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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同人部投稿】拉特兰人(三)

2022-04-24 11:54 作者:泰拉国际联合学会  | 我要投稿

鼠王很尽责,他把我安排到了城区一座不错的学校,虽然不有名,但是这里有许多在龙门有权势的商贾政客们的孩子,由于我还小,同学们也还小,加之我是鼠王安排进来的,所以教职工也没说什么,他们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得体而有分寸。

鼠王也告诉过我不要多说,我也记下了,并且我的铳也被学校保存。

上课,我比较喜欢的就是历史和地理,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有一些通用语的学习,这些课程一般会在上午结束,然后下午就是自由的活动,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之后,我的话也多了些,和同学们也比较处得来了,但一般同学们都会被他们的一群家人(保镖)接回家,一直只有我一个人是完全住在学校里的。

我也逐渐了解了拉特兰,还有拉特兰人。

拉特兰的主要居民由萨科塔与黎博利两个种族构成,但萨科塔在拉特兰的地位要相比于黎博利....

在确认了我是个萨科塔后,我循着页码找到图册,然后找到萨科塔一栏。

头图是一幅油画,一个黑色短发的萨科塔身着银色的盔甲呈跪姿背对着画画人举枪射击,画面洁白而神圣,就像是在云端对着地上的人们降下审判一样,他的翅膀在两侧伸展开来,占据了画面两侧各三分之一的地方,上面布满了精美的纹样,同时他头上的光环,由两条交织缠绕的圆环构成,这些让周围的白云都黯然失色。

我想我长大了一定要去拉特兰一次。

“嘿,所以说你为什么从不回家呢?拉特兰人。”吃饭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来跟我搭话,她十分自来熟地坐到了我的旁边。

课程我姑且也是在好好听讲,种族我也渐渐认得清楚了,她应该是一个丰蹄,但跟书上的比起来角很小,穿着淡黄的毛绒连衣裙,橘色的齐耳短发,那双和发色一样的眼里散发着活力的光,浑身上下散发着健康的与阳光的气息,应该是低年级的孩子。

我想。

我没多说什么,一般人的好奇心很快就会失去,然后在满足的近距离观察过我后,确保自己可以确切地在家人面前说出:“我和那个拉特兰人是同学,不过真奇怪,他的翅膀...”这样的话之后,就会回去,重新融入到自己的世界去。

她碗里是大块的兽肉炖萝卜,餐厅阿姨给贴心地淋了许多酱汁在上面,配上了一大碗米饭,然后还有一块水果,总之,饭量多的不像话。

低头看了下我的一碗粥,她估计也是看到了,拿筷子夹了一大块酱肉放到我的粥里。

“这可不行呐,我爸爸说过,只有大口地吃,才能狠狠地长....”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夹起来尝了尝,这么一大块多汁的炖肉塞满了我的嘴,但不得不说味道是真的不错。

我正嚼着,感觉到右手边的视线,微微瞟了一眼,发现她也赶忙地收回了视线,装作扒了一口饭,然后下定决心似的,盯着我说:

“我,我叫岩栀,今年八岁半,家父是龙门铁蹄物流的第一股东与首席.....”

她说这话的时候,尾巴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于是我的少年时期就在学校度过,那是一段幸福的日子,在学校这个温室之下茁壮成长,我知道了拉特兰人会使用“共感”来增强交流的效率,我调查到了拉特兰人的光圈会在孩提时发出第一声后出现,也知道他们的对于枪铳弩一类武器拥有天生的精通,知道了王奶奶身上黑色的小粒结晶是矿石病,知道了龙门是为了躲避天灾而移动,知道了四皇会战,乌萨斯的扩张,以及卡兹戴尔的险恶.......

我的眼中逐渐出现了“世界”。

偶尔鼠王会来看我,问我还需不需要什么,但我都是只拜托鼠王好生照顾王奶奶。

这个热情(也许只是对我而言)的丰蹄小姑娘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

她会在下午休息时拉着我看她从家里带来的战锤,然后在挥舞的时候因为砸坏地板被老师训斥,然后她会抱着我哭上好一阵;也会偶尔和我一起看关于拉特兰人的故事书,然后靠着我呼呼大睡;可以在拔河比赛上一人对战十个同年级的学生;也会跟我抱怨家里运往拉特兰的货物又在卡兹戴尔被萨卡兹人给劫了.....

毕业后,我由于在射击上展现出的惊人才能被选拔进龙门近卫局,而岩栀也在我进入龙门几年后从学校肄业,进入她父亲的公司任职。

女孩子的成长真的是不知不觉间就突飞猛进,一段时间没混在一起,岩栀就变了个样儿,她发育的丰满而匀称,阅历的增长也在她身上留下了某些知性的痕迹,变得越来越像个....女人?

本以为她会做一些文职的工作,但她硬是考了一个一级近卫证,去和车队一起去护送货物,带着她家传制式的战锤。

近卫局的工作充实而忙碌,我和岩栀在市区租了一个小房子住在一起,岩栀可能是因为她丰蹄的特性吧,在蛮力方面我永远赢不了她,在搬新家的时候,岩栀曾一个人把进不了电梯的对开门大冰箱从应急通道送上了十三层,但多亏了近卫局的历练,在偶尔的吵架时我也能把她按在床上等她冷静下来。

她的工作出去几天完全不着家,回来后就是在家里闲着几天,她厨艺不知道怎么好了起来,但我的食量一直不多,然后她就会说着:“这可不行呐。”然后不知不觉间我就会吃下去我平日多一倍的饭量。

我知道我的一切来之不易,因此定量的操练之后,我都会借靶场,再练一段时间,因此那个时候我几乎一直是龙门近卫局的射击比赛的第一,又来有些人到上面去抗议说什么:“禁止拉特兰人参赛。”然后都不了了之。


我想了想,工作了之后我们两个在一起最多的时候应该是躺到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

关于那把枪,在毕业后还给我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地去试了,但无论是所谓的“源石技艺”还是我往里面塞进去的子弹,都打不出去,无数次我扣下击锤然后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清脆的“汀”之后,便什么事都没发生,我那时明白原来这个是王奶奶为了把我送出贫民窟而准备了这样一把枪,我接受了这个说法,所以我也更加的想要报答王奶奶,我曾试着回到贫民窟去找王奶奶,但都被鼠王的手下拦住了,我也知道了鼠王一直都在看着我,我只能定期买一些东西拜托他们转交给王奶奶,他们并没有拒绝这个。

也许这就是生活,我在龙门也偶尔可以见到一些拉特兰人,一个企鹅先民带着一个红发的拉特兰人,还有一个黑发的鲁珀(应该是),好像听岩栀说是叫“企鹅物流”,发展的势头很迅猛,但我也没什么兴趣了,我的注意力早已经从我的光环和那一片翅膀上转向了龙门币的存款和岩栀身上。

为什么会想到岩栀呢?

对了,那趟去拉特兰的旅程,就是她提出来的。

从那之后我就在想,如果当时不去拉特兰,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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