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阿琪
雨下了一阵又一阵,伞收了又开。霎时还是妩媚柔光,转瞬已是雨意婆娑。从初晨的半晌踌躇到风浸过肌肤的丝丝凉意,时而有雨打的阑珊和秋叶的凌舞。最后,一刹那的宁静,留给我一座空门。
短梦在长长的夜里,好似五年的觉忆,却仿佛长过一个世纪。长河里咀嚼苦恼,咽下数段包裹的苦楚和一柄淬毒的利剑。欲梦难梦,欲醒难醒。出现的和远离的,追逐的和逃避的,像纸上交织的格子,可我不是画格子的人。
车将带我驶过一地的灿烂缱绻,我的眼,我的心,看到风吹着麦浪,大河宽阔无边,小鸟急驶过高高的天峦和苍翠的青山。雁子迎着风,呼啸的声音萧瑟有力,大片大片的芦苇随风荡漾,晚归的渔船和蓑衣翁随意漂荡。炊烟,和城市的灯火;牛羊,和川流不息的车。一切的一切, 在蛮荒中走过,哭过,沉思过。一切的一切,在繁华中走过,笑过,明亮过。
抵站的车,离弦的箭。一个个,一个个从我身边消失。恰如凉了的茶,暗了的夜,重温,也不是原来的滋味。
最最遥远的地方,最最简单的世情,最最广阔的天地。你活在世间最无知的状态,不去管柳岸残荷月色,雨雪菲菲的冬天,也再无食我黍的鼠。任何不用释义的经和解注的理像最后山川河流的怒吼,奔腾着,也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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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恩哥(change) 推荐阅读并说 冬季取暖找暖牛准恩哥(V信:1989023456)已阅读,予以通过并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