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还未开始决斗都先紧张起来
自与诺特赫尔斯约好了要决斗定胜负后,梅鲁拉便难得地停止了她的各种找茬行为。不得不说,安静下来的梅鲁拉反常地就像突然对绊倒人这件事失去兴趣的小魔鬼一样。不少人认为她现在认真的样子比之前的她吓人多了。一直偷偷盯着她的瓜里诺带来了一个可靠的消息,早在梅鲁拉在与诺特赫尔斯约定的当天,她气冲冲地找上了同级的斯莱特林女巫爱斯梅达·默克,她们约定每天下午在黑魔法防御教室练习一些简易恶咒,而施术对象是弗立维教授丢弃的废旧练习用假人。
梅鲁拉应对这场决斗全力以赴的态度也不由得让原本胸有成竹的诺特赫尔斯紧张了起来。平日追着查理谈论火龙能聊个没完没了的小老弟萨瑟兰德,从那以后也开始追着查理喊着要进行魔咒对练。查理在魔咒上的天赋极强,强到让萨瑟兰德不敢相信查理在入学前完全没翻过魔咒书。因为查理仅仅是看着魔咒书经过一些简单的练习后,就能比较完美地释放出来。经过几天到魔咒对练,查理很快就在魔咒上压了萨瑟兰德一头。
查理和孪生兄弟诺特赫尔斯在魔咒学上的天赋令自尊心强的萨瑟兰德感到颓败。他自我怀疑了好一段阵子才从一节魔咒课上找回自信。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施法水平比起挥动魔杖就能用荧光闪烁炸了桌子的西特兰和努力挥舞魔杖却无事发生的巴纳比来说,似乎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自己所释放的魔咒虽然不如查理和诺特赫尔斯那样有威力,但在释放时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致命的错误,他相信自己只要通过一定的训练就能追上诺特赫尔斯和查理。
诺特赫尔斯向来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因此他在做事前总是谨慎而认真地将各种比较坏的打算罗列出来,并会考虑自己是继续去做这件事,还是战略性地去回避它。萨瑟兰德则与他的孪生兄弟诺特赫尔斯相反,他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手头将要做的事情的预期朝好的方向去想。或许正因为他是一个乐天派,才总是能够在压力面前能无所畏惧地一股脑冲上去。
“赫尔斯,我……”这些天总是跟查理黏在一起练习魔咒的萨瑟兰德忽然一本正经地找上自己实在让诺特赫尔斯感到疑惑。看着诺特赫尔斯眼神中透露着无事不登魔法部,萨瑟兰德便跟害臊了似的将头歪向另一侧,不敢与诺特赫尔斯对视。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后,他终于鼓着勇气清了清嗓子。
萨瑟兰德腆着张脸,认真的对诺特赫尔斯请求道:“赫尔斯,离那一天没几天了,我很慌。我和查理做了一些训练,但要我对付维佩库拉的话毫无疑问很勉强,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这件事情是事实没错,我确实比不过那个女人。”
“没事,兰德,这又不是owls考试,不必太慌。要是你真害怕的话,要不要让瓜里诺替你上。我开玩笑的。”看着过度紧张而战战兢兢的萨瑟兰德,坑弟爱好者诺特赫尔斯噗嗤一下笑出来,但他也没忘了正事,“不介意的话,我们现在练习一下吧,你都会哪些咒语?”
“假期里练习的那些魔咒你都知道,然后跟查理一起学了火焰熊熊,但他说我或许还需要一个致胜奇招?”萨瑟兰德托着腮沉默了一下,“需要对练一下么?”
“你难得想起来跟我主动练习,趁着你那可怜的三分钟热度还未消下去前来吧。”诺特赫尔斯轻笑着把萨瑟兰德从自己的坩埚旁拉开,掏出魔杖放在额前微微欠身,象征性地对萨瑟兰德行了一个决斗礼,然后背过身开始在心里默数三秒后。随着心中“三”的落定,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了,“Petrificus totalus(统统石化)”一道石化咒径直朝萨瑟兰德所在的方向射去。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而萨瑟兰德则是盯着诺特赫尔斯手中的魔杖施法。
在释放魔咒时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自己想要击中的目标,会使得咒语的命中率更高。这是萨瑟兰德在比尔那学到的,当时的比尔正在向查理讲述如何用眼疾咒命中火龙眼,在查理询问如何提高咒语精准度的时候,比尔便提到了这个技巧。担任格兰芬多级长的比尔施法水平极为优秀,这是萨瑟兰德从麦格教授和其他人口中得知的,因此萨瑟兰德没少缠着比尔问一些魔咒问题和技巧。
莱斯特兰奇兄弟在心中默数到第三秒时,便毫不犹豫地放出了咒语,谁也没有慢一拍。被诺特赫尔斯拉着对练(挨打)了一个假期的萨瑟兰德深谙兄长的出招风格。所以他在自己开始放咒的同时就毫不犹豫地朝旁边躲去,诺特赫尔斯的咒语如他所料精准地击中了他刚刚所站的位置。
反观诺特赫尔斯那边,他在释放咒语的同时便轻点自己手中未来得及放下的岩蝾螈甲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竖直上抛。那甲壳在飞到最高点后动能完全转化成重力势能,它在下落过程中变成了一瞬间石盾,在接下了萨瑟兰德的攻击后便掉落在地。恢复原样的甲壳上出现了承受萨瑟兰德魔咒而产生的裂痕。
“不错的甲壳粉碎术。”赫尔斯捡起了甲壳放在床头柜上,同时他也没忘了要损上萨瑟兰德一句,他的话一说完便马上头往右边一偏躲开了萨瑟兰德酝酿的偷袭。
这两天诺特赫尔斯也没有闲着,他与瓜里诺尝试了使用变形术对战。在应用的时候诺特赫尔斯才发现变形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灵活太多。在开始学习变形术前的诺特赫尔斯对变形术的认识还停留在改变外形上,但经过瓜里诺讲解和演示后的他才发现变形术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精妙。
变形术是应用科目,类似于麻瓜们的物理学。要学变形术首先得要打好魔咒学基础,其次还需要背诵在他们这个年龄段难以承受的大量定理和法则。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实际操作时需要很强的动手能力和想象力——应用时必须要根据形势随机应变。具有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是学习变形术的充要条件之一。若是没有去思考和质疑的勇气,是绝对没有办法学精变形术的。
巫师们在孩童时期的想象力无疑是最丰富的,这大概也是一些刚开始魔力暴动的小巫师能够无意识地放出一些粗劣变形咒的原因。而现有的变形术绝大部分来源于古代巫师们魔力暴动时产生异象,根据巫师们口口相传和改良记录后演变成今天的普适性变形魔咒。
变形术与魔法世界日常生活看似关系不大,但却处处潜藏着它的影子。生物与非生物的排列组合的变形和自身的变形等亚分支在变形术中数不胜数。涉及不同的原理和技巧的变形术和魔咒学在本质上的侧重点上有较大的差距,因此被魔法部单独划分出来开设成独立学科。
诺特赫尔斯刚刚放出的石盾便是通过变形咒改变了甲壳的外形和部分性质而成的。决斗时能拥有一个除了缴械咒外的即时性防护类咒语,不仅能够保护自己免受恶咒的伤害,甚至还能左右这场决斗的胜负。毕竟各类咒语的施法前摇长短不一,要想每一次完美优雅地躲开它们是不太现实的。但拥有能一个保护自己不被击中的“实体”在决斗中至关重要,而掌握铁甲咒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为时尚早,那类防护类咒语大多都比较“高端”,绝不是刚刚入学的他能够触及的东西。而瓜里诺无意间介绍的变形咒让苦于找不到防御方式的他茅塞顿开。
是啊,如果仅仅是将已有的物品一次性变换形态暂时性地来抵挡咒语的话,就比那些“无中生有”的魔咒容易做到太多了。而选取的物品变化难易程度取决于物体本身的性质和目的物体的性质,诺特赫尔斯刚刚选取的甲壳本身硬度就比较高,因此他只是对甲壳的外形做了一点点改变后就直接投掷到半空用来抵挡咒语了。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被萨瑟兰德躲开了咒语的诺特赫尔斯在挡下了他的缴械咒后倒走两步,然后一道红光从他的杖尖闪出并朝着萨瑟兰德的手腕射去,萨瑟兰德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魔杖就应声飞出掉在了地上。
萨瑟兰德快速蹲下捡起魔杖,猫着腰重新对向诺特赫尔斯,“你更强了,赫尔斯……再来一次?”
“好,我能看出你的命中率变高了,兰德。”诺特赫尔斯点了点头并向后退了两步。
“Oppugno(万弹齐发)”随着萨瑟兰德咒语的念出,六只金丝雀环绕在他的周身,然后齐齐地朝诺特赫尔斯撞去。
“Petra Verto(岩石变形咒)”诺特赫尔斯顺手拿起放在桌边的木质压板,快速将它变成了刚刚的石盾后握住顺势挡下了所有冲向他的金丝雀飞弹。
Petra的意思是岩石,它来源于拉丁语中的petrify一词,而其后的Verto也源于拉丁语,意为“I turn”(我转换)或者是“I exchange”(我交换)。
由于决斗的时间紧迫,诺特赫尔斯并没有继续深入研究变形术,而是找了一个固定模板练习定向变形,而他选定的变形对象便是城堡走廊上石墩们拿着的盾牌。在完全挡下后的他马上把石盾扔到一边,并对着萨瑟兰德的小腿射出力松劲泄。萨瑟兰德自信一偏却正好迎面撞上了诺特赫尔斯的咒语,被咒语击中的他立刻像只软脚虾倒在了床上。但萨瑟兰德并没有放弃跟诺特赫尔斯对波的机会,他软在了被子上,但施法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下,他马上闪回了一记缴械咒朝诺特赫尔斯的方向打去,诺特赫尔斯轻轻一偏便躲开了他的缴械咒还回敬了一个咧嘴呼啦啦。
“拿捏。”诺特赫尔斯注视着中咒的萨瑟兰德,低下头轻飘飘地宣布了萨瑟兰德在对决中的出局。
“哈哈哈哈,赫尔斯……哈哈哈,你在干什么,哈哈哈。”中了咧嘴呼啦啦的萨瑟兰德因全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瘙痒而笑个不停,他在维佩库拉的床褥上扭动得像一只食肉鼻涕虫。
“没干什么。”诺特赫尔斯看着笑个不停的萨瑟兰德,只是摇了摇头,一手托腮,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翻滚个不停。
“停下,赫尔斯哈哈哈……”萨瑟兰德笑得根本停不下来,他大喊着,企图让诺特赫尔斯用反咒结束他这狂笑不止的状态。
“我听不见。”看着萨瑟兰德挣扎的样子,诺特赫尔斯忽然来了恶趣味。毕竟他释放的只是咧嘴呼啦啦而非钻心剜骨,持续“一会”并不会让萨瑟兰德疯掉。
“停下,哥,拜托……”知道诺特赫尔斯意思的萨瑟兰德只得硬着头皮好声好气地求饶,“哈哈哈……救命……”
“好。”见萨瑟兰德秒速服软的诺特赫尔斯无趣咂舌。对小老弟的光速滑跪,他只能无奈地摇着头帮萨瑟兰德解除咧嘴呼啦啦。
诺特赫尔斯在床边来回渡步,同时用那双红色的眼睛凝视着刚刚缓过来的萨瑟兰德,“我也认为你需要一种像咧嘴呼啦啦这样的致胜奇招,而非缴械咒和万弹齐发这样的进攻手段。”
“你是说像腿立僵停死或者力松劲泄这一类的小恶咒?”萨瑟兰德才从不停的大笑中缓过来,“在某种程度上我也确实被你缴械了,我刚刚笑的魔杖都拿不住了耶,赫尔斯。”
“嗯哼,假如没有人为你解这个咒的话……如果刚刚是梅鲁拉的咒语的话,你懂的吧。”诺特赫尔斯挑了挑眉,半带玩笑似得抱怨了一句,“有事好哥哥,无事赫尔斯。”
“嘿嘿嘿,如果叫哥哥的话,感觉你至少要比我大一岁。我们俩一样大,赫尔斯,那样子显得你很老。”萨瑟兰德略带心虚地扯着毫无关联的借口准备把这件事搪塞过去,但那口不对心的话语明显让这个实诚孩子的眨眼频率异于平常。诺特赫尔斯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也懒得揭穿萨瑟兰德的小把戏。萨瑟兰德还以为自己的小小心思没有被诺特赫尔斯识破,傻笑着沉浸在诺特赫尔斯将会教自己恶咒的喜悦中。
“我刚刚教了你发痒咒的咒语,咧嘴呼啦啦。(ric-tu-SEM-pra)”诺特赫尔斯单手托腮,开始对发痒咒的本质解释起来,“Rictusempra的意思是咧嘴呼啦啦,其中rictus的意思是露齿裂嘴,而sempra的拉丁语则是始终。因此Rictusempra便是使人止不住地大笑,就像被人挠着胳肢窝。所以发痒咒也叫咯吱窝咒。在施放它的时候,你的魔杖会喷射出银色光芒,但这道光芒的飞行速度不会像你平时用的昏迷咒那么快,所以我建议在近距离偷袭时使用它。”
“它被叫咯吱窝魔咒是因为它会挠施咒者的咯吱窝么?”萨瑟兰德奇怪地问道,他并不想知道咯吱窝咒的咒语为什么是Rictusempra,但却对它为什么叫咯吱窝咒产生了好奇。
“问的不错,看来你有在听我的话。叫咯吱窝咒的原因是它的施咒目标是对方的咯吱窝,施咒时你的心里可以想象对方被施咒大笑不止的样子。”诺特赫尔斯点了点头,朝着萨瑟兰德说出了自己对发痒咒的了解,“实际上发痒的位置在哪里都可以,但刺激人体身上比较敏感的部位,比如说咯吱窝和脚底板,效果拔群。”
“赫尔斯,我觉得拉文克劳当时没要你是她的损失。”萨瑟兰德听着诺特赫尔斯的解释开始头疼,便忍不住嘟囔了几句。
“我也这么认为。”诺特赫尔斯像没察觉萨瑟兰德话中的阴阳怪气似的回应道,“但去了拉文克劳就不能跟你一起上魔药课了,这种事姑婆他们也不会同意吧……”
“接招吧,咧嘴呼啦啦!”看着诺特赫尔斯陷入了沉思而认真分析着的萨瑟兰德心中窃喜,他捡起自己的魔杖对准了诺特赫尔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放出咧嘴呼啦啦。
“哪有人偷袭的时候大喊出自己要偷袭了啊,你是巨怪么?”一听到“接招吧”的诺特赫尔斯想都没想就直接一偏,优雅地躲开萨瑟兰德的咧嘴呼啦啦,然后一记除你武器打飞了他的魔杖,并摇着头编排道,“你应该去格兰芬多的,这么光明正大的偷袭者一定能拔出石中剑。”
“你再骂?”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小老弟萨瑟兰德脸红得像是中国火球龙鳞片,“我那是为了让你有个准备,咳咳,毕竟你是我哥。”
“嗯,偷袭的时候可别把别人当成我了。”诺特赫尔斯笑了笑,走到墙角捡起了那根被自己击飞出去的冤种魔杖,然后像丢石盾那样丢给了萨瑟兰德,“等一会我要去斯内普教授那了,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得到晚上了。”
……
魔药课教室旁那扇平日里紧缩着的橡木门被人打开了,诺特赫尔斯知道斯内普教授就在里面等着自己。
他朝里看去,身穿黑袍的斯内普果然如他所料地站在房间中央的魔药大锅旁边,听见脚步声的斯内普只是转头扫了一眼诺特赫尔斯后便一指橡木桌上的新鲜膨豆荚直接发号施令:“摘掉这些膨豆荚的蒂,它们对碰撞很敏感,处理的时候捏住豆荚下端的凸起就不会让它们炸开,它们落地就会开花,你如果不是什么笨蛋傻瓜就不会让我的魔药室长满膨豆荚。”
“好。”诺特赫尔斯点了点头,缓步走向了那个堆放着粉红色膨豆荚的桌子,小心地拿起了其中一个并轻轻捏住了它的豆荚底部的尖端凸起。
“就是这样。”斯内普看着诺特赫尔斯去除膨豆荚蒂生疏但仔细的动作评价道,“等我把这些青蛙脑装好后就可以开始显形剂的制作,但愿你能在我处理完它们前处理好那些膨豆荚。如果我们今天提前完成这些的话,我不介意向你演示一遍如何酿造还神剂。”
“好的,斯内普教授。”在手动摘除了刚刚那个膨豆荚的蒂后,诺特赫尔斯又拿起了另一个粉嘟嘟的膨豆荚轻轻地掐掉它的蒂然后丢进旁边的盒子里。
“看来你还知道膨豆荚蒂的用途。”在旁一直观察着诺特赫尔斯动作的斯内普认为自己无意间发现的这个小莱斯特兰奇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是一些双子叶植物除草剂的原材料。”诺特赫尔斯一边回想着自己笔记本上的魔药知识一边回答道。
“除此之外也可以用于一些睡眠魔药的制作,它的浸出液也可以用于伤口生长修复时的止痒。”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同时手中分拣青蛙脑的工作也进行地有条不紊。
诺特赫尔斯全神贯注地掐去桌上每一个膨豆荚的蒂,而斯内普也在分割着青蛙的每一部分,两人很默契地沉默了。
……
“爱斯梅达,你认为我现在能不能打败那只白乌鸦?”梅鲁拉气冲冲地朝着假人放出了蝙蝠精咒,有着不倒翁底座的假人被她的咒语打得晃来晃去。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着那个红眼怪耳朵里冒蝙蝠的样子了。”爱斯梅达低着头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碎碎念道,她露出极不和谐的怪笑,“他一定想不到。”
“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变得更强了。”梅鲁拉已经习惯了爱斯梅达这种阴森森的说话方式,她咒骂着,“维佩库拉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绝对会偷偷放水,所以到时候你来当我的助手。”
“他吐鼻涕虫的样子一定不错。”爱斯梅达阴恻恻地念叨着。她刚刚的表情恐怖到能让那些不知道的人觉得她是要对诺特赫尔斯下毒。
“莱斯特兰奇家那个叫萨瑟兰德的不足为惧,倒是瓜里诺……”梅鲁拉对着爱斯梅达翻了个白眼,然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一定会插上一手。”
“你不是说沙菲克家也是那个事件的受害者么?我不明白,斯奈德。”爱斯梅达瞪着眼睛看着梅鲁拉,“沙菲克那家伙为什么会帮他,这怎么可能?”
“我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所以再明白不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沙菲克家在本质上就跟马尔福家的那些人一样见利眼开。”梅鲁拉忿忿地将假人推到一边,“不可能啊,所以,他究竟为什么会倒向那只乌鸦,怀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