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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像朱自清的《背影》一样来写我妹妹,大概只有她尴尬的笑脸吧。我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和她谈心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又是最后一次吵架。我只记得每次看向她的脸都是尴尬的笑的,两颗小虎牙很扎眼,肿眼泡像气球被压扁了似的。过年时,村委会社区医院的医生来问我妈,说县卫生局在招人,每个大队只能招两个人,你家二子…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