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假如罗德岛上每天都在开impart?
灵感来源于粥吧里挺多的聊天记录图
封面与内容无关。
ooc?无所谓啦!
主角视角非博士


来到罗德岛也算有一段时间了,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那些平常出外勤不戴面具风镜之类的,尤其是女性干员们,似乎经常有事没事就去找博士。换句话说就是,博士身边,总是至少有一个几乎不重样的女性干员。
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博士看上去容光焕发的样子,和他几乎看不见希望与目标的眼神,就不难发现,这之中,大概存在着一些问题。
我不是不知道他曾经的冷静果决,聪明才智之类,因此,才大胆地作了个猜想:
这个人可能,而且是极有可能,每天,多次,在药物辅助之下,与多名不同的异性发生性关系。
我知道这个说法有些太过尴尬,但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你认为他仅仅只是被人催眠了,那么我只能说,这很有可能也是他们的一种玩法。
——对了,忘了交代一下自己了。我姑且算是罗德岛上为数不多的心理医生(他们随便给我赋了这么个职位),至于身世背景之类的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是他们从土里刨出来的,并且从身上掏出来什么东西都不算奇怪就行。——
至于我是怎么证明这个猜想的呢,就不在此详谈了。我实在不愿意回忆,那个误入他们所谓派对的现场的尴尬下午。

岛上的干员大多数在入职的时候都会被领着兜一圈,借此熟悉环境。所以我也偶尔有机会见到些新人,然后招呼他们进来坐坐,因为说实话,我的办公室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人光顾过了。
一般这种时候,我桌上摆着的那碗水果糖就会变成他们对心理咨询室,第一且唯一的印象。
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并不算太差,每天看看书,偶尔给植物浇点水,或者去甲板上吹吹风,摸摸鱼。实际上,我挺享受这种感觉的。毕竟,就算哪天我旷工在宿舍里睡懒觉,也不会被发现。
直到絮雨的出现,给我平静的生活带来了那么一丁点波澜。
某天清晨,仍然是容光焕发却毫无希望与目标的博士,领着一位新干员,推开了吱呀作响的门。
“这里就是心理咨询室了,他叫丰禾,是一名心理医生。如果平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来找他,当然了,找我也行。”
他一边说还不忘给她使眼色。老实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态度让我对这位博士的好感一直不高。不过既然他今天难得的不那么风流,我是说,不那么急于与新干员增进感情,那还是暂且拿出笑脸来,忍受着吧。
循着面罩下的目光看去,是一位似乎很虚弱的姑娘,我知道这样说有点冒犯,但那确实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呃……你好?”
她勉强笑了笑,点点头。
“桌上有些水果糖,要不要来一点?”
我看出来她挺想拒绝的,可是在这种两个人尴尬,还有一个人无所谓,心已经跑到不知道哪张床上的异性身上去的情况下,无论于她还是于我,欣然接受都是最好的选择。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像清晨的薄雾。
后来凯尔希跟我说,因为岛上宿舍空间不太够,(海猫赶紧扩大基建!)再加上一些不方便透露的原因,她暂时只能住在我宿舍里。而为了保障彼此的隐私,想要在我的宿舍里增加一些分区设施。具体操作就是,在我现有的宿舍里隔一堵墙。
至于那些不方便透露的原因嘛,想也知道。大概就是她们偶尔会讨论一些和博士有关的,不好拿出来给诸位讲的东西(因为讲了大概过不了审),如果被这位暂时留岛的干员听见,影响不好。
不过实际上,真正让我难过的是,我的窗户要缩小一半了。
好在后来我们把那道墙拆掉了,不过拆墙的事情,离她刚来的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呢。所以,暂且不提拆墙之后的事情了。

虽说我们之间隔着堵墙,但那堵墙只不过是给她单独划出了一间卧室罢了。所以,每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都是在同一个卫生间,晚上回来梳洗也是如此。因此我每天都要回来得晚些,也要起来得早些,毕竟人家刚来嘛,肯定得让着点。
“角峰叔!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是正在冲洗餐盘的古米,看上去应该是认错人了。
话说回来我这段时间才发现絮雨起床真的很早,早到我不得不天不亮就爬起来,匆匆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去四处转悠消磨时间。可能她也想早点起来,错开我们的卫生间使用时间吧。
于是我才跑到后厨来,看看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小古米!”
“欸?你是……”
我暗自神伤,原来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古米啊古米,我可是明天早上都早早起来,认认真真吃食堂的每一顿饭的人啊!如此热爱食堂与后厨的人,却沦落到被共事已久的后勤部同事问“你是谁”的地步了吗?
“你还记不记得,真理偶尔会给你带点水果糖回来?”
“嗯……噢!丰禾医生!对不起啦,没认出来你。平时真理她还经常提起你呢。”
“是吗?话说回来,今天的餐点是什么啊,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嗯……好像有锅贴跟油条吧……饮料的话是豆浆。”
“行,那就辛苦小古米啦。我这里还有点水果糖,要不要拿一点?”
“谢谢医生!”
年轻真是好啊,这么有活力。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和不久后过来的角峰聊了两句,顺便打个招呼带了两份早餐走了。
推开门的时候,卫生间里传出水杯跌落的声音,大概是她没有想到我还会再回来一趟,被吓到了吧。
一颗顶着蓬松头发的脑袋从门边缓缓探出来。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她闭上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早上好,丰禾先生。”
“嗯,早上好。”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直接喊出我的名字了?我已经记不清了,在不是“喂”就是“你”的称呼中,到底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对了,今天食堂有豆浆和油条,我给你带了点,趁热吃呗。”
“……谢谢。”
“放茶几上了。”
随手把一份打包好的早餐放在茶几上之后,我就打算去给阿草浇水,可是,洒水壶里的水,怎么看都是新灌好的,根本不像是放了两三天的样子。
“你浇了水吗?”
晨光里,叶片上闪烁的水珠滴落。
“嗯。”
“谢谢。”
“嗯。”
虽然她总是说“嗯”,可是从语气里还是可以勉强辨别她的意思的。之后我又陆陆续续给她带了几次早餐,也都是类似的情况。只不过,她逐渐地起的晚了,我想大概是变懒了吧。不过,工作之余,变懒一点也不算什么坏事,至少这说明,她开始一点一点学着享受生活了。

第一次正式的交流,是在某个午后,我的办公室里。
那天阳光正好,我正躺在沙发上看小说。门忽然被推开,首先伸进来的仍然是顶着蓬松头发的脑袋。我听到声音,以为是查岗的来了,吓得赶紧从沙发上弹起来,窜到办公桌前去,故作轻松地转向门口。
絮雨显然被我一连串的应激反应吓到了,紫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扒着门边,一边看着我,一边不时回头张望一会。我反倒有点困惑起来了。
“……可以进来吗?”
她听上去有些着急,走廊远处传来的,隐约的呼声越来越近了。我看着她一点一点往里面磨蹭,想要进来又不大敢的样子,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一个不太好的想法跳出来,那是我已经许久不再想起的,关于某天下午走错门的回忆。
于是我赶忙招呼她到里面来,让她披上我的大衣缩到桌子底下去,然后关上门。
脚步声渐渐地近了,又渐渐地消失了。
“走了。”
她不说话,只是缩着。
“可以出来了,他大概不会折回来。”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
她还是不肯出来,仿佛我要和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合起伙来骗她。我于是决定就这么和她聊两句,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来。
“今天不是轮班轮到你当博士的助理吗?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我……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不不不,我是说……我没事的……”
我从茶几上拿了两粒糖,递给她。
“看在我给你带了这么多天早餐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她犹豫不决之际,大门被推开了。
“哟,稀客啊。”
来人正是凯尔希。
“客套话就免了,干员絮雨在这里吗?”
“我说不在你信吗?”
“撒谎是没有意义的,丰禾,我只是在给你面子。”
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她这是在威胁我?
“凯尔希医生——”
“留给你犹豫的时间不多。”
“啧。”
我后悔没在桌子下面装个暗门。

絮雨被带走的时候,眼泪汪汪地望着我。我尽力安慰自己说,这只是她想摸鱼结果不小心被发现罢了。可是那副表情,俨然是生离死别。
她走两步,又回头看看,走两步,又回头看看。
脚步声渐渐地消失了。
夜里我做了个噩梦,房门被激烈地拍打着。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她呼喊着想要进来,可是我怎么也够不到门把手。呼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冲进我的脑海中。那声音逐渐尖锐,变得无法辨认,混杂在耳鸣中。
门被打开了,絮雨衣衫破碎地跪坐在门口。
“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我没有办法解释。
“为什么只是看着?”
我捏紧袖口藏着的直刀,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你说啊!”
她腾地一下跳起,扑过来扼住我的喉咙。我随即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她的眼睛里淌着血,滴落在我脸上,我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刀,刀尖却只能从她身上穿过。
视线变得模糊,耳边传来低语。
“连你也要伙同他们一起加害于我!渣滓!”
我想要解释,可是不久后便没了意识。

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去她房间里看看她在不在,然而她的卧室同昨天早上一般无二。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去打了两份早餐。说不定她只是怕打扰我,去其他干员的宿舍借宿了呢?
而当我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却发现她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身边还留着一张字条。
“絮雨小姐没带自己房间的钥匙,所以就暂借此处沙发一用啦。——煌”

咕咕咕!
发文发一半,好比泡面只有半个面饼。
可是笔者前段时间病得太厉害了,这两天才康复,所以只能写这么多了……
文笔不佳,剧情迷惑,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