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婚约《中篇小说》<第九到第十一章>
第九章 给男孩说媒
正是这个星期天，张山趴在窗上想心事时，他忽然听见门铃“当啷当啷”响啦，这一下就把他的思路打乱！忙去开门一看，见又是张大婶来到他家门前。
“哦？张大婶是您来啦？您咋又跑一趟呀？”张山不敢怠慢，说着忙把大婶让到屋里面，让她坐下谈。
“俺不跑又有啥法办？俺给你打电话你挂断！家里又逼着俺来，俺能会不来吗？”张大婶坐下喘口气说。
“真对不起呀大婶！那是因为俺单位里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让接外人的电话！”张山笑着瞎编。
“可有时候到了下班时间，你咋还不接呀？”张大婶珍着脸问。( 文章阅读网：www.sanwen.net )
“那，那可能是俺忘了开机，或许是手机没了电！”张山又说谎言。
“是吗？那俺今儿来你不会不欢迎吧？”张大婶问。
“欢迎！欢迎！大婶，您跑那么远，俺咋能不欢迎？您快坐下喝口茶再谈！”张山说着就给张大婶赶紧倒杯茶，端到她面前。
“张山啊，你想好没有？那俩女孩你到底愿意哪个？怎么选？”
“嘿！有啥想好没想好啊，俺不是对恁说过了好几遍？俺心里已经有了那个女孩王艳！”张山把倒好的茶又递给她，脸上一下露出紧张和不安！
“那你觉得那个叫王艳的女孩究竟咋样啊？”
“当然可以唠！张大婶你不信，那俺就把那个女孩的照片让恁看看？看看咋样？”张山说着就拿出一张王艳的照片让张大婶看。
“呵？这女孩咋跟玫花长得一模一样啊！你看她俩简直就像一个人！”张大婶接过张山手中的照片，又忙从兜里掏出一张玫花的照片，俩照片一对比，一看，就觉得又惊奇又稀罕！
“是啊，她俩真像一个人！俺也很纳闷，不知道她俩咋长得咋那么像？简直就像一对双胞胎！”张山也上前把张大婶手中玫花的照片一看，也十分惊讶，十分稀罕！
“哎呀！她俩咋能会是一对双胞胎？八杆子也括不着！”张大婶说。
“俺想也是，不过王艳这个女孩要比玫花强得多！人家脾气温柔又善良，又懂事！人长得很好看！不像玫花那样任性，倔强，蛮不讲理，又刁蛮！”
“那你对这俩女孩这么看，就确定是订王艳这个女孩啦？那你对刘玫花那女孩打算怎么办？”
“嘿！要我说，就订王艳这个女孩！再说，俺俩早就把订下了终身！至于对刘玫花，嘿！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俺！俺也没法办！”
“嗷？你跟王艳那女孩已经订过终身啦？那，那你娘知道吗？你娘能同意吗？她怎么看？”
“嘿！可俺娘还非要俺订玫花！大婶，那恁说俺该怎么办？”
“你要是叫我看，我看你还是订刘玫花！”张大婶肯定的说
“大婶？为什么呀？”
“要是叫俺说，一是她俩既然人长得都一样好看，都是漂亮女孩，这个就不用再说啦；二是玫花和你住一个村，恁俩又是青梅竹马，三是你娘和俺也都了解她， 至于你说玫花任性，倔强，蛮不讲理，又刁蛮！你说这些是在啥时间？那还不都是你们小时候的事吗？可如今人家已经长大啦，还能再会那样叼蛮？你说那个王艳好，可谁见过？谁会信？就连你娘也信吗？她能会同意你的意见？”
“嘿！张大婶，俺一句两句跟恁说不清！反正王艳这女孩俺最了解她，俺俩从中学到大学一直同学整整十年！俺现在还都在一个单位上班，俺能会不了解她？她真是个好女孩呀！大婶，俺一点也没把恁骗！”
“那你咋会知道人家玫花那女孩现在就不好呢？”
“俺也没说玫花现在一定不好哇！”
“这不就得啦？既然你不知道人家玫花现在不一定不好，那人家玫花现在就不一定比那个叫王艳的女孩差！对吧？再说你和玫花还有这个《玫瑰婚约》在先，你知道吗？”张大婶说着，就马上从兜里拿出了那个《玫瑰婚约》纸条，递给了张山看。
张山接过来那个纸条打开一看，脸上马上露出了紧张和不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拿着那个纸条瞪着眼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到了吧，这上面可是有你俩家爹娘签的字，还按着他们四个人的手印呢！”张大婶用手指着那纸条说；然后她喝口茶又说：“你要是不愿意玫花，非订那个王艳女孩的话，你娘非气死不可！你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回家看看，你娘现在就是因为你的婚事，她两只眼都快叫你气瞎啦！现在啥东西都好象看不见！你知道吗？”张大婶说着就把玫花的照片装起来，又喝了一口茶，不再言。
“啊？俺娘的眼现在啥东西看不见啦？”张山一听张大婶这么一说，差点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可不是吗？这俺还能把你骗？俺来的时候，就是刚从你家出来的呀！”
“大婶，那恁容俺----再好好---想想看！好嘛？”
“那是，是得好好想想嘛！”二婶嘴里喝着茶，两眼直盯盯地看着张山，心想：‘看你怎么办！’。
张山抱头想了半天，才对张大婶说：“大婶，那，那你等俺---到下个星期天，俺回家跟俺娘再----好好商谈商谈，再说，好吗？。”
“好哇，是得跟你娘好好商量商量！这是你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是得跟你娘好好斟酌斟酌！”张大婶这才把心放到肚里面。
片刻，张山站起来对张大婶说：“大婶你先歇着，我这就给你去做饭。”他说着就要往厨房赶。
张大婶一听忙站起来，一把拦住他说：“不啦，不啦，张山，我还有事，俺得马上回去！”她说着，就自己开门走出去，并回头笑着对张山说;“你下个星期天回家，俺在家等你，见面再谈！啊？”
张山怎么也留不住，让她走了，他只好把张大婶送到楼下面。
第十章 害人的婚约
张大婶走后，张山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心中不知是愁还是烦！直觉得心乱如麻！坐立不安！他恨死了张大婶给他看的那份害人的《玫瑰婚约》！他真不知道还真有这个《玫瑰婚约》！娘以前只是对他说过，他和玫花有个啥《婚约》，也没让他亲眼见！那时他只觉得是娘说说而已！可谁知道还真有这个该死的《玫瑰婚约》啊！上边还写那么详细，上边还写有他爹娘和玫花爹娘的名字在上面，还有他们四个人还都按的至今还鲜红的指印！并且在条款中还明明写着那样一条：‘规定男孩张山和右肩膀上有个玫瑰花红痣的女孩长大结婚成一家，终身为伴！---’当张山看到这个条款，他多么希望玫花右肩膀没有，而王艳右肩膀上有这个玫瑰花红痣啊！那样该有多好哇！那样就好办！可这也只能是他的想像！他根本没法见到她俩肩膀上有没有啥红痣！这时他又很想知道王艳右肩膀上有没有那个玫瑰化红痣！此时他又忽然想起，见她俩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他就怀疑，她们是不是真是对双胞胎姐妹呢？要真是的话，难道一个有，另一个没有吗？这个他根本就不知道哇！想到这，他就马上拨通了王艳的电话，叫她赶快来他家里面。
电话打通啦，王艳在电话里一听是张山，她就高兴地问他：“张山，天都快黑了，你打电话有啥事干？”
张山说：“也没啥事干，我就想让你快俺家里来一趟，我有事想问你看----，”
“啥事呀？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明天再去管不管？”王艳没等张山说完，王艳就问。
张山说：“你要是明天来，那俺今天夜里就别想合上眼！”
“嗷？真有急事？那好吧，那俺这就过去！”王艳一听，就知道张山必定又遇到了啥麻烦！她说罢，挂了电话，就马上往张山那个小区里赶。
不大一会，王艳就到了张山的小区，然后坐上电梯，就到了张山的家门前；王艳推开们，就见张山坐在沙发上，还正愁眉苦脸！她进门就忙问：“张山，有啥事这么急呀？你还这么不喜欢？”
“也没有啥大事，就是-----！”张山把话说了半截停在那，不再言。
“既然没有多大的事，为啥叫俺来这么急？脸又那么难看？”
“嘿！是今儿俺村的那个媒婆张大婶又来找俺！”张山愁眉苦脸的答。
王艳一听就说：“她是不是又来给你说恁村的那个玫花呀？嘿！那个玫花也真是的！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她咋能还一个劲的缠着你不放呀！她咋这么难缠？！”
“嘿！这事还真有点麻烦！”张山抱着头，哭丧着脸的说。
“咋啦？有啥麻烦？你就不会对媒人说，‘你就是再来说一万趟，我就是不同意！’她还能咋着你呀？这有啥麻烦？”
“嘿！这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今儿张大婶还拿来个以前俺爹在世的时候，和玫花的爹娘签订的一份《玫瑰婚约》协议书叫俺看！”
“啥？你和玫花还真的有个《玫瑰婚约》协议书？”
“是啊！那个《玫瑰婚约》协议书上还明明写着----，
“写着啥呀？”王艳不等张山说完，就马上迫不及待问了声，她心里就有些不安！
“那《玫瑰婚约》上有玫花爹娘和俺爹娘签的名字，还在各人的名字上按了鲜红的手印！那上边还明明写着：“规定男孩张山和右肩膀上有个玫瑰花红痣的女孩长大结婚成一家，终身为伴---！”
“啊？！真是这样吗？那---”王艳又一听，心里更不安！
“真是这样写的啊！俺就是想问问你，你右肩膀上有没有那个玫瑰花红痣呀？”张山扬起脸问王艳。
王艳一听张山这么说，心想，‘完啦，完啦！这下还真麻烦！没想到张山他爹娘咋能给孩子订这个啊！这不是把孩子一辈子的婚姻大事给一下子捆死了吗？至于女孩肩膀上的那个玫瑰花红痣，俺也有啊！可俺的那个红痣是在俺左肩膀上，而不是在右肩膀上啊！于是 她就对张山说：“有----，”
“有？”张山一听王艳说有，高兴得不等王艳说完，就马上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说：“那太好了，太好了！这就好办！---”
“嘿！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还没听俺把话说完！”
“咋？你不是说有吗？”
“俺说有是有，可俺的不是在右肩膀上！”
“在哪啊？”张山迫不急待问。
“俺的那个玫瑰红痣是在左肩膀上啊！”
“啊？这！这！----”张山一听，，让他高兴个半截！心里就像吃了个冰棍全凉完！又像个撒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不再言。
王艳这时也愁眉苦脸的坐在那，也不再言！她心里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啥好法办！至于那个《玫瑰婚约.》有没有啥法律效力，这个她也不清楚！心想：‘就是没有法律效力，张山和玫花的娘还都一眼现在，张山的娘要是非让张山订玫花，她也没法办！张山要是坚决不同意订玫花，订她，这肯定会给张山造成家庭矛盾！这不但给张山带不来幸福，反而又会让他痛苦不堪！’王艳想到这，就觉得有点揪心的难受！但她也没啥好法办；于是她就在心里说：‘嘿！罢罢罢！算了吧，我也别再难为张山！不如好聚好散！俺就好好开导开导张山，就让他去订那个玫花吧！’
此时，王艳又一下想到了她单位里那个给领导开车的那个罗小全来；她觉得，他人长的也不错，还在她单位里给行长开车，自从她来到市银行上班的第一天起，就见他对她有意思！每逢他见到她，总是笑咪咪的跟她去交谈，总是想方设法去接近她，只要一见她下班，他就主动开车送她回家，到该上班时间，他又会去接她，有时她很不好意思坐他的车，可他就硬拉她上车！非接送她不管！弄得她也毫无办法！只好坐他开车上下班；后来她又知道，他到现在还没成家，还是个单身汉！他叔叔是这个银行的一把，他在他叔那还很有面子！他还曾经多次对她说过，他在县银行也很熟，要是她不想在这市银行上班，他还可以介绍她去县银行去上班！这时她就想：‘难道俺现在---再去找他去谈？----再跟他---？’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心里只觉得很乱很乱！乱得就像乱麻一般！
其实，罗小全和玫花分手后，一到市银行，就见有两个大学生被分到他银行里来上班，一个叫王艳，一个叫张山；自从他见到王艳后，他就感到很惊讶！很稀罕！不知道王艳咋那么像玫花？她俩简直就像一个人一样，都是长得那么漂亮！都是那么好看！他当时就一下想入非非起来！可他又觉得这个王艳跟那个刘玫花有点不一样，他无论对她再好！就是把她弄不到手里面！他对她就是说些再好听的话，还不断地接送她上下班，想接近她，可她对他一直就像陌生人一样，始终像不理他那股子烟！又见她天天和张山行走不离！见他俩一直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这让他心里就很恼火！他恨死了那个张山！可他又很难找到张山的茬来整治他个王八蛋！弄得他整天神魂颠倒！想不出一点办法去把他俩拆散！他有时真想抓住张山揍他一顿，跟他来个鱼死网破！可他又一怕犯法，二怕他叔知道了吵他咋办？心想：‘罢罢罢，算了吧，别打不住黄鼠狼，再弄一身骚！就等以后有机会再想法办！’---
张山见王艳一声不吭地想着什么，一直愁眉苦脸的坐那也不再言，就抬起头问她：“王艳，你咋不吭声啦？你咋不给俺快想个啥法办？”
“嘿！俺还能给你想啥好法办？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也只能按那个《婚约》去办！”
“啊？不，不！我决不去订那个刁蛮的玫花！订了她，那咱俩怎么办？”
“嘿！你咋这么扭啊，不去订她，你定谁？想订俺？你觉得还能订成吗？那个《婚约》摆在那，你觉得还有可能吗？你想想看？”
“那，那咱俩能不能也写个那啥《婚约》呀？”
王艳一听张山说这话，就觉得他太荒唐！想得太简单！她就马上问张山：“就你和我咱俩人来订？”
“是啊？”
“哎呀，就咱俩订，那算叫个啥《婚约》呀？咱俩虽然对天发过誓，对月许过愿，可双方父母都不在，又不知情，又没有媒人第三者，谁会承认？谁会相信？有啥用？再说，你娘和玫花她娘他俩能会愿意吗？你想的也太简单！”
“那你说就没一点啥法办？那张小小的纸条，就能把咱俩拆散？啊？”
“嘿！那俺也没有啥法办！除非----，”
“除非啥？你快说？”张山好象急出一身汗！
“除非你回家去作作你娘的工作，叫你娘再去作作玫花家的工作，解除那个《玫瑰婚约》！玫花家只要同意不再对你纠缠，那就好办！别的俺也没啥好法办！”
“咦！--，你要俺去作俺娘的工作？黑！这根本作不通！你别说叫俺去作俺娘的工作，俺只要一回家，俺娘还一直作我的工作呢！”张山这时难为得坐在沙发上只掉眼泪！王艳见张山掉泪，她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屋里一片黑暗，可屋外却一片光明，这时张山从沙发上起来，拉着电灯，屋里才算亮起来；他一眼看见，王艳直勾勾地坐在沙发上落泪！情趣十分低落！见她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欢喜！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去开导他，安慰他，似乎她也被那个该死的《玫瑰婚约》纸条也捆住了！好像也想不出一点好法办！这时张山恨不得马上回家把那个纸条一下子抓住撕了！可他又一想，就是把自家那个纸条撕了，人家还有一份啊！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没法办！
这时，张山忽然听到窗外小区里传来‘咚咚咚’‘咣咣咣’地锣鼓家伙声响成一片！就忙走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往外一看，只见小区的广场上，人山人海！都在一个刚搭好的戏台前正等着把戏看；那红红绿绿的戏台上，灯光刺眼！那些准备看戏的那女老少，有的坐凳子上，还有的站在人外边，嘁嘁喳喳闹个一团！停一会儿，又听那锣‘咣咣咣’又响得震心，那鼓‘咚咚咚’的又敲得震天，那弦子拉得十分醉人---，张山一听，一看，就见那戏就要开演！心想，要是在以前，他定会马上拉王艳去看戏！可今天，他俩都没有一点好心情！他俩哪还有那心思去看？所以，他就这么一见，马上就又把窗户关上，屋里才算安静了一点。
第十一章 真情相爱
王艳一直坐在那，眼泪巴巴，也不再言，也不说回家，停了一会，她又站起来去了张山的卧室里面，却一下子躺在张山床上，用被子蒙住脸，掉起泪来，张山一见，就马上就对她相劝，可她却说：“俺今晚不想走啦！”
“啊？你不想走啦？要住在这吗？”
“是啊！俺今儿就想在这过夜！”王艳说着就开始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下钻进了张山的被窝里面。
“啊!---”张山一见王艳脱光衣服，露出那白嫩的玉体！他就马上把脸扭向一边！心想：‘王艳以前可不是这样过啊，他俩相处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温柔雅典，从来没有这样风流过！可今天又是咋啦？难道是她脑子受到刺激，出了问题？---’张山一想到这，身上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就赶紧上前去问：“王艳，你，你今儿是咋啦？没啥事吧？要是有啥事，俺就给你找医生去看看？”
王艳见张山傻乎乎还站在那一直对着她看，就马上说：“嘿！你一直傻乎乎地看着俺干啥呀？俺能会有啥事呀！俺今天就是想跟你一块睡一觉！”她说完，就含着泪眼，对着张山抿嘴笑了笑后又说道：“你还不快脱了衣裳上床睡觉？你还站在那干啥？真像个傻瓜蛋！”她说吧含着泪眼又‘咯咯’地笑了，而后又把被子蒙在头上面。
“不，我不！---” 张山一听王艳这么说，他还是傻乎乎地地一直站在那对着她看，这时他确定王艳没得啥病！他这才把心放宽。
“怎么？俺都睡啦，你咋还不睡呀？你还看啥看？”王艳见张山一直还站在那对着她看，不肯上床睡觉，她又掀开被子，笑眯眯的对着张山说。
“睡，睡，我也睡，不过，我，我不想脱衣服跟你睡！”张山说着就原身躺在王艳身边。
王艳无论怎么说，张山就是不肯脱衣裳！她也没法办！她也只好伸出双手去，一下抱住了他！用她那沾满泪水的脸去吻他的脸！这时张山任凭王艳在他脸上乱啃！不动也不言！真像个傻瓜蛋！
张山让王艳吻了一会，他好象也忍不住了！才伸出手一下也抱住了她！两人尽情的亲吻起来！而后张山又用两只手抚摸着王艳那光滑细腻的头发，眼里的泪水忍不住一滴一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刷刷’流了一脸！那泪水流湿了王艳的头发，也流在她脸上，王艳这时也泪流满面！这样两个人的泪水混在一起，又似乎一同流进了他们的嘴里，又好象流进了他俩的心里面！他们的心中好似一下子都感到酸甜苦辣俱全！他们都默默地品尝着苦涩！默默地收拾着他们那即将破碎的心！就在这沉静的夜晚，他们都用双臂搂着对方！此时他们都觉得，要是在先前，他们是多么盼望着有这么一天！俩人都脱光衣服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那该会有多么幸福！多么的快乐！可今天，他们却感到又是这么失落！这样悲惨！
张山一直觉得他们十年来的爱情，不会就这样很快就结束！他想：‘他一定要尽最大努力去把它挽回！可他却又想不出一点好法办！’
王艳认为，她以前找到了她的这片天！张山的臂膀就是她的终身依靠！可她今天怎么也没想到，现实是这么残酷无情！厄运会来得这么突然！现实会即将把他们拆散！可她却不恨自己的以前的选择，因为张山给了她真正的爱！给了她幸福的初恋！在那美好的中学和大学时光里，她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美好得未来，看到了他们幸福明天！可现在，让她没想到是，就在她这美好的理想即将成为实现之时，却马上又要离她而去！她爱的天地也将离她越来越远！她又想：‘既然这样，万事不可强求！强扭的瓜不甜！那就好聚好散吧！能飘散的，就让它飘散，能入梦的，就去珍藏吧！就让它化作流星，划过自己的天际，让它永远去闪现！’
王艳总觉得，她不能对不起自己最心爱的人！今晚，无论如何也得让她心爱的张山哥高兴一回！这也算能给张山哥补偿一点！这也是张山哥早就盼望的东西！因此，她今晚就决定把她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他！她想：‘这样她日后才能不后悔！才能心安！哪怕自己日后，遭受的再大的压力！承受莫大的痛苦！她也心甘情愿！’所以王艳一而再，再而三地催张山脱衣服，可张山此时也不知是咋想的，他就是不脱！她扭不过他，弄得她没一点好法办！
其实，张山也早就盼望着和王艳这好女孩同床共枕！当他看到王艳那雪白玉体，丰盈的乳房时，他的心一下就‘咚咚’猛跳起来，他的激情马上就迸发！他那沸腾的热血，一下在他全身上下翻！他是多么盼望，和王艳这个好女孩一起，都脱光衣服高高兴兴搂在一起，痛痛快快做一次爱啊！共度这幸福的夜晚！但他又认为：‘人，一定要有理智！要有良心！特别是男人，决不能当色鬼！一时冲动做出对不起别人的事来！那样会让自己抱憾终天！’想到这，他就强压住激情，无论王艳怎么叫他脱衣服，他就是不脱！他心想：‘今儿，俺决不能去伤害像王艳这样的好女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不起她的事！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更不能对她去伤害她，那样办，会给自己留下终生的遗憾！’
其实张山心里比谁都清楚！王艳为什么一直想让他这样干，这是她是为了想补偿他！而王艳心里也十分明白，张山为什么一直不愿跟她发生生关，按她的想法办！那是他怕伤害她呀！他俩这样做，都心知肚明！他俩此时都亲身体会到，这才是真正的情！这才是真正的爱！一般人很难很做到这一点！
就这样，张山和王艳俩人抱在一起，整整一夜都没合眼！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伤感！还是因为们都遇到了真正相爱的人，而都感到了真爱的幸福！真爱的伟大！才会使他们泪如泉涌！彻夜难眠！他们整整流了一夜泪！他俩一夜间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似乎他们的千言万语，就在这无言中！把那千言万语，都留在他们日后美好的记忆里面！把他俩的真情真爱都牢记在各自的心慕中永远不消散！---
到了第二天，天亮了，张山和王艳才起床，他俩因为都是一夜未眠！又流了一夜的泪！他俩都哭肿了的双眼！张山看到王艳那样子就十分心疼！十分可怜！他让王艳刷过牙，洗过脸，他就赶快去了饭店，买来了她平时最爱吃的饭菜叫她吃，可她却说没有胃口，难以下咽！就这样，王艳啥也没吃，就恋恋不舍的坐上电梯，张山也跟着下到了楼下面。
张山把王艳送到楼下，他给她叫来出租车，可王艳恋站在那，却迟迟不肯上车！司机催她好几遍，她还一直站在那！后来在司机的再三催促下，她才算勉强坐进车里面；临走张山又在车门前嘱咐她，要她到单位先吃点东西等他，还对她说，他马上就回单位去上班。
车终于开走啦，张山站在那跟她招手，王艳也把手伸到车外边！她向他摆手；等车开走很远，很远，张山还一直站在那，直到车的影子看不见，他才算悻悻地回到楼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