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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欠您一壶酒,是一湖封存在内心深入甘冽浓郁肆溢流淌的酒窑。许久以来,一直不敢用稚嫩的笔端,甚至是害怕将永久地爱恋诉诸予暗红色嶙峋崎岖的山崖。小时候,印象中爸爸好像约有一个月那么长的时间从遥远的南方来看我们。每次爸爸回来,大都是相会在宽阔地院子里那棵硕大的老石榴树前,快活像小丝雀似地钻进爸爸的怀里…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