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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2010-07-20 10:29 作者:无泪de天使  | 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没有谁能倾听城市的呐喊,防卫的人心如同堡垒,每个人都不想伤害别人,同样也不想被伤害。白驹过隙,时光蹉跎,我们终究一天天的长大,也会慢慢苍老。我们曾渴望自己不负于生活,我们曾渴望暮年轰轰烈烈的回忆,所以我们在一个编织好的境里,久久的,长长的。现实摆在我们面前,于是,我们拼命为自己找一个世俗能够接受的理由。殊不知却已同时掉进了自己早已挖掘好的陷阱里,然后再拼命的向上爬,等待过往行人的搭救,最后重生……

童年

我出生在这个小镇,从小家教甚严,很少接触这个形形色色的社会,很多时候都用防盗门、窗武装自己,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家里,值得高兴的是有个姐姐为伴。

记事起,我就喜欢在日的黄昏抬头看着天,然后用手指着渐现的月亮,小声的对姐姐说:“看,她看着我呢!”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世界就这么大,爸,妈妈,姐姐也便成了我的一切。

爸妈为了事业,大概也是为了生存,把我和姐姐寄养在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去了城市工作。生活换了个环境,多多少少有点不习惯。

渐渐,我适应了这种没有束缚的生活,所以我能无忧无虑的奔跑在田野里,所以我会偶尔扬起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冲着别人甜甜的一笑。(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那个时候喜欢抓一种背上是青色硬壳的甲虫,然后用一根很细的线系住它的腿,手里牵着另一头,让它自由的飞,我快步的跟着它,因为听奶奶说它可以带我到爸爸和妈妈那里去。无奈甲虫只会原地打转,到最后居然是线被缠绕成一个结又一个结。我伤心的坐在地上大哭,姐姐跑过来,拍拍我的头,笑着对我说:“别哭别哭,妈妈很快就回来接我们回家的。”我马上止住了哭泣,转过头望着姐姐,一句话也不说。

爷爷奶奶种庄稼,每天好象都有忙不完的事,所以经常忽略了我和姐姐,以至于我可以穿一件很脏的衣服,挂着两抹鼻涕,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红扑扑的小脸生生变成灰褐色。

邻家的小伙伴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从门前路过,欢声笑语。他们总喜欢在晴天的时候在我家门前的小土台上弹弹珠,而我也最喜欢搬个小凳子,把脑袋凑过去看个明白。当时特别好奇他们为什么能把弹珠弹那么远;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瞄那么准,很远的距离都能命中。飞扬的尘土映衬着他们的欢乐,还有我的。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邻居喜欢说我是捡来的孩子,说我和爸爸妈妈长得一点都不像,说爸爸妈妈都不喜欢我,而是喜欢姐姐。

奶奶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很浓厚。

不知道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好象指头早已经不够用了。那个时候没有电话,在事先没通知的情况下,爸爸妈妈回来接我和姐姐回家了。妈妈一脉温情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躲在奶奶背后不敢去面对他们的目光,因为爸妈那熟悉的面孔渐渐变得陌生。妈妈哭了,她觉得她对不起我们,姐姐很懂事的跑过去摸摸她的头,让她不要哭了。而我仍旧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回家了。

生活回到了记忆的开始,就好象地球绕太阳旋转一周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只是地球还是那个地球,而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喜欢站在阳台上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或者匆忙,或者悠闲。外面的世界其实很精彩。但爸爸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同样很无奈。不再喜欢像以前那样封闭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姐姐进小学了,我因为没达到年纪,学校不肯收。

爸妈仍旧要工作,所幸的是他们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回家,和姐姐一起回来。所以我每天呆在家里看着墙壁上挂钟里的分针追赶着时针,然后一圈一圈的超过它,当它们重合在十二的时候,家人会一起回来。我会笑着给他们开门。一般吃完午饭,他们就又出门,然后等时针指向六、分针指向十二的时候,他们就又回家。我还是笑着给他们开门。

这种生活持续了一年,当妈妈用布给我做小书包的时候,我渐渐的明白,终于,我也要上学了。

小学篇

妈妈带着我去报名,我看到了许多陌生面孔,虽然他们都冲着我在微笑。

我记得第一天上课时,老师要求我们做笔记,当时连笔记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师讲课的时候,我就认真的听讲;等老师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我就拿铅笔在纸上画飞机。当时最喜欢上数学课,跟着老师一起念阿拉伯数字,从一到十。

上学开始,爸妈就经常对我说,一定要好好的学习,不然将来就会和他们一样云云。

所以我收敛了许多。

那个时候流行家长送子女上学,但我和姐姐从来都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至少我一次都没有。可能是爸妈实在忙,抽不开时间;也可能为了锻炼我们。而不懂事的我曾不止一次的要求爸妈接送,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久了,习惯了,融进了学校生活,也能够理解上学的意义。

小学班主任是一名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女生

每次期中考试过后都要开家长会,短短的两个小时仿佛渡过了一个世纪。站在阳台上能够清晰的看到教学楼亮如白昼的灯光,每个班都是人头攒动,我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迷茫,不管考试成绩是好是坏,妈妈回来总能够教育我大半天。鼓励的话总是留到最后,而那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

那个时候学校老喜欢要我们义务劳动,譬如给树浇水,给花松土,拔草之类的,更可笑的是,他们还美其名曰的给我们开设了一门劳动课,专门做这些破事。可怜我们小小年纪,就当上了童工。

记忆回到三年级,每个星期五的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大扫除。老师要求我们两个组的带抹布,两个组的带桶,如果不带就罚站。我有幸被分到那个带抹布的组,结果一时大意,忘记了带,这可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知道罚站是多么难受的事啊。灵机一动,解下了脖子上的红领巾,揉成一团,冲着组长扬一扬,就这样躲过了。好象已经忘记了老师曾经教育我们,红领巾是国旗的一角,是革命烈士的鲜血染红的。但革命的精神却一直在心里,乱七八糟的大扫除过后,再把红领巾系到脖子上,虽然沾满了灰尘,热情还在那里。

四年级的时候,第一次没捧得三好学生的奖状,我哭了。

一学生家长跑到学校,找到班主任,说了一系列的好话,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其目的无非就是要老师

好好培养他家孩子,期末考试,那小子从班倒数第二名上升到倒数第五名,拿成绩单那天,当老师把三好

学生奖状发到他手上的时候,我低下了头。

小学唯一一次被老师严重批评,其实我是被冤枉的。

事出有因,那个时候门铃是件稀奇货,小孩子嘛,出于好奇,谁看到了都会情不自禁的按两下,刚好楼下一家新安了道防盗门,需要强调一下的就是,楼下那家据说有点背景,什么局的什么官来着。我从小都不是一个图新鲜的孩子,可有天,那家女主人突然跑到我家来,说什么我按他们家门铃,严重影响了他们家日常生活。妈妈很严厉的看着我,问我按过没,我说没有,然后那女的就走了。事实上我的确没有按过,难道我每天上学走路按了他家门铃就走得快些?第二天,老师把我叫进了办公室,横七竖八的把我批

评了一顿,我想反驳,但没有余地。只记得老师说得最多的一个词就是“素质”。所以我把素质牢牢的刻印在自己心里。

六年级的时候学校开始分起了快慢班,我虽经过不懈的努力,可还是被别人挤进了二班。二班就二班吧,反正马上就升入中学了。

初中篇

初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当上了宣传委员,奇怪的是我何德何能,字写得不好看,图画得不像样。办第一期黑板报的时候正赶上美国轰炸我国大使馆,我别出心裁的在黑板上写了大大两个字,“国”。这一举动在当时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因为从来没有谁见过这样的黑板报,我正自我陶醉的时候,班主任劈头盖脸的把我训了一顿。我又只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请那些能人帮我弄。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盛行的这话停止了我前进的脚步,因为我做不了主。说来自己都不敢相信,班主任居然是美术老师。我禁锢的思想和他独特的审美能力格格不入,所以我知难而退。

再接着,我们整个班被划分到了另外一所中学,而我也开始了初二生活。

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每天骑车都要半个小时。学校为了抓教学质量,不惜牺牲学生。每天早上六点半开始早自习,可想我每天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刷牙洗脸,什么时候跨上自行车,真是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过程是美好的,可结果呢?一个个蓬头垢面,精神萎靡,像刚从牢房里放出来一样。

转折发生在一个大天,一学生为了早自习不迟到,拼命的蹬车,结果与对面来的大卡车亲密接触,夭折了。我们的早自习也就从原来的六点半推迟到七点十分。说来应该感谢那位视死如归的同龄人。

班主任是一名年过三十的中年男人,也许平时操心过多,导致了头发的背叛。他总喜欢下课休息的时候给我们讲所谓的重点,然后一直到下节课的老师过来,他依旧对我们恋恋不舍。走的时候总要问我们是不是都弄明白了,而事实上,课间十分钟是很少有人会认真听讲的,特别是我。

老喜欢走神,因为看不清楚。

同桌提议去电子游戏机室放松放松,我婉言拒绝了。我对那花花绿绿,极度刺激感官神经的东西并不感兴趣。

我很奇怪为什么当人消极的时候,总想找个什么东西寄托一下,哪怕只是一下。韩寒的《三重门》在那时很风靡,我是很忠实的读者,因为我就是文中那个林翔,只是我比较习惯没有susan,一个人的生活。

刚跨进初三,紧张的气氛已经笼罩,妈妈没有工作,一心一意的照顾我和姐姐的饮食起居。昨天刚喝完安神补脑液,今天金思力又买回了一个疗程。

父母总是乐此不疲的为着我。

学习的确很紧张,就像战争之前的部署一样,面面俱到。

闲暇时,轻轻的把CD打开,王菲那天籁般的歌声将自己深深感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刮起了一股“同学录”风,今天这个同学跑过来,扔给我一张;明天那个同学过来,又扔给我一张,最后居然发展到上课都在写。并不是说我的人际关系怎么好,每个人都是这样,他们以同学录上朋友的祝福为荣,比比谁的多。措辞的时候,我竟然忘记了该写点什么,关系好一点的还好说,信手拈来。而没有什么交情的呢?甚至整个初中都没说过两句话的人呢?虚伪的祝福看得我都过意不去了。

老师教育我们好好学习不是为了自己将来的前途,而是担心我们父母口袋中的人民币。赤裸裸的联系,而又是那么自然,丝毫没有牵强。

那时候,区一中在我梦里。

高中篇

一波三折,最后的结果还是我如愿的进了区一中,从此脱离了义务教育的范畴。

开学第一天,校长说了这样一句话,“进了一中,等于你们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大学的校门。但前提是你们要继续努力。”可惜我只听到了前半句,后半句被我忽略了,所以我忘记了努力。

因为我们都不会飞翔。

高一属于两极分化极其严重的阶段,因而很多人都在这个时候迷失了自己,包括我。

妈妈因肿瘤住院了,当时情况不容乐观,休克在了手术台上。爸爸很坚强的在病床边照看着,并让我们不要担心。儿牵母之心相信大多数人都能理解,我很努力的让自己面带微笑的坐在妈妈病床前,和她讲着一天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妈妈很快就康复了。

所以,家庭在我眼里,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还是爸爸那句话说得好,“今生有幸成为一家人,下辈子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所以要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我一直把这话铭记在心。

爸爸在我眼里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他那质朴、稳重每时每刻都影响着我,从小他就教育我该怎么样做人,该怎么样做一个男人。虽然在别人看来,他是那么的不苟言笑,但他其实很平易近人,因为他都是把关爱放在心里。

高二的时候义无返顾的选择了理科。

我本不喜欢理科,因为我记不住数学那么多烦琐的公式,记不住物理里的那些常量,更记不住那么多的化学反应。之所以选择,是因为我更不喜欢文科背来背去的,跟个古人一样,每天摇头晃脑。

那年篮球赛,我们拿了第一。

同年,一次偶然,我加入了04级体育组,开始了一段丰富的人生旅程。

我算是加入比较晚的了,所以训练的幅度比他们都要大。每天教练特别的“照顾”我,等随队训练完之后,还要求我独自去操场跑1500米。等到我训练完的时候,学校的食堂早已关门了,我又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走到学校超市买个面包买瓶水,草草的填下肚子。爬上教学楼,开始上晚自习。

身体机能与营养是息息相关的。这种生活持续了两个星期,我的身体向我提出了抗议。庆幸的是我很快就跟上了大部队,所以作息时间可以和他们保持一致,状态也有所缓解。

忘记了流汗,忘记了流血,忘记了流泪,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份情谊,那一段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曾经。围着四百米的操场跑二十五圈,现在回想起来,禁不住咋舌;一中到二中的距离,我们全部用脚步丈量;两百公斤的杠铃扛在身上,蹲下然后再站起来,肩膀发热,背冒冷汗。我们都很坚强的挺过来了,用我们的意志力。

高中的校风很严,课时是绝对不允许学生出校门。

偶尔几次,训练完后和他们一起翻墙到校外加餐,剩下的时间,我们就组织好一起去网吧集体CS,让自己极度疲惫的身体得到些许放松。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真变坏了,然而转过头来,看着兄弟们眼中的无奈,我也就不以为然了。

周杰伦的八度空间专辑发行,很喜欢里面一首《半岛铁盒》。

紧张的高三来临了,每个人都感觉大敌当前,空气好象都凝固了。作为体育生,我们自感肩上的担子更重,因为四月份我们就要参加全国体育高考。我们不仅要体育成绩,文化成绩同样重要,所以不再让自己放松,让自己像拉紧了的箭弦。

由于一次意外弄断了自己左膝盖的韧带,顿跌谷地。

最后一届高中运动会,我们04级体育组出尽了风头,包揽了所有项目的前三名。至今回味4×100米接力赛,我把第二名甩开了足足十米,在风中听到欢呼声是那么悦耳。感谢那些为我加过油的人。可能那个时候觉得自己是精彩的,觉得这个世界是需要我们的,至少没有辜负别人对我们的期望。

四月份,生日的那天,结束了体育高考。成绩还算正常,达到了一类本科的分数线。

高考结束了,成绩还算不错。

带着些许遗憾,带着夏日的热浪,我踏上荆州这座古老的城市。

大学篇

想象里荆州一定是一个古香古色,充满了人文气息的城市。家人驱车前往,沿路走沿路失望叹息,却是我不停的安慰他们。毕竟我需要在这个城市生活,所以我不得不提前的适应这个环境。温室里的我,第一次独立的生活。

校园很小,但容得下我的心。

寝室是标准的四人间,上面床铺,下面书桌。设施还算现代化。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四处游走的人,更多的时候,我宁愿待在寝室里。慢慢的,和同寝室的熟悉起来,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变得脆弱,变得敏感,因为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悲伤,止于寂寞,很多时候,我都把它当作无病呻吟。

体育学院要求出早操,所以我们每天都要很早起床,揉着朦胧的睡眼到操场集合训练,身体受完折磨后,辅导员总会拉着饥肠轱辘的我们训个没完,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事,耳朵受完了折磨后,我们才能吃早餐,然后回寝室拿书上课。一直以为自己年轻,而错把幼稚也当成了年轻。

很多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物质的满足欲远远比精神上要重要得多,我永远都接受不了那些他们觉得不以为然的事,甚至不敢相信那些事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缘于寂寞,升华为所谓的空虚,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受,只看该怎么样去面对,积极还是消极。

校学生会要竞选学生干部,十五个名额,竞选的学生有两百多人。经过不懈的努力,我有幸成为那十五分之一。

我们不是虫子,但过着虫子一样的生活。

他们说计算机老师美若天仙,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所以我们每次上计算机课都会坐到第一排,而其他的课,从来都是坐到最后一排。我并不擅长发现身边的风景,但我喜欢和他们一起,有种温暖的感觉。

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过得比谁都好,还要争破脑袋去申请贫困生补助。更让人不解的是,贫困生居然左手NOKIA,右手MOTOROLA。难道社会沉沦了,黑白都已经分不清了吗?那时起,我们变得愤世嫉俗,所有人都会被我们认为是坏人,包括自己。

忘不了两个大男生骑着一辆双人车绕着荆州城墙飞奔,忘不了其它车上的情侣那诡异的眼神。世事如此安排,我们尽可能的享受上天赐予我们的一切,哪怕只是细小末节,哪怕只是一粒尘埃。

学校有片人造湖,被我们戏称“情人湖”,因为每天晚上都有很多情侣坐在湖边的小凳上卿卿我我,旁若无人。

时间总是像流水一样。

高度、深度、远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改变,每个人的世界都不同,所要面对的也不尽相同。但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不可能永远隔着鸿沟,就算是陌生人。

靠近,然后又离开。

感谢生命里那一朵昙花,抱歉没有让她绽放。选择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或者干预,所以我微笑着离开。

我知道失败并不意味着浪费时间与生命,它意味着我又有理由去拥有的新的时间和生命,与此同时,我还能冷静的低下头,发觉自身的不足,所以我可以活得很幸福

社会篇

理性的扪心自问,突然发现,我就这样死掉了。

我一度天真的以为自己的想法就是所有人的想法,因为自己是一个大众化的人。而我忘记了每个人要走的路,要到达的终点都是不一样。

所以我冷静的对待自己,改变初衷,发现其实我也可以活得很快乐。一段时间,人总会有所领悟,没有顺水舟能够陪你到终点,不要因为一时的顺路而错过了那艘本该载你到终点的船。当我生命的那艘船驶过的时候,我不想错过,更不想失去,因为我知道,一旦它走开,我又会死掉,然后耐心的等着下一个轮回。下一个轮回会是多久?来生吗?

应该把眼光放远一点,不再仅仅局限于现在,因为现在很快就会变成昨天,而昨天,已经定格在了记忆的画面。爱,不再单纯的是昨天和今天,我们应该给它加上一个未来,给不起未来的爱,不是真正的爱。工作了一段时间,明白了社会上的种种无奈与艰辛。人总是经历过,才懂得珍惜与拥有。

一切都在继续……

听,天使在唱歌。

一切就像是梦境,眼前的星星让我眼花乱缀,闪闪发光,落在了我的肩头上。不必再悲伤,紧握住我的手,温暖的拥抱我。闪烁的星星如此美丽,让这里充满了爱。温暖的时刻与你同在,就像天上那些让人眩目的星星。

她,可以改变一个人,彻头彻尾,无数的勇气与动力鼓舞着我继续向前。而夜晚,也不再漫长,内心已被充实填满。

重生,一个被唤醒的念头,一份失落已久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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