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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一车货,已经汗流浃背。我蹲在紫金树下,敞开衣襟乘凉。高空里的飞机闪着银光,高架路上的车窗耀着眼睛,不知名公园的树林纹丝不动。头上紫金花缓缓飘落,在脚边铺了一层。腊月的风像被太阳烤糊了,再也流不动。在此地,时令毫无意义,雨过天晴就是夏季。想到头天晚上一个电视节目,女嘉宾来自于最北的海拉尔,那里…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