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五章03
03 交流
这个声音是？
“我在问你是否害怕。”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不要学我讲话，黑翼大魔。”乌尔奇奥拉训斥道。
“撕裂你的胸膛……”
“你要玩到什么时候，”乌尔奇奥拉毫不客气地打断，“给我出来。”
“嘿嘿嘿……人家不是故意的啦~”黑翼大魔仿佛凭空钻出来一般出现在乌尔奇奥拉面前， “好奇怪啊，你为什么能听到人家的声音？欸？这是哪？”
“瀞灵廷啊。”
！！！
“人家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呀？”
“算是我叫你出来的。”
黑翼大魔愣住了。它沉默了。
“有什么不对吗？”乌尔奇奥拉看着反常的黑翼大魔说道，“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回去待着吧，我不会再随便叫你的。不过你也不要随随便便乱说话，我在想事情。”
……
“不想回去就跟着我，我要去下一个地方。”
黑翼大魔拍拍翅膀，钻进了乌尔奇奥拉的头发里。乌尔奇奥拉待他歇稳，便继续行走。但他却再也没有了悠闲散步的兴致，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开始使用响转了。
再继续前行，花草树木越来越多，似乎越来越偏僻，河水的声音也悦耳起来。
他放慢步子，不再使用响转，而是慢慢走了过去。他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成片的花花草草，风儿也是那样的柔和，阳光也在满眼的柔和中显得格外的温和，真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好地方呐！
这么好的地方自然也是死神的地盘。不一会儿他就被发现了。
“你……？”
“我是联络局的乌尔奇奥拉·西法。这里应该是十三番队吧？”按照地图上的顺序，沿着河挨着的三个番队就是五、三以及隔得稍远的十三番队了。
发出疑问的是十三番队三席兼代理副队长虎彻清音。她正率领一巡逻小队在十三番队辖区巡逻。
“喂，我说你啊，”清音叉着腰说道，“你来拜访我们队长也要提前说一声吧，你这样不请自来很让我为难的好不？”
“可恶，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来者是另一位三席代理副队长小椿仙太郎，“我们队长才不会接待你这样的无礼之徒！”
“小椿，怎么跟客人说话呢，重点是跟不跟队长打招呼的问题啦！”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啦！你这猴子女！”
“你说什么！”
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乌尔奇奥拉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方便打扰了……我只是顺路随便看看……”
“啊别别别，”清音转过笑脸说道，“我们的队长一直养病，最近连朽木小姐也不在了，他很无聊呢，请务必留下，我去通报。”
“那、那我去泡茶，你等着啊！”
“笨蛋，那是我要做的事！”
“明明是我的……”
这两人推推搡搡地去了，留下乌尔奇奥拉站在原地。你们好歹留个人给我指个路吧，我站在这里喝茶吗？
“喂，他们是死神吧，你这么快融入他们了？”黑翼大魔从头发里出来，趴在肩上低声问道。
“不知道，我总觉得我是莫名其妙加入进来的……你排斥那些死神吗？”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呀，人家只是一把斩魄刀而已啦。”
问我自己吗？
“你在想什么，乌尔？”
“我是想……”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久等啦，我们队长邀请你过去，”小椿仙太郎乐颠颠地跑过来，“那个猴子女真是的，太没礼貌了，把你丢在这里……”
黑翼大魔赶紧钻进乌尔奇奥拉的衣领里。
“开什么玩笑，去通报队长的人是我，是我！没招待周全的人明明是你！给我闪一边去！”
“我说你们……”
乌尔奇奥拉还没说完，这俩人仿佛瞬移一般，一边一人，一人一条胳膊，抓起手臂把他架住。
“喂，你们干嘛，我自己可以走……”
“放手，只要我领着他过去就可以了，你这只有狐臭留山羊胡的猴子！”
“该放手的是你！……”
[你完全被无视了啊，小乌尔~]
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是黑翼大魔吗？这是心灵感应之类的东西吗？
[可以这么说吧，这样人家说的话只有你能听见哦！]
这也需要加密通话吗……不过他也确实是被这俩死神无视了发言权，摇摇晃晃被架走了。
……
[乌尔，人家要被摇吐了啊，你吼他们一句不就好了？]
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只会迁就别人的做法啊？]
挺麻烦的，还是算了吧。这两个人倒是让我对浮竹有了兴趣。
本来就没有多长一段距离，硬生生让着俩活宝拽着歪七扭八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期间险些让乌尔奇奥拉摔倒。乌尔奇奥拉实在忍不了了，示意二人放开自己，说道：
“既然你们队长要见我，我就先过去了。”
“喂，队长的门在那边哦！小心迷路！等着，我马上来沏茶！”清音在和仙太郎撕扯的同时，高声喊道。
“不要这么大吵大闹！还有，要沏茶的人是我！”……
[早这样甩开不就好了。]
闭嘴。
他来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真是一座不错的亭子，挺会享受啊，浮竹十四郎。乌尔奇奥拉读过蓝染惣右介给的情报，据说这位队长常年患病，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队舍里养病。这里大概就是他养病的地方吧。
“请进。”门内的声音相当轻柔。
“我进来了。”乌尔奇奥拉轻轻拉开门，先观察了一下房间内部。外部房间相当敞亮，可以看见浮竹就坐在里面。榻榻米一尘不染，这让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哦，欢迎欢迎，乌尔奇奥拉桑，很抱歉在这里接待你，我最近……咳咳……有点着凉。请把鞋脱下放在玄关那里……啊对就在那里……请过来坐呀。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机会跟你谈谈呢。”
“你要见我？你看起来状态不好。”
“没事没事，”浮竹端坐在茶几前，“我还没跟你说过话呢，你在我们护庭十三队算是第一个特设队长吧。而且啊既然你都过来了，怎么好意思叫你空着手回去呢。”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到处转转的。”
“欸，这个是？”浮竹眼尖，看到了乌尔奇奥拉出来透气出现在其肩上的黑翼大魔，把黑翼大魔吓得立马缩了回去。
“这是我的斩魄刀。”
“……怎么可能……以这样的形式？”
“有什么不对吗？”
“它自己出来的吗？”
“我叫它一声它就出来了，而且罗里吧嗦的吵死了。”
“喂，人家才不吵呢！”黑翼大魔憋不住出声了。
“哦呵，这么个小家伙啊，可以让我看看吗？”
“可以啊，你甚至可以拿过去，它最喜欢撒娇了。”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出卖”了黑翼大魔。
“喂，乌尔奇奥拉！”黑翼大魔这次没有叫“小乌尔”，“我也是有‘人格’的……不要！啊！”黑翼大魔试图逃窜。
“你紧张些什么啊，又不是杀了你，”乌尔奇奥拉继续面无表情，轻松捉住黑翼大魔，“要说起来你的情况很反常，我可没见过谁的斩魄刀能这么随意跑出来的，交给他看看岂不是正好。”
“不——要——”伴随着黑翼大魔的惨叫，它被交到了浮竹手上。
嗯……只是简单的实体化啊，这个灵体本身并没有任何力量，似乎只是斩魄刀的意识从内心世界被抽离出来并具象化了，这个意识是诞生于乌尔奇奥拉桑的内心的，并依赖于他而产生自我意识、独立思考……具象化也全凭乌尔奇奥拉的意志……前所未闻呢。
黑翼大魔停止了惨叫。它发现浮竹一点也不凶它。
“怎么样？”乌尔奇奥拉询问道。
“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会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但是我还是得告知你——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到了死神‘卍解’的修炼。”
“卍解？”乌尔奇奥拉想起黑翼大魔曾对他说目前自己的水平相当于“始解”。
浮竹一边逗弄着黑翼大魔，一边解释道：“我们死神在修炼卍解时，必须做到让斩魄刀本体的具象化以及屈服状。首要的前提就是让它具象化，否则就谈不上让它屈服了。”
黑翼大魔舒服得哼哼唧唧，似乎完全没在听话。
浮竹则继续说道：“不过它很奇怪呢，作为已经独立出来的灵体却没有一丝灵力——它真的是你的斩魄刀吗？”
“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在内心世界遇到它的时候，它的灵压跟我是相同的，而且用着我的招式跟我打了一场。”
“真是奇怪呀，从没见过呢，实体化的它竟然一点灵压都没有，就好像现世养的小宠物那样。”
“黑翼大魔才不像宠物，它是我的斩魄刀。”
“叫黑翼大魔是吗？”
“是的，与我的归刃语相同。”
“真是个好名字啊……”浮竹陷入了沉思。突然门又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那俩活宝。
“茶泡好啦，浮竹队长！”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哦，辛苦你们了，今天你们回去休息吧。”
“欸，可是才刚刚中午呢，下午做什么呢？”小椿发出疑问。
“想做什么做什么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我要在这里伺候您，队长！”清音率先喊道。
“我、我也是！”小椿附和。
“也好，我们很久没这样一起坐下来说说话了。”
“队长先生，所以黑翼大魔的情况没有先例吗？”乌尔奇奥拉接着先前的话题问道。
“是哦，也许你应该去问问涅队长。”
“不要。”
“那……在现世的浦原喜助也可以哦。”
“不要。”
“真让人头疼啊……咳咳……”说了这么多话的浮竹再次咳嗽起来。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感觉好多了。突然停止的抚摸让黑翼大魔一愣——它跳到了茶几上。
“哇，这是什么啊，”清音看到了这个长着翅膀的小家伙的全貌，“我也好想摸摸它，好可爱~”
这时什么东西“滴滴滴~”地响了起来。是此前壶府凛交给乌尔奇奥拉的通讯器。乌尔奇奥拉掏出来瞄了一眼——是一则讯息。
“回去了，黑翼大魔，”乌尔奇奥拉站起身，转向浮竹，“今天多有叨扰了，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没有，我很欢迎客人的，随时过来玩哦~咳咳……清音，把糖都拿出来……咳咳……这些东西你收下吧，我们可吃不下……咳咳……”
“队长该喝药了……”清音和小椿赶紧帮忙熬药。
“谢谢……”乌尔奇奥拉表示感谢。
“人家才不要走呢，哼，他们比你好多了。哔~”黑翼大魔说完还冲着乌尔奇奥拉做了个鬼脸。
“我说了跟我回去，否则这些糖果我就一个人吃掉了。”乌尔奇奥拉指了指刚收下的糖果。他把这些糖果全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黑翼大魔从乌尔奇奥拉的口袋里闻到了糖香味——是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好闻的味道！
“切，坏乌尔，这里也有吃的，别拿这么点诱惑人家~”
浮竹一摊手：“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可没有了……还得等朽木从现世带回来才有呢。”
“呜呜~”黑翼大魔声音里已有哭腔。
“跟我回去，这些糖当然会给你吃的。”我有事要跟你单独谈。
黑翼大魔闷声不响地回到了乌尔奇奥拉肩头：“乌尔，人家以后还要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那么告辞了，队长先生。”
“嗯，还有，”浮竹凑到乌尔奇奥拉耳根说道，“有情况多和我还有京乐商量哦。”说完冲他微微一笑。
乌尔奇奥拉答应了。
乌尔奇奥拉走了好一阵，清音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发问道：“浮竹队长，他是蓝染的人哎，为什么我完全没有觉得需要提防呢？”仙太郎表示同感。
“因为，已经不是敌人了啊！”浮竹微笑着说道，“他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呢，而且，很有潜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