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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的季节

2010-07-08 11:28 作者:龙坤  | 0条评论 相关文章 | 我要投稿

每个花开的季节,都有很多花开的故事。明知道自己写不好一个花开的故事,却执意不肯选择放弃。因为我的笔是为兴趣而写。

有对幻想兑现的期待,期待所有的甜蜜都在香柔软玉抱满怀中绽放如花。有对某种结果的迫不及待与不安。迫切的想看红颜一笑百媚生是怎样的袅袅一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在自己一翻良苦用心后她感动得眼泪婆娑梨花一枝的样子。同时也有一丝的忐忑与不安,他也会怀疑,事态真的会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吗?

那种感觉就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仿佛就要蹿出胸膛。全身的血液像火烧一样沸腾。

柯的腿就像长了毛一样,噔噔噔,三下五除二的光景就来到美的教室门口。

华仔有歌,曰: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也不会懂得我伤悲。古人亦有诗曰: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他们说的都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内心感受。因此,如果你不是真实的处在柯的这个季节或未曾真实的走过这个季节,那么你也无法体会柯的那种不传之意。(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他一手拉着门的拉手,没有推开,止步不前,远远的像座雕像。走进细看,像台正烧着的柴油机,手和胸膛一起震动,感觉门框整个都在动。

他知道,这是一扇通往幸福世界的门。只要他轻轻一推就能看见那张魂牵绕占据他整个脑袋的笑脸。他感到面颊烫烫的像火烧一样,那是一种传统的,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涩。感觉她正看着他。

你可知道高考后去查成绩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柯就是带着类似于那种心情的心情轻轻的推开门,然后又变成类似于看到不理想的考分后的心情的心情。诺大的教室,空空的,没有一个人。

美好的幻想化成泡沫散在无声的空间,精神由之前的兴奋的绷紧转而松弛,身体好像散架似的,一阵虚脱。就像一个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一下子感到疲惫极了,失去支撑的力量。像一颗悬在幻想天空的心瞬间掉落在失望的谷底,他的身子沿着门框无力的自然的滑了下去。他坐在地上,臀部凉凉的,正如失望的心一样冰凉。

坐在地上,他吃起了从街上带来的盒饭。他现在还没有吃早饭啊。逃了一早上的课,逛了满大街,就带了一盒饭回来。

无巧不成书,屋漏偏逢雨。还是上帝也很调皮,喜欢捉弄人呢?他吃得正香时,忽一抬头,她正站在跟前。心又一次狂跳不止,仿佛就要蹿出胸膛。全身的血液像火烧一样,整个人就如在蒸笼一般。脸又红了,耳又烫了,球衣也被汗水侵透了。

他现在才想起,这盒饭是特意买来送给她而不是自己享用的。可现在,自己却吃了大半,何况又在她跟前。这可如何是好?犯难了,真的犯难了。他像一根木头,呆呆的站在那里,那样子傻傻的。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尴尬,所有试图描绘它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我们的主观意会能达到些效果。

有一种气氛叫尴尬,有一种场面叫尴尬,有一种尴尬很好笑。

车水马龙的都市,人山人海的大街,柯和美就这样走着。不是谁都不说话,而是谁都不知道怎样说出口。于是就这样在热闹中沉默,在沉默中前行,在前行中沉默。像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这绝对是一种尴尬的气氛。

这是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原始形态的羞涩。

他们沉默着语言走进冰淇淋专卖店,他说请她吃冰淇淋。

上帝最近老和他开玩笑,但他可不觉得好笑。好笑的是上帝。

他去付钱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连个钱的影子都没有,他忘带钱了。他真恨自己的这副记性。

话要怎么说出口,他一时没了主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上下难行,欲哭无泪。最后他只得强装笑脸跟她说自己身上没零钱。注意哦,他不是说没钱而是说没零钱。他以为如此至少还能给自己留些面子,不至于那样难堪。

说女人是水做的,多数人是觉得女人哭。但我觉得更多的是说女人像水一样温柔,贤惠。她体贴的微笑着,拿出钱包抽出百元钞票一张,递给店员,付了两人冰淇淋的钱。

这一刻,他看见了上帝在笑,坏坏的笑。他的整颗心好像在跳劲舞,感觉快蹿出胸膛了。全身的血液像火烧一样沸腾。他感觉有上百甚至上千双眼睛正在逼视自己。流露出的眼神,他读不懂。但能感觉到脸像着火一样滚烫。

上帝啊,人民币面值最大的就是百元钞了,可有人言外之意是自己身上的钱要比百元钞要大啊。

恋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柯就是受不了其他男生和美在一起。只要一看到其他男生和美说话或同行之类,他心里就酸酸的,像被人仍在醋坛子里似的。

今天中午,他来到她们班门口,正好看见美和一男生有说有笑,甚至还小打小闹。他感觉心像针扎一样难受。好像受了天下最大的委屈。

他像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一样躲在拐角,偷偷看着她俩的一举一动。越看心越痛。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觉得,男人嘛,就要敢于去争取。山不过来你自己不会绕过去吗?幸福不是靠父母遗传的,更不是靠人给的,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柯两眼喷火,气急败坏的冲到那男生跟前,说:人渣,垃圾!整天缠着人家你羞不羞啊。语毕,狠狠的瞪了那男生一眼。拉着美的手大步离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男生。

快走到拐角,美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用力挣脱被他拉着的手,生气得快哭了。回头对那男生大喊:哥,这流氓欺负我!

······

他像被电了一下似的,说:他是你哥啊?很是吃惊。

她气得无语。这时,那男生走过来,说:妹妹你没事吧?然后······

今天,风和日丽,是个好天气。多数人都到野外去了。整栋教学楼静静地矗立在那,像个淑女一样。

诺大的教室,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安静极了。

他坐在她边上,想和她说说话,但却无从下口,或者说自己太腼腆了。而她也自顾自的低头看书,似乎自己与他无关,他像空气一样。

他把玩着她精致漂亮的文具盒,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少尴尬一些。

前文有说,最近上帝老和她开玩笑,但他可不觉得好笑。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精致漂亮的东西却是那样的脆弱。文具盒里装的弹簧被他给弄坏了。

她应该一直都在注意这他,感觉这人烦死了。这会儿,对他更加反感了。他想,她应该把自己想成流氓了。他懊悔极了。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敲了几下,示意她自己有话要说。然后写下了一行字:美,我喜欢你!

他觉得自己再也没脸呆下去了。冲出教室,来到球场。而她,依然低头看自己的书。

看天上浮云,他问自己:着算不算是自己的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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