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文/王大喜门槛古旧的木板,伴随我的童年进进出出。半夜把月光挤在门外,还有大山的脊背,吹着风。等待黑夜爬上山顶,啄破晨烟,然后遍地的鸡鸣,在门外打滚。多年之后,我推开记忆的木门,跨过门槛后才发现我们向门外,走得太远。柴刀一直与镰刀相似的一种刀具,被乡里人在肩背上,磨来磨去。它在磨石上流淌着自己的青春,…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