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同人】Patronus
前言：
这篇文章对我来说描写难度很大，再次非常感谢帮我改文以及提出宝贵建议的四位！文章后半部分经历大改。
尽力避免了过多的OOC，但在此还是提出预警：
私设如山预警！（别问，问就是私设）
OOC预警！
斯教吃醋预警！
守护神改变预警！
正文：
午餐即将开始，学生逐渐把礼堂填满，教师们也陆续落座。
斯莱特林长桌上发出一声大喊：“喔！波特和他的新女友来了！”是马尔福。接着一阵哄笑。
转向格兰芬多这边，在罗恩的掩护下，赫敏和哈利迅速找到就餐的位置，入座，尽量显得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哄笑还在继续。
“韦斯莱家的红发小妞被波特抛弃啦！哈哈哈哈！”
罗恩想冲着马尔福的鼻子来一拳，但他暂时无暇顾及，因为金妮再也无法忍受，饱含着泪水，离开座位迅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赫敏赶上去，却被甩开：“离我远点！你这个……贱人！”她还是骂出了那个词，转身离开了。
赫敏愣在原地，右手被金妮打的生疼，轻颤着，哈利把她扶回座位。
罗恩叮嘱：“你们俩暂时都离我妹妹远些。”接着拿上几个三明治追出礼堂。
礼堂的混乱已经引起了教师席的主意，麦格焦急得走下来：“发生了什么？波特先生、格兰杰小姐，晚饭后来我的办公室，我需要你们的解释！——那女孩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她喃喃着也快步跟了出去。
斯莱特林长桌掀起了新一轮的笑声浪潮，又很快平复下来——他们的院长到场了。
斯内普坐下，看向身旁的空位：“米勒娃呢？”
邓布利多眯着眼微笑：“她被年轻人拖入了爱情漩涡——啊！覆盆子果酱！我的最爱！”正好上菜，邓布利多的注意力被拉走，不再在意那场混乱。
没了罗恩，哈利与赫敏更多地暴露在周围人的目光下。
他们知道，“负心汉”和“第三者”的称号会在午餐后传遍整个霍格沃茨。
“哈利，”赫敏放下叉子，“我有点恶心……”她不想在旁人的议论中继续就餐了。
“我陪你去海格那吧。”哈利提议，他笑得很勉强，显然，他也同样没有胃口。
两人起身，准备离开，一声口哨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赫敏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哈利握住她的手腕，低声：“我们走。”
又是嬉笑声，不大，但刺耳。
斯内普从餐盘中抬眼，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背影。
“多好的果酱，不吃可惜了。”老蜜蜂叹惋着，半月形眼镜后的眸子深不可测。
一切的始末源于早晨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程。
“今天这堂课教授的咒语难度比较高，虽然不在考试范围内，但是最近越来越多的脏东西在各处游荡，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尝试学习。”卢平在教室中间缓缓踱步，“完成了的同学可以提前下课——无法成功也没关系，尽力去做就好。”嘴上不抱希望地说着，然而他还是用那双精明的眼睛看向哈利，满是笑意。
哈利好像预料到什么。
“我们要学习守护神咒。”
果然。
卢平宣布咒语名后，在座的格兰芬多几乎都在暗自欢呼。
去年遭乌姆里奇迫害之际，邓布利多军团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有求必应屋中练习过此咒语，大多数人可以形成护盾状，同样也有不少成员已经可以召唤出形态完整的守护神。
明显的，这是属于斯莱特林的一节“特训课”。
简单讲解示范后，卢平让学生围成一个大圈，每个人都上前施咒试试。
连续“惊讶地”恭贺数位格兰芬多可以提前下课后，轮到了哈利。
“Expecto Patronum！”一只健硕的牡鹿出现在教室中央，散发着银白色的光，它优雅地环视一圈后消失了。
马尔福再也绷不住他的高傲脸。
“Well done！Well done！”卢平鼓掌称赞。
接下来是罗恩，他的小猎狗在教室里活蹦乱跳并未立即消失，像是伺机等候赫敏的水獭出现，准备开始追逐游戏。
赫敏集中精神：“Expecto Patronum！”银白色的光从她的魔杖尖涌出，慢慢汇聚而成的不是一只快乐的小水獭，而是一只中等身形的牝鹿！？她心跳漏了一拍。
“蜜恩，你的守护神呢？”罗恩问道，此时，他的猎狗消失了。
赫敏像是一瞬间失去了声带，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牝鹿。
卢平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上前：“发生了什么？”
“格兰杰和波特的守护神是一对！他们俩在一起了！”马尔福大笑，其余的斯莱特林像是捕捉到嘲点，轻佻地吹起口哨。
听了马尔福的话，罗恩明显炸毛了，他怒火攻心，感到两个好友似乎有事瞒着他，提高了音量：“赫敏，你的水獭呢？这他妈是什么东西？你爱上了哈利？金妮怎么办？”
赫敏来不及辩解，这位护妹心切的哥哥又开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守护神形态会发生变化，我知道这一点！”哈利试图把罗恩拉开些，罗恩转头怒视他，扯着他的领口：“你背叛了我妹妹？”
“冷静些年轻人！”卢平试图再次控制现场，他把哈利、罗恩分开，“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时，所有的人把目光集中于光芒十分不稳定的牝鹿身上，它并不活跃，甚至可以说有些羸弱，一两秒后没了形态，光束四散飞去。
“它刚成型不久。”卢平如此评价，大声宣布，“好了，同学们，看过来！如此看来格兰杰小姐已经掌握了守护神咒——下一个，隆巴顿先生！”
乘纳威施咒之际，卢平靠过来，低声：“赫敏，如果你有任何困扰，可以来我的办公室找我，任何时间。”赫敏应声点头：“教授，我会的。”男人握了握她的上臂，回到教学位上。
十多分钟后，罗恩冷静了些，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赫敏，他锁着眉头，声音沉重：“蜜恩，说点什么，求你……”
“不是哈利。”她气若游丝。
她确实爱上了一个人，但不是哈利，这个信息对罗恩来说足够了。他长吁一口气，歉意道：“我鲁莽了，抱歉朋友们。——只是，这真的，太巧合了……”他有些结巴。哈利拍拍他肩膀，担忧地注视着赫敏——显然，守护神的事对她本人的冲击不小。
等赫敏把自己拉回现实时，事情已经朝马尔福预想的方向传开了。
……
“守护神？”
小屋内，海格用刚沸的水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对。”哈利嘬了一口，用眼角看着赫敏，女孩把茶杯捧在手心思索着什么，他收回目光看向海格，“为这，金妮大哭了一场。——这事闹得太大了。”苦笑。
海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守护神改变形态的确不是常事，而且还那么巧——你们两个成了一对！”打趣似的咯咯笑。
哈利挤挤眼示意海格注意用语，巨人挑挑他浓密的眉毛：“我以前也认识一个拥有牝鹿守护神的女人。”
赫敏抬头。
“我母亲吗？”哈利看向窗外。
“对，莉莉·波特。”
“莉莉？”赫敏有点激动。
“怎么了蜜恩？”
赫敏再次安静。
哈利的母亲叫Lily，百合花，厄里斯魔镜里抱着百合花的斯内普……她有些头疼。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罗恩一直陪在金妮身边，连哄带拖地才让妹妹到餐厅吃晚饭。
依旧是难熬的一餐，周围窃窃私语不断，这样的情况也许还要持续几天。赫敏现在无比希望霍格沃茨能爆出一个惊天新闻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她和哈利的“恋情”上移开。
卢平从她身旁经过，停下脚步，关切的问：“你还好吗，赫敏？”
她扬头，挤出一个笑容：“当然教授，从未如此好过！”卢平摇摇头，温和：“不必勉强自己。”伸手捋顺一撮赫敏炸开的头发，向教师席的方向走去。
“我刚刚……笑得很假吗？”赫敏扭头一脸严肃地问哈利。
“准确地来说，”哈利放下杯子，“很丑。”
“欧，得了吧——”赫敏翻了个白眼。
“下午好啊西弗勒斯。”卢平招呼到。
斯内普扫了格兰芬多长桌一眼，又看向他，勾出一个笑：“看来你和学生的关系不错，莱姆斯。”
“略胜你一筹。”他微笑，不禁又去找那两人的身影。
轻啧了一声。
“哦，对了，这个月的狼毒药剂……”卢平提醒道。
斯内普挑起左边眉毛，低吟建议：“既然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就别让你的狼爪子靠学生那么近。”
“好吧，”卢平举手投降，“是我的失职，抱歉，以后不会发生了。”
“最好是。”魔药大师面无表情地将一小瓶药剂放在桌上，不再看他。
“谢了，西弗勒斯。”见斯内普默不作声，卢平朝自己的座位踱步。
此时的长桌上。
“蜜恩，我们是好朋友，但你从未给我或罗恩透露过你感情上的事，我知道你是暂时不想公开，但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请让我们知道好吗？”哈利说得颇为小心，但句句真切。
赫敏眼里闪着光，点点头：“我会的，哈利，我保证。”
短暂的沉默后，赫敏开口：“哈利，今晚我不想去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那是浪费时间。”
“我一个人应该可以把事情讲清楚。”哈利咬碎一块曲奇。
“你可以吗？”赫敏也探手拿了块。
他眨眨眼：“就当是挽回金妮的练习。”
女孩笑出声：“也是，我可不敢再掺和你们的情感之事，不然结果和中午一样坏。”
哈利也笑了，一天以来难得的轻松时刻。
哈利去了办公室，赫敏晃荡到天文台想一个人捋一捋。
月亮隐在云雾后，寒光朦胧。
当爱上一个人时守护神形态会发生变化。——毋庸置疑，赫敏的守护神变成了与斯内普一样的形态——牝鹿。
可是哈利的母亲……喜欢百合花的斯内普……
她倚在栏杆上，揉了揉头发。
夜风穿过赫敏的脖子，她打了个寒颤。
云层被吹开，月色如那晚一样惨白，那晚月色下的走廊，斯内普的袍子翻滚着……
蓦地，她脑袋里的空白处仿佛被瞬间填满，关于厄里斯魔镜的遗失的记忆全部涌回到脑袋里
——
他出现在身后；
他悲伤地对着镜子唤着“Lily”；
他在月光下行进，试图抓住自己；
白光闪过——“一忘皆空”。
——
赫敏松开栏杆，急促地喘气，退回到黑暗中。
讨厌詹姆·波特的斯内普；痛苦的斯内普；与莉莉·波特拥有一样守护神的斯内普……
一切的一切联系在了一起。
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斯内普爱莉莉，爱之深切到守护神变换形态；
她是他魔镜中他至深的渴望。
……
脑子里一下涌现许多东西，头疼欲裂。
赫敏努力平复呼吸，抽噎声反而越来越大。
眼泪控制不住地滚了下来，她胡乱地擦着，命令：“回去，回去……”泪水依旧不听使唤地流淌。
自己竟会愚钝至此？！还不知羞耻地满心扑上去。
她情绪有些崩溃，抱膝缩成一团。
愚蠢！迟钝！无知！
抽噎了一阵，女孩微微抬头，声音沙哑：“Expecto Patronum……”杖尖涌出一丝光，消散。被绝望包裹的她怎么可能成功释放出这个快乐的咒语，她把魔杖扔到角落，呜咽着狠狠啃咬自己的手臂。
咸腥味使赫敏清醒了些，她松开自己，狼狈地爬向魔杖，捡起来，集中心力：“Expecto Patronum！”
光芒聚集处，牝鹿再次出现，不再是那么虚弱。
“暂时离开我，去哪里都好，只是别再我身边。”赫敏无法接受斯内普爱其他女人的痕迹存在于她身上，她的胃袋翻动着。
守护神像是听懂了，几下蹦跳，跃下天文台。
赫敏心如绞痛，因为就在方才为施咒而寻找自己最快乐的回忆时，心心念念之处皆为斯内普……
脸颊再次被濡湿。
……
霍格沃茨渐渐沉寂下来——已经到了宵禁时间。
赫敏靠在栏杆边，俯视月光下的霍格沃茨，眼泪已经被晚风吹干，徒留泪痕。
她的守护神突然出现，跃回她身后，赫敏抬眼，见到一只牡鹿守护神走来。
“看来我的守护神把你找来了，哈利。和麦格教授解释得怎么样？”
人影站在暗处，没有靠近上前。牡鹿守在一旁，仰着头静默。
“也正好，我考虑清楚了。”赫敏说着转眼望着天文台下的风景，她启唇，坦白道，“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守护神变得和他一样；好巧不巧，那个男人爱着你母亲，拥有你母亲的守护神形态——牝鹿。”
哈利没有说话，他似乎在等赫敏继续。
“斯内普，那人是他。”
人影颤抖了一下。
赫敏轻笑出声：“别紧张，向你坦白时我就决定会断了这份感情。”她顿了顿，声音愈来愈低，像只受伤的动物在悲鸣：“我取代不了你母亲在他心里的地位——那是我永远做不到的事。”
“我不气他心有所属。他可以为了她向我施遗忘咒，剥夺我的记忆……我只恨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沦陷进去。”违背心愿的，她的声音开始哽咽，“那只牝鹿，让我感到……恶心……”
她听到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违反宵禁，格兰芬多扣20分。”冷淡的男声。
赫敏抬起头，人影已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哪里有什么哈利？
她顿时慌了手脚，坐在地上无力地往后蹭。
“停下格兰杰！如果你不想摔下去的话！”斯内普大声呵斥。
梅林知道，赫敏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斯内普，她踉跄地起身，斯内普觉得她下一秒就会跌落出栏杆，他迈步上前，猛地将其扯回来，长时间的哭泣早已耗尽了女孩所有的气力，准备向地上栽去，斯内普见势不妙，环住了她的身体。
几秒的时间像是静止了。
赫敏缓过神来，开始挣扎，尝试把男人的手掰开：“放开我！”他的手指为什么抓得那么紧？
“蠢姑娘，别做傻事！”他在她耳旁低语警告，“我不会允许我的学生在我面前死掉。”
恰好一阵风，草药的清苦香味窜入她的鼻腔。
她的强硬全线溃败，有气无力：“教授，放开我，请求您。”斯内普心颤一下，缓缓松开手，赫敏一把挣脱他，攥着魔杖缩到角落：“为什么是你？那明明是哈利的守护神……”
“准确来说，格兰杰，”斯内普试图让赫敏冷静下来，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是你的守护神带我来到这里；还有，那是我的守护神。”
她笑得奄奄：“别开玩笑了教授，没我的命令，它怎么可能带你来？况且你的守护神是牝鹿，而非牡鹿，不是吗？”
“它就在这里，格兰杰，一切如你所见。”
赫敏与牡鹿目光相遇。
几十分钟前。
斯内普从地窖出来，整理了下长袍，准备开始巡夜工作。
城堡走廊上，一只守护神正原地徘徊——竟有点像自己的那只？
“是哪个小鬼夜不归宿还释放的守护神？”斯内普举着魔杖上前，“荧光闪烁。”
它见到斯内普后像是受惊一般飞速逃走。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斯内普召唤出守护神想跟上它。
银光出现了，斯内普觉得有些异样，但还没等它完全成型，光团已经追了上去。
接着，他来到了天文台，看到了情绪失控的格兰杰与自己的——牡鹿守护神！？他之前丝毫未意识到自己的牝鹿变化了形态。
格兰杰因牡鹿将自己错认成波特，坦白了一切——她想起了那晚的一忘皆空；知道了自己深藏的对莉莉的情愫；她沉浸在痛苦的泥沼中——因为自己。
斯内普见赫敏颤得厉害，他后挪一步：“守护神没有自己的意识，它所有的行动都基于你的思想——格兰杰，我相信你知道这一点。”
斯内普认为点到即止就好，并未全部说破——赫敏是个聪明姑娘。
赫敏试图逃避他，因此守护神见到自己就如受惊一般；
但同样，赫敏一定是下意识需要他，守护神才在城堡内等待他、并指引他来此。
静默，冷风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不是故意的，先生。”赫敏不敢看斯内普。
“格兰杰——”
“梅林在上，我不想拥有它……”语气间是无限的苦楚，“我真心无意冒犯成为您爱情的记录者……是我自己造成了这一切……原谅我，先生。”
又是沉默。
他缓缓开口：“你该回去了。”
赫敏抬眼对上斯内普黑曜石般的眼睛。
“您不给我一个‘一忘皆空’吗？”
“在我改变主意前，回到寝室。”是平和的语气，斯内普将目光转向牡鹿，“它将跟随你，所以，别试图乱窜。”
斯内普站到赫敏最开始倚靠的位置，眺望天文台之下。
赫敏怯怯地走出角落，男人的黑袍在风中鼓动，赫敏经过时，身体感受到轻轻的拍打。
一路上，牡鹿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托它的福，赫敏不需要自己照亮漆黑的走廊。
到了房间门口，赫敏转身，对着那只高大的守护神：“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它扬了扬脖子，似乎等待着什么。
“谢谢。”赫敏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单词。
这才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如它主人一般的高傲。
细细回想下，赫敏作出了区分，斯内普的牡鹿身形较哈利的更高大且略微消瘦。
她不禁困惑——为什么它的形态改变了？难道，斯内普对莉莉的感情已经……她不敢继续想下去，总觉得这是在给自己找无妄的希望——可不得不说，她了断这份感情的决心动摇了，完全不像是她的风格。
“再缓缓吧。”
可谁又知道这一缓是多久呢？
左手传来隐隐阵痛，齿痕清晰可见——自己下嘴可真狠啊……
第二日早晨。
“蜜恩，昨晚睡得好吗？”哈利将黄油递给赫敏。罗恩依旧在陪伴金妮。
赫敏伸手接过来：“谢谢。虽然还有些小问题，但好多了。”她给哈利一个安慰性的笑容。
哈利点头，继续进餐。
赫敏向教师席望去，意外的，斯内普正看向自己的方向，可为什么他的眼中带着点——杀气？
“赫敏。”被点名的女孩转头，是卢平，他站在距自己两步之处。
“早安，卢平教授。”
“问题解决了吗？”他依旧关切，快速瞥了一眼教师席。
赫敏颔首：“是的，谢谢您的关心。”
“这样吗？那再好不过了!”他挑挑眉，笑道，“日安，姑娘。”
赫敏恰到好处地点头应和，卢平离开了。
再转头时，斯内普已经移了目光。
罗恩回来了，拍拍哈利肩膀：“兄弟，接下来看你的了，这可是个‘大工程’。”
哈利冲着朋友苦笑：“现在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守护神快点变成马。”他起身，向金妮的座位走去。
“他会成功吗？”赫敏低声问罗恩。
“不成功那就说明他没资格当我妹夫。”罗恩探手去拿香肠。
不远处传来一阵起哄声，赫敏直起身张望，罗恩选择直接踩到长凳上观察情况，嘴里包裹着食物，张牙舞爪地欢呼：“蜜恩，他们抱在一起了！他们和好了！”
赫敏开始拍手，眉眼间全是笑意。
“安静些，年轻人们！”邓布利多站起来发话，躁动平息了。
她再次看向教师席，那双黑眸子也正盯着她。
公共休息室内。
金妮蹲在赫敏面前：“赫敏，我很抱歉，我那天太冲动了。”眼睛真诚地看着她。
“没关系，如果是我我也会抓狂。”她笑着拉起金妮的手。
“谢谢你。”金妮放下目光，被赫敏手上的齿痕所吓到，“是谁咬了你？”
赫敏抬手端倪，浅笑：“一只小鹿。”
……
地窖内。
斯内普将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批改完一堆四年级的魔药论文，他快把肺气炸了。
挥动魔杖，改好的论文被移到墙边的桌子上。
并未立即收回魔杖，他兀自在手中旋转，抽出，对着办公室中央施咒：“Expecto Patronum。”银光闪烁，那双高扬的鹿角提醒他：这确实是一只牡鹿。他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似乎在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收回咒语，斯内普意识到：一些东西与他的牝鹿一同随他远去了，取而代之的，一只小鹿正朝他奔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