让他失望的家伙。司库克领主在军队之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因为他直接受命于最古瘟疫领主纳垢利奇-那位家族无可争辩的至高统治者,在十三会议里拥有第十席位的拥有巨大影响力的腐朽领主。
攻击计划的第一阶段则是让鼠人大军秘密的集结在那些十三会议认为是战略要地的地区附近。所说的便是那些被深深掩藏起来的城市:诸城之首伊塔扎,月亮之城tlaxtlan与迷雾之城xlanhuapec。所有出席的鼠人都隐藏在强大的法术掩盖之下,由灰先知们亲自动手,为那些鼠人提供了精妙的身份掩饰。即使是在那些被填的满满的迷宫般的隧道里 那些疯狂的瘟疫僧侣直接开始了他们那污秽的仪式。他们诵读着困苦之书上的诅咒诗篇,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瘟疫香炉则在一旁加热着整个铁炉,从中泛起的气泡则是承载了此世所有之污秽。这就是”千疫巨釜”,在这个容器里许多已知的致命瘟疫被创造出来。通过这种肮脏的仪式,一代代的疾病变身成为更加致命的瘟疫。这同样也导致了在一旁负责的瘟疫僧侣们的身体不可停止的逐渐腐烂,从而需要定期的替换工作。当这股瘟疫造物即将完成之时,司库克领主将会亲自检验他们,对每一种瘟疫进行测试。如果能够满足司库克那挑剔的标准,那么制作者们就会得到司库克满意的点头,而那些让这位纳垢利奇手下第一人感到不满的家伙 也只好加入进这锅不断熬煮着的玩意儿,融化在自己的作品之中。
地下隧道很快就被烟雾所笼罩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浑浊的味道。大部分鼠人对于这种传染都有一定要免疫力,并且对长期暴露在这种有害环境里有充足的预防。然而,有些家伙则没有那么幸运。那些与疫病氏族接触甚少的军阀家族受害也是最为严重的到倒霉蛋们。那群久经沙场,在毁灭提利亚战役里威名赫赫的Spittl氏族的风暴鼠部队,乃至整个Skrittlespike家族都被疾病所征服,许多鼠人在极大的痛苦中被折磨至死。但去除掉那些倒霉蛋们,其余大多数鼠人从污秽的空气里获得了新的力量,从这片不洁的蒸汽当中得到了全新的生命。
疫病氏族所制造出来的烟雾激励着鼠人的精神,使得他们处于某种亢奋的状态。鼠人们嚎叫着,露出着自己的獠牙,对即将到来的总攻兴奋异常。但进攻的信号仍未发出。
为了减少被发现的风险,鼠人在地表上仅仅只保留了几个观测点,并且小心翼翼的掩藏着自己的存在。当夜晚来临之际,夜奔鼠部队会来到地表,观察邪月,又被称为莫斯列比。当发现邪月比前一天更大之时,这就是鼠人们一直在等待,时机-这就是攻击开始的信号。那一天将会充满着噩梦与凶兆。
即使是在白天,双尾彗星依然清晰可见-并且闪烁了整整十三次,一个对于斯卡文鼠人来说无比吉祥的数字,但却让灵蜥祭祀们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在诸个神殿城市金字塔的顶端,原先让灵蜥祭祀们兴高采烈的蛇神索提戈的标志现在转变成为了一颗灾星-十三,对于蜥蜴人来说是相当不吉利的。而更切实际的魔蟾们驳斥了那些灵蜥的愚昧无知的说法。但他们也在很早以前就放弃了劝说他们那野蛮表亲不要去做出这种愚昧而迷信的做法了。事实上,那些灵蜥祭祀开始展开了越来越多的血祭仪式-试图在牺牲所展现的预兆上找出未来的蛛丝马迹。自从双尾彗星闪烁了不详的十三次以后,所有关于未来的征兆被灵蜥祭祀给扭曲、误解了,所有的预兆现在都指向了一个即将可能发生的可怕而悲惨的事件。流言四起,飘散在整片大陆上。当夜幕降临,邪月满怀着愤怒与诅咒升上天空,它将病态的绿色光芒撒向露塞契亚大陆的雨林中。
随着十三会议与灰先知们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积聚了整个世界范围里的魔法力量。他们将这股强大的魔力慢慢的延伸出来,就像是在缓慢地卷开一道道卷须一样,随后鼠人开始拉动邪月靠近这个世界。
那颗闪耀着绿色光芒的月亮现在在地面上看来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大。在露塞契亚大陆上的许多生命都注视着邪月在他们的眼睛里缓缓逼近。而不自然的绿色光芒则照亮了凡间的所有生物。
出于极大的惊恐,魔蟾法师们运用自己强悍的魔力拼命阻止着邪月的逼近。那股可以做到搬山填海的精神力量现在则被用以阻止这即将到来的大灾变,去平息不断涌动的魔力潮汐,也是为了阻止那不自然的光芒继续散播开来。随着苍穹上充斥着神秘的魔法能量,星辰也从夜空中消失不见了。魔蟾法师抽空了灵脉网络里的所有能量,以对抗鼠人用以拉动邪月的那股魔法。而邪月本深由于受到两股力量的作用与挤压,上升的压力使得它的表面发生了大块大块的碎裂。随后,那些邪月碎片将会作为次元彗星降落在世界各处。
为了打破鼠人那试图拉近邪月的魔力锁链卷须,许多魔蟾法师都到达了自己的极限。许多魔蟾还陷入了昏迷状态,目前无法恢复他们清醒的意识。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月震-混沌力量宛若潮汐一般洗刷着露塞契亚大陆。而在所以魔蟾法师里,也只有一位现在可以阻止这一切了。
马兹达曼迪领主,他只有独自一个人运用着魔法阻止着混沌潮汐。这位目前仍然存活的魔蟾法师当中最年长的一位,他运用着超出凡人想象的魔法力量来对抗邪月的洗刷与混沌能量的散播。通过强大的精神力量与神秘守护,马兹达曼迪成功阻止了混沌力量在全世界范围之内的扩散。然而即使是这位强大的法师也不能做到完美,还是有一些陨石突破了他的防线。在某些邪恶的指引下,陨石降临在了露塞契亚大陆。
虽然马兹达曼迪无力阻止这些陨石的降临,但他至少可以让他们远离那些蜥蜴人的神殿城市。而当陨石坠落到雨林时,巨大的爆炸轰然爆发,闪耀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世界。绿色的发光蘑菇云升到上空,随即而来的狂野风暴肆虐了数英里之远,周围几英里的丛林在瞬间被炽热的火焰所吞没。而在最后削弱陨石所造成的爆炸影响后,马兹达曼迪也陷入了昏迷状态。
而当蜥蜴人各个主要城市受到陨石降临所带来的巨大爆炸冲击影响时,鼠人大军也从地底涌出,开始了他们的突击。
伴随着地面的一阵震动,Grilok受此影响中断了自己熬制瘟疫的动作。他把勺子放在一边,让坩埚旁走开,准备去鞭打那些胆敢打断自己熬煮瘟疫祝福,这一全新瘟疫种类的最终工作。但突然间,他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在洞穴的入口处一群瘟疫僧侣分开了一个通道,而从门口缓步走来的正是司库克领主,在凡间行走的瘟疫。
脱下他的兜帽,司库克把他那千疮百孔布满肿瘤的鼻子给露了出来。他在洞穴里嗅来嗅去,仔细的闻着空气里的雾气。“很好-很好,你做的这股瘟疫闻起来真不错,你做的相当好,Grilok。”司库克刺耳的声音随即响起,那股饱含着瘟疫与腐朽的语调回荡在整个洞穴之中。“看来瘟疫领主Variokus推荐你进入瘟疫议会倒是一个明智之举。”
听到此处,站在坩埚周围一圈的瘟疫僧侣立刻跪倒在肮脏的地板上,为Grilok刚刚的上位表达着恭敬。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几个竞争对手正侧目而视着他。“赞美您司库克领主!”Gilok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慌与畏惧,他在司库克面前不断地鞠躬着,“您就是我们最最尊敬的瘟疫议会里的最强者,最伟大的瘟疫领主。而Variolus领主对此也会感到十分喜悦的。”
“不,”司库克嘟囔着,“Variolus可耻的失败了,所以我就已经宰了他了。但我也不会在瘟疫领主数量不够的情况下开战的。所以我选择了你,Grilok,我以瘟疫教皇的身份命令你将掌控瘟疫议会。不要让我失望。”
司库克盯着Grilok很长的时间,或者说,一对空荡荡的黑洞-那里原本是眼睛的位置,对着Grliok许久。Grliok心中欢呼雀跃,但表面上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激动,保持着冷静,默默的低着头,并且在司库克的注视下表现的更加恭敬。
“你的瘟疫制品必须在计划开展的时候到位。”司库克说着,他拿出了自己的法杖,上面复杂多变的分叉上挂着的腐朽之钟沉闷地响着。他拍了Grilok肩膀两下,再多说了几句话,使他带着的香炉发散出一缕缕云雾。此外司库克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司库克直接转身离开,他的随行人员也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的脚步。
随着那群人消失在隧道里面,Grliok站了起来-内心里满是自豪,以及明显对熬煮瘟疫污液已经心不在焉了。他开始对自己手下的瘟疫僧侣们大喊大叫了起来。
他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
魔蟾法师们一直都认为对露塞契亚大陆的下一次攻击将会是由混沌恶魔来发起的总攻,这些蜥蜴人的千年宿敌将从崩溃已久的星门当中蜂拥而出。那些魔蟾法师一直都将精力放在了混沌界将会撕扯开现实世界,造就一个个传送门,而自己必须去阻止的这件事上,却忽略了邪月以及次元陨石所带来的打击。直到陨石坠落到地面,引起的巨大冲击波甚至移平了数平方英里的大片雨林。地面上裂开了无数巨大的裂隙而鼠人大军也从地底深处蜂拥而出,向着坐落于雨林深处若影若现的神殿城市发动了突袭。
天上那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邪月所发出的诡异光芒照亮了这场末日般的景象。鼠人大军的数量是如此的庞大,以至于当他们行军时仿佛整片大地都在随之移动。当鼠人军团穿越丛林时,整片树冠天蓬都随着鼠人的经过而摇曳不定。而在鼠人进军的同时,由魔蟾法师的魔法所造就的爆炸在天空上一刻不停地闪耀着,即使是所有魔蟾法师都陷入了昏迷,他们依旧对斯卡文鼠人的进军做出了反应,那一团又一团的爆炸就好像一个个新生的太阳一般照亮了露塞契亚大陆。然而鼠人并非混沌界的灵体,就像混沌恶魔一般。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实体,因此那些耀眼的光芒并不能想对付恶魔一般将鼠人放逐回混沌界。因此尽管这些光芒对鼠人造成了一定的失明,但进军毫无阻碍-魔蟾法师的所有努力对于鼠人来说不过是上演了一场绚烂的灯光秀罢了。
在所有鼠人家族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够比疫病氏族更加狂热的了。那些穿着污秽长袍的瘟疫僧侣们将他们所有狂热与激情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了侍奉大角鼠上。以大角鼠之名,疫病氏族在露塞契亚上疯狂的散播着疾病瘟疫。他们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这场露塞契亚突击战之中了-无论是最尊贵的纳垢利奇,还是最低微的瘟疫僧侣学徒,上下皆团结一心。
这是疫病主导的战争,是十三会议里伟大计划里他们表现的时刻。他们在露塞契亚大陆的进攻是鼠人所有进攻计划利最为宏大与贪婪的。在闪击并且彻底毁灭蜥蜴人之后,家族也将会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抓住十三会议的控制权,牢牢紧握住鼠人帝国的无上霸权,将所有鼠人控制在自己家族之下!
而鼠人的先锋部队也已经到达了预定目标位置-斯卡文鼠人的第一个目的便是蜥蜴人神殿城市Tlaxtlan,月亮之城。
鼠人军队的指挥官-贪食者Kreegix、瘟疫领主,他选择了直取月亮之城,让大军直接攻击。
许多奴隶鼠从地道里钻出,攻击着月亮之城的外墙。第一波进攻部队蜂拥到月亮之城城墙的底下。他们试图爬上城墙,但是组成月亮之城城墙的石块是如此平整与巨大,以至于奴隶鼠们完全不能跳上上一阶的石块,从而登上城墙。而防御月亮之城的灵蜥部队则在城墙上面丢下了如雨般的标枪与飞镖,然而对于那些奴隶鼠来说,真正的危险并不是来自城墙上的蜥蜴人,而是后面第二波的鼠人攻城部队。
由于没有多少可供自由活动的空间,许多奴隶鼠被后排涌来的援军慢慢挤压到了城墙底部。随着不断有鼠人被活活挤压而死,后面的鼠人终于能够踩着前人的尸体缓缓攀登着月亮之城那宏伟的城墙了。而直到第六波鼠人援军被派往城墙以后,对城门的攻击也随之开始了。
在有节奏的诵经声与吱吱作响的锈迹斑斑的车轮声中,瘟疫僧侣们缓缓推出了瘟疫熔炉。在木制底盘之上所搭建的脚手架将沉重的黄铜香炉高高挂起。随着这个巨大球体的每一次沉重的摆动,沸腾的绿色烟雾就在不断涌出,污染着周围潮湿的空气。那些瘟疫僧侣紧张着,拼命拉着那些毁灭性武器沿着石道前往月亮之城的大门。由于月亮之城大道十分宽阔,因此可以让鼠人一次性排开三辆瘟疫熔炉一同前进,随后跟随的瘟疫僧侣们则做好了彻底粉碎月亮之城大门的准备。这座远古的星座大门由纯金与其他柔软金属所打造,而现在它正在被瘟疫熔炉不断地蹂躏着。
不久,大门就被鼠人所攻破了。月亮之城主门上的金属光泽渐渐被瘟疫熔炉所污染磨损。而在其他地方,无论是银月之门还是黑色玛瑙之门都随即被鼠人所攻破,不堪一击。
在十几处地方,月亮之城的城防宣布了瓦解。如潮的鼠人穿过了城墙,或是从倒塌的城门处进入城市。月亮之城那宽阔的街道是很快便充满了殊死搏斗。在瘟疫熔炉所散发出来的气体影响下,鼠人们陷入了一种极端的狂热状态,他们挟着如雷霆般的气势,尖叫着冲进了蜥蜴人的防守阵线里,胡乱砍杀一气。为了对抗鼠人狂潮,蜥人战士顽强地固守着防线,比起对面那些疯狂的鼠人来说,他们显得非常冷静与有条理的进行着战斗。
在前线的战斗漩涡里面,鼠人狂潮猛烈拍打着由训练有素的蜥人勇士所组成的坚固防线。生锈的刀片与黑曜石战棍在空中互相碰撞,瘟疫香炉无时不刻地撞击着新月盾牌。这是一场敏捷对力量的战斗,这是一场疯狂的愤怒与冷血的野蛮之间的对抗。一次又一次,鼠人在蜥蜴人防线面前铩羽而归,但即使是损失了那么多部队,鼠人还是能够集结起更多的部队前来攻击蜥蜴人的防线。最终,不可避免的结局还是发生了,蜥蜴人被迫不断的后撤。月亮之城的宽阔石道上面满是滑腻的血迹,而当从地平线上带来的第一缕黎明的曙光照亮了城市里原本用以排出露塞契亚台风所带来的大量雨水的排水管,里面早已满是双方的鲜血了。
在另一边的诸城之首处,鼠人大军并没有试图突击城市外墙。这是蜥蜴人的第一座城市,鼠人对于死守在城市里的蜥蜴人军团采取了完全不同的策略。诸城之首的城墙与防御军团要远远胜过月亮之城。于是在鼠人军团指挥官:瘟疫氏族里的伟大之王:瘟疫领主 Gritch的带领下,鼠人大军保持,并且满足于对诸城之首的包围。而在彻底包围诸城之首以后,鼠人便把精力放在了拔出城外蜥蜴人所设立的岗哨与石尖碑上。鼠人大军席卷过了大地,怀着狂暴的愤怒,他们彻底摧毁了那些建筑。随着那些古老石碑被掀翻,另一项伟大的工作也随之展开。奴隶鼠们沿着诸城之首的周围挖掘开了一道圆环沟壑,封锁了蜥蜴人任何的逃生可能通道。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弥漫着的黑暗时,整支鼠人大军已经可以看见防御工事已经完整的搭建起来了:阵地前插满了已经削尖过的巨大木桩,而在高地上攻城武器也已经安装完毕了。
鼠人大军第三个攻击的重点将会是神殿城市-Xlanhuapec。据分析,这次袭击将会无比困难,因为在那座城市里鼠人需要克服一个额外的防御障碍。Xlabhuapec被称为迷雾之城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那座城市被一股永久存在着的魔法迷雾所包围着,,会对鼠人大军的前进产生误导,更别提迷雾里存在着的那些可怕威胁了。于是这项任务不是由单一的瘟疫领主去指挥,而是由其中两名最为严格的瘟疫领主带队,摧毁迷雾之城。其中一位是瘟疫副主教Skrimanx,另一位则是疫毒兄弟会的首脑:Blistrox-剧毒。
对于这两名瘟疫领主而言,Xlanhuaprc这就是个被诅咒的名字。因为这个该死的城市已经吞噬了无数入侵的军队,将那些粗心大意的闯入者消灭的一干二净。在鼠人的一系列进攻、袭扰乃至间谍工作中,极少有鼠人进入过这一迷雾并且活着出来报告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整支整支的氏族军团在进入迷雾以后了无音讯。即使是那最低级的奴隶也听说过那包含于那层厚厚迷雾中的那骇人听闻的法术、隐藏于其中的自然陷阱还幻境有那如鬼魅一般的怪物的传言 。
Skrimanx的军队将由南面进发,从Quetza废墟底下的隧道网络里进军迷雾之城。在他军队的先锋是庞大的奴隶编队,那些被锁链所束缚起来的乌合之众由对死亡的恐惧而被驱动着。虽然这些家伙们不会携带任何旗帜或者图腾,但Skrimanx却吩咐到给每一队奴隶鼠的前列高举着一杆燃烧着的火盆。他还慷慨的许下承诺:只要有哪一队奴隶在保持火盆完好无损的条件下第一个冲进蜥蜴人城市里,他将会给予他们自由与丰盛的大餐。而在奴隶方阵的后面,瘟疫僧侣与氏族鼠们紧紧相随,期待于通过火盆所照耀出来的光芒看清迷雾,从而穿过这一魔法陷阱。
另一方面,在北方Blistrox则是率领着疫毒兄弟会军团-主要由那些对疫病氏族宣誓效忠,或者自甘加入的氏族军队所组成。Fessik,Gangrous,Fester,Morbidus,Septik还有Gribolbe这几个氏族联军将会联合从地底隧道进发,前往迷雾之城周围的沼泽地。至于如何通过迷雾之城的防御,Blistrox把希望放在了里凯特这位工程术士身上。在向史库里家族支付了雇佣工程术士服务的费用以后,里凯特为他制造出了填充着复杂构造的机械义眼,让Blistrox对于能够成功通过迷雾充满了信心。
正当露塞契亚大陆战火纷飞之时,这两位瘟疫领主便带着各自的军团进入了浓厚的迷雾之中。
特托艾克那对于毁灭与灾难的预感已然变成了事实。
星辰并没有对此发出任何的警告,特托艾克每晚所能接受到的模糊信息都是关于那不可阻挡的毁灭厄运。入侵者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当月亮之城还沉浸在陨石坠落所带来的巨大动荡之中,鼠人便出乎意料地发起了进攻。外墙已经被他们所攻破,现在在月亮之城里,到处都是血腥的战斗。
在宽阔的大道以及金字塔之间的广场上到处都是鼠人与蜥蜴人那激烈的搏杀,还有一队又一队的支援部队正在火速前往前线,填上防御阵线里出现的空缺。
在特托艾克守卫月亮之城的漫长日子里,他只见过一个敌人能够做到目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深入到城市的内部:混沌入侵时的恶魔军团们。而在面对恶魔的时候,这座城市里所有的魔蟾法师汇聚于Queti金字塔。在那个古圣亲自建造的地方,全体魔蟾法师汇聚起他们的力量,创造了一个充满着神秘力量,让所有人都无法穿越的圆形防御罩。恶魔狂潮在魔法防御面前铩羽而归。然而现在魔蟾法师们都陷入了昏迷之中,无法说出一段连贯的短语,更别说释放魔法了。即使是Adohi Tehga领主-月亮之城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魔蟾法师也一样位于昏迷状态。魔蟾法师们的绝大部分力量都被用以阻止邪月陨石坠落到这个世界。因此这些凡间最为强大的法师们都因此而陷入了昏迷。
在绝望中,特托艾克命令他的部下带来那些魔蟾木乃伊们。在匆忙间,那些被称为-Ahmo Chotectzi,也就是所谓的已逝之阳的专业、拥有这份光荣工作责任的灵蜥们跑去了灵室取回了一直供奉着的魔蟾遗体。这些依旧充斥着巨大力量的木乃伊被安放在了Queti金字塔那里内部。这使得一些象形符文闪耀了起来,但仪式依旧没有成功。那道神奇的圆型防御罩并没有再次出现,防御住整座城市。现在特托艾克明白了一件事:他们必须要以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了。
现在不会有魔蟾法师来指引他们,所以最高指令都是由特托艾克发出,因为他是所有灵蜥里最为年长与智慧的。
守护无数的遗产遗骨自然是特托艾克的责任,除此之外他还需要保护不可被其他东西所取代的产卵池,还有一个首要目标:保护活着的魔蟾法师们。由于无法预见到未来,并确定下一步的计划,所以对于特托艾克来说逃离是几乎不可能的,只有尽可能的防御。
在Eclipse神庙的顶端上,这位年老的灵蜥祭祀可以全方位的看到目前月亮之城所面临的情况,这为他指定下一步的计划提供了莫大的帮助。在过去的几年里,许多蜥人部队都因为战将库伽的请求下被派去支援在回声之城所爆发的战争里。而那些留在月亮之城的大量部队保持着自己的忠诚与鼠人军队展开了一场大混战。在城市北部,灵蜥居住区已经化为一片火海。而在西部城区,特托艾克可以清楚的看到成群的鼠人玷污了Tepok神庙。
在东面,浮空花园里战斗中蜥蜴人取得了胜利-之前所发生过的激烈战斗所留下的明显痕迹就位于屋檐之下。特托艾克目见之处,鼠人大军沿着每个主要街道向城市内部无情地进军着。诸瘟疫熔炉作为鼠人军团推进的先锋,而由于其散发出的有毒瘟疫气体的影响,蜥人部队正在缓慢的撤退中。
整整一天一夜,特托艾克注视着在月亮之城里的激烈血战。在战斗里所发生的一切:火焰、鲜血还有狂暴的魔法能量,都与金字塔神庙里永恒之室里的平静、舒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些密封的房间里不光光有保持空气清新宜人的循环气体系统,更有那充斥到甜的发腻的蒸汽熏蒸。灵蜥侍者们就像摆弄船桨一样挥舞着巨大的羽毛,使整个居室充满着混合了迷幻药剂的异国情调的莲花香味。魔法也使得外面的声音无法传到居室之中。这样一来,外面那野兽巨大洪亮的咆哮声、鼠人嘹亮激情的吟诵声等等,在这些密室里听来不过只是一阵嘀咕声罢了。虽然密室里一直保持着安静,但现在战斗也蔓延到了附近。可魔蟾法师们依旧昏睡不醒。
由于之前与拉动邪月的鼠人灰先知们在魔法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决斗,现在魔蟾法师们所能做到的仅仅只是伸一神舌头。随着日益增长的紧张感,焦虑不安的灵蜥侍者们注视着这些强大的法师们。他们竭尽所能的试图唤醒他们的主人,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特托艾克手下那洪流一般的灵蜥们承担起了指挥月亮之城蜥人军团的重担,而据那些服侍位于每一座金字塔里魔蟾法师的灵蜥们报告,他们依旧被困在被混沌污染的梦境之中。双方所提供的信息没一个是好消息。
在城市中央的是如山峰一样巨大的Tlaxcotl金字塔,在它的四周点缀着蛇神索提戈的血腥祭坛。这片广大的区域目前还未被敌人所占领。蜥人神殿守卫排成了极厚的队列,挡住了每一条通往城市中心的道路,保护魔蟾法师以及那些埋葬在城市中心地下的那些神秘远古力量。蜥蜴人的守军缓慢的从这座破碎不堪的城市四周聚集起来,将防御力量集中在这些有几英里宽的广场上。在有任何一个魔蟾苏醒过来之前,蜥人必须死守住阵线。即使是在失去了自己可以预见未来这一优势以后,特托艾克也明白这是他们反败为胜的唯一希望了。但是魔蟾们依旧昏迷着,也没有其他办法快速联系到其他神殿城市。翼龙信使早就被派了出去,但无法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至于其他城市是否遭到鼠人攻击,或是被邪月碎片的撞击而遭到损毁,这些全都一概不知。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局变得愈发糟糕了起来。神殿守卫:翡翠之冠部队死守着悠久天堂之门,直到所有蜥人倒下。他们做到了战斗到最后一刻,神殿守卫其中的伤员依旧前进着,用他们那鳄鱼一般锐利的牙齿撕咬着任何一个可以咬到的瘟疫僧侣。即使当那些蜥蜴人战士的脑袋被砍了下来 他们依旧紧紧咬着敌人,毫不松口。但尽管蜥人做出了无数英勇的牺牲,对整个战局的恶化来说,还是于事无补。
渐渐的,特托艾克开始意识到拯救城市与拯救魔蟾这两者其实是相互冲突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去一次性同时完成这两个目标。这时特托艾克的脑海里就像一台精密仪器那样计算着,划分着优先级以及指定不同种的计划。排除了情绪与偏见,这位伟大的灵蜥祭祀权衡着应该做出如何的抉择。由于预言能力已经不起作用,因此逻辑与概率论才是思考的重点。在最后,特托艾克做出了一个决定,也是唯一一个可能成功的计划:所有魔蟾法师必须被集中带走,蜥蜴人也必须全部撤离出城市。
当特托艾克做出了决定自己命运的选择,并且派出了灵蜥信使告知前线命令的时候,好几支蜥人军团被鼠人所摧毁。鼠人军团所组成的浪潮汹涌的拍打着蜥蜴人的防御阵线。最终,鼠人来到了城市最东段的神殿金字塔-Chotec神庙。成百上千的鼠人云集在这座巨大金字塔四周,然而金字塔所有门户紧闭,除了地面入口可以进入其中。而在那里则有无数精锐的神殿守卫屹立着,准备为保护魔蟾法师献出自己的生命。
眼见时间无多,特托艾克沟通进了庞大的魔法之风,在苍穹中寻找着他的精神力可以锁定的某种东西。在他的口中发出了一系列音节,这是连这位灵蜥祭祀也听不懂的语言,通过这一诵读,他完成了某种神秘的仪式。灵蜥祭祀的精神现在漫步于宇宙苍穹之间直到找到了他的所需。特托艾克运用着自己的魔力诱捕到了一颗彗星。为了改变这颗距离有数千英里之远的铁芯陨石的飞行轨道,这位虚弱的灵蜥祭祀耗费了他几乎所有的魔力,现在这颗彗星将会向自己所处的位置飞来。随着法术的成功完成,特托艾克的思绪也回到了凡间。由于已经无法预知未来,即使是他也无法知道彗星会在何时到达,也不知道彗星会帮助他完成自己的计划,或是毁灭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