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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一个上午。禾玉曼回到老家,却没有见到母亲的影子,父亲说母亲去打吊针了。她连忙赶到村东头的一家私人诊所,大夫插好针就去吃早饭了。禾玉曼掀开门帘,见母亲蜷缩在一张铺着细帆布的板床上,瓶内的无色液体通过透明胶管滴嗒滴嗒地流进母亲的体内。这一幕,让禾玉曼的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语的酸楚,不觉眼框一阵温热…阅读全文