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战利品(2)【宫破】乱世美人公子羡x冷漠狠厉战神叽,强娶豪夺
乱世美人公子羡x冷漠狠厉战神叽
强娶豪夺,双儿文学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大魏1370年,西宁侯自攻下温侯封地后并未率兵回姑苏,而是在魏朝边境安水关列阵。魏王使臣快马前往兰陵,风雨兼程赶到金陵台后却备受冷待,不得其宫门而入,就连与公子婴定下亲事的世子轩也毫无接见之意。魏朝使臣心急如焚,只能一边滞留兰陵等待兰陵王接见,一边派人回朝将此事上禀魏王。
魏王接到急讯后当朝大发雷霆,却犹如困兽之斗。惊怒过后,他从龙椅上站起来回走动,脚步急躁,明摆着是自我麻痹:那蓝忘机在边境停留半月一直无甚动作,或许他只是路过,并无进攻安水关之意呢?爱卿们觉得可对?
“……”大臣们低着头,没人敢站出来肯定这个愚蠢的猜测。西宁侯欲攻魏国之野心,已然天下皆知,关键是对方动作太快了!三方诸侯刚分温侯封地,江氏、金氏除了留守夜城的兵将,其他大军皆已回防边境,也是休养生息——近两年伐温之战,三个诸侯国皆有损伤,将士们也身心疲惫,此时并非吞并偌大魏国的最佳时机,且魏国公子正准备下降兰陵金氏……故所有人都未料到西宁侯会有如此举动,姑苏王城也为此引发一场震动。
“曦臣,忘机此举你如何看?”唇枪舌剑的朝会过后,蓝启仁将蓝涣传到明彰宫问话。
蓝涣自然听出他话里试探之意,立刻跪下辩白:父王容禀,儿臣体恤大军奋战疲累,便不曾对忘机率军回程缓慢一事多加干涉,如今他列阵魏国边境……是儿臣的疏忽……
说完,伏地大拜。
过了一会儿,蓝启仁慢悠悠道:忘机自小孤硬,认定之事从不肯改。你作为兄长,怕也管不了他,本王又如何怪到你头上去?你自承下世子之位,其中艰难本王亦知。起来吧!坐。
“谢父王。”蓝曦臣起身后在蓝启仁对面端正跽坐。一边观察蓝启仁神色一边斟酌道:父王,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忘机此番动作已引出属臣们颇多争议,姑苏在夜城拿下的州城最多,相关政务军务不可懈怠,各方安排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不如将其召回姑苏?
“你认为他此举过于冒进?”蓝启仁问。
蓝曦臣沉吟一会儿:自太子影战亡后,魏国再无名帅良将,已不足为惧。如今需多加注意的是兰陵金和云梦江……伐温两年,儿臣是担心粮草不足以支撑忘机拿下魏国,若金、江以逸待劳欲做黄雀,姑苏岂不危矣?
“你先看看这封密信。”蓝启仁将一封信放到桌上。
蓝曦臣打开密信一看,脸色微变:江世子没回云梦?他已秘密领兵前往宏关……
蓝启仁:“时不可待,攻魏之战一触即发,再无退路!曦臣,打天下,你不如忘机。”
蓝启仁一句话便让蓝曦臣脸色泛白,他死死盯着那份密信不语,又听对方补充道:“但守天下,他不如你。”
“调兵遣将,儿臣的确不如忘机。”蓝曦臣轻轻放下密信,恢复了以往的镇定。
“既如此,攻魏一事,便由忘机全程统筹。你于政务一道做得极好,粮草兵器务必满足。记住,逐鹿之事,缺不得你们兄弟任何一个!”蓝启仁轻轻敲打道。
“儿臣遵令。父王,既然江氏已做准备,金氏定然也会快马追上。儿臣愿率军前往安水襄助忘机攻魏……”
“嗯,你便与忘机一道将那传国玉玺带回来!”蓝启仁殷切的眼神让蓝曦臣激情万丈,他行了一个大礼:“诺。”
魏王在大朝过后,愈发浑浑噩噩,便是于不久后接到西宁侯已攻下安水关、正往王城而来的消息,也毫不在意,反而近乎溺于‘酒肉池林’……与此同时,王城里大批贵族开始外逃,朝不保夕,整个魏国都陷入了战火中。
两月后,姑苏蓝氏、云梦江氏、兰陵金氏三路大军陆续攻破魏王皇城东门、西门、南门,往魏国王宫奔去。魏王朝最后几名将领要么护城战死,要么率军投诚。蓝氏、金氏、江氏等诸侯军队在长平大街长驱直入,不见任何抵抗。
半日后,仅剩禁军死守的魏王宫,破了。
“去!将公子传过来!快去!”听着逐渐接近的喊打喊杀声,本已一身帝王装扮的魏王忽然将摆在御案上腾龙宝剑挥落于地,神经叨叨:孤不能死!孤乃真命天子,那些乱臣贼子才该死!
一把甩开仍拼命劝谏他从密道逃离的老太监,魏王赤红着眼珠命令道:立刻去岁盎宫把公子婴带过来!他是孤最后的……
“最后的什么?筹码吗?”一声低笑传进昏暗的大殿。
魏王睁开醉眼望去,公子玉立明光中。顾不得殿门被完全推开后射进的刺眼光芒,浑身犹带浓厚酒臭的帝王跌跌撞撞地奔下龙座,惊喜欲握魏婴的手:“阿羡,孤的好孩子,你来救父王了,有你在……金家必会保孤!”又看魏婴一身着黑,他的脸也黑了,这幅苍白姿容哪有往日的俏丽妩媚?“你怎么穿成这样子?你的那些宫袍呢?你的佩玉呢?”
被黑衣衬出八分凌厉而不见丝毫柔弱之美的魏婴冷眼旁观魏王如着火老鼠般上下乱窜,又听他急急命令宫婢去寻华丽服饰,只冷漠避开他的手:不过一介亡国奴耳,还穿什么华服?
“放肆!”魏王愣了一下,听清后大怒。狗急也跳墙,越到绝境,专制自私如魏王这等人越容不得他人挑衅‘君威’,如今连魏婴一个凭靠帝王恩宠方能好过的公子敢说如此忤逆之言,他便立马变了脸。
魏婴轻笑一声,直白道:父王方才欲寻儿臣……是不愿给自己留住最后一份体面么?
殿中还未逃离的忠心宫侍望着这对针锋相对的皇家父子,不免心惊胆战。
魏王后退两步站定,浑浊阴冷的眼神扫视魏婴几遍,又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一眼地上那把腾龙剑,不满冷道:怎么?你也敢质疑孤?
魏婴不再理会魏王,只转身一步步顺着御阶往龙椅上走。
“你做什么?给孤滚下来!”魏婴是双儿,他怎配登上龙座?魏王气急败坏地跟上去。
魏婴一寸寸摸过龙椅上的雕龙纹,面无表情。即便魏王已怒气冲冲地拔出腾龙剑指着他后心,也不曾留一个眼神,只轻叹:阿兄,原来这就是你说的龙椅……不过如此……
魏王闻言怒斥:“魏无羡!你是失心疯了!”随后眼睁睁看着魏婴轻抬莲步踩上龙椅,甚至在上边悠然踏了好几步,他双眼欲裂。这个逆子!怎敢如此?
“公子……”停云抬头担忧地望着站在龙椅上的魏婴,朝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明明有机会逃走,公子却在王宫被围后特地找出了这身旧衣裳换上,还将所有配饰取下,只挂了一枚从未佩戴过的玉坠,直往朝阳殿而来。
不知是醉是怒,魏王全身发着抖,发出赫赫喘气声,狠狠瞪着魏婴,他早把利用对方求存的念头扔到脑后,只恨不能当场斩了这个胆敢‘玷污’皇权的双儿。
“父王,儿臣陪您一起走吧!莫让阿兄等得急了……”魏婴突然低头望着魏王,平静道:“您看,阿羡今日穿了最喜爱的这套衣裳来接您……”
魏婴边说边走下龙椅,从袖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微笑着朝震惊的魏王走过去,诱哄着:别怕,阿兄说过,阿羡出刀很快,不会多疼……
“公子!”“小心!”此起彼伏的惊嚷声在宫殿里回转。魏婴毫不在意魏王手中的腾龙剑已在自己胸口戳出好几个血口,只笑着继续往前走。
“你是真的疯了!疯子!!来人,拦住他!”魏王明明握着可一剑封喉的腾龙宝剑,对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魏婴却吓得步步后退,最后终于清醒了些,赶紧命侍卫护驾。
看着魏王躲在两个侍卫身后,魏婴握着匕首心冷:堂堂一国之君,却是胆小鼠辈……阿兄死守雍关三月,只为不让寸土!何曾怕过死!
他站在那里不动,叹了口气道:“停云,你们想走的快走吧……”os:趁最后的机会。
宫侍们面面相觑,却又沉默垂下了头,无人挪脚。停云也摇头:公子,奴陪您一起。
“你不怕死吗?”
“怕。但王宫已被叛军围住,奴又能逃去哪里呢?倒不如陪着公子。”停云道。
“你可以躲到其他地方去,朝阳宫是叛军必到之地,再留在这里怕是真活不了。”
停云揉捏着衣角:公子,咱们一起走吧……金世子与您有婚约,他怎么也会护着您的!”
有些晕乎的魏王终于想起来他还要靠这个儿子保命,立即挤出一丝笑,劝好似心怀死志的魏婴:阿羡,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兄长若不是为了护你,怎会与温若寒死扛? 你可不能辜负阿影一片苦心啊!只要肯低头,便是骄横自负如蓝忘机,也会为你所用……
“原来,那晚真是父王允许的……哈……”魏婴笑得像哭。
“魏婴!你在装什么糊涂!若你当初肯乖乖嫁去温氏,温若寒便不会叛乱;若他不叛乱,太子便不会死在雍关;若太子未死,魏国便不会沦落到今日!”魏王失去耐心,指着他命令侍卫:“把公子给我绑下来,金氏既不认这门婚事,便把他送到西宁侯那去!”
“公子!”停云想拦却被狠狠推倒。
魏婴反手用匕首抵住脖子轻轻一划,几道血流了下来:我宁可死,也不会再受那等侮辱!
那些侍卫不敢靠近,双方一时僵住了。叛军的脚步声仿佛越来越近,魏王的求生欲望却越来越强。他真的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凭什么要为保不住的魏国和贱民殉葬?只要能让他活着,便是不做皇帝又何妨!
“太子?!”魏王指着魏婴身后惊恐大喊,魏婴下意识回头,下一刻便被敲掉了匕首,压在地上。
停云趁乱跑了出去。朝阳宫外并无人看守,宫侍们早已各自逃命去了。
“轻点!别弄伤了他。”魏王让侍卫用软布将魏婴缚住,放在一边。
这时他终于完全酒醒,发现叛军仍未到,便命令一个侍卫看守靠坐在盘龙柱旁呆呆愣愣的魏婴,自己带着剩下的侍卫去后殿取玉玺。
“公子,您是否愿意跟属下走?”魏婴抬眸看着蹲下身的侍卫,对方眼里的倾慕一览无余。他不语,那侍卫继续低声道:公子,属下心悦您已久,我……我知您不愿苟活,可属下无法看着您……
“可以。”魏婴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那侍卫大喜,忙问:公子想要什么?
“你过来。”侍卫附耳过去,魏婴低语了几句,侍卫眼里出现了几丝挣扎,却听耳边传来低绻一笑:只要你做到了,我便永远是你的……
侍卫猛地回头,望着魏婴嘴边笑意,痴痴应下:好……我做。
他慢慢站起身,直接将殿里几个还未反应过来的宫侍杀了,又将魏婴抱到龙椅后藏起来:公子,委屈您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魏婴沉默地看了一眼缚住自己双手双脚的软布。那侍卫顿了一下,却并未给他解开,而是重复了一句:公子等我回来。
魏婴看着他提剑走向后殿,便慢慢躺了下去。很快他听到后殿传来怒吼和惊骂。
“来人!护驾!!”一身是血的魏王紧握着玉玺跑回前殿,背后缀着一个受伤不轻的侍卫。就在魏王要冲出朝阳宫时,一支利箭疾射而来,瞬间穿透了他的胸口。
“嗬嗬……”魏王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手里的玉玺滚落一边。那侍卫脸色惊变,躲开几支箭后,即刻往龙椅那边跑。
江澄捡起玉玺,挥手让手下士兵围住朝阳宫,对身边一个宫侍道:你确定,公子婴也在这里?
“是、是……”停云瑟缩道。
“你最好没骗本世子,否则便拿你去点天灯。”
停云吓得拼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江澄冷笑一声,在士兵的护卫下踏进朝阳宫。里边有几个死去的宫婢还有满地鲜血,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刚发生一场杀戮。
龙椅后魏婴被死死捂着嘴,只能无声流着泪,因为侍卫正满脸痛苦地掐住他脖子不停用力:公子别怕,属下…会轻轻的……
就在魏婴觉得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刻,侍卫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魏婴泪眼婆娑地被江澄轻轻抱起来:没事了……别怕。
“公子——”魏婴晕过去前只听到停云一声紧张的大喊。
魏国三分,最大赢家却是云梦江氏。虽然姑苏的西宁侯蓝湛抢占的魏国国土最多、州城最富饶,但云梦世子江澄不仅得到了魏国玉玺,还把公子婴带走了。
蓝涣骑着马与蓝湛并立于山坡上,望着浩浩荡荡的云梦军队,久久后轻轻抿唇:忘机,这回……竟又晚了一步。真奇怪,明明是你先攻进王宫,为何会是江世子先赶到朝阳宫、抢走传国玉玺?没拿回传国玉玺,便失去了‘名正言顺’,你要如何与父王交待?
蓝湛冷漠道:“呵!我等诸侯行谋逆之事,还想着‘名正言顺’?”瞥及蓝涣难看的脸色,他挑眉:“世子放心,本侯自会一力承担后果,任凭父王处置。”
“最好是这样。”没得到玉玺,回到姑苏又是一团乱账,蓝涣也没心情再跟他打机锋,冷笑一声便驾马转身走了。
蓝湛看着那辆被重重保护的马车远去,微微一笑:小公子可真是不乖,竟敢逃跑……
“主子。属下已将岁盎宫的东西安置好了。”
“送回侯府,好好保管。”蓝湛拉着马缰往回走:寻机换掉那个叫停云的宫侍。
“是。”
“约一下金世子,就说本侯有要事相谈,今晚请他一见。”
“属下这便去办。”
大魏1371年,魏国亡。魏国皇室血脉被大肆斩杀,仅存不足一二,而魏国嫡公子魏婴被云梦江氏世子所虏,后藏于云梦落雁别庄。因其体弱,从未露于人前,故云梦上下只闻其美名,不见其真人。
次年元月,云梦江氏手持传国玉玺称帝,云梦划江立国。姑苏蓝氏、兰陵金氏紧接其后,自此天下三分。其中姑苏国力最强,江氏次之,金氏第三。
金氏势力最弱,为求存,兰陵皇帝亲派心腹使臣至云梦、姑苏两国联姻,一为太子金子轩求娶云梦公主江厌离,二将嫡公子金子瑶许配给姑苏湛王蓝忘机。
三国并立:
姑苏国
皇帝:蓝启仁
太子:蓝涣(嫡)继后之子
湛王:蓝湛(嫡)先后之子
兰陵国:
皇帝:金光善
太子:金子轩(嫡)
勋王:金子勋(庶)
敛芳公子:金子瑶(嫡)
云梦国
皇帝:江枫眠
太子:江澄(嫡)
云梦公主:江厌离(嫡)

双洁,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