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盖如故 观影 第三章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三章
【脏脏包上线,阿絮好帅!】
【你们滤镜也太重了!哪帅了?】
【多帅啊,透着一股子潇洒】
【温温好美!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呵,你能打过拿扇的,还是能打过拿剑的】
【温温看懂了阿絮的自在】
【啊,这该死的知己情真香】
【儿子登场!!!】
【一家四口初见的历史时刻】
【犹抱琵琶半遮面,温温好娇】
【美目盼兮】
【温温认出流云九功步了】
【阿絮在逗阿湘呢】
“咦~,阿絮,你这审美。”看着光幕上的周子舒一副痨病鬼的模样,温客行满脸嫌弃。
“不好看?”周子舒佯怒。
“好看,好看。”温客行求生欲拉满。
“美吗?”
“完美”
“主人你好怂啊。”顾湘嘲笑。
温客行用扇子给了她一个红包,“你懂啥?”这叫情趣!
看到光幕中温客行震惊中带着怀念的样子,周子舒疑惑地看着温客行,“老温,你与四季山庄有旧?”
温客行眼神回避,打马虎眼,故做神秘,“阿絮你猜。”
“儿子?一家四口?我吗?”张成岭目瞪口呆,回头看向他爹。
江湖众人也看向张玉森,直接把他看毛了: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为啥儿子就成别人的了。
“这孩子还真像你,善良正直,侠义心肠,广结良缘。”看着张成岭,高崇似乎又看到了张玉森年轻时,满江湖发名帖的憨憨模样了。
张玉森看着前面不安的幼子沉默不语,幼子被他娘宠坏了,文不成武不就,但孝顺,乖巧,是个顶好的孩子。只是这性子,要是没了他们的护佑,恐怕要吃苦头,就像他当年一样。
“傻不拉几的,江湖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叶白衣边吃边嫌弃。
“那边那个小白脸,说谁傻呢。那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不知道为何,温客行看到叶白衣就不爽,总想开口怼,而且按弹幕说的,这张成岭可是他儿子。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个仇家后代的儿子。
“谁开口就说谁咯。”叶白衣一脸你打我啊的欠揍样子。
“你,”温客行气不打一处来。
“老温,不得无礼,这是长明山剑仙前辈。”周子舒安抚他。
“剑仙,我看是贱仙吧,嘴那么贱。”
“臭小子是不是找打?”
“打就打!”温客行开始撸袖子。
“别闹,有墙隔着呢。”
“哼,看在我家阿絮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嘴硬的臭小子。”
“你”
“好了,老温,坐好,不许闹!”
皇帝看着光幕里一身白衣的温客行,喃喃自语,“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虽然只有几分像,但气质却如出一辙,这让他想起了暗道里那些珍藏的画卷,皇帝眼底顿时闪过几分悔恨。
皇帝又看向正与人斗嘴打闹的温客行:如果他在我身边长大,也会这样跟我斗嘴,或者跟我撒娇?听线人说,他是个很儒雅的君子。
{第二集}
{“阿湘,别丢人了,武功不行,眼光也不行”
“小婢无状,见笑了。”
“岂敢,恕我孟浪才是”}
【阿絮在偷偷打量老温,一定是惊艳到了】
【美人谁不爱呢】
{原来你也有功夫,那便是江湖上的朋友了,失敬失敬,头先多有怠慢,在下张成岭,师出五湖盟之镜湖派,请问这位朋友姓甚名谁,师承何处?”
“朋友既然来到越州镜湖派的地界,若不嫌弃,便是我们的客人,无论你是伤是病,或是遇到什么难处,都可以持我的名贴,上我们镜湖山庄小住调治。”
“少爷,咱就算有名帖,也不能满大街见到谁就去派啊”
“爹爹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侠义道就应该守望相助”
“朋友你别客气,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摆了,九霄小时候也像他一样傻乎乎”}
【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傻了点。】
【傻人有傻福,若不是张成岭给了阿絮名帖,他能活命吗】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与人为善总是好事】
【心疼,阿絮又想九霄了】
“玉森啊,这孩子你教的很好。“高崇大笑。
张玉森看弹幕所说,心中十分不安,他镜湖派好像要出事了,但幸好弹幕说成岭被这周首领救了,只是成峰和成峦恐怕凶多吉少。
秦九霄感动之余又有点不满,“我哪有那么傻!“
“没有吗?“师弟们打趣,几人闹成一团。
温客行看了眼光幕里怀念秦九霄的周子舒,又看他现在一脸‘宠溺’,醋缸子就翻了。
“阿絮~“
周子舒此时十分不满,觉得师弟们大庭广众之下打闹有失体统,正想开口,却被温客行打断了,“怎么了?“
“阿絮喜欢你那个傻师弟?他有什么好的,长得没我好,武功没我高,还没我贴心。“温客行瞪着鹿眼,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周子舒。
周子舒不禁发笑,这孔雀是吃醋了?“你乱想什么呢?九霄对我来说就是个弟弟?再说,你以为所有人都有龙阳之癖吗?“
“那阿絮,你有吗?“温客行半是认真半是调戏。
周子舒一挑眉,“你猜!“
“张小公子,武功虽不行,心性却好得很,这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也要记住,虽说江湖风波恶,但还是要与人为善,广结良缘。“范怀空趁机教导弟子们。
“是“
{“主人你刚才为何拦着我啊,那要饭的步伐好生滑溜,让人讨厌得很啊!”
“就凭你,也想在流云九宫步下讨得好去?”
“流云九宫步?哪个门派哒?”
白衣男子缓缓道:“四季山庄。”
“四季山庄?没听过。”}
【可惜了,那么好的山庄就这样没落了。】
【是啊,年轻人都忘了】}
屏幕前四季山庄的弟子们都沉默了。
{“这人恐是变数,待我会会他。”
周子舒走过石桥,却听到了孩童们的歌谣:你追我,我追你,江湖世代有传奇,五湖水,天下汇,武林至尊舍其谁?”
“又是这首歌谣,这江湖才太平几年,五湖盟就想造这虚势博武林盟主之位,岂不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阿絮猜错了,不是五湖盟,是赵敬】
【赵敬可不等于五湖盟,人家心大着呢】
光幕前,沈慎大怒,“什么叫德不配位,你说清楚点!”
周子舒懒得理这个弹幕里说的不算太坏的蠢人,太跌价了。
“你”沈慎气不过,还想发火,但被高崇自制。
“二哥,不,赵敬想干什么?”陆太冲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自己这个二哥。
“想干嘛?想要武林至尊之位呗。”张玉森随口一说,不料还真说中。
{周子舒拿着名帖来到渡口,老船夫不知为何却不愿渡他,两人在渡口争执了一会。直到温客行又出现。
“佛且不渡有缘人,既然无缘,何必强求,兄台若不见弃,何不与在下共渡。”
老船夫立刻改变了态度,让周子舒上了船。
“好,走了,有缘江湖再见。
“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划重点哈,有缘江湖再见】
【阿絮如果知道这句话会让老温顺杆爬,一定很后悔】
【这是情诗,老温太会了】
光幕前,温客行简直想拿起笔做笔记了:他两年后那么会的吗?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
{“这便是传说中杏花烟雨的江南?真死在这里,倒也值当了。”
“你说我坐霸王船,那我就坐霸王船了”
“娘了个腿,老鳖孙!哈哈哈!”}
【学人说脏话的阿絮真可爱】
【自在的脏脏包】
光幕里是自在了,但光幕前的周子舒就尴尬了:这光幕怎么啥都放?
“阿絮真可爱!“
“闭嘴“周子舒恼羞成怒地掐了他一把。
“哎哟,阿絮~,痛”
{周子舒正观赏着镜湖山庄的桃林,心情大好,不料正当他想喝酒时却发现有人想背后袭击。
一把扇子从身后袭来,周子舒连忙躲开,两人来来回回地过了几招,周子舒正想拔剑,发现是温客行,便停下了动作。
“得罪,莫怪莫怪,兄台这步伐翩翩若仙,小可一见难忘,这才特地来想再见识一番。”
“翩翩若仙?娘了个腿勒,公子,可有眼疾?”
“不不不,我眼光可好着呢,这步法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甚美甚美。”
‘哟,这人是谁啊,他认得四季山庄的流云九功步’
“我见兄台亦是好酒之人,春色正好,何不与我移步船上喝几杯。所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啊。”
“公子一路尾随,究竟有何目的,不妨明示。”
“尾随?不是兄台吩咐的说,有缘江湖再见,我这不就来见你了。”
“放个屁都是香的。”
“那咱们下次还江湖再见不?}
【太美了】
【绝世双人舞】
【两人一进一退,太搞笑了】
【身高压制】
【传下去,老温想和阿絮相亲】
【笑死,这次阿絮不敢说有缘江湖再见了】
光幕前
‘我们也不敢随便说有缘江湖再见了’,在场江湖人表示已经不能直视这句话了。
{周子舒被下人带到镜湖山庄内,此时张玉森正与长子商量童谣的事,张玉森叮嘱长子管好两个弟弟,最近不好出岛,远离这些江湖纷争。
“我们镜湖派早已不问世事,谁要做武林至尊,咱们便祝他称心如意便是......”
子时到,被安排在柴房的周子舒三秋钉发作,待他强撑过去后,发现镜湖山庄内响起了惨叫声,且火光四起。漫天飞舞的黄纸,阴森的夺命鬼面人,撕破了黑夜的平静。
“这鬼面似乎在哪个卷宗里读到过,青崖山鬼谷,镜湖派怎么会惹到这群魔头。都是仆人,没一个武人反抗,看来大势已去,镜湖派竟被鬼谷给挑了。”}
【鬼谷这品味,撒黄纸是什么鬼】
【还是天窗出场有排面】
【论私企和国企的差距】
【其实鬼谷的人比较少吧】
【看那武器,鬼谷要是有这么统一的配置,至于躲山沟里吗】
【还打配合呢,群鬼就是一群散沙】
【他们能不背后捅自己鬼一刀都算好了】
【阿絮对鬼谷还是了解不多】
【鬼谷这锅是要背下了,谁让它名声不好】
【也不算太冤,毕竟确实有部分叛徒在】
“噗“”爹!““爹!”“爹!”
看到镜湖山庄被挑了,张玉森气急攻心,直接吐血倒了下来,三个儿子又惊又怕。
张成岭回头看着自己爹爹,却过不去,急得团团转。他不明白,他镜湖山庄素来与人为善,扶危济困,从不参与武林纷争,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
“四弟!”“四哥!”高崇三人连忙给张玉森运送内力助他调息。
片刻后,张玉森站起来,对着叶白衣鞠了一躬,“前辈,18年前,晚辈受托看护琉璃甲,这18年来是寝食难安,如今看来,晚辈最终也没能保住琉璃甲,还丢了全庄的性命,独留不识武术的幼子流落江湖。晚辈希望出了这里后,前辈能到四季山庄把琉璃甲拿走。至于后面的事,晚辈就不过问了。晚辈只想把几个孩子养大,安于一隅,过普通人的日子。”
“我们的琉璃甲也都拜托剑仙前辈了”高崇也妥协了,这18年,他也受够了。
“大哥?”沈慎和陆太冲不太愿意。
“那本就不是我们的,我们也保不住,看不出来吗?五湖盟被盯上了。”高崇也难受,这18年终成空,如果18年前他们直接就去请了剑仙前辈,或者把琉璃甲的真相公布,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叶白衣看着光幕一言不发:鬼谷出了叛徒,有心人联合叛徒犯下血案,如果他不是来了这里,是不是就会被引导灭了鬼谷呢,是不是就会被人当刀使呢。虽然鬼主放群鬼入世不算无辜,但如果是被人算计去灭的鬼谷,却不是他本意,鬼主放群鬼入世又是否是有缘由的呢,那臭小子就是鬼主吧,那手那下巴,一看就是同一个人,但他才二十几吧。这般年纪当了鬼主,那是什么时候入谷的呢,小小年纪又能干了什么滔天之罪呢?又是否与18年前的事有关呢?
听到几兄弟的请求,叶白衣回过神,“你们确定要交给我?你们可知我会直接毁了?”
“不可以,不能毁了!这武库还有我们门派的秘籍呢,五湖盟私藏琉璃甲,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黄长老恶声恶气地大声嚷嚷。
“对!武库是我们的武库“”还我们秘籍“”交代“”交代“江湖人跟着起哄。五湖盟弟子自然不服气,忍不住拔刀挡在自家师父师伯前面,场面开始混乱。
“空间内不得喧哗,不得斗殴,违者受天雷之罪”使者的话音刚落下,那群‘乱麻’不知为何都浑身一颤,头发炸了,脸也黑了几份。
“噗”?“哈哈哈哈”一旁看热闹的群鬼笑成一团。
“你们笑什么,还没找你们算账了,你们鬼谷可不无辜。”沈慎咳出一口烟,哑着嗓子怒吼。
无常鬼事不关己的耸了耸肩,“没听弹幕说吗?只是少部分我们的叛徒参与了,谁家还没几个叛徒啊,指不定你们五湖盟都成筛子了。”无常鬼随口一句,却不知道自己说中了事实。
“如果不是鬼主,你们就不会出谷祸害人间。”
“那可不一定,顶多就是灭门凶手从小部分是鬼谷的鬼到全部都是装神弄鬼。说起来我们鬼谷也是受害人吧,背了那么大的锅。说不定我们鬼主也是被你们害的才入了谷,他出来就是寻仇的。”又是随口一句预言。他能在鬼谷活下来凭的就是察言观色,这会他可是明白了,他们谷主和那周首领不能惹,他要想回到人间,想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妞就要跟着他家谷主,所以谁为难他们谷主就是跟他老无常作对,虽然他知道这个叛徒多半就是他,但鬼谷就是这样,忠心最廉价,脸皮比泥贱,只要他现在摆出维护鬼谷和谷主的态度,谷主就不会追究他两年后会背叛的事,谁强谁有用就跟谁,就那么直白,鬼谷之人从来不觉得这可耻。
温客行低头轻笑:两年后的叛徒就是老无常了吧,所以才那么急着表态。确实没什么好追究的,鬼嘛。只是他现在很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坚持与他们同归于尽,以前就算了,现在他遇到了阿絮,如果他死了,对阿絮何其残忍。他需要换一个报仇的方式,或者把鬼谷整合起来?不对,现在既然来了这里,一切便都会揭露,他何必现在想什么计划呢。
周子舒还在分析光幕里的信息,看到温客行轻笑便好奇,“老温,你在笑什么?“
“哦,我是觉得这些人分明只是贪图武库的秘籍,却一脸正义凛然。阿絮你不觉得可笑吗?“温客行引开话题,但这也是他真实想法,这些江湖人,简直虚伪得令人作呕,还不如他的小鬼可爱呢,起码恶得真实。
“是挺可笑的,就跟戏台上的戏子一样,明明都知道是假的,但看台上的人演得真实,台下的人居然就信了,入戏比演戏的还深”周子舒一脸嘲讽。
“哈哈哈,阿絮你嘴真毒。”温客行大笑,拿起酒壶碰了碰周子舒的酒壶,仰头吞下。
“岂有此理!这些江湖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礼部尚书看到镜湖派被灭门勃然大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大晖的土地上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灭门惨案,朝廷的尊严何在。
“之前一直秉承江湖事江湖了,但既然生活在大晖的土地上就是大晖的百姓,受大晖刑法的约束和保护。这是我等一直忽略的部分,没想到事情这般严重,等出去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管制江湖人,一直烦人可不行。”刑部尚书也是一腔怒火。
皇帝有些担心,鬼谷若是背了锅,那孩子岂不是危险了。五湖盟里京城太远,他对江湖的掌控也弱,等消息传到他那,他能来得及救他吗?不对,一开始就说了,那孩子被围剿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两年后的他是否帮上忙了,他是不是像18年前一样还是来不及。
{“小少爷,快跟我走。”居然是老船夫。后面跟着的赫然就是张成岭。
“机关雀,怎么会有天窗密探在此,不管了,还是先救人要紧。“
周子舒拔剑相助,救下了老船夫和张成岭。
“痨病鬼?“
“老鳖孙,快带孩子走。”
老船夫带着张成岭撤退,周子舒断后。突然,奋战中的周子舒发现背后袭来的鬼面人被击退了,回过头,发现白日遇到的那个美男子居然坐在墙洞里摇着扇。}
【啊啊啊啊,月下摇扇永远的神】
【温温好美,贴贴】
【想抢】
【我看前面是想死】
{周子舒转身离开,看在周子舒离开,原先一脸温和的温客行面目表情地喝了口酒。跳到船上,周子舒回望时,美男子已经不在了。三人来到一间破庙。
“尊驾,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坐你一次霸王船,救你一条命,咱们算扯平了。”
“你痨病鬼说错了,你是坐我两次船,这一回也是我摇嘞,你也没给我钱,我说痨病鬼,咱们还得继续逃啊,此地还是不能久留。”
“老子痨病犯了,走不了了,你带着这娃赶紧走,不用管我。”
张成岭执意要留下来,此时两人才知道,张玉森曾经救过老船夫的命,这些年一直在寻求报恩的机会,如今也算还他恩情了。张成岭说自己会武功,让他们运功疗伤便提刀出去了
“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傻了点,痨病鬼,你还能起来吗?”
“我还需要半炷香的时间。”
老船夫提刀出门阻拦,周子舒运功疗伤。
“青崖山十大恶鬼之吊死鬼在此,乖乖地把琉璃甲交出来,让你死得痛快点。”
皇子打到张成岭脸上把他吓了一跳,刀也掉了,群鬼纷纷嘲笑。
老船夫武力不行,且又伤在身,很快便败下阵来。千钧一发之际,顾湘从天而降,救了两人。
“吊死你个大头鬼,敢在姑娘面前弄鬼,我送你去做鬼。
顾湘身手还不错,很快便收了几条人命,周子舒也暂时恢复了,提剑杀敌。群鬼很快便被料理干净。但周子舒也撑不住了,直接往后倒。突然温客行出现,咸猪手(bushi)修长的手掌扶住了周子舒,周子舒立刻反击,却被夹住了剑刃,长蛇般的剑身把两人围了一起。
“好剑。”
“兄台,又见面了。”
老船夫伤势过重撑不住了,临死前把张成岭托付给周子舒,请求他把张成岭送到五湖盟赵敬手中。随后把老船夫安葬,可悲的是众人只知他姓李却不知名。
“谢过这位...”
“温,温客行,兄台原来叫周絮啊,哪个絮啊?”
“柳絮的絮。”
“好名字,周而不比,身若飞絮。”
众人回到破庙休息。
“主人,主人。”阿湘把烤好的饼递给温客行。
温客行却把饼递给了周子舒,“兄台。”
“主人你先吃,我伺候他行了吧“周子舒没什么胃口,却被顾湘误会了。
“要饭的,你功夫虽好,胆子却小得可以,怎么,怕我在干粮里下毒啊,不吃还来,姑娘我还饿。”
“兄台若信不过,请吃这个。”
“我不饿”
“对我们这么谨慎,却为了三钱银子,被那小子讹上,喂,你知道那小子什么人吗?就敢蹚这趟浑水。”
“小丫头 ,你懂什么,而布衣之徒 ,设取予然诺,千里诵义 ,为死不顾世,周君义举,颇有君子古风。”
“什么意思啊?主人你别跟我掉文,你跟我掉文我脑袋就大。”
“这句话是司马迁先生,史记里面写的,意思是说:就算是平凡的人,许下了承诺,便一定做到,为此不惜千里奔波,不顾生死,是为游侠,我爹爹教我背过的,周叔, 成岭,成岭谢谢您。”
“不用跟我说这些。”周子舒把饼递给了张成岭。
“怎么,不喜欢吃饼呀,那,给你包子,接着。”
“我不吃你的东西。”
“得了吧 ,少侠,你的命还是我救的呢,要不然不要姑娘救的命,死来看看啊。”
“小丫头,少说两句,嘴巴这么毒,小心嫁不出。”
“果然世间的人都是不分好歹的,我刚刚才救了他的命,只不过说他两句,就跟乌鸡眼似的,有本事跟仇人拍桌子瞪眼去啊,切 ,熊样。”
张成岭虽然少年心气,但确实是个好孩子,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便向顾湘道歉。
“谢谢这位小善人”
“你别叫我小善人了,听着让人寒毛倒立的,我叫顾湘。”
“咱们还真是有缘,该遇上的时候遇上了。不该遇上的时候,也遇上了。”
温客行:“缘乃天赐,周兄和张家小公子不也是一样莫名有缘。”
“周兄 你易容了吧”温客行端详周子舒片刻,突然发问,周子舒却不理会。
温客行也不在意他一脸冷漠,看张成岭捂着腰。 “张公子,你身上有伤啊。”
“我 ,我没事,多谢温公子关怀。”
“有伤便要尽早调治,小可家传一点浅薄医术,你若不嫌弃,我大可...”
“不用 ,我没事。”
“他都说了,不必了。”
“别讳疾忌医嘛,周兄,这孩子若是伤势恶化死了,倒是不关我什么事,你的祖宗十八代在地下可就.....”
两人又打了起来。顾湘不知为何在后方笑得一脸神秘,几只烧饼贴来贴去的。
“温公子,若你是别有用心,不妨直接划下道来,不必费事作态,若君是友非敌,则请勿相逼”
“好的”}
【老船夫可惜了,浑浊江湖里难得的清流】
【阿絮想行善积德吧】
【阿湘武功还真不错】
【毕竟那地方出来的嘛】
【温温其实是想说好腰吧】
【看后面的阿湘,她在贴烧饼,这是重点!】
【静距离磕糖就是爽】
【想魂穿阿湘,成岭也行,我不挑性别】
【可怜的成岭,以后就是孤儿了】
【有温温和阿絮啊,还有姐姐】
【重组家庭石锤了】
“谢谢两位义士,还有这位阿湘姑娘。”张玉森带着两儿子给三人下跪。高崇三兄弟也带着弟子们鞠躬道谢。
“干嘛不是三位义士,瞧不起姑娘家啊”顾湘低声嘟囔,看到人跪下赶紧摆手,“哎哎哎,干嘛呢?快起来吧,那又不是现在的我干的,谢我干嘛?”
“是你就可以了。”张玉森知道他们主仆身份不一般,但救了成岭就是事实,而且身份又能说明什么呢?他转头看向长子,’待出去后,把李大侠接到庄子里来颐养天年。“
“是”
“喂,你还好吧?哎,你别哭啊“顾湘看着成岭掉金豆就麻瓜了。
“谢谢你们,呜呜呜”成岭泣不成声。
这几个都不是会安慰人了,只能给他递个手帕,拍拍肩膀就当安慰了。
“那是吊死鬼?还说你们鬼谷无辜吗?”沈慎大怒。
高崇无奈,“五弟,你忘了吗,吊死鬼一开始就死了。”
“为什么要冒充吊死鬼,是想嫁祸鬼谷?想引战五湖盟和鬼谷?什么人心思如此歹毒?”陆太冲忧心忡忡,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顾湘好像很笃定这些鬼是冒充的,为什么?”高崇眯着眼顶着前面的顾湘,顾湘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回头给了他一个鬼脸,高崇十分不满,觉得这女孩邪里邪气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无论她或他们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他们救了成岭,这就够了。”张玉森不以为然。
“万一是有什么企图?”高崇毕竟是做盟主的,疑心重。
“什么企图?我镜湖山庄已经没了,成岭也在他们手里,连那周首领也不是温公子的对手,他们何必做戏?别的不多说,我自认我看人的本领比高盟主强,我就笃定,顾湘和温客行与镜湖派灭门无关。”张玉森信誓旦旦。
高崇仍旧半信半疑,张玉森翻了翻白眼没搭理他,该信的不信,该怀疑的不怀疑,现在还反应不过来谁是天命之子,谁是反派,这脑子估计是想不出在容大哥剑上下毒的招。
“阿絮,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成岭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要是猜中了,待出去后,阿絮要陪我一整天。”温客行神秘兮兮地用肩膀碰了碰周子舒的肩膀。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还用你猜?想要我陪你?也不是不行,说句好听的。”不就是琉璃甲藏伤口吗?长眼的都知道,想让他陪,还不如直说。
温客行狡黠地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倾身凑到周子舒眼前,轻柔地开口,“你陪我嘛~,子舒哥哥~”
周子舒直接打了个冷颤,周子舒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那么肉麻,他居然觉得有点受用,温客行看着他红彤彤的耳垂,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周子舒回过神,不甘示弱地抱住快压在他身上的温客行,“好,陪你!阿行弟弟想要什么,子舒哥哥都给你。”小样,你个纸老虎还想挑战他个出入十里秦淮河的高手。周子舒故意贴着温客行的耳边,热气打到温客行耳朵和脖子上,雪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诱人的粉色。本是故意反击调侃,看着这一幕,周子舒眼神开始变得深邃暗沉,甚至有点想凑近些闻闻有没有桃花香。
温客行有那么一瞬间想推开周子舒的,但野兽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此时推开周子舒,他就输一筹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输了啥,但,不能推,不能害羞,不能漏怯。温客行侧身直面周子舒,此时两人鼻尖只有一指距离,“这样也可以吗?子舒哥哥~”
周子舒挑眉,这纸老虎居然招架住了,还真是小瞧他了。
周子舒想接着进攻,“咳咳咳!”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皇帝怒目金刚似的盯着他们。不知道为何,两个平时不知尴尬为何物的人居然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周子舒,他总觉得皇帝是在瞪他,关键他居然觉得有些心虚,虽然莫名其妙,但他还是遵从了直觉,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强壮镇定的温客行松了口气,阿絮刚刚的样子他差点没招架住!
看着两人分开,皇帝才哼了一声,虽说他两是天命之子,是天定良缘,但那可不代表他要看着阿行羊入虎口。对皇帝来说,这周子舒虽说洁身自好,那也是出入秦淮河的常客,温客行就是张白纸,可不能那么轻易就被拐走了,哪怕是一对也要做上面那个。不知道请宫里最好的嬷嬷教他行不行?但嬷嬷懂龙阳之事吗?难道要找南风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