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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生我那一年,轰轰烈烈的举国上下齐动员的大跃进炼钢终于宣告失败,苦苦支撑了两年的人民公社大集体大食堂终于宣布解散。身上浮肿无力的社员们喜气洋洋,奔走相告。在这样的氛围中,上过两年私塾的父亲,高兴的把我起名叫‘解放’。父亲是个中等个头的中年汉子,常年剃着短短的平头,一对不怒自威的剑眉。剑眉底下,一双…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