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普勒提克斯 谈勒乌 说崴屋录什
普勒提克斯,是人类这个物种,群体性,行为的一个最高表现形式。人类在生产生活学习科研,等等社会实践中,逐渐的摸索出了一套,能够协调人类物种协作的一套行为规范,这种行为规范是抽象的,它存在于人类种群的任何一个方面,如会议、文学、战争,建筑,绘画雕塑,电影,电视,话剧,戏剧,服装,乃至饮食,都是某种行为规范的一种表现形式,人们从小被教育,课本上的内容,老师讲的内容,也是这套行为规范上的产物。这套行为规范由自然形成的部分,它含有生物自然形成的一套伦理道德,这套伦理道德可以避免种群走向灭亡,所以伦理道德也是行为规范的一种表现形式,他也还有人为的形成的一种规范,这种人为的规范是由人们的生产生活,所形成的思想概念,然后形成了一种飞跃,也就是意识形态。自然规范与人为规范相结合的,就形成了各个地区不同的,规范表现形式。自然形成的先天性的规范,最终形成了文化根基,很难被撼动,通过某种人为的手段,可以加以改造,但是想改变的话,只能动用非常残酷的手段,即使如此达成的效果也是不理想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便是这个道理。所以人为所达成的某种规范是很容易动摇的,由于人类这种生物的特性,每时每刻的想法都可能是不同的,每天吃的食物也可能是不同,只有水土气,这些不能改变的可能才是相同的,而有的人选择换一种地方,也就是换一个水土,但就会造成水土不服,这是一种不适应,然后就要到新的地方去适应新的规范。所以长期坚持一种人为规范,是不符合人类这种生物的本质的,所以时间一长便会分裂成不同的派别,不同的派别也会根据天时地利,自我演化变形,就跟最开始的某种规范大相径庭,然而由于混杂着自然规范,也可能出现某种相似性,而这种相似性,就会被一些学者说成是人种论,基因论,这是一些避免谈论规范,而又想解释现象本质的论调,是十分可笑的,荒谬的。但是我们也要看到是,某种规范通过极其严谨的推导可以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达成,在达成的时刻,这种规范也就成为了过去式,需要新的规范进行代替,这样才能一步又一步的由低级向高级发展,是符合发展规律的。很多人避免谈论普勒提克斯,是厌倦了这种自然性的发展,然而就厌倦本身而言也属于这个范畴,这种厌烦情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是一种极度规范化的行为,不存在一种无规范的厌烦。更多的可能是认为自己不懂,或者不明白这种表现形式多样化的规范,就时刻围绕着你,即使山林隐居,也有“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说法,这段话出自诗经,几千年以前的人就明白这个道理,这个王就是规范的制造者,就是逃离也是从一种规范到另一种规范去,是没有看透事物发展规律的一种表现。那么有人说我修道参禅,可否逃离规范?这本身就又是一种对历史不了解的表现。各大宗教无不是规范制定的参与者,或者是抵制者,阿q正传里,假洋鬼子用哭丧棒殴打老尼姑,抢走宣德炉,砸烂了牌匾,这种行为让尼姑庵遵守了新的规范,虽然这种遵守是被动的,但在把q拒之门外之后,也成为了规范的遵守者。那有人说太空上的宇航员是不是能脱离呢?答案是否定的,宇航员本身被限制在了空间站里,这个空间站是由规范意志所制造的,离开这个规范意志,宇航员就无法生存,连宇航服也是这样。就是以后有了月球基地,火星基地,木卫基地,在那里也会形成自然规范与人类的规范相结合的产物,它与地球不同,所以差异很大,短时间内会带来一种新奇感,长期就会被厌烦情绪所代替。所以现阶段人们没有找到破坏这种规范方法,又或者说不知道进行肆意破坏会带来什么,而这种破坏本身又会带来新的规范,这是没有尽头的。 勒乌,因为现在很多人文社科学者的说法,是人类自己制造的一种幻觉,他其实并不存在,或者严格的说不能稳定的达成一种,人的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也就不能形成规范的一部分。但是它能短暂的让人们从规范所造成的某种不适感中解脱出来,它与抽烟喝酒,可能拥有相同的效果。人们拥抱着这种解脱,像干枯的木柴一样爆裂的燃烧着。人类在原始社会并不存在这种解脱的需要,他们反而需要规范的束缚,以促进种族的繁衍寿命的增加。但是在规范形成了很长时间以后,人们就有了这样的需求。有人研究说这是激素所造成的某种生理性的需求,是这种需求的一种表达,因为在表达过后,紧接的就是生理行为,但是人没有厌倦把这种解脱与生理挂钩,因为生理本身并不需要解脱,很多野生动物也没有这种解脱,但是也可以繁衍后代。那么从古代开始就有很多的人开始讨论,有没有纯粹的勒乌,是连手都不碰的,古希腊学者柏拉图,描绘的这种图景。但这种图景没有解决问题,任何使用这种图景解决问题的,同样也要解决生理问题,也就是在生理问题自行解决完之后,再谈论勒乌,认为这是一种高尚的情操,然而却被更多的人抨击为自欺欺人,在很多人尝试都失败了以后,这种纯粹精神层面的勒乌,被宣告只存在于人类所创作的文艺作品中,但这些文艺作品却引导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去拥抱勒乌,虽然他可能是不稳定的,可能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色,但却是珍贵的,是受到绝大部分人所赞美,而因为这种不稳定的解脱所造成的后果也就是后代,更加被称为是勒乌的结晶,而并不成为生理的结晶,也没有说成人的结晶,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在其著名小说《失乐园》中就描绘了一对,道德上有缺陷的情人,他们由于各自的原因深陷生理的纠缠,最终把勒乌,生理,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达成了一种永恒。作者渡边淳一自己是一个医生,他对人这种生物的理解有自己独到的方面,而医生成为作家是一种常态,世界各地的作家里不乏医生,他们对于生存死亡,人类身体内的结构,都有透彻的理解,那么勒乌这种不稳定的事物,在死亡这种永恒稳定的事物面前,会让后者变得不那么恐惧。同样还有一位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其著名作品《挪威的森林》,更是把生理问题,放到了勒乌丹前面,甚至整本书,都在谈论生理问题,这是日本作家的一个通常的表现,他们乐于描写生理死亡,有一些作家自己就选择了这条路,在中国也有很多这种现象,但是高发群体一般是写现代诗的诗人,比如海子,顾城等等。勒乌隐含着,人们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也由于它的不稳定和爆裂,使得他被类比为很多的事物,最多类比的事物是崴屋录什。 崴屋录什,一个人类这种物种要构成新规范的举动。旧的规范让人们无所适从,难以忍受,痛苦不堪,人们就利用一切的表现形式,对旧的规范进行批判,对新的规范进行研究和迎接,人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逐渐就形成了某种类似勒乌的爆裂的举动,有的时间很短,而有的时间又非常长,这又类似于生理活动。短促的没有效果,被旧的规范重新的纳入范畴,而长期的就会带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一种后果,它可能形成一种新的规范,也可能导致混乱,混乱过后,新规范才会诞生,也可能因为混乱的回到了旧的规范中。这种事物需要一种说法和外在的表现形式,比如阿q把头盘起来上面再横插一根筷子,七金进城被人割掉了辫子,假洋鬼子回老家得拿假辫子,这些在头发上做的文章,就是这一实物的外在表现形式。但是事物不能只停留在外在,如果只停留在外,在这就是形式主义,需要对事物的内在进行建设。这是阿q所不明白的,他所明白的是白盔白甲,所有的东西都搬到自己家里,他认为这就是崴屋录什。但实际上他最后却成为了崴屋录什这一事物的牺牲品,而本来这事物是用来解救他们的,这从一定程度上就证明这一事物的发展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具体要发展成什么样子,在人类的各种的关于这一事物的书籍中,都有着不同的论述,最后达成的样子,可能跟原来所追求的有本质区别,但仍然可以举着手说成功了。这种事物想要成功,不能靠写写文章,请请客吃吃饭,开开会,或者有人说用办教育的方式进行缓慢的推进,这从历史上来说都是在痴人说梦,但是由于规范的原因又不得不采取这种方法,这就和很多恋爱的人一样,很多方式让他们不能在一个地方,就形成了异地恋,最后只能通过写信打电话,用通讯软件,来进行沟通交流。但很多东西时间一长也就走了样,大部分的人是坚持不下去的,认为希望渺茫的事情,是在浪费时间,是在谋财害命,所以很多人就是选择了挣钱,延续自己的生命,拒绝参加任何的崴屋录什。这种拒绝是会形成规模的,人们会沉睡在物质所制造的幻觉中,拥有了某种物质,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但这种拥有可能也是虚假的,只是购买了一种感觉,用于抵消规范给予的厌烦和不参加崴屋录什所带来的不适感,这和过分的追求生理需求,其实是一个道理。这种事物本身有一个包裹性,一旦形成是不可能逃避的,他会散布到任何一个角落,只是影响程度不一样而已。如果拒绝,不如在核心进行拒绝,这本身也是一种崴屋录什的表现形式。无论如何这种事物就好像龙卷风一样,在他推进的时候,除非能量上进,不然是万难阻挡的,所以选择参与与否,是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选择拔腿就跑,也可能会被卷入另一个龙卷风当中,而那个龙卷风是逃亡者所不熟悉的。但是有的时候也可能到一个规范尚未矛盾重重的地方,暂时的获得了一份安慰,甚至反过去嘲笑崴屋录什,但终究是逃不过去的,而且这一事物的表现形式不一样,比如金庸先生的小说,就被称为一场静悄悄的文崴屋录什,所以很多人光看金庸的小说,其实是在接受崴屋录什的教育,金庸的小说可能会影响读者的事物的判断,读者也可能因此,形成对某种事物的认识,这都是文学这一载体所承载的崴屋录什所导致的。金庸小说本身是文学的崴屋录什,但以推动新的规范的产生,这在80年代,90年代,乃至2000年以后都在不断的印证着,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这三种事物是人类这种矛盾的组成方面,它将继续的伴随着人类,即使人类进入了宇宙时代,也不可避免的由宇宙飞船把这些事物传播到宇宙各地,也许外星人没有这些事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跟我看法一样,或许有着更透彻的认识,是肯定的,认识还是否定的认识,为什么这么认识?这需要两个物种的交流,这是非常有意义的。 历史的长河中不断有文艺作品,论文专著对这三种事物进行讨论,达不成一致的意见,这本身也是这三种事物的表现形式。 书生 2023年3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