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六十三)
戈登笑道:“我以为你不喜欢为韦恩先生做事。”
“我确实不喜欢,但……”莎拉拎起裙子,仰头轻盈地在原地转圈,让她的长裙在一瞬间将她曼妙的身体束紧,而后如花瓣般绽放,“我总得找机会穿上这件裙子吧。”
戈登习惯性地想将手插进兜里,却发现自己穿的是西装,一时间不知道该把双手放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件裙子。”
“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肯跟我出来,”莎拉笑道,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不过我确实很久没让它见过天日了,上一次穿它时,我还很年轻。”
戈登轻声道:“你现在也很年轻。”
莎拉笑了:“别开玩笑了。我是在警校时买的这件裙子,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毕业舞会上,至少有十个人来请我在结婚时去当她们的伴娘,还开玩笑说让我每年都有机会穿一次这件裙子。”
“后来呢。”
“后来我被分配到了哥谭。”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戈登道:“你依旧是我在这里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
“少来了。”莎拉搂着双臂,上下抚摸自己的肌肤,“这里的空气严重毒害了我的皮肤,况且还有那些疤痕,没有人会喜欢有疤的女孩。”
“我喜欢。因为我知道那些疤怎么来的。”
莎拉脸红了,道:“你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你有没有考虑过,辞掉工作,离开哥谭,去组建一个家庭,去真正体验活着的感觉?”
“你呢?”
“时常。”
“那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戈登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道:“身不由己。”
“是啊。这四个字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两个人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许久,一阵钢琴声传了过来,莎拉粲然一笑,道:“怎么,你还在等我去邀请你吗?”
戈登躬着身子,向眼前的佳人伸出了一只手:“我能否有幸获此殊荣?”
莎拉装作沉思的样子说:“让我看看时间表……也许我的确有一支舞的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