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帝国之拳小说第七惩戒：第十六章

K-Day +15 Days

安魂曲行动

 

对于切皮科夫来说，随时了解战争中发生的一且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有的指挥官会下达这种命令，并相信他们手下的高级军官会从浩如烟海的情报反馈中带来真正重要的信息，并把垃圾过滤除去。。但这并不是切皮科夫的风格，不是现在，三条战线中的任何一条都可能随时取得胜利或崩溃。那一刻，他跪下祈祷，祈祷垫前摆放着一本精致的帝皇圣言录。在黑天鹅绒般黑暗的祈祷圆顶中，指挥官能感到帝皇离他很近，仿佛他的手悬停在切皮科夫的身上，他的眼睛从他现在统治的任何存在的层面上注视着他。

 

 奥皮斯混乱的战场情况在上百个屏幕上如万马奔腾一般呼啸而过，其中一些是从坦克或者战斗机上的侦擦员那儿传来的模糊画面。其中一个是正被汹涌的海浪摧残着的赫扎尔港口防御工事废墟，紧接着，雷卡巴的丛林从另一个屏幕上猛冲而过，一名被帝国军队所保护的情报观察员看到了这一幕，他试图粉碎从城市周围丛林发起突袭的游击队战士。来自一名炮兵侦察员的像素单色图像显示，“陨星行动”（Operation Starfall）在大片贫瘠的平原上发射了装有集束地雷的堡主级（Castellan）导弹。

  

残酷无情的沉思者喋喋不休的传输着任何符合重要性与紧迫性标准的音频讯号。

  

<<把右翼拉进来！>>一名军官喊道，通过vox操作员的设备传达命令<<利用街道地形，用交叉火力干掉他们！>>军官咆哮的背景里充斥着战场上混乱的枪响与尖叫，他的部队在赫扎尔一座宫殿般的阿里斯泰亚法院废墟中包围了一群疯狂的敌方民兵。

 

 <<他们走了！他们他妈跑了！我们……我们被困在这儿。德乌卡利人没了，他们溃逃了。我们被切断了…>>这是一名下级军官的声音，他发现自己指挥的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开路先锋，在德乌卡利人通过雷卡巴的街道前进后，他在修建路障和据点。前进已经停止，最前面的部队已经消失，在一个迷宫般的陷井和布满变种人的下水道中被吞没。那次袭击失败了，幸运的是，尚有能构成战力的小股部队回到帝国控制的领土。但这只是数十次试探性袭击中的一次。有些人会成功，另一些人则不会那么幸运。

  <<这里是运输部队的Fulminatus Tertius，报告第8和第12 Arkhanos Demi骑兵队安全抵达轨道。>>更多的援军，是奥皮斯战役所依靠的源源不断的士兵和武备的一部分。

 

 更多声音。更多的好消息和坏消息。更多的死亡、失败和胜利。切皮科夫全神贯注，寻求奥皮斯战争的总体趋势，这将有助于他从情报官员向他通报当天事件时的陈词滥调中筛选出真相。

  

屏幕没有任何征兆的频繁闪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变黑了。音频源失真，然后死亡。

切皮科夫跪下来，环顾四周。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我的通讯呢？”

祈祷圆顶的门轰隆一声打开了。不受欢迎的光线涌入，形成了一个比人大得多的形状。

“该死的，迪弗柏斯！”切皮科夫厉声质问道“我告诉过你离开我的船，你怎么还待在这儿，帝国之拳又回来了、还是说莱山德肯听我的话了？”

  迪弗柏斯无视指挥官的愤怒，大步流星的走进穹顶。一只手里头还像提鸡仔一样攒着一个情报支援部的海军士兵，他们专门负责仁慈号的安保工作。

  智库把那个蜷缩着呻吟的人丢到一边“阿斯塔特并没有应你的要求放弃一万年的独立，指挥官，”他说“至于远离这艘船，如果你想远离帝国之拳，你就应该加强你的私人安保。值得称赞的是，我几乎为解除他们的武装而汗流浃背”

 “你对这个命令的违抗还不够吗、”切皮科夫反驳道“我还有仗要打，没工夫回答你的这些侮辱。”

  

 迪弗柏斯两步就来到了切皮科夫面前，在指挥官移动之前就把包裹在动力甲中的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侮辱？”迪弗柏斯用危险而低沉的语气说到“我说的是死亡，你手下那些精神崩溃的部队在帝国刺客的命令下向我的兄弟们举枪，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一且。”

  切皮科夫并没有退缩。他的这种能力已经被杀死了，就在不久前被晋升为帝国卫队将军的时候，如果有丝毫恐惧从他眼中流露，那么他就会在瞬间把这种情绪杀死。“我拒绝回应你的要求。”切皮科夫平静的说“我不会回应帝国之拳，也拒绝回答那些轻视和污蔑我的人所提出的问题。回去吧，回到你的战争中去；迪弗柏斯。你已经向我表明了你不会为我而战，我也没理由为你而战。”

  “我说了告诉我！”迪弗柏斯咆哮道，他把切皮科夫摔在地上（你这么摔一个老头不怕把他摔死？）“你以为这是什么愚蠢的比赛吗？我的战斗兄弟死于帝国之手！这个世界上有刺客庭的人和特工，而他们认为应当通过牺牲帝国之拳性命的方式来完成目的！你是奥皮斯上帝国军队的指挥官，而你没理由假装你对刺客的目标一无所知，现在，切皮科夫；如果你还想避免成为帝国之拳的敌人的话，”迪弗柏斯盯着对方“就把你知道的一且都告诉我。”

  “我是这个世界上帝国军的统帅！”切皮科夫喊道，一只手扼住喉咙，从地板上爬起来“我只对神皇本人负责！”

  一把手枪出现在切皮科夫手中。迪弗柏斯看到这是一把地狱手枪，一把设计古老的小型防身武器，枪管上镶嵌着金色卷边，枪柄用珍珠包裹。这是决斗者的武器，稀有而珍贵，贵族可以用它刺穿不光彩的对手可能穿的盔甲。

  当然也能打穿动力甲。

  

迪弗柏斯扑向切皮科夫，用自己的枪将指挥官的枪击飞。手枪开火了，一道粗壮的深红色闪电穿透了祈祷圆顶的墙壁。迪弗柏斯将切皮科夫从地板上抬起来，用手一拧，掰折了他的手腕，将指挥官扔到了一排屏幕上。

屏幕应声破碎。切皮科夫摔倒在地时，周围火花四溅。

众多靴子在甲板上发出的哗哗声引起了迪弗柏斯的注意。海军士兵们手持激光枪聚集在门口。

  

“开枪吧！”迪弗柏斯喊道“试着把我杀死，我求你了！我渴望杀死一个诚实的敌人！”

没有一名士兵扣动扳机。他们的激光枪的枪管放下了，当迪弗柏斯盯着他们时，他们似乎退缩了。

“这是最后一次，”迪弗柏斯转向切皮科夫说“说吧。”

切皮科夫挣扎着坐了下来。他的手笨拙地垂着，手腕扭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颜色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了。他看起来也像是缩水了，被身上宽大的制服淹没了。血从脸上被屏幕碎片割裂的伤口中渗出。

“他们会杀了我的，”他喘息着说。

“那我就先弄死你！”迪弗柏斯喊道，拔出他的爆弹手枪。

  切皮科夫举起剩下那只完好无缺的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会那么做的，帝国之拳。但...但他们告诉我，他们将会自由运营奥皮斯，而我将不会阻拦他们。我知到这不是请求，我知到如果我违抗他们，我就会被杀，然后另一个听话的傀儡就会顶替我的位置。我将会在奥皮斯的战争中履行我的职责，坚持到底。但如果我死了这就是痴心妄想。”

  “谁？”迪弗柏斯问道“给我名字。”

  

“我不知道名字！”切皮科夫说“刺客，我知道很多。特工和刺客部队在奥皮斯上的目击被镇压。他们所要求的任何支持都会得到。这是通过最高加密的渠道向我传达的，没有名字，没有细节，但含义很清楚”

”“这还不够。给我更多。我们可以使用的东西。我们可以采取的行动。帝国之拳的无情程度不亚于刺客切皮科夫，甚至在我们的愤怒中，他们也无法与我们匹敌。”

  切皮科夫咽了口口水。指挥官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普通人，和其他人一样有恐惧的能力“刀疤岛，”他说“我必须为航天器着陆保持通畅。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谁在那里，也不是他们在做什么。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帝皇在上，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我发誓。”

  

迪弗柏斯把枪套上了皮套“你说过你在奥皮斯上的职责未尽，”他说“你是对的。因此，我会让你活下去。莱山德是否同意我的决定，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在刀疤岛的发现。”他转身面向门口的部队“我们都是同一个皇帝的仆人，”他对他们说“让开。”

“照他说的做，”切皮科夫说站下来，伙计们。放下你们的武器。”

士兵们站在一边，迪弗柏斯离开了祈祷圆顶。

“你会做得很好，”他一边走一边说，“再祷告一次。这次，祈祷我不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