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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古战锤ET】蜥蜴人全剧情(二)

2020-01-25 09:05 作者:不败の罗马骑兵offical  | 我要投稿

骨瘦如柴的奴隶鼠们蹒跚地走着,口中满是白沫。九步……十步……十一步,这些可怜的家伙就彻底倒在了地上,成了一摊烂泥。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红痘没有达到完全的效果?”Grilok-新任瘟疫领主说到。他怒视着在巨锅前集合的一众瘟疫僧侣,在那口巨锅里翻滚着发出诡异紫色光彩的液体。

没有一个瘟疫僧侣敢回答这一问题,他们甚至不敢直视Grilok那怒斥的目光。在他们身上黑暗罩袍的掩护下他们可以从自己老板那不断转动着的尾巴上看出些他的内心情绪,而现在不断挥舞着的尾巴向他们传递了一个不详的信号。

“十一步?居然花了十一步?”Grilok嘘声而言,“这可是红痘,曾经击垮人类的玩意儿!在这批药剂没有彻底完成之前,就不要来烦我了!而你们所有人都应该被降级到学徒那里,是的-是的!”

Grilok一挥他那破烂的斗篷,带着跟随着他的随从们离开了。在他身后所留下的是一个在听到重磅消息以后所产生的沉默,只有那些中毒的奴隶鼠们所发出的死亡汩汩声与临死前最后的抽搐声。

Gtilok接着检查了下一个洞穴,并且品尝了下一批瘟疫制品。在他被司库克任命为新的瘟疫领主以来,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现在是瘟疫议会当在的第六席领主-传染密会的统治者。而作为这一席位的职责便是负责监督疫病氏族关于疫病工程里主要武器的生产。

身后传来了一阵清嗓子的咳嗽声,Grilok也很清楚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哦伟大的瘟疫领主,”一个缠满了绷带的瘟疫大祭司-Driblech说到,在他的语气里充满着阴谋诡计,“您确定知道能够让实验品走上十一步的红痘是非常有效的?”

这种被动的对于他权威的挑衅正是Grilok一直等待着的机会,他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个出言不逊的瘟疫僧侣。Grilok直接露出了自己的尖牙,这是一个公然的挑衅。“现在邪月是如此的圆满,我们肯定能做的更好。在我的预计里红痘将不会让实验品走过超出六步。也许,Driblech想告诉司库克领主,难道在你看来,那些粗制滥造的产品也能取得相同的结果?”

这番话让大祭司直接低头认错,他甚至将鼻子都贴到了地板上,而Grilok则环视着其他仆从。还会有一些家伙试图去削弱他的权威,去破坏计划。他们都听说了目前战争进行得非常顺利,但很快就是到了他们该上场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是时候让传染密会去释放千疫巨釜里所熬煮出来的瘟疫的威力了。

只要有一次小失败,Grilok很清楚这一点,那就会是他生命里最后一次犯错。

 

许多灵蜥使者不断地排成队列在Tlaxcotl大金字塔顶端来来往往。在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人的同时进行撤退显然是件无比困难的事情,但有古血战士Ax-cha指挥下训练有素,记律严明的蜥人战士,或多或少也给了特托艾克成功的希望。然而还有更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将每一位昏迷不醒的魔蟾从金字塔里带走。将这些魔蟾从保护森严的密室里带走明显是违反了礼仪条约,并且按照常规这种命令必须由另一位魔蟾法师所发出。不过现在没有一位魔蟾是在清醒状态,特托艾克明白自己最大的希望就在于说服那些守卫,让他们理解自己放弃月亮之城的必要性。

只有撤离城市逃入丛林,才有可能保留下最多的有生力量。而这样一来古血战士Ax-cha也能够建立起一条稳固的后卫防线,即使是之后敌人冲垮了新防线 那么灵蜥也获得了更多的时间来唤醒魔蟾们。

那些忠诚的神殿守卫还是很容易就被说服了。他们完全献身于自己的任务,并且迅速执行起指挥链下达的各种命令。在没有魔蟾苏醒过来的时候,整座月亮之城正在由特托艾克所领导。不过那些平时对魔蟾俯首帖耳的灵蜥们显然对由自己来指挥全局显得有些不适应,做起发布命令来有些困难。由于日常官僚主义的影响与自身的高傲,许多灵蜥侍从造成了不必要的延误。一些灵蜥要求提供给他们更多的资料,企图用自行指挥;而另一些灵蜥则拒绝按照规定时间撤离,除非收集完他们魔蟾主子最后的一件奢侈品,他们认为当主子苏醒的时候,那些奢侈玩意儿一定会被主子要求拿来的。鉴于发生了这些困难,接下来的一切也就不可避免了。

Chotec神庙的撤离工作进展的太慢了。而鼠人大军也终于冲垮淹没了最后的蜥人卫队,冲进了这座神圣的庙宇。许多鼠人在地下室里与绝望的灵蜥侍从同归于尽,甚至是死于房屋倾塌,但是这些损失对鼠人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而之后而来的疫病氏族的瘟疫僧侣们则寻找着真正有价值的房间。在金字塔最顶端的议会室里,他们发现了一对魔蟾法师。那两个魔蟾被鼠人从烟雾缭绕的悬浮床上拖走,数百个鼠人用爪子紧紧地抓住魔蟾,将其拖到外面的阳光之下。当这两个胖跟球似的魔蟾出现时,成群的鼠人在金字塔的底下嘶叫着。魔蟾那柔弱的四肢在他们无意识的情况下松弛着,被鼠人肆意摆弄着作为胜利的象征。而这也引发了响彻整个月亮之城的鼠人刺耳的嘶吼声。这股尖锐噪音直到这两个魔蟾被成群的鼠人彻底撕裂开来才到达巅峰。

特托艾克注视着远处的景象,低下了他的头,沮丧充满着他的心脏。两位世界上最古老而神秘的存在刚刚被血腥的撕成了碎片,他们肉体的陨落使得那些低劣堕落的混沌造物欣喜若狂。这种巨大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特托艾克明白如果自己再不抓紧时间迅速采取行动的话,更多的暴行将会上演。他给出了信号,大撤离(注:出埃及记)必须立刻进行,任何延迟都会导致死亡。在三角龙与甲龙所组成的前锋之后,特托艾克带了一部分蜥人战士,而其余军队则在古血战士Ax-cha的带领下阻击鼠人军团。

特托艾克期望敌人不会对自己撤离中的队伍发起什么攻击。要知道月亮之城是一座非常富裕的城市,城市中心保存着难以想象的财富。许多神庙用黄金作框,更有数不清的由宝石堆砌,红宝石点缀的小径。还有在空地上凌空漂浮的奇艺植物,由自发不断移动着的石头组成的Chotec日冕,还有用光华流彩的翡翠石所堆砌而成的永恒喷泉,特托艾克希望这些东西可以让敌军分心,从而瓦解掉他们的庞大军势。不过这一次他显然大错特错了。

一些由十三会议派来的军阀家族与奴隶军团们确实停止了攻击。这些鼠人放弃了对蜥蜴人的继续追击,他们开始大口吞咽在战场上的战士尸体以及巨兽遗骸来满足自己的饥渴欲望。绝大部分鼠人现在都在大口开吃,除了瘟疫僧侣们,其他鼠人由于害怕而远远的避开了他们。目前疫病氏族的军团沉着的推进控制着整个月亮之城,他们并不是那些贪婪的掠食者或者寻求发一笔横财的冒险家。

事实上,那些瘟疫僧侣们不在乎什么掠夺抢劫,他们狂热地献身于自己的事业:散播瘟疫的伟力以及证明疫病氏族的统治权力。当蜥蜴人们试图从月亮之城大金字塔撤退时,鼠人军团依旧能够保持力量与他们对阵。

并非所有蜥蜴人都逃离了月亮之城。虽然对鼠人而言花了点时间用以砍倒一些神殿守卫,但是至少几位魔蟾法师落到了他们的手上,并且能够残酷月光折磨这些青蛙。那些魔蟾法师本来可以安全撤离,但是他们侍者太过在意琐碎事物而导致了延误。于是,这几位魔蟾法师的结局便是被鼠人生吞活剥,填饱了鼠人的肚子。

在另一边,蜥蜴人正在竭力阻止鼠人的追击。Ax-cha把他手下的精英蜥人战士放到了战线最前排。这些战士还保持着充沛的体力,这样鼠人军队便不能迅速突破阻击防线,冲到撤退队伍之中大开杀戒了。然而在鼠人的猛攻之下,蜥蜴人狙击阵线不断的后退着。

鼠人疫病氏族的瘟疫领主Kreegix意识到月亮之城战役的最终胜利马上就要来临了,于是他派出了所有的预备队。鼠人全新的攻势在月亮之城中发起。Kreegix作为疫病氏族族长纳垢利奇手下最年轻与最激进的手下,他的称号便是“强夺者”。而现在,他本人也加入了战斗-在汹涌的鼠潮中奋力冲锋,这将会是最后的一次攻击,也是最致命的。在Kreegix手上不断挥舞着的三头瘟疫香炉不断散发出有毒的烟雾,让他附近的鼠人变得无比的狂暴凶悍。鼠人们紧咬着他们的门牙,嘴里吐着丝带般的泡沫,这些由于瘟疫而狂暴的战士们一头扎进了蜥蜴人的军列之中。

由于受到领袖的鼓舞以及香炉烟雾的影响,瘟疫僧侣军团爆发了数倍的战力对阵蜥蜴人军队。瘟疫僧侣的皮肤因为腐败的力量而变得像皮革一样坚韧,对于瘟疫的狂热信仰崇拜更是如虎添翼。当狂暴的能量流淌过瘟疫僧侣时,他们获得了更强大的保护力量,蜥蜴人的各种致命打击对于他们而言已经可以毫不在乎了,甚至是被刺穿、手脚被砍断、内脏被掏出来时,瘟疫僧侣们仍然保持着他们的狂暴攻击。

当蜥蜴人后卫拼命阻止Kreegix下一轮攻势时,撤退队伍也取得了新的进展。前排的三角龙大队进入了丛林深处四散开来,特托艾克领导的队伍也远离了交战中的城市,进入了丛林深处。烟雾缭绕的月亮之城就在他们的身后,天空乌云密布,昭示着即将来临的雷雨。尽管厚厚的云层遮掩了城市中的激战,但特托艾克可以通过精神力感受到彗星正在逐渐靠近。之前的法术中有如此多的能量被注入其中,特托艾克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召唤了一颗无比巨大的由金属与岩石组成的彗星。现在他感觉到彗星更近了,意识到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座城市,但已经没时间让他思考自己的冲动之举所导致的后果了。

彗星不断向下落着,它撕开这颗星球的大气层,那景象就好比古圣亲自动手所降下的雷霆一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彗星的降临了。在特托艾克的命令下,当天空出现了充斥视界的闪耀光芒时蜥蜴人们迅速的趴到了地上。这位古老而强大的灵蜥祭祀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并且在冲击波冲平他感知到的任何事物千分之秒前把身体紧贴到地上。

整个地面都发生了扭曲,一切事物在爆炸中被毁灭了。特托艾克的骑轿在其法术保护下都摇晃个不停,爆炸的热浪甚至快要杀死了特托艾克。一些蜥蜴人,包括轻巧的灵蜥与沉重的三角龙都在不断起伏的地震中被抛向了天空。狂风在蜥蜴人的头顶上扫过,火焰从他们的肺中取代了空气。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那些没有被烧死的蜥蜴人重新站了起来。焦灼的空气中充满着残骸。

在撤离队伍的最前段,特托艾克带领的是距离彗星坠落点最远的一批人。即使如此,仅仅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蜥人战士从废墟中重新站起来。绝大多数都是因为靠近在魔蟾法师周围,受到魔蟾法师那古圣之盾的法术保护。幸存者向后方看去,只见到一个巨大的陨石坑,以及一片尘土飞扬的天空,剩下的就是蜥蜴人第四座伟大的神殿城市-月亮之城仅存的废墟了。

魔蟾法师Adohi-Tehga,月亮之城最古老的魔蟾因此而受到了惊吓并且移动着他的骑轿。这位魔蟾法师苏醒的太迟了,无法拯救月亮之城,特托艾克心想着,但也许还有时间去拯救整个露塞契亚?

 

奇袭诸城之首

 

蜥蜴人的所有重要城市都是在古圣的时代中建立起来的。每一座城市的位置都被精心的选择过,以用来与宇宙中无数的星辰所对应。每一个精心建造的建筑都是为了更好的集中魔法的力量,城市与纪念碑组成了一道道链条,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灵脉网络,用来虹吸与保有庞大的魔法力量。在古圣的大计划之中,伊塔扎-诸城之首,便是其中的第一座神殿城市,也是规模最庞大的。

诸城之首从未沦陷于敌手。自八千多年以来,从混沌第一次入侵开始,伊塔扎从未受到过严重的威胁。而现在,在它的城墙与拱门前,鼠人大军正在全面集结。在鞭子那不停的噼啪声里,辛劳的鼠人们沿着广阔的城市周边挖掘出一道深沟,架起庞大的攻城器械来准备着对诸城之首的围攻。对于世界上其他种族来说,如果在他们自己的城市旁看到如此庞大的鼠人攻城器械的话会引发极大的恐惧。然而在诸城之首那伟大的城墙与拱门之前,鼠人的任何机器都看起来微不足道。与诸城之首中的神圣大金字塔对比而言,鼠人的投石机看上去就像是一堆儿童玩的玩具而已。曾经在混沌第一次入侵时,诸城之首被海洋一般的恶魔所包围,它经受住了这个世界最庞大的入侵行为。所以城市守军并没有对现在外面那些围攻的机械感到有什么好畏缩的。

但是,凡事总不能都是顺风顺水的。

作为其所拥有的至高地位,伊塔扎比其他任何神殿城市都拥有更多的魔蟾法师。那些目前所存活着的魔蟾法师们之中-也就是第二代魔蟾,除了位于月亮之城的Adohi-Tehga,还有在太阳之城的马兹达曼迪,最年长的二代魔蟾,其他二代魔蟾都位于诸城之首。而在伊塔扎中,三代,四代,五代魔蟾的数量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多。

尽管有那么多的魔蟾居住在诸城之首,但是这座城市中大部分金字塔还是空着。在古圣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魔蟾诞生了。虽然魔蟾似乎并不受到时间的影响而衰老,但许多魔蟾法师,包括那些强大的初代魔蟾们,都在混沌第一次入侵的那一千多年中陨落了。而现在,困扰诸城之首的不是魔蟾法师数量的稀少,而是那些魔蟾法师正处于昏迷状态。跟月亮之城的魔蟾法师们一样,他们试图诅咒邪月碎片撞击世界,而与那由纯粹混沌力量所构成的天体接触过以后,他们也随之昏迷了过去。

城市之中的日常工作,比如巡逻治安与维护纪念碑的协调力量,都是由灵蜥们所负责。灵蜥所能做出的决定权力是非常小的,比如优先考虑修缮哪个建筑,或者清理丛林的哪一个部分。对任何不寻常,或者说重要与突发情况的决策只能由魔蟾法师们来做出决定。情绪容易过激灵蜥们并不具备魔蟾那镇静的性格,命令的权力应该被放置在适合的位置上,以确保没有任何一个过于情绪化的生物被赋予了太多的权力。尽管在月震之中诸城之首幸免于难,但整个城市还是受到了震荡的冲击还有一些最古老的纪念碑因此倒塌了。对于灵蜥们来说,这些灵脉网络的标志物是无比重要的。许多灵蜥忽视了城外的鼠人大军,反而急忙的召集工作人员去修复破损建筑。只有当鼠人直接袭击他们或是前锋到达他们的建筑工地时,蜥蜴人才会做出反应。

虽然战争是蜥人的天职,但是有关于何时何地去打一场仗,那可由不得蜥人说了算,而是由那些法师祭祀所决定的。蜥人战士Wravez,诸城之首尊严的战争领袖,已经嗅到了敌人的那股气息,他正在仔细地判断着敌人的位置发布。如果斯卡文鼠人发动总进攻,那么蜥人军团将迅速发起反击,然而直到目前为止,成群的鼠人要只是专注于对诸城之首的包围工作以及建立攻城器械阵地。

诸城之首中最古老的古血战士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就像石头一样矗立着,没有一丝动作,眼神里流露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动。

即使有一半的军队已经被派往库伽手下,前往Xahutec与恶魔展开激战,但诸城之首现在保有的军队数量依然首屈一指。蜥人军团们在城市里一动不动得等待着,期待着古血战士领袖的命令将他们投入战场。朦胧的晨曦映照在伊塔扎上,阳光穿透了灰尘,将整座城市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的外衣。

格里洛克领主,疫病氏族的第三位瘟疫领主,伟大的暴君,正看着相同的日出场景。由于紧张以及身体过于肥胖,他只好骑上一只大痘鼠。在这只跟狼差不多大小的巨鼠上,他观察了奴仆们一夜之间所做出来的奇观。蜥蜴玩意儿的城市广阔无垠,甚至延伸直地平线那儿,但鼠人所挖掘出来的壕沟却像绞绳一样缠绕在它周围。格里洛克骑着巨鼠爬上了护城河一边的高处。在这坡地上伸展出了一条完美的线。格里洛克可以看到的是一排排瘟疫投石机被整齐的排列在了一起。他现在真的是愉快的难以言说。

对于格里洛克来说,他真的觉得这项任务要去完成是一件并不轻松的事情。因为瘟疫僧侣们往往以在面对敌人时会失去控制,无视计划的对敌人发动进攻而臭名昭著。他们不仅仅只是对种族敌人这样,任何反对疫病氏族的家伙,甚至是另外一个鼠人家族,都会被瘟疫僧侣们认为是一个值得憎恨的敌人。格里洛克领主不仅仅给其追随者以敲打警告,更善于引导疫病氏族瘟疫僧侣们的怒火,使得鼠人的奴隶鼠军团高效完成了任务目标。狂热的瘟疫僧侣们无情地鞭打着奴隶鼠们,使得他们疯狂般的工作着。这种强加的残忍逼迫着奴隶鼠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快地工作,并且在另一方面释放了瘟疫僧侣们的情绪,使得他们不至于过早对敌人发动攻击。如果蜥蜴人军团被正面攻击,格里洛克领主明白这会导致整个计划岌岌可危。

当然了,计划也不是总是一帆风顺的。许多奴隶鼠在工作中死亡,不过幸好鼠人军团里倒是不缺他们。格里洛克领主估计等计划结束以后一半的奴隶鼠会存活,而事实上由于瘟疫僧侣们的残忍手段,最终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奴隶鼠们活了下来。不过至少那些已经死去或是精疲力尽的鼠人倒是可以完成自己的最后一项任务:成为剩下鼠人的口粮。城市周围的复杂丛林地形也对鼠人军团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巨大的蜥蜴人战兽以十几只为一队,突然冲进鼠人的军列之中大肆杀戮,之后大步流星地回到丛林深处。灵蜥散兵的身影随处可见。沼泽地,深处的灌木丛里到处都是他们。甚至还有翼龙部队从天而降。这些散兵往往在进行了一会儿标枪与毒镖射击以后赶在鼠人大部队把他们全灭之前就会迅速撤离。

尽管有这种种困难,格里洛克领主已经把事情差不多全办妥了,现在只差最后一件事。从时间上来说,从千疫巨釜里应该送来的瘟疫已经晚了。这位肥胖的鼠人瘟疫领主不禁抽搐着身体,他那肥躯抖动出来的涟漪透过袍子都能看见。“斯库克领主会知道这一切的,”格里洛克领主心想着,“不!疫病氏族族长纳垢利奇也会知道这些的!毕竟斯库克一直都在打理关于疫病议会的事情。毫无疑问,现任的疫病氏族族长纳垢利奇应该是被司库克,他曾经的下仆所取代了。一些人已经开始向司库克身上下注了。然而对蜥蜴人诸城之首的计划完全依赖于在魔蟾们苏醒之前就要送来的瘟疫。如果司库克他因为自己玩的政治手段而搞砸了这一切,那么对于自己来说,通往疫病会议首席的道路是不是就通畅无阻了呢?”

格里洛克领主失望地听到了一个遥远的声音。是生锈的轮子吱吱嘎嘎作响,是鞭打奴隶的呻吟声。毫无疑问,这是“疫病会议”的到来的宣告。不过,他至少可以报告他们进度有些推迟,不过还好现在他的攻城武器终于可以投入使用。

格里洛克领主,作为瘟疫主教之一,他非常憎恨丛林。作为疫病会议新任命的领主,格里洛克有责任监督发明和制造疫病氏族所用的全新瘟疫。制造最致命的疾病是一项艰苦的工作,而从南地旧处转移到露塞契亚下方新建的地下隧道里也使这项任务变得更加困难。不幸的是,格里洛克领主的麻烦还没有结束,因为他的下属也被要求横跨丛林大陆,将他们手上那些实验性威力巨大的药剂投送至所有战线。

在格里洛克领主亲自带领下,前往伊塔扎的旅程特别艰难。格里洛克和他那支衣衫褴褛的队伍从离诸城之首城墙大约10英里的隧道里钻了出来,不得不穿过丛林到达目的地。虽然他们沿着前面的鼠人军队所走过的路前进,但事实证明,走这条路是很艰难与危险的。装着大桶的大篷车缓慢地移动,鼠人们也遭遇了多次伏击。

对满载瘟疫的大篷车发动的第一次袭击来自于一种眼睛特大的灵蜥玩意儿,他们可以改变皮肤的颜色来适应环境的需要。

这些伪装得很好的奇袭者在退回到浓密的树叶掩护中之前,会从吹管里吐出一大堆有毒的飞镖。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从意想不到的地点重新出现,在撤回之前杀死目标,以避免被追杀。格里洛克领主努力维持着军团的控制权。推动马车的奴隶们需要被不断的殴打和鞭打,同时,伴随而来的瘟疫僧侣军队也需要得到控制。一群身着长袍的瘟疫僧侣在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大发雷霆,纷纷冲进丛林深处追杀蜥蜴玩意儿。他们大多是空手回来,但有时根本就不回来队伍里。除了潜伏在灌木丛后面的攻击者之外,鼠人还受到了各种毒素的威胁以及其他丛林威胁(如流沙坑、缠人藤馒和食肉血露树)的袭扰。

不久,格里洛克领主就明白了,他会比约定时间晚到达他的目的地。这个坏消息并没有被他唯一的安慰所抵消:他们货物散发出来的有毒烟雾挡住了沼泽中的昆虫活云。虽然没有能力影响疫病会议的瘟疫僧侣们,但是散发的气体导致许多推动车子的奴隶生了病和倒下。每当格里洛克领主迈出了每一步——尤其是那些在仍在抽搐的奴隶之上迈出的每一步——都恶狠狠重申了他对这该死的丛林的仇恨。

黎明过后不久,一排排起伏的穿着破布的斯卡文鼠人从深绿色的灌木丛中挤了出来,来到伊塔扎的城墙前。格里洛克领主在逃离丛林时如潮长出了一口气,用他自嘲的话来说这只是一种困境代替了另一种困境罢了。分发特种酿造的疾病的大桶并将它们装入投石机是一项危险的任务。一个错误信号可能让一团致死烟雾滚滚地笼罩在鼠人自己那肮脏的战线上。格里洛克领主知道这些事故很可能正是他的对手格里奇领主所希望向上报告的。

瘟疫领主之间的会面充满了冷漠的客套以及精心计划好让对面出丑的把戏。货物清单已经核对好了,香炉在一旁不断的摇晃着,疫病协定也被宣读完毕。最后,格里洛克领主正式移交了他的作品。疫病会议的主要助手们在瘟疫投石机之间展开,发出叽叽喳喳的指示,并确保正确的程序和祝福到位。此后不久,瘟疫投石机就准备开始释放其令人厌恶的炮击。

格里奇领主坐着他的痘鼠坐骑上,举起了他的剑,然后迅速放下——这便是开始轰炸的信号。机器吱吱作响的声音,腐烂的木头的紧张回响,瘟疫杠杆发出的响亮的劈啪劈啪的啪啪声,在绳子上下间回荡着。明胶状的炮弹飞了起来,在天空上留下了绿色的腐败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明显的腐臭味道,当从城市传来的微弱的拍打声显示出第一批高弧度射击的飞溅瘟疫击中目标时,投石机已经被绞回原处准备进行另一次射击。

如果那些昏迷中的魔蟾祭司们醒着的话,他们就会立刻知道在他们城市的周边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远处投掷的瘟疫炮弹所溅起的飞溅物开始燃烧起来。古代岩石雕刻的纪念碑因与那可恶的物质接触而冒烟了起来。甚至连最坚硬的条石,在那瘟疫混合物起泡时也开始了溶解,蒸发成令人作呕的绿色薄雾。灵蜥、蜥蜴人和恐龙们的直觉告诉他们一件事:要是被这些瘟疫物质所浸泡,或者暴露于它的烟雾中,将意味着死亡。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很快反应过来。一些倒霉蛋的鳞片、肉和骨头在几秒钟内就融化了,这是一种超自然的腐蚀力量,它既痛苦又恐怖。

从伊塔扎城外的土丘上,这些卑鄙的战争机器并不能深入到这座宏伟的城市。相反,他们的火力整天雨点般地落在郊区,一直持续到晚上。一阵有毒的泥浆把较小的神殿和铺石街道都打上了一层灰浆,直到一种有毒的液体流进下水道,慢慢地填满了流水池。雾在潮湿的空气中升起,但鼠人的弹幕攻击仍在继续。

瘟疫氏族可以说把他们整个瘟疫的储备都抛进了诸城之首里。这些瘟疫可不是什么简单货色,而是席卷了整个旧世界的杀手,是更超自然的炮制造物。每一种疾病都是经过艰苦培育的,并且在千疫巨釜那神秘力量的帮助下进行升级,其中的瘟疫浓汤可以炖煮和发酵很多年。现在,随着他们在露塞契亚的行动,瘟疫氏族添加了最后的成分-地面上的次元石和投入了世间的所有苦难。他们创造了新的疾病,酿造了大批已被创造出来的疾病,现在他们释放了所有的瘟疫力量。

第一个被发射出去的是红痘——一种曾经用来释放在巴托尼亚和提利亚的流行性剧毒疾病。接下来的则是大桶的渗出痘瘟。斯卡拉蒙德雷克斯,这个可以使眼睛流脓的瘟疫和其他瘟疫被倒入等待的瘟疫投石机中。这有一个严格的弹药顺序,由疫病会议的被绷带重重捆绑着的助手所监督。单这些疾病中的单独任何一种对呼吸的任何东西都是致命的。而当它们混合在了一起便酿造了一种邪恶的液体,一种致命的混合物,在静止的空气中形成了一片瘴气。很快,这股恶臭形成了一个环,包围了伊塔扎里的所有人。

邪月终于走了,地平线上的光芒暗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伊塔扎的战争领袖古血战士·特克扎用它那双古老的眼睛从星光神殿向下凝视着逐渐消失的黑暗。特克扎命令他的同伴们主动出击进攻敌人,这时鼠人的投石机开始向伊塔扎发射瘟疫。第一队蜥蜴人战士在瘟疫雾霭中蹒跚跌倒后,他又送了一队人 然后遭到了同样的厄运。在第三批人行进到那污浊的雾霭中之前,特克萨咆哮着命令他们后退。他把他的军团进一步拉进城内远离城市周边那层重重的毒云。

这位伟大的蜥蜴人战士并不害怕。如果他自己的死亡,或者那些在他的指挥下的庞大军队的死亡,将最好地为伊塔扎所服务,那么这会是他不加思索地就能付出的代价。如果特克扎早知道敌人会投入瘟疫武器,他就会在鼠人竖起投石机前立即发起攻击。这并不是后悔或自责--因为他也完全不知道情况,这完全是实用主义的想法。而他也不会再犯那个错误了。和所有同类一样,特克扎也是为了战斗而生的,注定要保护魔蟾和他们的领土,杀死那些被命令消灭的人。战斗计划继续贯穿在他的冷血大脑里,但是现在,这位古血战士细心观察并等待着。

 

 

一个人独处,司库克全身基本依靠在他那多瘤的法杖上。他满是脓包的爪子在长袍里翻来覆去,在一条肮脏的褶皱中寻找一只小瓶。

监督入侵行动的进展,并确保最新的瘟疫按时完成,他以前从未像现在这样疲惫不堪。司库克需要恢复体力,抽出一瓶发光的液体。就在他在塞子处摸索时,他又感觉到了另一种存在。

“谁在那儿?在司库克领主面前宣布你自己的身份!”司库克问道,他的空心眼窝也随之扫过房间。

然后它就击中了司库克,一种充满了压倒一切的腐败气味,他起初以为一定是纳垢利奇族长从魔鼠废都大驾光临。然而,这气息与他的领导的光环不同,纳垢利奇的瘟疫光辉激发了司库克选择拔出自己的眼睛。然而现在这股气息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双眼失明,但瘟疫领主却在腐朽的阴影中看到一些东西。现在,他目不转睛地看到一幅景象,他觉得自己必须虔诚地跪倒在它面前。一位灾祸领主来了,它的力量和魔法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司库克,”它用一种充满远古邪恶的声音说。“你所有的工作,所有纳垢利奇的计划-他们都惨不忍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都失败,将是痛苦。我有一件事提醒你:蛇神会来攻击你的。失而败即将来临。”

司库克沐浴在邪恶疾病的光辉中,他感到这些话在他脑海中划过。它们挖洞,分支成不同的意思——这是威胁吗?为什么要警告他?这是真相还是虚假的欺骗?司库克被这超凡脱俗的存在的回声迷住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站着时嘴巴松弛,还流着口水。

“记住我的名字,”这个亲切的声音低声说到。“我是Vermalanx。当所有其他事情都失败了,请呼唤我。我们一起获得胜利。记住……”

司库克又变成了独自一人独处的状态。也许他一直都是这样。如果他只是刚刚发生了幻觉,那也算不上惊讶:他已经三个多星期没有休息,更不用说睡觉了,靠着他那不屈不挠的意志和顽强的毅力维持着。地表入侵将按计划进行。

而他- 司库克领主会见证这一切的。

司库克用颤抖的爪子打开小瓶,把头向后一仰,放下闪闪发光的瓶子。没有时间休息了,他想。当过分激动的瘟疫领主沿着走廊走下去了解关于战局的最新消息时,他脑海深处里有些东西正在折磨着他的意识。

 

 

格里奇领主和他的痘鼠坐骑一样肥胖和贪婪,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懒惰。他骑着痘鼠巡视着伊塔扎的周边阵地,催促瘟疫僧侣们继续着他们无情的弹幕。当瘟疫军团遇到发生故障的投石机时,他责备出汗的操作员工们 并且试图进行修理,要求更大的投石机建造结构和更快的结果。格里奇专横出现似乎无处不在,由于他食用了由次元石制作的长生药,他的步伐可以说是无限地保持下去。炽热的液体为他的肥胖的身体注入了异乎寻常的能量,但也进一步激发了他贪婪的胃口。

现在是下一阶段作战计划的时候了。那些仍然活着的奴隶再次被鞭策采取行动。在他们自己的沟渠上筑起土堤,鼠人开始系统地推进吱吱作响的战争机器,一个阵地一个投石机。那些没有被移动的投石机则继续进行瘟疫轰炸,直到它们被破坏。

古血战士特克扎派出了它的飞行队伍:翼龙空中巡逻队被聚集起来,并被派出去在攻城阵地上制造混乱。伴随着空中的尖叫声,一群肉食翼龙俯冲了下来。在灵蜥队长的带领下,一些翼龙骑兵横冲直撞,从高处抛下岩石,投掷到瘟疫投石机上。另一些则低头疾驰,这样骑手们就可以扔出毒头标枪或投掷火蛭。有几只翼龙靠大地太近,让疯狂的瘟疫僧侣有机会把它们拉下来。这些野兽拍打着翅膀,尖叫着,在地上翻滚,试图在袭击者蜂拥而至之前摆脱他们。虽然一些战争机器被摧毁了,但事实证明,这次袭击与其说是对鼠人真正的威胁,不如说是一种麻烦。很快,格里奇领主回来了,负责修理打碎了的投石机,并命令奴隶们开始建造斜坡用来防备空袭。

在空袭期间,特克扎下令进一步尝试穿透包围伊塔扎的瘟疫之墙。以远处的投石机阵地为目标,三头甲龙沿着宽阔的圣星大道向南而去。人们希望这些笨重的野兽能够摆脱致命的瘟疫乌云所带来的不良影响,它们身上装有厚厚的板甲,被厚厚的硬皮所保护,可以发动一场毁灭性的冲锋。从特克扎位于安宁寺天顶的有利位置来看,他不需要来自陆地侦察兵的报告就能好好了解战局。甲龙从浓雾中走出来,他们那所搭载的灵蜥们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这些生物自己也绊倒了,它们的步伐和行走路线在跌倒之前变得不稳定。一个目盲、痛苦的甲龙在它最后的路程里发出了最后的吼声,。

特塔扎的战术思维比较直接,没有自己的主意。这位古血战士决心把他的同伴拉回到城里。直到昏迷的魔蟾法师苏醒或者敌人进一步前进,这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然而,特克扎的眼睛,以及他的空中侦察兵的眼睛,错过了从丛林中走出来的某些东西。

当炎热的午后阳光被乌云遮蔽时,浓密的阴影掠过伊塔扎。空气变得沉重,在昏暗的光线下,绿色的烟雾发出一种不自然的光芒。鼠人奴隶们还在继续劳动,挖掘的声音和瘟疫投石机发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噪音太大了,没人注意到丛林边缘的树轻微摇摆。即使他们有发觉,也很可能只是认为这是新上升的风的作用。然而,很快,就不会有错觉了……

格里奇领主为守卫军团后方而设置的每个阵地都经过了精心的捣毁,在鼠人们发出警报之前都被悄悄地消灭了。沿着丛林的边缘,一切都很安静,直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回响到天空,然后杂乱无章的森林被猛烈的进攻撕扯得粉碎。

首先出现了一条扭动的群蛇地毯,群蛇以交错的群体向前滑动。在他们后面,成群的红冠灵蜥簇拥在魁梧的巨蜥周围,紧随其后的是快速移动的冷蜥灵蜥骑兵。在他们身后留下一片破碎弯曲的树木后冲出来的是一堵移动着的城堡,蛇神圣舟也加入了战斗。更多的蛇从甲龙身上的奇怪石拱中扭动了出来。当这支新军队向天空发起意味着挑战的咆哮时,他们头顶上的黑云闪烁着灿烂的闪电。

蛇神索提戈的先知:特亨霍因已经来了。

就在最后边的瘟疫僧侣们开始面对这种新的威胁时,索特戈蛇神军团正在向他们发起猛攻,冲入他们的行列。这场战斗是冷酷而血腥的,因为特亨霍因对这个邪恶的敌人非常深恶痛绝。在他看来,鼠人它们是腐败、腐朽和疾病的肉体化身,他和他的先锋们以神圣复仇的狂怒,冲击着鼠人军阵!

在这场杀【凤凰王】戮的最前头正是是特亨霍因。由于受到自己强大的魔法咒语的加持和不屈不挠的仇恨的鼓舞,这位索提戈最伟大也是最强大的祭祀先知撕碎了所有胆敢拦在它面前的鼠人。特亨霍恩在瘟疫僧侣身上切下一道深长的长条,他的刀刃一遍又一遍地闪烁着模糊的光芒,每刺一次,一个鼠人砍倒在地。的确,他也召唤了蛇神那无法穿透的魔法保护,因此敌人的那些瘟疫缠身的剑根本无法穿透特亨霍因。那些勇敢地站在迎面对战的鼠人发现他们自己的武器对特亨霍根本不起作用。在他们脚下,战场本身似乎也变成了生命。每到一个鼠人到来,地面就会移动,毒蝮蛇、尖牙岩背蛇,死亡眼睛蛇和勒死蟒开始对鼠人发动致命袭击。

疫病家族的精锐-疫病助手,溃疡唱诗班,斑点腐爪部队在蛇神军团的猛攻下溃不成军。在战斗里,灵蜥们高呼着特亨霍因之名,将鼠人推倒进坑边,,争先恐后地穿过瘟疫投石机阵地。

当特亨霍恩开始进攻时,格里奇领主刚刚吞下了一个挖掘地不够快的奴隶鼠的尸体。他把痘鼠从沟里赶了出来,在投石机旁边停了下来,吓得张大了嘴。他的瘟疫僧侣部队随处可见被围攻。他可以看到斯卡文鼠人阵线在许多地方摇摆不定。格里奇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吐出了黑乎乎的肉和血。他的后卫在哪里?他的侦查部队在哪里?格里奇认为他的防御部队要么背叛了他,要么疏忽了他们的职责。不过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思考他以后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可怕的命运。现在,瘟疫领主需要阻止鼠人溃退的浪潮,重新控制他的瘟疫僧侣军团。

格里奇领主还没来得及把他那只奔跑的痘鼠引向战场,天就亮了。雨幕向下发出哗哗声,把泥泞的地面变成了泥潭。在瘟疫投石机阵地后面,奴隶鼠们试图爬出壕沟,壕沟的斜坡很快就变成了滑溜溜的泥浆流。

丛林是灵蜥们平时所处的自然环境。在季风季节,他们每天都要经受这样严酷的雨水,这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寻常炎热和潮湿。的确,可以说气候和蜥蜴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另一方面,斯卡文鼠人则更喜欢潜伏在地下。许多鼠人可以依靠他们的爪子来达到地面,只有那些居住在南地的瘟疫氏族部落可以声称曾经经历过像现在袭击他们的热带雨水一样的情况。

在那阵大雨下,灵蜥与巨蜥部队把斯卡文又赶回来。由于被无情的袭击和恶化的地面情况所弄糊涂了,鼠人军团惊慌失措。战事很快转为全线溃败,瘟疫僧侣们穿着湿漉漉的长袍开始了溃退。许多鼠人向后奔跑,跳进护城河中,成群结队地淹死,尸体填满了沟渠。其他人则向其他方向飞奔,最终逃进到了丛林中。

那些在格里奇领主安排的警卫发出警报之前就已经如此熟练地杀死了他们的变色龙部队还没有加入战斗。相反,它们在丛林的边缘保持着潜伏,它们的鳞片与黑暗的叶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他们就是在等待这一刻。逃回丛林的斯卡文鼠人没有一个活着看到月亮再次升起。

终于,特亨霍因召唤的暴风雨停息了,但这位蛇神先知和他的军队却没有停下。他们在泥泞的土地里徘徊,杀死任何一个还留着战场上的鼠人。

蜥蜴人军团打倒了围城的投石机们,巨蜥很容易把它们砸成一堆废墟。只有当他们完全杀死了任何活着的敌人,索提戈先知才把他的注意力转向伊塔扎-诸城之首。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吹走了围绕着伊塔扎的低垂瘟疫云团,然后用大风和大雨彻底驱散了它们。现在,特亨霍因凝视着空荡荡的街道,凝视着高耸的神殿金字塔,想知道除了这座城市本身,他是否还拯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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