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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我的名字放入歌中流传,我不是山峰的鲜花百年的松,额头那束缚带让我严重窒息,散发着疲惫墨水四溢的芬香。我心里华丽的犁铧在重复翻耕字田,时代迷失方向弄乱了铿锵有力响声,像一个金球没有任何支撑任意碰撞,人生曲线像欢快马儿撒开马蹄奔跑。直到锃光瓦亮我的大门挂上太阳,没有人嘴残留的沉重的遗憾溅落,大地像古…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