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JPM》遇上《实教》(3)
清隆虽无缘无故受斥,却未有介意挂怀之处,安步踏进己之教室。
本来以清隆之能,纵是最高级之A班亦是有些委屈了他。然绫父有意令其受些挫折打击,方利于爱子成长为国之栋梁,有朝一日执掌东瀛大印,威震四方。
故一番操作之后,清隆竟入最低级之D班。老聃曾言,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盖言其可转化之性也。故清隆之堕D班,亦如失马之塞翁,焉知非福?
清隆一入室即觅得己之座位,惊觉邻座同窗竟为公车之上邻座美女,一时间喜惧之情交加,不知如何言语。
那小姐只恨恨剜了清隆一眼,仿佛有甚深仇大恨似的。
“在下绫小路清隆,敢问小姐芳名?”清隆难忍凝重氛围,终究牙关一咬抱拳拱手问那女子道。
“奴姓甚名谁,与公子何干?”女子玲珑妙目朝向另一方,悠然道。
清隆再无知亦懂得不可于此时退却,只拱手不回话。
“奴之贱名为堀北铃音,不值一哂。”女子颇为享受折辱清隆之过程,心满意足后方从鼻孔里带气吐出几字。
“好名字!好名字!”清隆哪敢顺她话柄,只得垂下眼帘干笑赞美道。
“莫拍这无边无际之马屁!”虽然如此斥责,女子心中却大感舒畅,对清隆又多了几分亲近。
正当两人气氛渐佳之时,一年轻男子站出号召自我绍介,便于增进彼此了解也。
清隆自幼少与普通人交谈,对此所谓破冰活动大感不适,故仅仅草草几句了事。然其潇洒英俊之姿,早已引起同班女生之注意,但为矜持故,无人上前主动攀谈拉近距离。然女子之性善妒也,眼瞧得清隆与铃音交谈甚欢,便生怨意。
虽有乖张之人不愿绍介,然闲杂人等与笑笑生所志之稗史无关,故此处搁而不提。
话说绍介会与班导见面之后,清隆与铃音即起身离去。铃音骤忆起数件日常用品尚未购入,清隆则独身先返宿舍,两人暂时分离。
宿舍于清隆而言,乃大陌生大新奇之物也。清隆稍加整理之后,即焕然一新矣。
晚间正值皓月当空,乌鹊南飞之时,清隆忽感口干,故下楼买饮料解渴,不料却遭遇一件隐密事,可谓清隆之人生转折点也。
“铃音,为何如此固执?令汝即刻退学,毋于此多留徒惹吾烦心也。”
“奴入此学园,唯愿追逐兄长!”
“愚蠢之极!”那男子攥起钵大般拳头,欲朝铃音门面袭去,不料遭身后一手牢牢钳住:“方才一击,尔未留情邪?”
铃音闭眼欲承此一击,哪得料到竟会有高人搭救,又觉其声熟悉,张目方知乃清隆也,便哀求道:“绫君,奴求汝放开兄长!”
清隆听言松手,谁知那男子突飞起一脚直扫他门面。清隆后仰铁板桥闪开,其刁钻角度令清隆不由暗道好险。
一击未得手,男子后退三步,问道:“阁下可曾练过甚么?”
“在下不才,书法,钢琴略知一二。”
男子不知信了还是未信,转头朝铃音道:“铃音,汝得一益友矣!”
“这登徒子非奴之友!”
此番绝情之言令清隆大受打击,不过瞧得铃音夜幕中亦难掩之泛红面色,清隆悟了。
“吾名堀北学,学生会长是也。”如此自我绍介后,那男子便潇洒离去。
铃音满面通红,欲言又止。清隆知其心意,便强行将蚊香软玉揽入怀中。铃音挣脱不得,也就放松身体,随他去了。
夜色愈深愈煽情,四下无人壮贼胆。两人心意相通,径直来到清隆之屋,便欲行那警幻仙女亲口所授密术。正欲忙活,清隆忽忆起手头竟无西洋宝物杜蕾斯作保险,不禁有些犯愁。
“莫慌,奴今日颇为安全,卿只管放手而为。”铃音卧于床头,瞥了瞥少年,轻声宽慰道。
清隆这才放下心来,显出那硕大非常之玉龙。
铃音亲眼见此巨物,未免有些发慌,这也难怪。玉龙之姿,其首微带几丝纯白龙涎,中粗七寸,长尺余半,体表隐有青筋起伏,散发难言之异香。玉龙昂首直立朝天,似乎愿直捣玉枢,冲撞北极。
前戏做足,玉龙之龙首缓缓探入深潭,那潭壁未免太窄,玉龙深入之时总难免摩擦。铃音因感其巨大而屡屡惊呼,不时尖叫。
玉龙大体已没入深潭之时,便来回摆动穿刺,深潭亦愈收愈紧。
末了,玉枢不时抽搐,玉龙一番大战后仍神完气足,潇洒离去。
铃音因过于亢奋而昏死过去,清隆亦借完事之倦意沉沉入睡。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得意时且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